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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快感你就喊+番外篇——by阿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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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地流下了眼泪。

我是不好哭的,但现在,在医院急诊室的门外,我哭了。因为我觉察到自个真是个扫把星妨命鬼索魂妖。

这样想来,我就往外走,我到了外面才发现,原来与已经停了,地上深深浅浅积着几处水洼,马路上所有的汽车都

行驶得很缓慢,不知哪里传来的音乐,是\“披头\”的经典。

我没有问我要去哪里,任由我带着我在大北京里面游荡。

26.革命青年前程似锦

我到家了。说话的时候我才发现,已经到了我家所在的小区的门口。

“好久没回家了。”上楼,我心里一阵的辛酸。

外面的寒冷跟房间里的暖和融在了一起,很舒服的感觉,久无人气的屋子里有股空气的味道。

一阵酸涌到了我的鼻子,我感觉自己哽咽了,于是,我板着我的面孔。我自己的感觉,这些年我几乎是混过来的,

在人员与人之间晃悠,似乎到处都是我的家,又似乎我是飘荡在世界上的一颗野草的种子,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

也不知道生活的列车要将我带到何方。所以,我一直都在飘荡,是完全的被动,没有丝毫主张的那一种。

看到我家门里边躺着的东西时,我的心沉了一下子......

时光荏苒,一晃二个月过去了,二个月前一个下午梁西桐把这串钥匙给我,二月后的今天我才来到兴民路的这爿店

面,已是物是人非。

我真怕梁西桐油个三长两短的。

门外还封着铁护栏,想必梁西桐也一直没再过来。

打开门,里面以就是尘封的空气味道。关上门,屋里立马幽暗阔静,毫无车马喧,想必是梁西桐为我做画室打算的

。不知为什么,面对这空空的四壁,我竟然腿开始发软,心脏跳得像擂鼓一般。

我开始在这屋子里晃悠,什么都不想,单纯的晃悠,过一会,我晃悠累了,我就躺到脏了吧唧的地板上,什么都不

想,单纯地躺着。外面的天气怎样我一点也不清楚,既没表,也没个电话,我忘乎所以地自以为自己个超越了城市

文明,挺牛逼。

以前我把自个定义为一个挺仗义,厚道,蛮不错的人。可最近遇到的这些事让我终于看清了我自个是个什么东西,

在责任面前我的姿态永远都是驼鸟状逃避。

人从骨子里都挺他妈的不是东西。

知道我其实没什么儿时崇敬的所谓的侠客精神,对我是个打击,这是无疑的。

一个人,其实在你的生命当中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你自己的,你的父母,他们有一天会先于你离开这个世界,你的

孩子,他们有一天会长大,有了属于自己的爱人和生活,会离你越来越远,你的爱人,他会在突然之间向你宣布他

要离开你,甚至没有一个让你满意的理由......

我突然良心发现了一下子,强烈谴责自个,人家梁西桐叫你连累得都快蹬腿了,你把人自个撂那不说,还他妈有闲

心悲春伤秋的合计你自个那点小九九。

梁西桐,应该不会有什么事,那伤口也就是看着邪乎点,现在想来流的血也不多,赶上个下雨,拿刀那厮手滑插不

上劲。丫醒了,看我把他一人撂医院了,肯定得气得牙根痒痒的。

操,我真他妈要崩溃了!

就在我要睡着的当儿,有个主把门咣当当地整开了。

迟疑了一下子适应光线后,丫一看见我就跟见了亲爹似的,一猛子就奔我扎过来了,还把手先搁我鼻子前试试我还

是不是生物。

崩溃。

我睁开眼,见是柳莫言,对他找到这没啥惊讶的。人家道儿深,也是个手眼通天的主。

倒是柳莫言破天荒地有点尴尬,甚至是有些紧张。

虽然他啥也没说,但这么多年哥们下来,光凭他脸上那几条褶子,我也能估摸出个他大概的心理活动。

说来这厮尴尬的时候还真是屈指可数。

在我印象中唯一的一次是他面对我们高中那时候的大校花祁靓闹出来地。N年前的一个夏天,N市N高中N路上,柳莫

言邂逅了祁靓。

柳莫言挺深沉地问人家:“洗澡去了啊祁靓?”

“恩。”

“我也要去冲冲去,天忒热。”

“哦,那你快去啊,拜拜”

望着祁靓聘聘婷婷的背景,柳莫言依依不舍。于是想方设法地继续多套句瓷,以便于多挽留一会伊人。

情急之下整出来句:“祁靓啊......”

“啊?”伊人回转身来。

“那个,那个,那个......浴池人多不?”

“......流氓!”伊人吐他一脸口水。

那时候柳莫言地那个姿态明显地跟我们诉说着:我尴尬了。

柳莫言此时也一屁股扎到脏了吧唧的地板上,跟我鬼扯些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结果母鸡怀孕了,什么两人都想出恭

结果其中一人得道一坑那他就比另外那倒霉催的幸福,等等等等。

胡诌八咧罢,他也不晓得自己个到底要说的是个什么东东了。挺傻鼻地眼巴巴看着我。

“逗完闷子了?”我先开口。其实我心里挺感激柳莫言的。他永远有本事能化解我的忧愁和难堪,对我的胡作非为

视而不见,而一心一意致力于维护我的那点死要面子。

“你闷这儿多久了?”柳莫言最初的尴尬也降了下来,勉强不符合他一贯风格地淡淡地问我,其实这样更不自然。

“天又黑了?”我蜷着身体坐起来,像个刺猬。

“天气预报明天还要来场雨。”

“多伦多有雨么?”

“据说巴士顿破天荒地连旱十来个月,那地方那叫一寸草不生。”

“这么说来这威力跟原子弹有一拼了。”

“不是一层面地,不过好像南联盟那又不太平了。”

“我哐哐崇拜拉登。”

“恐怖组织不是因为你中国香饽饽不攻击你,人家那是恐怖你也没啥发展没必要浪费资金炮弹。”

“国际红十字会终于又有显摆地机会了。”

“这事不归安理会管。”

“......咱俩这是扯什么呐?”

“......”

“外面翻天了吧?”

“不至于......不过也接近了。梁西桐他有个贼护犊子的什么姨整个一拼命三郎托生的,幸好你没在家。”

“......梁西桐怎么样了?”

“倍儿硬实。”

“莫言......”犹豫着该怎么样跟柳莫言讲述我造成的这个局面。

当我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讲给柳莫言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我就这么离开王远东了?就这么把梁西桐连

进医院去了?连一个可信服的理由老天爷都没跟我说清楚。操他个事情的,耶酥这小子又把我给忽悠进去了。

停顿了秒钟,柳莫言指着我的鼻子数落我:“不是我说你呀祝鹤童,我就说,什么梁西桐,什么王远东,这些人你

都他妈不要靠近,你听进盐酱了么!?就他们这种人你早晚叫他们给绕进去,你看到的那点玩意都是些个表象,表

象你懂不?现在好了。多少年前我就告诉你,现在人都他妈不踏实,我叫你别对别人太实在,我叫你给自己留点余

地......真不是我说你呀祝鹤童,你就该得到这么个教训。”柳莫言说得咬牙切齿,似乎我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那你说我现在这是得到了个什么教训,你给我分析分析我这是个什么局。”

“......死棋”

“费了半天嗑,你就给我整这么两字。”崩溃。

“王远东现在就是宁愿当一王八......”停顿了一下,柳莫言小心翼翼看了一下我脸色,见我没有异议,继续侃侃

而谈,“宁愿当一王八也要跟你扎一堆,但是就那种人能靠得住么?我看他也就是一新鲜一征服欲,梁西桐更不用

说,那就是一狐狸,心里小算盘肯定打地噼里啪啦响。”

“你说我怎么这么走菊花运啊!”

柳莫言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没吭声。

我才警醒,这家伙也是个事端。

但我俩都挺有默契地心照不宣地回避了这个话题。

“莫言,说真的,我觉得我应该找个媳妇。”

“啥!?”

“真的,我特真诚地跟你说。是经过深思熟虑地。”

“切,”柳莫言对我的计划表现出嗤之以鼻的态度,“真不真诚你自个心里清楚,就现在给你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你都不带要地,你信不信?我跟你打赌地。”

丫居然胆敢如此藐视我的男性欲望,这让我分外不爽,“赌就赌,你给我个大姑娘我凭啥不要!”

“就凭你心里有事成堆地压着!”

“......”

“我还不知道你?”柳莫言仿佛他刚治好了痔疮那么洋洋得意。

确实,我无语。

“莫言,我现在总琢磨着自个活着是为了个什么,日子太没劲了,我一点追求都没有。”

听了我的话,柳莫言像激进份子那样挥舞着胳膊嚷嚷:“不是我说你,你说你一天天地瞎琢磨折磨自个你爽啊?没

追求?屁!有追求谁还追求啊!”整个像一胸中的小宇宙爆发了似的。

迎着柳莫言照耀在我身上的那些光芒,我眯缝着眼睛仰望幻想中太阳的方向,我坚强的挺直了腰板:操,唯心主义

最省心!回家!

27.不糊涂不明白

柳莫言看起来很忙,把我送到家后打了几个电话,就神色匆匆地走掉了。

回到家了,奇怪地,对我来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我像个陌生人似的置身事外一间间打量这个父母和我生活了

十来年的房子,用目光抚慰房中的一切家什,用力回忆什么,眺望过去的影子,哪怕是捕捉到一星一点零零琐琐的

痕迹也好。但它如同遥远的未来一样,好像从未发生过,一片空白。

我知道,自从我离开这个家之后,这个家里的时间就停滞了。

房间里昏暗静谧,尘埃遍布,毫无生气。

往昔我如此熟悉的家已经不认识了我,好像来了一个新主人。尽管我做出一副心境坦然的老朋友的模样,它依然显

得有些羞涩不安、一声不响。

老爷子的书房里几乎找不到往昔他的手稿什么的,估计是王远东或者是其他什么人怕我触景伤情都收拾掉了。这样

也好。

我轻手轻脚走进自己的房间,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声:我回来了!我很难过,在所有的人都离开你的时候,我也离开

了你。但是,我是不得已被人拉走的。

我抬头望了望窗外,阳光明媚,嫩嫩的绿树枝在我的窗的左右摇摆,心事重重又无可奈何地摇头。近处,是重重叠

叠的楼群屋舍,窗帘徐徐荡漾。如同一张张活动的彩色照片遮挡住户外的一切悲哀;远处,是冷漠而笔直的公路,

像-只贪婪的手臂,伸向楼群后边早春的群山和无边无际的蓝天。

我转回头,望着空荡荡的房间,真是不敢相信,时光如此真实地流淌过去了,而我却如同做了一场大梦,醒来后什

么也没记住。

我靠到沙发上,昏昏沉沉地就裹在毛毯中睡着了。基本上这么多年来我是像猪一样的度过我的每一天,实际上我身

上的确有一种类似猪的气质,我管它叫忧愁。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穿过门厅,光着脚丫子,走过去打开门。

是王远东。

我真菜,开门一看见王远东就跟中国队遭遇了高丽土人似的,一下就乱了阵脚,先前的平静全都不翼而飞,竟然还

不讲道理地生出觉得对不起他的感觉。

王远东眼睛里放射出杀手的光芒,道道直射向我,半天就是不说话,让我怀疑她是练习了什么X轮功相似的XX大法

,想用意念把我杀死,

不过我以前好象听我家老爷子说过,这招似乎先从气焰上打击敌人,消灭他们的斗志,然后将他们歼灭,不过谁知

道呢,王远东人家是打小混军区大院的,这家伙一准把毛委员当年的作战理论运用的出神入化,并且随时有可能改

变战术,我在一边看着,不由的想招点什么,可想来想去又没啥好招的,就我那点猫腻王小子一准已经门清。

“行啊,长本事啊,这回折腾够了?”王远东用当年老佛爷吩咐小李子的口气盘问我。

凭心而论,客观来讲,若是在战争年代,我肯定能成为胡雪峰或者董存瑞第二,面对敌人的凶残毫不畏惧,大义凛

然地与王远东对峙。

“我问你折腾够了没有!”王远东真怒了,拍案而起,把我吓的一激灵,一屁股坐回沙发上。

“你丫真够孙子的,现在不说话了?操,我他妈真想剁碎了你,我这是哪辈子欠你丫的,现在你这么祸害我!”王

远东对着我怒吼。

为了起到给自己壮胆保住小命的目的,我使劲咳嗽了一声,用一种别人欠我八百块钱的神情藐视着胆敢对我动手的

王远东,对于我这样一个胆怯的社会主义青年大好青年来说,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还得多亏了自打碰见王

远东以来他老人家对我孜孜不倦的暴力教育。

“我告诉你祝鹤童,你丫要是就这么不给我脸面我他妈也不怕丢人了,咱就这么耗着,你不就不安份么?那好,我

陪着你祚,我就不信你还能把天捅个窟窿出来。我要不给你整废了,就算我王远东白活这么大,我还告诉你,离开

我,你想都甭想!”我低下头,不吭声,俯首认罪状。我想不是我疯了,就是他疯了,要不是干脆就是这个世界疯

了。

又上来一股怒气,王远东照我肩膀来了一下子,真他妈禽兽!我想这小子跆拳道真没白练啊,力道集中,稳准狠全

占齐了。还好看起来他还能控制些理智,没继续荼毒我。

“你他妈的还好像多委屈似的,我告你,少跟我来这套,以后你那点装模作样在我这通通不好使!弄死你我都算替

天行道,我告儿你祝鹤童,你把你那些水性阳花给我处理清楚了,不然的话我跟你丫死磕!我扪心自问我王远东对

你够意思,就哪家丈夫对自个媳妇也做不到这样了,你还给我想东想西的。你怎么跟我耍心眼的你心里明镜。操!

越说越来劲,王远东跟坦克似的在我家客厅过境,所过之处,满目疮痍。我真想躲了他开去,但我又一想,不能扔

下他,这个时候他跟个原子弹似的,小规模辐射就这么大破坏力,为了首都人民的安宁,我义无返顾地张嘴规劝:

“都我错了,别生气了。”

王远东停下来,呼哧呼哧地瞪着我:“你就这么浮皮潦草的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

这人果然不能讲理,越讲越来劲,于是我梗着脖子跟他叫号:“那你到底想怎么样,要不你打我一顿得了。”操,

话一出口我真想抽自个一大嘴巴,这个贱阿!

王远东气喘吁吁地半天没说话,憋了一会冒出来一句,“我见过的人里头,再比你无赖的恐怕就没第二个了。”

“别造谣啊,我他妈净挨人欺负了。”我白了他一眼。然后发现王远东脸色都青绿青绿的了,显然奇极,又无计可

施。

许久,他颓然松拳,顶痛苦地表情:“我让你坑惨了。”抬头看我一眼,那眼神让我想起动物世界有一回播的濒临

灭绝的某生物,据说全球拢共不足百数了。

王远东跟我说:“我有时候想,你丫要是个母的,咱两之间是不是就能好个成百上千倍了,最起码我他妈不至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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