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开始呻。吟,我和苏楚有点看不下去了,说归说,像这样的场面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心里的感觉很微
妙,要说不想看,还想看,要说想看,还有那么一点害怕的感觉,如同置身于犯罪现场,而此刻正上演着BT虐。奸
。
启云用指尖撩拨玲玲胸前的花蕾,马上那两粒粉红的樱桃就翘。挺起来,在柔暗的灯光下,形成朦胧却明显的剪影
。
启云没去吻,始终用手。大概是心理比较抵触,但这已足以让玲玲找不到北。
紧接着,我看到启云将手探向她私密处,玲玲愉快呻吟起来,我和苏楚屏住呼吸,觉得都快晕过去了。
从今往后,再也不敢招惹启云了,他真是什么都敢整,什么都敢干。
在他的字典里,就没有规则二字。
让定律更简单,让秩序更混乱,这样的青春我才喜欢。
我突然想起盛夏光年,放弃规则,放纵去爱,那义无反顾的冲动与挣脱,如仲夏的暴雨,深冬的大雪,狂扫一切。
启云像在认真仔细的做一件工作,他用手指按在玲玲私。密处的某个点,貌似很用力,玲玲受不了,呻。吟说:“
老公……嗯啊……不行……我……唔……”
观众彻底被征服,我和苏楚连烟都忘了抽,大气都不敢喘,仿佛此刻谁要弄出点动静,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谁。
启云同学很平静,根本没甩玲玲。玲玲的腿越劈越开,将自己的隐。私暴。露无遗。
我十分清楚的看到,启云伸进两根手指,在她那里抽。插。
淫。荡,启云这个变。态狂。
按理说,我跟苏楚都应该有反应才对,但是,我们谁也没有。都被启云震住了。
空旷的客厅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玲玲呻。吟娇喘,“啊……老公……啊嗯……要我……”她一只手揉。弄自己
的酥。胸,另一只手在私。密处按来按去,不知为何。大概是增强快。感?天知道。
这时,启云冷冷说了一句:“小羽,你们想看我用什么姿势?”
如此冷澈的声音,不带半分情。欲色彩,纯粹逢场作戏,演给我们看的。
我捅捅苏楚,他直摇头,我想了想,说:“随意。”
启云开始解腰带,我有点无法继续了,心里很不好受,你说他要是兴。奋吧,也行,我们图一乐,可是,他毫无感
觉,我就奇怪,那怎么……纯生理。反应?
但,启云毕竟是启云,有着严格的职业操守和高水平的职业素养,不管心里是何感受,身体上绝对不会砸场。
他倾。身而入,玲玲忘情呻。吟,忘乎所以到完全把我和苏楚忽略不计。
启云一边动作,一边问:“小羽,好玩么?开心么?”
我有种犯罪的感觉,好像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教唆犯,我望望苏楚,他也一脸为难。
我说:“哥,我们不想看了。”
启云冷笑,抬手撩了撩自己垂散的发丝,说:“才刚刚开始,怎么好结束呢,小羽,要不哥哥给你来点更刺激的?
”
我说:“不用了,已经很到位了。”
我知道,启云跟我较劲,但我能说什么,他用自己的身体折磨我,用这种方式让我痛苦。
正在神思飘忽时,启云蓦然将玲玲翻过去,从后面插。进去,天呐~~~
玲玲痛苦的呻。吟,不,应该说叫喊才对。
我和苏楚害怕了,感觉要出事。启云一激动,没准往她身体里。插。什么,刀,叉子,甚至是碎裂的啤酒瓶,都有
可能。
玲玲开始哭,求饶,启云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加大力度在她身体里律。动。
玲玲痛苦不堪,哭着说:“老公,求你……饶了我吧……放我走吧……”
启云冷冷说:“把嘴给我闭上,要不我整死你。”
我和苏楚都木了,茫然无措。
血,顺着玲玲的腿侧流下来,滴在地板上。
启云诡异的笑,冷而魅惑,说:“小羽,开心么?哥哥对你好么?哥哥疼你么?你想让我怎样,我就怎样,高兴么
?”
我确定他精神错乱,BT,发丝缭绕,看不清启云眼底的神色,墨瞳黯沉,迷离潋滟。
照这么干下去,玲玲非晕过去不可,启云可是嗑了药,没有两个小时不能下场。
怎么办,我拽拽苏楚,小声说:“快想个办法呀。”
苏楚压低声音说:“我也没辙啊。”
玲玲的眼泪不停往下掉,和断线的珠子一样,却又不敢说话,只能一个劲哭。
启云狠狠抽。插两下,说:“你再哭,我就不客气了!”
玲玲立马闭嘴,大气都不敢出,但泪水还是不断顺着脸颊滴落,碎落在地板上,在昏暗的光线下亮闪闪的。
启云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吊诡的笑,唇瓣润泽,湿漉漉的,妖魅的红。
“小羽,要不要我给你来点SM,会更刺激更激情,嗯?”
我连连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哥,今天就这样吧,你也累了,放过她吧。”
启云轻笑出声,说:“我不累,你忘了哥哥是干什么的,这点算什么。只要你高兴,我能玩死她。”
我低下头,回避他冷澈诡异的目光,说:“我,我不想看了,你,你……”
启云冷笑一声,说:“好吧,既然你尽兴了,我就不折磨她了。”
说着,抽。身出来,一把推开玲玲。玲玲蜷缩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看样子都快疼昏了。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看看苏楚,他木然。
启云扯过茶几上的纸巾,简单清理一下,扣好腰带,点上支烟,坐到我身侧,说:“哥哥对你好么?”
我敢说个不字么,“好。”
时至今日,我是彻彻底底领略了启云同学的变。态无敌。纵观江湖数载,无人能出其右。
苏楚打算起身去扶玲玲,启云扬手,说:“等等。”旋即,拿过外套,掏出大概十来张,递给苏楚,“给她。”
我颔首沉默,心中波澜起伏,这都怎么了,疯了?
启云熄灭烟,拍拍我,“陪哥哥去洗澡。”
68.我总是扮演这个角色
我敢不去么,不敢。随他往浴室走,瞥了一眼玲玲,估计她也吓坏了,浑身发抖,衣服都穿不明白,苏楚帮她往上
套,一边手忙脚乱折腾,一边安慰她,告诉她不要害怕,快点回家。
我跟着启云进了浴室,他拧开水龙头,往浴缸内放水,水雾氤氲。
静默。只有清泠的水声回响在这二十几平的空间。
启云开始脱衣,将脱下的衣物搭在悬架上,围上一条浴巾,坐在池沿看着我。
我都不知往哪看好,心里真害怕,他BT,整个一疯子。
“小羽,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
“去把烟给哥哥拿来。”
如同接到圣旨,我立马转身出去,妞已经走了,苏楚在清理战场。
我窜过去,小声说:“你千万别走,就剩我和他在家,我害怕。”
苏楚抬头,看看我,说:“我不走,你怕什么?”
我冲浴室方向使了个眼色,苏楚笑笑,说:“没事,启云不会把你怎么样。”
我说:“大哥,你在开玩笑么,他都啥样了,不能把我怎么样,你难道忘了上次他是怎么用军刺捅穿我的锁骨,还
有前几天,他还往我身上刻字。”点点胸口,“就这,刻他自己的名字。”
苏楚眨眨眼,“真的假的?”
“我骗你作甚。”我往下扯扯衣服,“看,伤疤还在,他的名字,潘启云。”
苏楚也愣了,说:“这么严重,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不说了,你别走啊。”
我转身去茶几上拿烟,片刻不敢耽搁,又回到浴室。
启云已经窝进浴缸,墨发飘浮在水面。
“你跟苏楚说什么呢?”
这也能听见,“没什么,我,我就跟他说,那个把屋里收拾收拾。”
启云笑了,说:“骗我。”
整死我吧。“哥,你抽烟不,我给你点上。”
“你是跟他说,我已经疯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让他给你想想办法,对吧。”
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精神病没有罪,有罪的是精神病有智慧。
“没有,你想什么呢,哥,我帮你洗呀。”
一顿献殷勤,启云根本没甩我,说:“小羽,我知道,你害怕我。”
水雾弥散,遮挡住眸底的光芒,我看不清他,他看不清我。
“我操,下来。”启云冲我伸出骨感分明的手,说:“给我支烟。”
我递过烟,开始脱衣。脱的那叫一个慢,腰带就解了十分钟。
蹑手蹑脚迈进浴缸,窝在那不敢动。紧张,真紧张,如果你对面就是一个精神病加BT狂,你也紧张。
启云一边抽烟,一边盯着我看,说:“你不是说要帮哥哥洗么,来吧。”
“好,好……”妈的,圣父圣子圣灵,来救救我吧,我刚想伸手,又缩了回来,说:“洗哪?”
启云说:“随便。”
我说:“那我帮你洗头发吧。”
这个项目比较安全,风险低,收益高,无论效果如何,都可蒙混过关。
“好啊,来吧。”
我从来没感觉,洗头是这么一件费劲的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
万分小心,千分翼翼,这个时候,我要是一不留神扯掉他几缕头发,他不得杀了我。
启云就那么注视着我,神色复杂,瞬也不瞬,仿佛要将我彻底看穿。
“小羽,你打算光用水洗么?”
“呃……不是,呵呵,是啊,得用点洗发水。”
我朝物品架上望去,不愧为苏大编辑,洗发水就有十几种,竟给我添乱。
“哥,你喜欢什么牌子的?”
启云说:“随意。”
我取了一瓶沙宣,倒在手心,往他头发上抹。
余光中,我知道他在看我,注视着我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从发梢一路抹上去,令人无语的境界下,我竟然连最基本的洗发动作都忘了。
启云轻轻按住我的手,说:“你这样抹下去,一瓶都不够。”
闹心,我说:“你别看我了,弄得我都不知道咋滴好了。”
他笑笑,说:“那你随意吧。”
启云闭上眼睛,往下挪了挪,头靠在池沿上,不说话了。
我操,总算把眼睛闭上了,我抓紧动作,无奈他头发太长,一时半刻根本搞不定。
一阵忙乎,沾的我满身都是泡泡,闹死了,“哥,你往下点。”
启云睁开漂亮的眼睛,说:“再往下,我就掉水里了。”
真他妈的,本少爷的耐心已经频临破产,我说:“那我用淋浴给你冲冲。”
他说:“那会弄到眼睛里。”
我说:“不会。”
他说:“好吧。”
我拽过花洒,说:“低头,把眼睛闭好。”
真想把他脑袋按水里,淹死算了。旋开开关,细密如织的水幕喷洒飞溅,我左喷喷,右喷喷,可是泡沫太厚,估计
是洗发水用多了,冲不干净。
启云说:“小羽,水太凉了。“
我说:“是么,将就下,马上就好。”
启云说:“会感冒的。”
我说:“不会。”
他不说话,大概不大高兴。此刻,受众情绪这种东西就要忽略不计了。
可算把那些风起云涌的泡泡冲干净,我说:“好了,OK。”
69.启云小盆友发烧了
浴缸里的水都让我整凉了,圆满完成任务,我说:“哥,我出去了,你洗吧。”
启云瞪着我说:“把头发给我擦干。”
我说:“在这怎么擦呀,出去的。”
启云说:“就现在,马上。”
无奈,我又拿浴巾给他擦头发,靠的,折磨人。
三分之一擦干净了,三分之二都在水里泡着呢。
我说:“不行,你头发太长,出来。”
启云说:“你上楼给我取睡衣。”
真是累死人不偿命,我又围上浴巾,跑出浴室,此刻,苏楚同学正窝在沙发上抽烟,啥时候,他也改成烟民了。真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看我出来,问:“干嘛去?”
我说:“给潘大少爷拿睡衣。”
他说:“我去。”
我说:“那你去吧,对了,你家有没有吹头发用的电吹风?”
他说:“有。”
我说:“找出来。”
须臾,苏大编辑就一手拎着电吹风,一手挎着睡衣,从楼上跑下来。
看,我们这工作效率,都一水用跑。
可算把启云从浴室弄到客厅,我说:“哥,我用家用电器把你的头发吹干。”
启云说:“手电筒?”
我笑,说:“甩干筒。”
启云说:“那我还洗什么澡,直接扔洗衣机里多省事。”
看来,他似乎有点恢复正常的趋势,但也不可大意,我说:“哥,你坐沙发上,我给你弄。”
启云挺高兴,坐在那任我摆布。苏楚看这架势,说:“小羽,启云,没事我先去睡了。”
我说:“去吧,去吧。”
苏楚闪了,我俩在客厅里弄头发。哎,就是找个妞也没这么麻烦。但此刻,我是绝不敢抱怨,要觉得这是莫大的荣
幸才对。
“小羽,你不要把电吹风贴到我头上,把我的头发都烫坏了。”
“哦,这样,那我离远点。”
经过了长达半个多小时的艰苦奋斗,启云同学长长的秀发终于彻底干爽。
将家用电器撂在茶几上,我点上支烟,说:“哥哥,天色已晚,早点安歇吧。”
启云拍拍身侧,示意我过去坐。
我犹豫了下,还是在他身旁坐下,说:“哥哥还有何指示?”
启云轻叹口气,说:“小羽,你恨我么?”
我笑笑,说:“这是哪的话,我怎么会恨你。”
他侧过头,看着我胸口的刀痕,说:“疼么?”
我下意识低头瞄了一眼,说:“不疼。”
他神思有些梦幻,指尖沿着刀痕的纹路轻轻滑过,说:“不疼么?”
这叫什么问题,反反复复。我说:“不。”
启云放下手,说:“我很下流,对么。”
我说:“何出此言,这世界有高尚的人么。”
他说:“小羽,哥哥从前不是这样的,不是,真的。”
我说:“我知道,但没有谁是一成不变的,你,我,所有人都是。”
他说:“你还记得我从前的样子么?”
我顿了下,说:“记得。”
他说:“我从前什么样?”
我说:“也这样。”
他笑了,说:“你又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