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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尽是皇阿哥——by滕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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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停下脚步,似不经意的弹了下衣袖上的浮灰,“赫舍里侍卫,听说你前几天中暑了,幸好我四弟‘看见’,还把你领他府上修养?”

容若霍地侧头,看着胤礽。

他提胤禛……什么意思?

容若抿紧的嘴回缩了一下,说道:“回太子爷的话,容若前两天是‘中暑’了。”“中暑”两字咬得很重。

哼笑了一声,容若看向胤礽的眼睛,眼神锐利嘲讽。

“那天奴才本来进了一间‘阴凉的小屋’休息了一下,没想到等再走出去,暑热好像更严重了,竟然在出宫的半路上昏倒了,幸而四贝勒怜悯,带奴才到府上小住了两天。”

“噢,这么说四弟倒还真是无比善心之人。”胤礽眯眼看容若,十分怀疑他的话。

容若撇嘴轻笑。“四贝勒当然善心。”

转过头,不再看胤礽,他意有所指的说道:“难道太子爷不信?呵呵,奴才得了‘暑热’晕倒,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自然不好在四贝勒面前‘具体’提起,只不过四贝勒爷执意给请个大夫瞧了一瞧,说是容若‘气血不足’而已。”

“只是瞧了一瞧?”

“当然。奴才只是中暑,那大夫只是诊了诊脉,容若身上无伤,大夫除了开了几副药,还能干什么?”

容若轻笑出声。

“太子在担心奴才?多谢了!这中暑又不是什么光彩事情,奴才自然不会多事!再说,四贝勒对奴才只是一时怜恤,哪里有闲工夫多注意奴才的身体。”

胤礽别有深意的看了容若几眼,“但愿如此!不过,就算四弟知道或猜到了些什么,相信他也是个聪明人!”

容若没再吭声,面无表情的站着,目视前方。

胤礽甩甩衣袖,哼笑了一声,兀自往御书房走去了。

和容若一班的还是长揆,见太子走远,对他们俩刚刚的谈话很是感兴趣,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哑谜,不过宫中生存法则,还是让他忍住了没问。

他只是看着容若空无的表情,细细猜量着,只当是活络了一下脑筋。

容若自然不会跟人解释。

刚才他与胤礽说的那么多,只是想把胤禛撇清,他不想给他带来麻烦。至于胤礽信不信,容若不知道,不过胤礽这个太子一直当的稳帖,他就算知道他的四弟知道了他与自己的龌龊“奸情”,也不会惧怕的,刚才他不是满不在乎的说了么……

容若微扬秀眉,无声的嘲笑。

与长揆站了很久,容若今天异常安静,而且还异常的守规矩。

长揆这个夏天终于没看见容若从怀里掏出扇子来……容若真是出息了,今天的天气可是最炎热的。

长揆望了望天空。

当真是万里无云,空中无风,鸟儿都没有掠过一只。

一天无聊无事,长揆与容若站到过午下班轮换。

“容若,一会儿你有事情吗?我带你去个好地儿……”长揆只是顺便一问,倒还真没太期待容若能跟他一起去。

容若看着长揆有点暧昧的笑容,想了几秒,挑眉问道:

“去哪里?”

“呃?”长揆一愣,一般容若是不理会他们的活动的,不过今天容若终于正常了些,也许是年龄到了罢。

这么一想,长揆笑的更淫荡了。

他用胳膊肘捅了捅容若,似是感叹的笑嘻嘻道:“容若,我都没注意,你到底是长大了。”

不回答他刚才的问题,关他长大什么事情?容若想了想,终于明白长揆是提自己的年龄。

容若好笑。原来长揆他们以为自己以前不和他们出去“活动”,是因为自己年龄太小,不开窍!

差点笑了,容若看着长揆道:“你是要带我去‘窑子’?”

“呃?啊,对。是去逛窑子,今天是我生日,我请客。”长揆没想到容若说的这么直白。

“你生日?恭喜了!”容若冲着长揆淡淡的一笑,忽然觉得自己也太不关心周围的“同事”了,皱了皱眉道:“对你不住!我没准备礼物,长揆!”

“啊,没关系!”长揆没计较,“今年你能来就行了,呵呵,前两年你年纪太小,又没见你去过,怕你脸生,兄弟们的生辰们又都愿意往那地儿跑,就没叫上你,呵呵……你不责怪就行!”

“有什么可责怪的!我是没去过。”

“真没、没去过?”长揆觉得今天和容若挺有共同语言的。

他上下打量了容若半天,嘴巴吧嗒吧嗒的直咂嘴。

“喂,容若!你不会到现在还是个雏儿,没开过荤吧?”

容若脸微红,没吱声,斜睨了长揆一眼。

“还真让我说着了。”长揆的语气有点莫名的兴奋,“不用担心,今晚你长揆哥哥保准给你找个水灵灵的姑娘。”

容若见他说的越发不象话了,啐了一口,“朝廷不是不让去吗?”他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官。

“你可还真老实!那是表面上,只要风头不严,去去也不妨,今天若是风紧,实在不行我们晚上去相公馆,那也是一样,其实年少漂亮的小童比妓女更有趣味。”

长揆说完见容若脸色突地不太好,以为他反感,心中揣揣。刚刚他是说的太过了,容若连女人都没碰过,自己提相公干嘛。

“容若,嘿嘿,你要是烦这个,我们当然不去相公馆了,难得你头一次参加这种聚会,晚上我们就去春满楼,那里面全是漂亮的小娘子,顶多避着点熟人,让人别认出来就行了。”

容若瞅着长揆,他真的不明白,这大清朝的皇着怎么给所有官员定下了这么个条例,相公馆能去,妓院却不能进。

最最不可理解的事情,就是长揆他们,还有太子胤礽,他们男女都不忌,是真的喜欢同性,还是碍于规定,纯粹的发泄需要。

真有点离谱!

不想为难长揆,眼下他不想以逛妓院而违法乱纪被人诟病,也不想跟长揆他们去相公馆,容若蹙眉,打算回绝长揆。

27.相公馆

“长揆,我还是——”

“容若,你该不是抹不开面儿吧?”

“不是,那个……”

长揆瞧着容若竟要找借口溜掉,急忙拉住他,笑道:“容若,你当真是没个出息,不似我满洲男儿,今天哥哥我请客还这么矫情!”

听长揆的话,容若皱了皱眉,牵强的解释道:“不是我脸薄,只是……”

“噢,你还是怕人瞧着,耽误仕途。呵呵,放心,既然这样,我们就去相公馆,那里怎么玩都没人管,就是可惜了弟弟的第一次,哈哈!”

长揆说完,笑拍了容若的肩头两下。

容若被他调笑的有点别扭。

长揆笑完,瞅着容若,收起戏虐的语气。“别担心,弟弟你既然不好这口,哥哥我还能逼你不成,就是想带你见识见识,兄弟们几个聚上一聚。等回头,哥哥回府,挑个貌美的,送给你当通房丫头。”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容若也不好拒绝长揆友好的邀请,最后只好叹道:“我去就是了。”

“这就对了。哈哈,其实等弟弟去了就知道小相公的好处了,到时候恐怕你还得缠着哥哥给你介绍个可心的妙人儿也说不定,哈哈!”

容若见长揆越说越不象话,直接捂住他的嘴,拉着他迅速的出了宫门,早把胤禛给的那个雕花匣子落在侍卫班的房间里。

刚刚进宫准备探望额娘的胤禛,远远的瞧见他们俩拉拉扯扯,不禁眉头皱起,脚步停顿了片刻,这才跟着前面的太监往内宫走去。

容若好不容易拉着突然调虐自己没完的长揆出了皇宫,这才恨恨的松开了手,长揆低头只见自己的手腕居然发青。

“喂,容若你也太狠了吧?”长揆的拳头轻顶了一下容若的胸膛,“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有劲儿!

容若瞟了他一眼,“还不带路,不是说去吗?”

“嘿嘿……心急了吧!”长揆也不知怎地今天对容若异常的热情。

容若大大的白了他一眼。

长揆不甚在意,他突然发现撩拨容若的情绪挺好玩,他从前怎么没发现呢,容若这人还真挺好相处的。

容若有点不耐烦,不想站在大街上干站着。“上哪儿,还不走!”

“这就走,不过现在距我和其他几个兄弟约定的时间还早了点儿,我们先去听个曲儿、评书,吃些点心垫一垫。”

长揆带着容若到了大栅栏,点了几个小吃,听了几首俚俗小曲,长揆估计了一下时间,这才带着容若去了京城最大的相公馆。

其实今年的这个生日,为了面子,长揆的腰包可是出了不少血。

天色还未见黑,容若跟着长揆来到了一处比较气派的相公堂子,其实也只是这么叫罢了,这相公馆和那边的几家妓院也没什么区别,甚至从外表来看,装饰的更雅致些,没有什么庸俗的脂粉气,不吵不闹,只是大堂中有个戏台子。

容若在长揆身后,他进门就注意到了。

这真是大清朝的“鸭子”馆?

有些意外,容若只看见戏台上真的有人在唱戏,咿咿呀呀的,倒也不难听。

环顾四周,虽说客人们大都怀里都搂抱着一到两名小童,但都未曾白日宣淫,只是占占手脚上的便宜而已。

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容若神情一松。

长揆回头一看,呵呵笑了两声。

“怎么样容若,哥哥我没骗你吧?”

容若瞅着长揆,不禁笑了一下,直到今天,倒真的觉得长揆这人坦白率真的可爱,一点也不像值班时的恭谨小心的性情。

自己真的好似错过了什么……容若感叹起他这几年来没交往什么朋友,人生若是没有友情,似乎也是一大遗憾啊!

“走吧,容若。”长揆手指向二楼,抬脚上楼。“我们到二楼的雅间。底下的这些个是下等的优伶,唱戏倒还勉强凑活,但论起伺候人嘛——”

容若见长揆说到这儿,眼露淫光,好似都要绿了。

“呵!”忍不住一笑,容若勉强清了清嗓子,掩饰刚才的嘲笑动静。

尽管容若有所掩饰,但他那别扭的咳嗽声,在他前面的长揆还是注意到了。

“那个容若,你现在还没尝到滋味,嘿嘿,自然就嘲笑哥哥我了。本来今天晚上我还打算放过你了,但你现在如此讥笑于我,看我等会儿放过你!”

“长揆,你不会真的……”容若瞠目,来之前不是答应不为难他的吗?

长揆故意阴阴一笑,拉住打起了退堂鼓的容若,把他拽到了二楼的一间包好雅间里。

半是被迫的,容若随他进去了。

雅间里,长揆的三个好友兄弟已经来了。

屋内雅洁清香,暂时还无外人,只有桌上摆了几个酒杯,容若瞧了瞧屋内的来人,都是熟识的,他微笑颔礼。

“哟!长揆你真的把容若带来了!”酒桌前,一双带些放浪的桃花眼兄的语气有点钦佩和意想不到,他对长揆说完,而后看向容若。

带丝调笑,“容若,你可别被长揆这小子给带坏了,哈哈!”

桃花眼说完,另外两个人也随着哈哈大笑起来,虽然是笑,但并无恶意。

容若有些尴尬!

“什么带坏!我这是代他来见识见识,只有经过这一关……嘿嘿,容若才算长大成人。”

长揆瞅着容若坏笑。

“你们可不知道,容若可是个——”

另外三人见长揆说到半道儿居然停下,卖关子,他们不禁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异口同声的问道:“是什么?”

长揆得意洋洋,正要说下去,容若觉得不妙,大喊一声,“长揆,你快住嘴!不准胡说!”

见长揆真似要揭他老底儿,容若边说边抓向他。

长揆的身手这时倒颇为伶俐,他一个闪身躲开,冲着大家嘻嘻的说道:“哈哈,你们可不知道,容若可嫩的很呢,他呀——还是个雏呢!”

“真的?”

“容若,你该不会是还没……”

“哈哈,容若你好像满十六了,真想不到……”

那三人听了长揆的话,禁不住打趣嘲笑起容若来。

容若大窘。

男人哪里的都一样,在现代他寝室里的哥们同学,也愿意谈论这种话题,可惜他不管前世今世,都是处男一枚!

容若心里刚想到这儿,心脏不禁“咯噔”一下,微微泛起酸楚,他现在不同了,也不知算不算是处男了?

扬起一张惘然愤恨又带些忧郁的脸庞,容若情绪沉了一沉,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做处男也是幸福的。

心情微微沉重,容若看着这边公子哥寻欢作乐的姿态,心底暗嘲,却也知道自己现在也纨绔如他们,在这里吃喝嫖了,就差一赌了!

勉强露出淡笑应对,容若挨着长揆坐下。

不多一会儿,酒菜上来,几个娈童优伶随着管事的鸨母进屋,一阵调笑喧闹之后,容若身边也被安排了一个怯怯羞涩的青涩男孩儿。

28.此非补药

自顾的微饮薄酒,容若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狎玩身边的小童。

长揆酒酣耳热之际,也不忘了被他强拉来的容若,他今天可是一门心思,想给容若个成人礼。

“容若,我旁边安排了个厢房。”长揆冲着容若笑道,并且使眼色让其他人起哄,硬是把容若和他身边的小童,推送到单间里。

“长揆!”容若并不想这样,“我还是回去好了。”

“哎,容若。哥哥这可完全是为你着想,兄弟们在你这岁数,有哪个还似你这般纯情。进去好好体验体验吧,哈哈!”

容若眼见长揆几人要把他和那小童关进单间,并嘱咐小童好好伺候他,他不禁急了。

“长揆,来之前可是说好,只是给你过庆生,不勉强我的。”

长揆贼贼的一笑。

“容若,现在你怨我,等过了今晚,你保准得感谢我。”

容若有些怒了,无奈的瞪着他,皱眉冷声地陈述道:“我说过,我不喜欢相公。”

长揆和其他几人哈哈笑了几下,有点得逞的味道,长揆带着几分酒气,摸了把下巴。

“那个,容若,你也知道现下圣上管得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以前我也曾不喜好这口来着,但尝过之后……嘿嘿,不可言喻!不可言喻啊!”

“长揆!”容若气急,就要应闯出去。

长揆几人见状,赶忙关门,要老鸨锁上房门,他们是商量好了带坏容若,这小子平时生活太单调了,他们这些做兄弟的就应该要好好的关怀关怀他,也不罔平时相交一场。

房门外,长揆几个人眼带玩闹,恶作剧的相互看了一眼,忽地哈哈大笑,之后各自携搂着优伶娈童快活去了。

只有长揆临走时,想了一想,还是好心的在门外提醒容若道:

“容若,那个我忘跟你说了,哈哈你今天是逃不掉了,刚才我在你喝的酒里下了极强的‘补药’,等会儿就会见效了,好好的享受吧!”

“啊,你说什么?”补药?容若一惊,不会是春药吧?

他看了一眼同在屋中的那个娈童,“他说的是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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