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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嫁给我海角天涯——by十七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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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TMD,这都是怎么了!我冲他喊什么,跟疯了一样。猛吸两口烟,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下地狱吧,如果地狱真

的存在,我早就不知溜达多少趟了。

须臾,海滨童鞋出来了,拍拍我,语气淡漠:“他不让我给他洗,你去吧。”

我也没转头,不耐烦:“我洗他也不让,都一样。”

海滨绕到我面前,俯身望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然而笑容却没有抵达眼底,他冷冷的,笑着说:“小羽,你还

有人性么?”

我抬眸看看他,无言。

是呐,他说的没错,我的所作所为跟禽兽毫无分别。

可,我就是不信启云疯了,或许,是不愿去相信。

心情乱七八糟,我又走进浴室,却看到令我震惊的一幕。

海滨将启云逼到角落里,近乎恶狠狠的在他身上搓来搓去。

启云蜷着膝盖,死死抱着羊羊,将脸埋进羊羊湿漉漉的绒毛中,浑身都在发抖。

正在怔怵时,黑子使劲推开我,擦身而过,骂道:“真TMD一群畜生!”

我也急了,我操祖宗,海滨,冲过去,不分青红皂白,给了他一摴子,“你TM干嘛!你想整死他呀!”

海滨一点没生气,站起来,笑笑,凑近我,近在咫尺,一字一顿说:“我只不过做了你让我做的!”

语毕,擦肩离去。

我愣在那,眼泪掉下来,我们都怎么了?为何要如此对待启云。他没有错,他只是疯了。

俯身晃晃启云瘦削的肩,轻唤他的名字。“启云,启云。”

启云抬头,凉薄的唇瓣上都是血,沾在羊羊雪白的绒毛上,又被水冲刷干净,只留下浅浅的粉红色痕迹。

“不哭了,起来。”

启云咬紧下唇饮泣着,贝齿上也都沾满鲜血,他不停抽泣,根本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对不起……”还信誓旦旦答应苏楚会好好照顾他,不会说他,我都干了什么,去死吧。

把他从角落里扶起来,按到小石凳上,视线一片模糊,茫然无所适从。

或许,他本就是真的真的疯掉了,我为什么要猜忌已经失去理智的他,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可能,唯一残存的记忆

碎片,就是我离开那一天的痛彻心扉。

“好了,不哭了,我把你的头发擦干净好么?”

启云貌似听进去了,点点头。

“不要咬着嘴唇,会很疼的,你看,都出血了,松开,听话。”

启云眨眨漂亮的大眼睛看看我,缓缓松开牙齿,鲜红的唇瓣上留下小小的牙印。

那一刻,我分明在他眼中看到一种深深的、破碎的绝望。

我撩了撩他散落额前的发丝,轻声说:“跟哥哥说句话,好么。”

启云忽然笑了,很浅很凄然,他说:“你不是哥哥。”

听着他暗哑的声音,我的心都要碎掉了,我们轮班折磨他,为了什么!

人有的时候真的很扭曲,尤其是在紧张逼迫的氛围下,这种暗藏的扭曲心理就会成数倍放大,或是加在自己身上,

或是加到别人头上。

而,在这漫长烦乱的逃亡路上,我们不约而同的将这种深深的担忧、恐惧、焦虑加到启云身上。前途的未卜,明天

的无望,让我们失去应有的爱心与理智,噬骨灼心的心烦意燥令灵魂迷失。

启云,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么?仅仅是因为无法离开我?还是别的……

15 情何以堪

我望着寂落的他,心底长长叹了口气,不知何时,自己已变得如此多疑。

“起来吧,我们去睡觉。”

为了行动便捷且保持一致,我们四个人开了一个包房,逃亡么,还谈何舒适悠然,凑合住吧。破电视里正放着世界

杯,TMD,被这一搅和,球都看不成了。屏幕上不停闪雪花,解说时断时续,对付瞅瞅吧。

阿根廷对韩国,我赌韩国必输。点上支烟,坐到床边,盯着直抽风的电视。赛场上弥漫着乌拉拉狂躁的声音,据说

这是南非独特的助威方式,MD,就像掉进了马蜂窝。韩国队干的很顽强呢,再顽强也白扯,我看看黑子和海滨,这

俩厮也在看电视,手里也夹着烟。再看看启云,他貌似没看,还摆弄那只死羊。

我说:“韩国指定出局。”

黑子表示赞同:“必须的。”

海滨急急摆手,说:“别吵吵,快看,进了,进了!”

筒子们!激动人心呀~~~~上半场第16分钟,梅西左路任意球发出一记低弧线的传球,前点的德米凯利斯在无人盯防

的情况下没有顶上皮球。皮球在急速飞行中撞到韩国队朴周永的腿上弹进了球门!(摘自百度)

我们仨欢呼着从床上蹦起来,也不知高兴个什么劲,反正中国是没希望了,不如替别的国家兴奋一下。海滨大悦,

扬言要整两盅,立马遭到严重赞同。

我捅捅启云,说:“别捅咕它了,看电视,好玩着呢。”

启云抬眸,看了看屏幕,说:“比赛。”

我说:“废话,世界杯呀,快把死羊扔一边,咱哥几个喝一杯。”

启云眨眨好看的眼睛,说:“小羽也喝。”

……“喝,喝,都喝。”

这穷乡僻壤的也没啥好酒,我们弄了瓶洮南香,又找来五个一次性杯子,真TM简易,不过也乐在其中。启云终于呀

,将那只叫做小羽的死羊放到一边,羊羊湿漉漉的绒毛弄湿了他的睡衣,换一身吧,于是,本座又P颠P颠出去找衣

裳,扔给他,说:“换了。”

启云小盆友看看我,又看看身旁的海边和黑子,有点犹豫不决。怕什么呀,我们又不能XX了你。“快换,快换,要

不然会感冒的,这地可没医院,找个药店都费劲,千万别发烧。”

见他还抱着睡衣不动,我有点着急,咋这不听话的说,于是乎,上前给他脱衣。

这一动不要紧,启云跟被电到一样,飞速掠到墙角,瘦削修长的双手死死揪住衣襟,一副我妄图强暴他的样子。

我笑,挥挥手示意他淡定,“不换了,穿着吧。”

海滨说:“你别动他,万一惹翻了怎么办,他想怎么着就让他怎么着。”

本座发现了,关键时刻,还是黑子心地善良,他冲启云招招手,声音柔和:“启云,过来,别理那俩傻X,咱俩喝

一杯。”

启云童鞋怯怯坐到他身边,还不时用漂亮狭长的大眼睛瞄我,真是令人无语呀。

就这样,我们连喝带看折腾到后半夜,总算消停。

启云一直和黑子窝在一起,对我和海滨充满敌视。墨色眼底分明写着:你俩是坏蛋。

好吧,那你就跟黑子一起呀,别再理我,今晚就和他睡吧。

到了睡觉的点,黑子捅捅启云,冲我扬扬下颌,说:“去和小羽睡吧。”

我不以为然,心里不爽,说:“你和他睡吧,我和海滨共枕了。”

要不说,有的时候,我真挺小心眼的,就受不了启云和别人粘一块,管他是谁,反正让我看见就气不打一处来。海

滨冷笑,语气不冷不热,“和我共枕,那可是有条件的,先把衣服脱了,撅那等着。”

“滚!”我忿忿然瞪他一眼,不打算再闹了,困死了,“来,启云,到小羽哥哥这来,我们睡觉了。”

启云小盆友简单分析了一下形势,决定还是投靠我。他从黑子那窜到我这,窝着不动,头发还湿漉漉的,铺散在床

上,弄得被衾都潮乎乎的。

熄灯,就寝。

黑暗中岑寂无声,只有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我小小声说:“躺下吧,窝那干嘛呢。”

启云小小声说:“把小羽给我。”

MD,就是地震了也忘不了那只死羊。“今晚和小羽的哥哥睡吧,好么。”

他摇摇头,表示不好。

扯过懒羊羊,浑身的毛都潮啦吧唧,这要搂着睡一宿,非得湿疹不可。“小羽太湿了,等明天晾干了再搂,好不?

启云将信将疑拍拍“小羽”,沉默。

沉默等于默认。

遂电光火石将死羊丢在一旁,飞速躺下,扯扯他,说:“速速就寝。”

终于呀,启云童鞋跟我钻进了一个被窝。我俩谁也不碰谁,想起了上学时候课桌上的分界线,那,我要是稍微一过

界,同桌的课本马上飞过来。

黑暗中连一丝风也没有,静谧的可怕,沉闷的可怕。

也不知黑子和海滨睡了没,估计是着了,这一路颠沛流离,早就精疲力竭。

启云仍睁着大眼睛望天棚,幽暗之中,墨瞳潋滟流光,亮亮的。

我小小声:“闭眼睛呀,睁着装鱼呢。”

他不听,就睁着,还不时眨眨眼睛,好像在想什么。

我扯扯他的衣袖,问:“想什么呢?”

他垂眸,幽睫覆住眼底的光芒,“想家。”

“家?别想了,回不去了,随遇而安吧。”

“想家,想家,想家,想家,想家。”说了一连串卡碟音,启云背过身去,没了动静。

我突然觉得他挺可怜的,大老远跑过来,和我们这几个东西混在一起不说,还屡遭虐待加排挤,成了大家情绪不爽

的众矢之的。我的良知呢,又被狗叼走了。

扳住他的肩,硬是把他转过来与我面对面。

“启云,你听哥哥跟你说呀,等我们到了河滩就好了,那里是我的家,到时候想玩什么,想要什么,就跟我讲,一

准满足你的心愿,现在,睡觉吧,好么。”

启云咬着食指指尖,目光落在一个虚无的点上,不知想什么。

“乖乖的,把手指尖儿拿出来,吃手肚子里会生虫子。”仿佛时光倒回了幼儿园,我是大班的,他是小班的……

“你们会把我丢在这,对么?”启云幽幽问。

“怎么会呢?傻瓜,快睡吧。”

“会的,我知道。”

看来他的知觉还是相当敏锐,不管疯掉与否,一如既往的敏锐如旧。“不会的,我保证,也替黑子和海滨保证,以

后绝对绝对不会再欺负你了,我们不该虐……总气你的,你要是喜欢懒羊羊,就和它玩吧。”

似乎是被我说到了痛处,启云哭了,很可怜的感觉,一个二十六岁的男人被我们这一群欺负成这样,着实有点过分

,他要是没疯,早一巴掌扇死我了。

想着,觉得自己确实挺不是东西,轻轻环住他的腰,搂着他,安慰道:“别哭了,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们总会回去

的,阳光总会再次照耀大地的。”

这么说着,不知是安慰他,还是安慰我自己,是么,阳光会再次照耀大地么?我们还能回到从前么?谁又能给我答

案。

启云窝在我肩头,泪水打湿衣衫,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才能坚强一些,像所有其他人。

过了好久,他终于平静下来,靠在我身上不说话。

16 情何以堪

被这一搅合,心烦意乱,睡意全无。睁着眼睛望着漆黑的静谧,手不自觉的在他身上游走。对天发誓,我绝无非分

之想,习惯成自然?大概是吧。

开始还很斯文,隔着衣衫摸来抚去,后来,感觉不过瘾,反正他都疯掉了,什么也不懂,端的是有种趁火打劫的心

理。干脆,解开衣带,撩起衣摆,肆无忌惮乱脱一气。启云向后退避,我搂过他,吻上去。此时此刻,思想就不纯

洁了,但还在可控制范围内。

他没有拒绝,只是浅淡的回应了我。

看来,没傻么,这事记得挺牢靠。

渐渐的,我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大概他也意识到自己某个部位不太对,推开我,攥紧衣襟不言语。

不知何故,我当时有种强烈想上他的冲动,比起任何时候都要势不可挡,大概是环境所致,海滨和黑子还在一旁睡

觉,这种寻找刺激的欲望燃点在体内挥之不去。

那么,莫要抗争了,让身体服从伟大的意志吧。翻身将他压于身下,在他耳畔低语:“启云,我想要你,给我好么

?”

也没等他同意,我就已经动作麻利分开他修长细瘦的双腿,冲了进去。

启云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遂咬紧唇瓣,好像在努力抗争着身体的本能。

不管了,他爱咋咋地吧。在他体内一顿猛烈抽插,感觉上还不到位,我又将他扣过去,很深入很用力的搞了他。

黑暗中,我觉出他在发抖,手穿过他顺滑的发丝扳住他的肩,全力以赴发泄着身体的欲望。估计海滨和黑子听到了

,不可能听不到,即使听不到,也感觉得到。不管那么许多了,爽才是关键。

启云终于开口了,他说:“疼……”

疼什么么,又不是第一次,我压根没理会,集中精力速战速决。

一边动作,一边替他套弄,先把他弄射了,之后完成任务。

长长呼出一口气,躺在床上,简直是飘飘欲仙呐。

启云蜷缩在一旁,基本呈一贯的C型,我看看他,发现黑暗中他的眼中亮闪闪的一片水光。

不是这吧,这也太脆弱了点,不就是搞搞么,至于如此么。

我推推他,有点不耐烦,“好了,也不是头一次,快别哭了。”

启云的声音微弱,貌似很痛苦的样子,他说:“疼……好疼。”

我说:“哪呀?我这都完事了,你还疼什么呢。”

他不回答,一只手按在腰间胯骨位置,一只手捂着嘴。

岔气了?我琢磨着可能是吧,“告诉哥哥,是不是岔气了?”

他还不说话,眼泪不停往下掉。

我感觉有些不对,立马精神了,坐起来,俯下身,盯着他手按的位置,不是阑尾,是哪呀,TMD,早知道上学时候

生理课不逃学了。

启云现在这个状态,是什么也问不出,只能自己摸索了。我将手覆在他手上,狠狠按了一下,急急问:“是这么?

被我这么一按,启云差点没疼昏过去,他浑身跟着蜷缩了一下,连声音都开始发抖,“疼,疼死了……我要回家。

回个P家呀,这节骨眼上,去医院,简直是天方夜谭,急死人了,“你说呀,哪疼,说话!”

海滨和黑子从被窝里钻出来,估计早就醒了,没好意思吱声。

“怎么了?我说你一天到晚总冲他喊个什么劲。”黑子不高兴,拧亮台灯,凑过来,问:“启云,哪不舒服,告诉

我。”

被我们这一围观,启云不说话了,扯过被衾将脸埋进去,手仍按着不知是哪的地方。

海滨叹气,说:“要不你再给那个什么苏楚打个电话,叫他把启云接回去吧。他这个状态,根本坚持不住,前面的

路还长呢,指不定发生什么事,万一情况紧急,想跑都跑不了。”

还没等我表态,启云轻声说:“我都说了……你们会把我丢在这的。”

心里挺难过,被他一语中的。人呐,关键时刻,想的还是自己。

海滨望望我,沉默,大概心中也不大好受,没再说什么,躺下背过身,假寐。

黑子没说什么,只是丢下一句:“小羽,你自己看着办吧。”遂与海滨朝一个方向躺下,再无语。

天呐,我该怎么办?拍拍启云,说:“启云,要不我让苏楚把你接回去吧,你这样跟着我们,身体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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