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在滑动,爽!
启云不停的呻。吟,声音媚惑暗哑,绝对YY。如泉秀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流溢的黑色绸缎,映在白皙的肌肤上
,美轮美奂。
“哥哥是你的……啊嗯嗯……不行……受不住了……啊唔……”
他嘴里说个不停,弄得我晕头转向,慢慢的,我都感觉他真是我哥了。这是什么,心理暗示?谎言说了千遍就是真
理?
如此这般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我真后悔,嗑药干什么,启云反反复复呢喃,说我是他的乖弟弟,我的天呐!可算
快结束了~~~
我双手箍住他的腰,往后用力,好让他百分百迎合我的动作,达到最深入,最刺激的境界。太他妈爽了!至少我感
觉,嗨翻了,爽透了,简直没法比喻了!
启云真有些承受不住了,可能是今天他心理状态不佳,浑身都在发抖,呻吟着:“小羽……我的乖弟弟……啊嗯唔
唔……别弄了……啊嗯……哥哥真受不了了……啊……”
“哥,你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嗯啊……帮帮哥哥……快点……啊唔唔……”
他拽过我的手,握住自己的分。身用力套。弄了几下,没射,我猜他是想马上结束战斗,于是,集中精力最后猛烈
抽。插了几下,终于凯旋,我又帮他弄了几下,完成任务。
可是,启云竟然哭了。不知什么原因。
我把他翻过来,问:“怎么了?启云,你哭什么?”
他不停抹眼泪,挺伤心的样子,彻底把我弄晕了。难道他无法忍受良心和道义上的谴责,觉得和自己的弟弟干了不
该干的事,逆天理背人伦?
我手上都是他的液液,想去洗下,他却扑过来把我抱住,啜泣着说:“你不疼哥哥了么?你不心疼我么……我不说
让你停下,你为什么不听……我可是你哥哥呀……”
这都是哪跟哪啊,什么乱糟糟的,我停下,我停下怎么射啊~~~~
“没有,没有,我,我没听见。启云,哥,你先松开我,我去洗洗手。”
启云根本不听,搂着我不撒手,眼泪蹭的我脸颊、脖颈上都是,湿漉漉的。“小羽,你……你不疼我……我是你哥
哥呀,我那么疼你……你都忘了么?”
毋庸置疑,启云精神错乱。
“没忘,没忘,我怎么会忘呢。哥,你先让我洗洗手行不?”我半举着手,心里有点无奈,本来是句玩笑,谁知惹
出麻烦,他要认定我是他弟弟,那可如何是好。
他放开我,但并没有要我去洗手的意思,望着我。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闪亮亮。美目中一片水光潋滟,
漂亮。梨花一枝春带雨~~~哈哈,有点过,但确实很美。
“小羽,你还记得么,小时候,我带你去捉毛毛虫,你好开心。”
54.调教清理也是种爱么
毛毛虫?我小时候有玩过这类动物么?就是有,也不大可能和他一起玩吧。
“……记得,记得。”
启云高兴了,凑过来,眨着眼睛,说:“就在公园里,我牵着你的手,我们一起捉的。小羽,你那时才这么高。”
他用手在空中比量了一下,照他的意思,我那时大概也就60公分左右。
“是啊,是,那个,我们捉的毛毛虫是什么色的?”
“绿的。”
“绿的,就是那种趴在树上,天天睡觉的那种?”
“嗯。”
原来如此,我原来还玩过这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启云来电了,扯过一个靠垫抱在怀里,兴致勃勃,说:“小羽
,哥哥还用零用钱给你买棒棒糖了呢,你都不记得了?”
棒棒糖?我低头笑了一下,说:“是,好吃,味道好极了。”
启云神思飘渺,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他看着空中某个虚无的点,淡淡说:“那个公园好大,好漂亮,秋天的时候
,落英缤纷,金黄的树叶铺的满地都是,我们经常去玩的,小羽,我总给你买好吃的,你都不记得了。”
公园?我家楼下倒是有一个,不过启云是哈尔滨人,难道他会千里迢迢来长春的公园捉毛毛虫?于情于理都不大可
能。
“启云,我先去洗洗手,再把衣服穿上,好么?”
“你叫我什么,你怎么可以直呼我的名讳,这是不礼貌的,小羽,你可不乖哦。”
……太令人无语了。我咬着食指指尖盯着他,说:“哥,我们,我们不姓一个姓氏啊,你姓潘,我姓乔啊,我们是
结拜,结拜的兄弟,你明白么?”
启云又不高兴了,墨瞳中闪过一丝凄然,说:“你不想认我这个哥哥,对么?”
“不是,哎,我,我是说……”说什么,他就认准我就是他弟弟,天呐,“那,那你说,为什么我们不姓一个姓?
”
“因为我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啊!小羽,你都忘了么?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很好,同母异父,启云的想象力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佩服,佩服。
“好好,哥,你就是我哥,谁也不好使,那我先去洗洗手总行了吧。”
“去吧,帮我把洗澡水放上。”
洗完手,穿好衣服,我拧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水雾氤氲,神思恍惚。这启云,到底是怎么了,转眼之间,就
成了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这太令人难以接受了。我要是不承认,他一准会哭,非得伤心死,我要是承认,以后
的日子简直无法想象。
“小羽,洗澡水给哥哥放好了么?”
“好了,好了,来吧。”
算了,先玩着吧。当哥哥总比往我身上刻字强。
启云披着大衣过来了,看看我,说:“你给我洗。”
“我,我怎么给你洗啊。”
哎~~~也不知刑彬那边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我俩在这玩上乱伦了,真有正事。
“你把衣服脱了,进来。”
“我这刚穿上。”
启云歪着头看我,说:“你不想帮哥哥洗么?”
“想,想,我马上脱。”
莞尔啊,莞尔。脱到一半,忽然发现没拿烟,又跑回客厅去取。想起来这外边还有两辆奥迪呢,不知那几个家伙还
在不在,来到落地窗前,将窗帘撩开一个小缝,往外瞄。咦?不在了,撤了,狂喜,看来刑大哥办事就是速度,讲
究!
飞奔回浴室,欣喜不已,“启云,他们走了!”
启云窝在浴缸里,墨发在水中散开,一如蓬松的海藻。“谁?谁走了?”
“就是那几个在门外看着咱们的蠢货!撤了!刑彬太这个了!”我竖起大拇指表示极力赞佩,“启云,咱们真得好
好谢谢他,怎么谢呢,人家那么大个手子,什么也不缺,你说……”
启云打断我,说:“你叫我什么?小羽,你不可以这样称呼我。”
怎么就这么抓不住重点呢~~~“哥,你说我们该如何表示表示?”
“这个不用你操心,到时候他自然会提出要求的,小羽,进来,帮哥哥清理一下。”
“清理?我不会。”
启云看看我,说:“先进来。”
我除去所有衣物,跳进浴缸,溅了一地水。与他对面,窝在水里。
场面有点尴尬,我说:“来支烟不?”
启云说:“好。”
我俩开始抽烟,烟雾缭绕中,他一直微眯着眼睛看我,眼底神色变幻莫测。
“哥,你洗不洗了,不洗我出去了。”
“我这不等你呢么。”
“等我?等我什么?”
启云瞪了我一眼,我立马想起来了,“我不都说了么,我不会。”
“我教你。”
“能不学么?”
“小羽……”
“我学。”
这也太那个了吧,乱伦暂且不说,我们没那层血缘关系,可是,这种事要我来给他做,真好意思?看来,平时我太
小看启云同学了。要说肉麻BT,放眼天下,无出其右。
“哥,那你说吧,第一步,我该怎么办?”
启云大概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眼眸,说:“你怎么那么笨!”
我想笑,又不敢笑,咬着下嘴唇,都咬白了,一个劲卡巴眼睛。
“把你的手拿来。”
我伸出手,启云同学细细打量了我的手指一番,做出评价:“小羽,你的手指真漂亮,修长纤细,应该去弹钢琴。
”
弹钢琴,打K还差不多。
启云说:“你靠过来点。”
55.精神错乱——认定我是他弟弟
我往前挪挪,说:“接下来呢?”
“小羽,你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我使劲晃脑袋,本少爷啥时候做过这等伺候人的事。
启云捏住我的食指指尖,说:“用这个给哥哥清理出来。”
我说:“你别兜圈子了,直说吧,到底怎么弄。”
启云生气了,说:“你白痴啊,你说呢。”
我说:“照我的理解,就是用……是吧,捅进去,抠出来。”
启云彻底被我的粗俗打败了,双颊都有些微微泛红,看向一边,不理我了。
那也不能就这么僵着啊,趁早解决提前收工,我说:“那你把腿劈开啊,要不我怎么弄。”
启云同学不愧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要换成别人早就一头扎进浴缸里了。他没有,他很从容自若的分开双腿,等着我
上前服务。
好吧,既然他都好意思,那我怕什么。
“那,那我弄了。”
启云看看我,点点头,又看向别处。
我举着食指,怎么感觉怎么别扭,终于还是没忍住,低头笑起来。
启云说:“你笑什么?”
我连连摆手,“没事,没事。”
鼓足勇气,下定决心,捅了进去。都不敢抬头看他,太无语,太尴尬了。
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笑出来,在他后庭里一顿乱弄,估计是我指甲太长,或者是手法不对,启云同学微微蹙眉,
说:“你轻点,你想抠死我啊!”
我最终还是笑场了,眼泪都乐出来了,说:“启云,你饶了我吧,实在受不了了。”
就知道,此言一出,启云必定生气。
“小羽,你……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没有,我只是觉得……”
“够了!”
启云站起来,扯过一条浴巾围在腰上,出去了。我愣在那数秒,微微侧头向外看,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看样子气
坏了。
我也拽起一条浴巾围上,跳了出去,浑身上下滴着水,弄的满地板都是。走到他跟前,说:“启云,别生气了,我
这不是跟你闹着玩么。”
“死开!”
启云头也不抬,长发湿湿的,细密的水珠沿着发梢滴落,骨感分明的手夹着烟,指甲莹润透亮。
我当然没有死开,继续说:“要不,你再进去,我重新弄。”
“滚!”
启云熄灭烟,忿恨望着我,说:“小羽,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说!作为兄长,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说要我,我
就给你,试问有哪个做哥哥的心甘情愿将身体给自己的弟弟?我愿意,我愿意把自己给你,因为我爱你,胜过一切
……”他侧过头,看向别处,情绪越来越激动,连声音都有些发颤,“我任你吻我,操我,抛却一个兄长的尊严,
在你身下婉转承欢,难道这些还不够么?!”
启云又看向我,墨瞳潋滟,瞬也不瞬望入我的眼底,“可我做了这些换来的是什么?你除了觉得我可笑,觉得我像
个女人,其他的,还有么?……小羽,我那么爱你,那么疼你,这么多年,我每时每刻都细心照顾你,可是,可是
……却换不来你对我的半点心疼……”
我怔怔看着他,脑袋里乱糟糟的,我知道,他说的事情并不存在,我们压根不是什么兄弟,更没有在一起生活过,
我们不过是刚刚认识不到一年的情人。可眼下我却有种确有其事的错觉,仿佛这事是真的。
“启云,我……”
话没出口,启云狠狠推开我,径直上楼了。重重摔上房门,别墅里瞬时变得静悄悄。
我愣在原地,我做错什么了?我真乱伦了?没有。只不过是清理手法不对,他不舒服,那也不至于如此吧。哎,算
了,还是上去哄哄为妙。
56.M4A1卡宾枪
蹑手蹑脚走上楼,趴在门上听房间里的动静,什么也没听到。轻轻敲敲,没反应。做人真难啊,做个精神错乱患者
的情人更难。
拧了一下门把手,没锁,我轻轻推开,探进脑袋,看了看。启云同学正蜷膝坐在床上,双手环抱着膝盖,长发垂散
遮挡住脸颊,瘦削的双肩轻微颤抖,看样子,貌似在哭。
不是吧,这点小事也能哭一通,真服了。
我像一只猫一样踮着脚尖走过去,拍拍他,说:“喂,别生气了,我那不是技术不熟练么,磨练磨练就好了。”
“滚开!”
“启云,这点小事你不至于吧,我也没怎么着啊,不就是笑笑么……”
启云抬头看着我,狭长的眼睛里亮闪闪的,“你还想怎样!?小羽,我是你哥哥,不是你的那些419,你一点也不
心疼我,一点也不……”
“我没有,我……”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当别人就认准红薯是你偷的,你再怎么辩解都无济于事。
“出去!”
我不动窝,心里也觉得挺委屈,我怎么了,他明明就不是我哥。BT,神经病!
“我让你出去,你听到没有!”
我不以为然看向一边,我就不,汝能奈我何。估计我当时那样也一定挺找扁的,要不然,不会引发启云这么大的愤
怒。
他从床上跳下来,站到我跟前,冷冷说:“滚出去。”
我也急了,冷哼一声,说:“我要不呢?”
紧接着,启云狠命摔了我一个耳光,他就会这个,没别的。
我嘴角都被他抡出血了,很疼。心底涌起一股极度不满的情绪,擦擦唇边的血,说:“潘启云,我不是你弟弟,你
他妈疯了么?你何年何月认识的我,啊?你什么时候跟我去抓毛毛虫了?你什么时候又给我买这买那了,那都是你
的幻觉,幻想!”
启云彻底被我气晕了,也难怪,他认定自己就是,我这岂不是六亲不认。
“混账!”
他又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扇的我眼前一阵发黑,他妈的,真狠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