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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星 下——bylien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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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好似非常无情……可狼族的文化当中,原本就不存在着「爱情」的观念,他们重视亲情和家族,每个人的存在理由,都包含了不同成度对狼族的「功能」。

就算是一个初生的婴儿、或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家,都有他们各自的「功能」在,对狼族来说,如果其缺少了功能,就代表着其人已经不再属于狼族的一员。

狼族分外护短,对塔戈来说,月是藤萝的弟弟,也算是狼族的一份子,若是有外人借故冒犯了月,他也会一如对方冒犯了自己般,去「解决」问题。

当少年终于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才真正想出了所谓的「办法」来。

枭觉得不可思议。

他暗暗记下了整个驻扎营区的大小,继而推算出整支军队的人数;再看其服饰、发色有多少种类,推算这支联军共有多少草原部族参与其中,有些草原部族具有其特殊的作战能力,这些情报,自然更能帮助新任的将军大人调度安排。

可眼前这副样子,假若他们苍鹭族不曾受到如此大之创伤,想要剿灭这群没有纪律、毫无警觉的强盗,那还不容易!眼前就是一个大好时机,趁着喝醉的喝醉、睡觉的睡觉之时,大举进攻,杀其不备,一下子便可以都解决干净。

虽说他并不曾真正面对过狼族或者其它草原部族──沙瓦坦高耸的外墙,令他们根本无须和这些草原部族面对面作战──可就算他们的体格比帝国人要更强壮、更杀人不眨眼,在训练有素进退有度的帝国军之前,这些蛮族其实已经暴露出太多的破绽。

不过,有的时候你以为对方露出了破绽,却其实只是假象而已,真正露了形迹的,其实是你自己。

枭感觉刀锋劈来的风压的时候,危险已经距离他非常地近了。

若非他的身体一直习惯性的保持着警戒,恐怕连第一刀都避不过。

对方一直潜到他身边,可你却连一点动静都听不见,对方的脚步、呼吸,都和风声、虫鸣融在一起,若非他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不自然的鸟鸣声──深夜哪来这么清亮的鸟叫──这才发现敌人居然靠得他这么近了!

那声鸟鸣是谁的杰作暂且不提,狼族巡守的战士可不是易与之辈,枭擅长藏匿踪迹而非与人对战,只能边打边注意着逃脱的路径,草原人挥出的刀劲果然又沉又重,他硬接了一刀便觉得虎口被震得痛麻,手上的剑几乎要脱手而出!

硬碰硬绝对不是办法,

可对方之所以被派做巡守员,其身手也是极快速的,虽不若帝国人的轻功灵巧多变,可那踩平一切也要追上你的气势,并不是能轻易甩脱得掉。

枭只能用尽他身为一个专业密探的各式脱逃技巧。

他原本就是极聪明机敏的,加之轻功又好,逃了一段之后发现了一丛灌木又浓又密,只要在那人追上之前先藏进去,先闪过追踪才好。

藏进去的时候他自信没有露出一点可疑之处,灌木丛只比他躲进去前松了一些,除非从头到尾一直盯着这树丛看,否则路过的时候,是很难发觉其中的不同。

狼族的追踪者在他藏好不久,便紧接到来,他放慢呼吸,准备等那家伙经过这里,往前追去,哪里知道那人居然停下脚步,四处张望了下。

他悚然一惊。

他不可能留下任何线索的……第一次,枭对自己的专业,产生了自我怀疑。

更可怕的事,那人东张西望之后,居然朝着他藏身的方向,慢慢走了过来。

这时他才看清这追踪者的脸──一头金色的长发,眼珠子居然也是金色的,肤色很白,看起来还很年轻。

刚刚攻击自己的刀锋正握在他的手里,可他背后还另外背了一支又长又大的巨斧,上头似乎还凝结暗红色的血迹,显得分外吓人。

……如果真的被发现的话,也只有咬牙硬拼了……

他暗自下了决定,这密探之事……只能靠那个叫蝙蝠的男人了吧……

想到蝙蝠,耳边就又传来一次那真的不怎么自然的鸟鸣声。

追踪者在听见声音的同时,便往那发声之处快步追去,枭得了这个空档,不敢怠慢,赶紧继续逃命,可心中却有些骇然。

是蝙蝠救了自己──但当危机转到他身上去的时候,蝙蝠能甩得掉吗?

自己真要抛下他离开吗?

这个想法只浮现在他的脑海短短一瞬。

他的脚步连顿一下都没有,密探的任务,原本就是要以将讯息带回为最重要,不可轻易顾及其它。

一五六

单以密探的角色来看,蝙蝠其实是一个相当老练的家伙。

因为野狗寨长期藏在槐山当中的关系,他对于山间树林里,什么样的地方可以藏身,什么样的地方可以暂避,只需要瞟过一眼,便烂熟于心。

这或许可被称作是一种天分,不过,没有十多年的经验加持,也是无济于事。

之所以愿意出手救那个名叫枭的苍鹭密探,原因很简单。

他们野狗寨已经「改邪归正」,以及,苍羽也是苍鹭族,有些爱屋及乌的关系。

打从随苍鹭军进入荒山山区,蝙蝠便花了很大的功夫了解山区当中可以用以暂时闪躲和长期躲避的地点,「荒山」之所以名为「荒」,即是因为其不若一般山岭,有着翠绿的树林甚或森林,荒山上大多数的地方只有矮小的灌木丛和岩石,少数有着树林的地方,在大雪纷飞的隆冬,也早已掉光了叶子,徒剩光秃的树干。

想要在这种地方藏身,蝙蝠认为有三。

其一是较大的灌木丛,其二是岩石间的缝细,不过这两个地方,他想得到,敌人也同样明白。而蝙蝠眼下便是藏在那个「其三」之中……他对能避过那个金发煞星,很有信心。

蝙蝠内心里称呼的金发煞星,名叫红蜥,乃是赤蝎族此次派出的参与狼族的成员之一,以他在草原的资历,原本是不需要担任「巡守」这样低阶的工作,只是他这次的身份并非是「赤蝎族代表」,而只是代表的随从罢了,巡守工作既轮到赤蝎派遣人员,他的表弟──也是赤蝎的代表红蜻,也就理所当然地,将眼中钉随口派了出去。

不过,红蜥的个性一向无争,虽然他的一柄大柯斧的作战能力一向让敌人胆寒,不过,那是在面对「敌人」的状况下,他没有太多族长位置的竞争意识,而他的母亲,也似乎刻意教育儿子退让与认份,切不可与红蜻争夺赤蝎族长之位──虽然以血统来看,红蜥是有着充分的竞争理由的。

无论如何,红蜥做事总是习惯全力以赴,就算是抓奸细这样的「小事」,他也不会掉以轻心。

他知道有人刻意用拙劣的口技调离自己的注意力,一瞬间他面临了究竟要先拦下眼前的,还是到暗处去搜出那个胆大的。

红蜥很快便下了判断。

眼前的虽然唾手可得,可红蜥知道,他搜集的东西有限──毕竟才在外围,就被自己发现。可藏在暗处的则不然,红蜥不知道对方已经在这里多久,从这点看,暗处的那个对草原部族联军的危险性,要比眼前的大得多了。

他抽出背上的大柯斧,劈头便往发出声响的树丛劈下,沙沙几声,他瞄到一个飞快的影子瞬间窜了出去,红蜥赶紧提气追去,非要留下奸细的命不可。

不过对蝙蝠来说,他曾经面临过比这个还要危险得多的状况──其中印象最深的,恐怕就是面对寒山岚将军发现自己正在跟踪他的那次。那宝剑的森森寒气蝙蝠到现在都记忆犹新,也是少数几次他觉得自己最接近死亡的时候。

当时他连逃都来不及,寒山将军的武功,也许只有老大差可比拟。

不过现在,他不但能躲在这里,甚至还有时间在雪地上布置错乱敌人判断的凌乱脚印。

他听见有人的脚步声从头上窜过──没有错,蝙蝠便是将自己藏在雪地里。隐蔽气息之后,就算敌人近在眼前,也决计发现不了他的。这个藏身地点唯一的缺点就是无法持久──这么冷的环境当中,就算是身负武功,也无法久待的。

不过蝙蝠要的,也只是能一时躲过追杀罢了。

只是……窜过的脚步声,居然又踅了回来。

蝙蝠觉得心跳有些加快,可越是危急时刻,他的行动便越冷静,不能冷静的人,是完全不适宜做一个密探的。

可他很快便发现不对。

或许自己匆忙之中,留下破绽──不,蝙蝠对于这点很有自信,他的衣衫甚至因为要来这荒山雪地而换成白的,更不要说他会犯下什么掉了东西、或露出一点衣角这种低级的错误。

可对方还是发现他了。

安静的山林里,连风都停了下来。

大柯斧挥劈而下,在宁静的空气中划出一丝啸吟。

蝙蝠险险在最后一刻翻了开去,斧头将雪墩整个劈开,扬起漫天雪花。

其实蝙蝠并没有犯下什么错误,只是运气稍微差了一点而已。

红蜥是个记性极佳之人,他虽然没有发现蝙蝠的踪影,也已经被蝙蝠留下的脚印方向所诱引,可──他偏偏记得,这个地方,是没有这么大的雪墩的。

纵然这是一个极普通的、在荒山上随处可见的雪墩,可在没有下雪的情况下,这一个有着足以藏人尺寸的雪墩,便显得分外可疑。

他想得没错。

男人被他劈得弹了出来,才一落地,脚上就像装了翅膀似的飞纵起,往他面对的相反方向就要再逃,可红蜥的脚程也是很不错的,虽然不及蝙蝠,可短距离的冲刺、夹带上大柯斧向前挥去的势头,这个帝国奸细想躲开,恐怕也不容易。

觑准男人的背心,他毫不犹豫地往前再劈。

男人于此同时回过头来,红蜥甚至能在他的黑眼珠里看见惊慌失措的那一瞬间。

噗地一声,男人发出一声惨嚎,右臂喷出一蓬红雾,血像喷泉一样直直溅在雪地上,单膝跪地,已然受了重伤。

红蜥知道自己已经击中目标,猎物已经没有从他手底下逃走的能力。

他顿了一顿,稍微考虑了一下,是直接砍下他的头,还是从胸口再补上一斧。

他看见痛得在雪地上翻滚起来的男人,突然往上一弹,箭一样往一边树丛跳了进去,红蜥没有想到对方受了重伤居然还能跑得这么快,赶紧又跟了上去──这一次他倒不太担心,对方已然受了重伤,光是雪地上的片片血迹,就足够他顺利追踪这个顽强的奸细了。

没有迟疑,红蜥顺着血迹泼洒的方向,快步追了上去。

看着金发煞星去得远了,蝙蝠轻呼了一口气。

密探这种工作,可不能因为太过自满,而掉以轻心啊……今天的蝙蝠,好像有些太自满了一些。

看起来像个雏儿,却能发现自己躲藏的地方,北方狼族的敌人,连嗅觉都像狼一样好吗?

蝙蝠想不出自己的破绽,最后只能这么推断了。

说起他身上的伤──男人从袖中滚出几包鲜红的鸡血,为了随时能脱逃,哪个专业的密探,身上没有一些保命的工具呢,而造成自己受伤、误导敌人的判断,更是蝙蝠的拿手好戏之一!

因为没有受伤,他可以用超乎敌人预算的速度,将血迹布到不会让人起疑的方向去,然后自己则跃上被雪花覆盖的枝头,借着白衣,从空中的路线往其它的方向而去。

至于不会让人起疑的方向,蝙蝠是选择了一个断崖,无论敌人相不相信,都不会改变已经被他甩开的结果。

出了荒山林道,蝙蝠并不因为方才的危险,对查探一事打退堂鼓。

他在自己脸上涂了一层黑泥,快速将白衣换成北方农民惯穿的深青色的粗布厚袄,接着扛上顺手从农家牵来的锄头,马上就变成一个普通农民,然后混进正受到劫掠的农村窜逃人群当中,悄悄继续跟着枭原本想跟的押送载运粮食板车的士兵后头,找到狼族实际驻扎之地。

狼王塔戈今天的心情似乎分外不错。

月纬能感受得到他的愉快,他觉得插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又涨大了一些,男人呼哧的气息喷在他的睫毛上,下身被一阵猛攻,穴口的嫩肉原本早该习惯这个男人的尺寸,可肌肉似乎还是发出了到了极限的哀鸣。

他忍不住将腿张得更开,为了减轻那痛楚,让他只能拚命的放松自己的后庭,去承接狼王的巨大肉杵。

他尽量让自己不要陷入快感之中,应该说,他很害怕自己「又」得到快感。

狼王曾经与无数的狼族少年发生过关系,只要有心,随时都能将他推到欲望的深渊底下去,他也曾经历过自己被做得失去控制,全身上下只剩下和塔戈衔接的那里还存在着感觉,其它的感官像是都消失似的,好像自己再也不是一个独立的人,而是只能依附狼王、被他这样玩弄的宠物。

少年不想再尝试那样的感觉,之后只要再与狼王发生关系,他都会想尽办法保持自己的脑袋里的一丝清明。

这未尝不可说是一种训练。在狼王看不见的地方,他露出一丝苦笑。

男人将他抱在怀中,双手扶住他的臀,巨大的阴茎由下而上穿透他的身体,他双腿无力的垂在两侧,双臂则紧紧搂着狼王粗壮的颈脖,下颚抵在男人的厚实的肩膀上,随着每一次的撞击,口中发出难以控制、断断续续的呻吟。

一瞬间,少年还以为自己眼花了。那黑影一闪而过,有可能只是一只恰巧飞过的乌鸦罢了。

「要射啰。」塔戈捏住他双臀的手劲加大了一些,性器在他的体内颤了颤,月皇子忍不住缩了缩后穴,男人欢快地将他放到地毯上去,抬高他的双腿,热烫的精液凶狠地冲进他的身体,再沿着被撑开的肉壁与阴茎的缝细丝丝流下,少年下身的囊袋和大腿内侧,很快便变得湿答答了。

不过月纬很明白,这不过是塔戈第一次射精罢了,这男人每次不在自己身上泄个三四次,是不会罢休的。

身体便翻了过去,如少年所想,男人的性器并没有软下,就着濡湿的、正流出白浊液体的后庭穴口,很快地又插了进来。

第二轮通常是一个考验。

少年总是在被做第二次的时候,产生了难以抗拒的快感。

这时候的身体已然习惯男人的入侵,总是紧绷着的神经,也会在这时候,情不自禁放松了一些。

这一点狼王塔戈也清楚得很。如果说做第一次的快乐,是用性器拓开月纬的身体的话,第二次的快乐,便是看着这个有着能坐上帝国皇位资格的少年,在自己的抽送下,渐渐失去理智,主动迎合起来的模样。

两人就像是在拔河,一边想守着自己意识的清明,一边却想插得他失去理智。

「小月,今天来点不同的吧。」

每次塔戈这么一说,少年便会忍不住抖上一抖。

新招式意味着新挑战,意味着他每次想出的各种不同「保持清醒」的方式,都将可能失去效用。

正这么想的时候,他又看见了一次那黑影。

这一次,他很清楚的看见,那是一个人……是人没什么了不起,狼王的帐棚对狼卫们来说,出入就像自己家一样自然,有几个狼族人靠在这附近,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可月纬看到的,却是一个再清楚不过的……帝国人!?

这里……为什么会有帝国人在?

还在思考当中,塔戈将他往窗边一推,让他两手抵着窗沿,双腿已经虚软无力,却被强迫着站立。

「要扶好喔,可别跌倒了。」男人在他耳边调笑地说。

接着便就着站立的姿势,从后面进入了他。

少年的身体一弓,顺势趴到窗台上,虽然那个帝国人闪得极快,可月纬还是看见了,男人躲到帐棚转角的残影。

塔戈似乎没有注意到,他正专心于开发少年身体更多的可能性,就算发现有人偷窥,说不定也是不在意的。

方才便说了,狼王的帐棚附近,原本就常有人出入,有人影或脚步声,都不奇怪。

可……为什么是一个帝国人?

难道狼族之中,除了自己和藤萝姊姊,还有其它的帝国人?

还是……

「真不专心啊……」塔戈在他耳边不满地呢喃,「看来还做得不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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