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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锁息烽——by都护铁衣冷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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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军统的人,所以更能够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正确的看待军统这个培训班,他知道在这里出去的人,都是一只虎一狼一个魔鬼。所以作为培训他们的人,就更应该是一只厉鬼,温柔和怜悯对他们来说那就是一种放纵和娇惯,这对这些学员来说其实就是一种慢性自杀,他们适应不了这里的残酷,那么就无法适应他们所从事的职业,因为他们是特务,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什么意思?”马旺冶瞪了他一眼,他不想承认自己已经被看头的心态。“没什么意思,这里是什么地方,危机四伏,比没必要给谁关照,也不应该给谁关照,适者生存。”金驰不想把话说的太开,因为他不想让马旺冶感到难堪。应该说峨眉的环境造就了金驰的武功,也造就了他的取向,在女人圈里放荡了很久之后,他才忽然意识到,原来自己骨子里还有一种渴望。

所以他离不开马旺冶,但是他却不去满足马旺冶,因为他只想做进攻的男人,比相当被人蹂躏的女人,所以当他发现马旺冶喜欢上了周金丰的时候,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不过他还是很有度量,因为他很清楚是自己的原因让马旺冶冒着一定风险去喜欢周金丰,所以当马旺冶让他帮忙的时候,他义无反顾的帮助马旺冶在那个夜晚,从禁闭室里弄出了周金丰,当然那个夜晚他要狠狠的在马旺冶身上作践了一把,他要让马旺冶知道,他心里不是很高兴。

今天当他看到马旺冶的一个班,都受到处罚中午没饭吃,还要不停的跑步的时候。他就在想,马旺冶会不会帮助周金丰,因为这个小子体制太单薄,本来干完活不给饭吃就够他收的,在跑上两个多小时,估计非得昏倒不可。这估计是已经和周金丰有过一腿的马旺冶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中午的时候,他特意过来找马旺冶。白天的时候自己很少过来找他,不为了别的,只因为这个地方,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饼,还是小心的好。

“我们又给谁特殊的关照,也不会给谁特殊的关照,传播流言就应当受到惩罚。”马旺冶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似乎是金驰的话触动了他的某一根心弦,让他一下子变得冷酷起来,他的脸色阴沉的很吓人。“矫妄不要过正,真要是追查起来,似乎你也逃不了干系,他毕竟是你们区队的,抓紧让他回到操场上跑步去,是最好的办法。”金驰说完大步走在了马旺冶的前面。

马旺冶似乎在沉思,又似乎有意放慢了脚步,和金驰拉开了距离,在金驰进了教官食堂有一会的时间后,他才推门走了进去。

饿肚子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尤其是干了一上午的重体力活,让周金丰早就前腔贴后腔了。他也和别人一样咒骂这种变相的野外生存,这分明是体力劳动榨他们的油水。可是他敢怒不敢言好久了,今天无意中的一句话,看来又出了个大麻烦。他拿着笔想了半天,还是按原来想的那么写了,他忽然想到了是到现在,只能要死原来的说法了,改变,意味着又多了一个罪名。

身上的鞭痕不是很疼痛,别看马旺冶手抬得那么高,不知道怎么抽下来确实力道不大。只是肚子饿得实在是难受。写完了他放下比,用眼睛扫视着这间办公室,希望能找到一些吃的,这时候的他,已经忘了这是教官的办公室,饥饿促使他只想找到吃的。他的眼睛缓缓的扫视着,不想放过一个可能有吃的的地方,终于他的眼睛放射出一种光芒,一种幸福的光芒,他发现书柜的一角,又一个方方正正的饼干盒子。

周金丰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笨拙的打开盒盖。上帝呀,真是太好了,里面有半盒子的饼干。教官呀教官,对不起了,我实在是太饿了,你抽了我三鞭子,我吃你三块饼干,咱么互不相欠。看了看窗外,没有人想这边走来,看来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来。周金丰狼吞虎咽的吃着饼干,三块十三块也不够他吃,感觉到噎得慌,端起马旺冶的杯子,咕咚咕咚的灌上几大口茶水。

太好了,太舒服了,原来事情可以有这样的结果,真是奇妙急了。这饼干这茶水,简直就像是事先给自己预备的一样,周金丰心里这么想。这一刻他觉得马旺冶不是那么太坏,起码中午自己没饿肚子,管他是不是故意,现在自己的感觉真的很棒,就算是在挨上他马旺冶几皮鞭鞭自己也愿意了。

马旺冶回来了,他看了看周金丰写的交代,顺手扔在一边。“以后不许乱说话,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随时都有掉脑袋的可能,滚回去吧,回到操场给我跑步去。”马旺冶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凶狠,却没有继续做就他散布谣言的事情,还给了他一个忠告。这样周金丰长出了一口气,太好了不用关禁闭了,他打心里害怕那个禁闭室,因为那里有大老鼠。

周金丰抬头看了一眼马旺冶,刚想说句感激的话,忽然他的鼻子一酸。一个拳头实实的打在了他的鼻子上,血忽的一下子冒了出来。“还不滚到操场去。”马旺冶在高声的喊叫,似乎是在骂他,又像是说给能听到的所有人听。这一拳打得恰到好处,不是很疼就是很酸,但是血却迅速流了先来,走出办公室的周金丰,似乎很狼狈,一脸的血。

但是比起操场上的人,他是幸运的,他现在有力气跑步,而且最多也就需要跑几分钟了,再看那些人,就来体力比较好的齐辅仁,也已经跑不动了,跌跌撞撞很是悲惨。不知道怕什么时候那个副官已经出来监督了,他手里的皮鞭在飞舞,不想自己跑的人,就得在他的皮鞭下跑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感觉到周金丰离开了办公室,马旺冶看了看水杯,有过去拿过了饼干盒看了看,嘴角挂着一丝满意的笑容。

02 牵手好温馨

操场上的景象惨不忍睹,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刚下过雨,出来一看外面不光是自己这个班在罚跑,还有别的班级。现在不能说是跑,简直乱了套,有强撑着的跑着的,但那是太少的人,大多数的人简直就是在走,在皮鞭的鞭打下咬着牙再跑跑走走,更多的人,身上已经全是泥,显然他们是跑走之后只剩现了爬。

学员们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怒气,有的只是无奈的挣扎,那些拿着皮鞭的教官其实不多,也就那么两三个,可是他们确实很狰狞的面孔,丝毫没有一丝的怜惜,挥舞的皮鞭诉说着他们的执着。血水泥水汗水加上泪水,在这些学员的脸上身上流淌着,只有大口的喘息声,已经没有了发怒或者骂人的力气,惩罚起到了作用。

但是这种惩罚远远没有到了完结的地步,当天空中再次雨点飘下的时候,下午的体力劳动依旧在继续。虽然大家已经筋疲力尽,虽然大家有那么多的无奈,但是此刻,你在一听不到一句的埋怨,也许经过这样的惩罚,让所有人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严格的按着规矩来执行吧,多余的话没有任何的好处,逆来顺受的道理总是在经过皮肉之苦之后,才被人们很情愿的去接受。

经历过的人深有感触,没有经历的人看的也胆战心惊。晚饭的时候没有人在敲打碗筷了。晚点名的时候,没有人在一高一低阴阳怪气的唱歌了。因为这样的行为现在得不到大家的认可了,相反会遭到大家的白眼,因为一个人的错误,会连累大家受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没人愿意做了,弄不好回到寝室,还会遭到大家的黑手。

也许,这也达到了教官们的目的,野外生存(体力劳动)在二周后结束,大家都得到了一丝的喘息。下一个科目是手枪射击和政治训练,教官说得很清楚,这个科目结束后,入伍训练就算结束,将根据大家的成绩和表现,进行专业的分班,真正意义上的特务生涯,将从专业分班后开始,执行官的话语很简练,似乎这一刻他体味到了学员们躲在操场站一会都很无奈的感觉。

两天的休息时间,对于身心俱疲的学员们来说,真是太难得了,他们可以每个人有两个小时的请假时间出息烽城里玩耍消磨。尽管大家都很累,但是对于这自己可以利用的近乎于放风似的时间,还是没有人愿意放弃。也许是校园里的空气太让人感到压抑了吧,走出那扇大门,怎么就得外面的空气是那么的清新,外面的太阳是那么的温暖。

方似虎和周金丰,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校门,这是他们来这里一个月后,第一次可以这么无拘无束的走在大街上。两个人都没有穿学校的衣服,因为穿得太久了,提不起精神,反正要出去的人太多,学校没做限制。主要的目的是街道上一下子出了这么多穿军装的,怕老百姓们慌张,只要是没有限制,就不会有人愿意穿着那倒霉的军服四处游荡。

走在闹市上,混杂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周金丰的手轻轻的来住了方似虎的手,好温馨的感觉,这一个多余的时间里,自己不止一次在梦里拉着方似虎的手,这样的小动作,使他们上学的时候很平常的一种行为。通过手掌和手掌的摩擦,传递着彼此心中的一种渴望。看似轻轻的这样一握,所有的思念,委屈和牵挂,都在这一刻融化成涓涓的细流,通过汗毛孔在两个人的血管中贯通融合。

方似虎用力握了一下周金丰,算是给周金丰一个反馈,意思是你很好我很高兴。周金丰在方似虎回握的一瞬间,他起头含情默默的看着他的似虎哥,那种眼神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感在里面。原以为在一个学校,两个人会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可是那想到每天能看到却不能在一起呆的太久,就想是做贼一样,心里真的很不甘心。

方似虎笑了笑,没有说话,他能读懂周金丰的眼神,这是他们早已形成的一种默契,虽然这段时间不常在一起,但是他和周金丰一样,心里都有着一种渴望,就像今天这样的走在一起牵着对方的手,感受着对方的温度。不同的是方似虎总觉得周金丰是个小弟弟,需要他的关心,还有的赖皮。而这和而周金丰心里的定位似乎有着很大的区别。

“会好起来的。”感觉到周金丰的眼神一直在盯着自己,方似虎才憨憨的笑了笑,说了一句。这一点他比周金丰可能要了解得多一些,一班大多数时间是吉库跟着,而吉库似乎又对方似虎有着一种很不错的印象。用方似虎的话来说,吉库不像马旺冶那么的冷酷。两个区队长一个政委,虽然是主抓全队,但是又各有分工,所以和每个班接触的时间也就不一样。面对着野外生存同样的怨气,吉库总是说:会好的,过去了这三个月,你们就会感觉轻松了。

虽然方似虎不是很清楚,这个轻松的感念,但是他相信吉库说的话绝对不是谎话,所以当看到周金丰这样恋恋不舍的时候,他想起了几乎的这句话,他能看到周金丰他们班所经历的一切,他一直偷偷的为周金丰捏着一把汗。“似虎哥,你想我吗?”周金丰忽然停下脚步,轻轻的看着方似虎问道。问完这句话,不知道为了什么他的脸上出现了红晕。

方似虎楞了一下,然后用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臭小子,天天都见面,有什么可想的。”他很明白周金丰想说什么?这个小弟弟哪里都好,就是有个不好的毛病,喜欢像女孩子那样搂着自己乱摸。不过这么多年自己已经习惯了,反正自己也感觉挺舒服的。被他弄得起兴的时候,也会紧紧的抱着他,让火热的岩浆肆意的喷涌。

“我们去洗个澡吧,我身上全是汗味。”周金丰说完后自己都觉得太虚伪了,内容太直接了,可是他还是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方似虎。“你呀,好吧,不过要快,我们还要去西望山转转。方似虎没有拆穿他的意图,两个人都很清楚,出来的时候刚洗过澡的。看看前面有一个大澡堂的招牌,两个人相互笑了笑走了进去。

03 澡堂与寺庙

息烽有三个洗澡堂,对于一个城市来说应该算是少,但是在南方应该算不少了,因为这里每户人家都有自己的洗澡地方,所以说不算少。但是息烽与众不同的是他是军统的一个要地,注定这里要有很多的外来人前来,适应需要才有了这对外的澡堂子。方似虎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大澡堂子,因为这里看上去很简陋。

一个不是很大的木楼门面,走进去是一个补偿的通道,推看门就能感觉到里面的温度明显要比外面高很多,汗珠似乎就要穿过皮肤渗了出来。两个人跟着伙计进了更衣间,方似虎三下五除二的变成了白条。在开周金丰似乎又在犹豫,他的脸上有些抹不开。”你怎么搞的,都在学校洗了那么长时间了,还放不开呀,我们还要去别处溜溜呢。“看着周金丰磨磨蹭蹭,方似虎有些着急。

其实,方似虎没有注意到,在他脱衣服的时候,周金丰的眼神一直盯着他看,那是他相当熟悉的身体,应该说这健壮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纤细手指滑过的痕迹。可是今天还是觉得看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在周金丰看来那就是一年甚至好几年。所以他满含温情的看着方似虎忘记了自己也要脱衣服。听方似虎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自己又走神了,急忙快速的扯下衣服,跟着方似虎的身后走进了大池子。

方似虎不是很喜欢这种地方,一进来他就感到有种怪怪的味道,这里不同于学校浴池,这里面的温度很高,这个空间都被雾气包围着,只能看见白花花的身体,很难看清楚人。里面各种男人的汗味臭味和骚味混合在一起,喘口气都觉得馊馊的。他很快把自己藏在角落里的一个池子里,拿着毛巾捂着鼻子,以过滤这种气味。

“哎,哈,我受不了了。”方似虎刚坐下,旁边一个池子里的一个精瘦的老人就在喊叫。方似虎把手伸进那个池子,又急忙缩了回来,太热了,那怪那个老爷子喊受不了,受不了你都出来呀,还在里面遭什么嘴呀。可是那老人只是喊,根本没有出来的意思。方似虎笑了笑,原来这也是一种舒服的体现呀,真是有意思,你舒服,还喊什么受不了呀。

还好自己进的这个池子水不太热,索性舒展开自己的身体,让全身的汗毛孔都张开,感受一下水缠绵。一只手轻轻的在水中向他靠过来,睡着他的小腿慢慢的往上爬,痒痒的像一个小虫正在靠向自己的禁区。不用想就是周金丰的手,这个臭小子就喜欢这样挑拨人,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这个,这一点方似虎很清楚。自己从来没有拒绝过他的这种想法,全当让他开心的小把戏而已。

周金丰那只在水中滑动的手,很快就抓到了一条鲶鱼,这是一条很强壮的鲶鱼,他平时隐藏在茂密的水草中,只留着一个光滑的头部和张开的嘴唇,在水草中时隐时现的寻觅着机会。你看不到它的身体到底有多长,它愤怒起来是怎样的排山倒海。今天,它同样也不是很老实,当周金丰的手抓住它的尾巴的时候,它的头开始愤怒了,顷刻间变得粗壮有力,想挣脱别人的束缚。

周金丰在水中悄悄的变换了一下姿势,一条腿悄悄的放在了鲶鱼的上方,用纤细的手指,按着它的头,让它和自己的腿发生摩擦,那种感觉好舒服,感觉有一种无形的电流穿过自己的胸膛,有感觉有一种火一样的欲望,想他的后花园沉淀,一股滚烫的汁水悄悄的渗透大堂子里的热水中,他的身子轻轻的抖了一下。

周金丰和这条鲶鱼在水里游戏了很久,直到方似虎强有力的胳膊,生生的把他的手拿开,他知道似虎哥达到了忍受的极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方似虎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然后用毛巾我这那条还不是很服软的鲶鱼,溜进了卫生间。周金丰看了看也随后跟了进去。不大的空间里挤了两个人,两个在打手枪的年轻人,随着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划着完美的弧线,飘落在脏兮兮的地上,两个人都得到了一种舒服的满足,相互笑了笑离开了。

方似虎从来不往别处想,男孩子吗滋味是一种不错的形式,何况是和另也个人一起比赛,感觉蛮爽的。两个人的时间很匆忙,所以他们进来也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或者说无暇去顾及,反正这雾气昭昭的环境里,不适应过来是很难看清楚谁是谁的。可是,他们两个人绝对想不到,就在这白花花的人群中,还有一双眼睛在观察着他们,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们,他在想原来这两个人还很要好。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疑惑,这种疑惑传递到心里就是一种猜测,他们会是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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