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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是故意要争宠 下——by喜雨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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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文钊跟变魔术似的把一盘点心放到程昔眼前,“饿了没,垫垫肚子。”

程昔没有谢绝邵文钊的好意,捡了一块放入口中。

邵文钊忽然看着程昔说道:“程昔你的吃相这么优雅看得我都要心动了。”

“恩?”程昔发出一声疑问。

邵总只是笑着摇头,他把点心给程昔放在矮几上面之后又被别人叫走。

只剩下程昔在原地略显茫然。

一个人坐着也实在是无聊,于是程昔就随处走走参观一下上辈子久闻大名无缘一见的宴会厅,曲径通幽的地方通常是没有好事的,果然,就给程昔撞上了。

在楼梯口不起眼的小走道上程昔听见有人的嘶喊声,他皱皱眉头原本不想管,但是定睛一瞧,正是刚刚从台上下来的李意风被人压在墙上动手动脚。

他看了一眼压在李意风身上的人,是个圈子里口碑极差的富商,这个口碑并非是此人做生意的口碑,而是他玩的很凶,荤腥不计,什么都敢玩,崇尚享乐主义,奉行有钱的就是大爷,出了事一切都靠钱解决,不少人在他手上吃了亏也不敢出声。

只是这样的人,宴会还没开始,就在别人主人家的地盘上先喝醉搞上了,想来也不会有多大的前途,估计这辈子也就止步于此了。

没想到这一回他盯上的是李意风,程昔倒要赞他眼光不错。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还不足以程昔出手相救,但是李意风扭过头的时候对上了程昔的视线,似乎是因为被下了药的原因,李意风的双眼泛红,还带着丝迷茫的味道,但是程昔读懂了他的意思——“救我。”

程昔本质上其实还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他很少做见死不救的事情,但是趁火打劫却常有,他大步走到富商的背后直接把人放倒,被他一脚踹在地上的富商挺着他滚圆的肚子在地上直哼哼。富商十分愤怒,怒指程昔,“哪里来的小子!”

程昔把玩着手里的手机,在富商的眼前晃了晃,“你刚刚的一举一动都被我录下来了,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可不能保证给每一位你的合作对象发一份视频一供取乐。”

富商的气急败坏,好不容易拖着他被酒色掏空的躯壳要抢程昔的手机,程昔轻松躲过,不急不忙地对他说:“如果你想要销毁视频,请准备好现金,明天我会着人拟好合同寄到你的家中,记住,我叫程昔,欢迎随时找我与我磋商具体细节,但一定要等清醒了再跟我说话。”

说完,程昔就撑着李意风的肋下,扶着他长扬而去。

李意风浑浑噩噩地靠在程昔的肩膀上,等程昔找了个侍者给他开了个房间坐在床上的时候,李意风碰着程昔的脸看了半天,然后喃喃道:“你是谁,怎么这么眼熟呢。”

程昔把他丢在床上,脸色阴沉,“你也是,清醒了再来跟我讲话!”

第三十八章:请君入瓮

等到程昔把李意风泡在浴缸里,让他终于清醒一点的时候,程昔蹲在他跟前问他,“还记得我吗?”

李意风刚想要大吼一声,“恩人在上,请受小子一拜”,结果眼前这人……怎么着脸看起来有一种微妙感。

程昔叉着双腿以一种略显粗鲁的姿势蹲着,一只手搁在大腿上,一只手撑着浴缸,他把毛巾丢给李意风,这人长了一脸聪明相,没想到居然关键时刻呆呆傻傻的,他叹了口气,“去村子里面拍戏还记得吗,我是演弹钢琴的那个。”

李意风恍然大悟,他这样被认识的人撞见本来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忽然想起来……遇见程昔就是他倒霉的开始,本来拍戏拍的好好,结果出了暴力事件那样的幺蛾子,后来导演莫名其妙地说这部剧必须搁浅,他的事业也进入青黄不接的阶段,迫于无奈还得出来串场卖唱。本来顺利的一切就跟撞了邪一样开始往他无法控制的方向一路狂奔。

于是他血泪控诉,“你就是丢下我就跑掉的那个。”

程昔轻轻咳嗽一声,他拍拍李意风湿漉漉的肩膀,“过去的事不提也罢,婚宴要开始了,你自便。”

李意风仰着他孔雀一般骄傲的脖子眼巴巴地目送程昔离开。

这一回他记住程昔了,丢下他两次的人,是绝对不能被遗忘的!

至此程昔的目的已经达到,他需要网罗李意风这样的人为他做事,李意风此人能屈能伸,骨子里带着点小清高,但是在圈子里混迹的时候滑溜的养一条泥鳅似的让人抓不住,他就是需要这样的聪明人为他带来更加直接有效的情报。

程昔这样的人天生就应该在社会上面闯荡,而不是只是另外一个强者身边的摆设,他这样的性格和手段甚至比许根更加讨巧,具有欺骗性的假象将是他最有力的武器。相信他假以时日必成大器,甚至是位列强者之林。

回到会场,程蓉蓉正和何荣手挽着手站在花团锦簇的舞台上互表心意,他们的身前摆着的是十分精致的蛋糕和层层叠起的酒杯。

程蓉蓉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小礼服,过重的妆容让她显出超出年龄的妩媚和妖气。

给宾客敬酒的时候她特意走到许根和程昔的面前,说是要好好谢谢他们两个,要不是有他们两个从中出力,她也找不到何荣这样的良配。

程昔只是微笑,许根眼里透着嘲讽。

程蓉蓉自讨没趣也就不再跟他们搭话,直到送走了大部分宾客,晚上真正的好戏才真正开场,有人提议说今晚不够尽兴,何荣在一旁陪同,只说是有什么想玩的一定奉陪到底,反正只是订婚,也轮不到他洞房。=_=

于是众人就找了个地方说是要玩两把,小赌怡情,一开始上牌桌的时候,几位富豪都很矜持,也并不是一掷千金,但是等到玩了一会儿时候,渐渐就越玩越大,其中一个家底薄的就快要被逼出眼泪来,他的房产都已经赔了进去,他只好说:“不妨我们这把不作数,玩这么大,伤感情。”

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哪里在乎和他这样的丧家之犬谈感情,他们的圈子排斥这位望向一步登天挤入上层社会的暴发户已久,正好借机修理他何乐不为。

这时候一直在后面围观的许根拿过暴发户手里的牌,他笑道:“玩不下去多尴尬,不妨我替他继续,只是既然他把全部身家都压进去了,各位不赌大一点,是不是不够意思。”

那位暴发户在许根替他走上牌桌的时候冷眼顺着脸颊流下来,直接瘫在椅子上大喘气。

程彬看到许根出来横插一脚,就对何荣使了个眼色,“你去。”

何荣在长桌上加了个席位,既然许根和何荣都加入了牌局,那么众人商量就重新来一局,许根表示没意见。

公平起见,庄家取了一副新牌,完美洗牌之后由许根倒牌,他们玩的是德州扑克,德州扑克以规则简单但是技巧性强而风靡全球,德州扑克刚刚传入国内,了解它的人还不多,但是在博彩市场里面不难看出势头正盛,正以一种非常快速强势的姿态进入市场。

众人一看何荣和许根要玩这么高端的牌对视了一眼,但终究还是坐住了没说话,他们也看出来了,反正这个牌局的重点是许少两人,他们最多是跟着做一做陪衬,玩什么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只要坐山观虎斗,伤不着他们就行,剩下的好说。

于是众人各怀心思,棋牌室里面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相比起看客的松弛,许根和何荣之间的张工拔弩让人不禁胆寒。

一开始玩的几把大家你来我往有输有赢,渐渐的几位富商也就放开了手叫注,眼睛都赌红了,连呼尽兴。

但是对于许根和何荣来说前面的输赢不管,不过都是不成气候地试探,谁也没有拿出真本事。

——更何况,有时候输赢也不是全靠本事,还需要那么点运气不是。

在发牌之前何荣忽然说道:“今天难得许少跟我们玩一把,不让许少出点血我们这些小虾米怎么甘心。”

许根很爽快,“可以,你想要什么。”

“我知道许少的公司一直在跟我们竞标一座矿山,大家都知道矿产是好东西,但是许少这么强势的对手面前我们难免没什么胜算,所以我的提议很简单,要是许少输了就请退出竞标。”

“可以。”但是许根绝不会答应的这么轻易,“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何荣盯着许根。

许根微微一笑,“我赌你今天有没有命离开这里。”

听到这话,何荣反而笑了,许根还在喝奶的时候他已经出来混了,他就不信会折在这个年轻人手上。要他的命?有胆量的尽管来。

不过他也是个硬茬,他不顾程彬给他的眼色,冷笑道:“既然我这条贱命都豁出去了,那么我要许少是不是可以再抬抬价呢,一条命换一座山,矿产什么的都是死物,我死了也不能甘心呀是不是。”

许根看着他看了半天,然后才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金贵了?”

何荣脸色大变。

许根话锋一转,“不过没关系。”他把自己的右手搁到桌面上,翘了一下嘴角,“输了我这只手给你怎样。”

程昔在一边猛然站起来,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超出他们的计划之外了。

邵文钊这时候在他的身后拉住他,对他摇摇头。

那边程彬也有点坐不住,他站在风口浪尖上面也有不少年,但是还没见过为了争一口赌命的,这未免玩得太大!

邵文钊叼了根烟走出去,程昔过了一会儿也跟着出门。

他们两个找了个僻静无人的地方等下来,角落里头光线极暗,程昔只能看清邵文钊手里头的烟明明灭灭。

程昔说:“我们事先说好只要把矿山送到程家嘴边上就可以了,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邵文钊捏了一把程昔的肩,“许根没有把握的事情不会去做,不放心你就回去看着。”

程昔愣了一下,即使他心里头气许根气得要死,但是在关键时候真的要为许根急得火烧眉毛的,还是他。

程昔抿嘴,扭头就往回走,邵文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

许根找人拿来了一份矿山的报告书和竞标文件,放在手边上,又递上一份关于赌注的声明,两人按了手印。其实这种声明是没有法律效应可言的,但是空口无凭,白纸黑字在座的也算是个见证。

庄家给牌桌上的每一位发了两张底牌,按照庄家左手起顺时针方向开始下盲注和小盲注。桌上是三张已经翻出来的公共牌,许根看了眼手里的牌,运气还不错是两张同花,但是他选择了跟进,并没有加注。

何荣缓缓拿起自己的底牌,只露出一个角看了两眼,他直接把自己身前的筹码直接全压。

他仔细看了一眼许根的脸色,他和许根的视线对上,他的目光挪到许根的手上,他看见许根的手指轻轻在纸牌的棱角处来回摩擦,然后他不动声色地低下头去。

何荣手上的牌不差再不济也可以是三条,也是三张相同花色,他就是在赌就算他的牌不够好,许根也没有他想要的。

等到五张公共牌全部亮出来时候,何荣几乎就要跳起来,他把自己的两张底牌翻出来甩在桌上,得意地笑,“俘虏!”

俘虏在德州扑克里面已经是很大的牌面,三个相同花色带上一对,何荣几乎是十拿九稳。

他内心捡回一命,死里逃生的喜悦在一瞬间在内心无限膨胀,几乎连扬起的眉毛都带着得意。

他冲许根说话的时候底气十足,“许少,可要认赌服输。”

程昔快步走到许根身后,紧张地看着许根。

许根握了握程昔的手,他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何荣,看得何荣头皮发麻,他皱眉色厉内荏,“有什么问题吗?”

许根把自己的手缓缓挪到底牌上,十分平静地把它们给翻过来摊在桌上,“你高兴得太早了。”

何荣瞪大了眼,是四张,居然是四张,他简直不敢相信。

他紧紧握拳,只差一点,只是一步之差,“这不可能!”他大叫。

“为什么不?”许根反问。

何荣的青筋暴起,许根替他回答:“是因为前头休息的时候有人告诉你我如果紧张了就会不自觉地去摩擦纸牌是吗?”许根拿起眼前的一对摩擦它们的边角,“像这样?”

笨蛋……他是故意的。

他就是要让何荣以为他手上没有可以用的牌,不然怎么让他盲目进攻?

程昔刚刚在看许根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他心里明白的很,许根平时没有这些小动作,再说许根是个左撇子,右手的话更不会有这些流露情绪的习惯。

原来……早在游戏开始的时候何荣就跳进了许根不好的陷阱。

许根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何荣面前拍拍他的脸颊,薄唇吐出无情地话:“现在你的命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了,替我保管好它。”

许根带这程昔走得潇洒,程彬想要拦住许根一行,但是偏偏张开嘴说不出话。

何荣抱头尖叫,踢翻了脚下的椅子,剩下几个为数不多在场的人都对他投去同情的目光。

程彬本来想要去安抚他,忽然眼尖看到了许根放在牌桌上的竞标文件,他忽然内心一阵狂喜,许根也有大意的时候,这么重要的文件他居然忘记带走!他悄悄过去收起了文件,许根,今天吃的亏,他会讨回来,矿山是他的了,程彬无声咧嘴笑。

过了两天人们发现何荣的时候他已经死在了自己的床上,床头放着一瓶空的安眠药,经过鉴定之后是死于自杀,人们猜测是因为他受不了来自生命威胁巨大的压力,自己扛不住自寻短见。

许根和邵文钊当晚坐在一起举杯,“邵总,你终于了却了一心头大患。”

邵文钊鼻腔发出一声轻笑,“那里的关系是有多盘根错节你是知道的,不然我不会用这么久才解决他,要谢谢你。”

“哪里。”

两人碰杯,杯中酒一饮而尽。

但许根明白他们此时的合作关系有多么的脆弱,就冲邵文钊把手伸到程昔头上,他就已经不想要轻易放过,他现在懂了许多,他有时间,他可以等。

事情如果就这么结束那真是太过简单,程昔在家里头捧着爆米花看他的电视,等着让程家更加措手不及的事情发生。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为了不成为别的腹中餐,只能努力成为食物链顶端的人物。

第三十九章:哑巴黄连

程家真正开始陷入恐慌已经是一段时间之后的事情,程家用高价和许根竞争,最终拿下了那座山头,一块普通的地产就需要急亿甚至是几十亿的资金,更别提是一座矿山,没有百亿肯定是拿不下来的,再加上许根故意和程家竞争抬价,最后让程家直接以吐了一口老血的价格拿下。

程家人这下可开心了,从许家手下虎口夺食,简直就是人生赢家的滋味,等一切手续办妥,他们需要做的事就开始开发矿山,然后坐等闷声发大财。

程彬几乎已经可以料想金子自己从天上掉下来的样子,他甚至暗自得意,他花了大血本与国外投资者签订了对赌协议,但矿产在手天下我有,对赌协议的风险就大大减小了,他换来投资者融资的代价是如果两年后公司业绩增长率低于50%他就要将他手上三分之二的股份让出。

所以他只要能在矿山上面赚到足够的钱,就有底气去扩大经营规模,矿产这种大热的行业,投入和回报是成正比的。

但是,同样,投入的资金也是高的吓人,这么说,仅仅是打一个碗口大的井就需要十万一个孔,钱在这时候就跟烧纸似的,就像是个无底洞一直往里填。

结果一个晴天霹雳直接把程彬给劈傻了,他买下的山根本就没有矿产!

所谓的煤矿根本就是个骗局,也就是说,他用了几倍几十倍的价格不过是买了一座根本没用的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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