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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尽是皇阿哥——by滕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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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和胤礽那事有关,容若放心之余,诧异。“神父,这和我……”他又不想科考,这个旨意和他有什么关系。

“孩子,听我的建议,你去试试吧。”

南怀仁慈爱的看着容若。

“我知道容若宝贝很刻苦,这几年不光是跟我学西方的语言知识,每天也研读一些你们大清朝的典籍文章。宝贝你很聪慧,我知道你这方面的学问也很好。”

容若默然。他也不知道自己隐隐期盼些什么,他本性瞧不起那些八股文章,却忍不住试图诵记理解那些东西,加上原来的赫舍里容若脑中的学识,容若虽不敢说自己才华横溢,但比一般的汉人举子却也不差了。

南怀仁给了容若一个思考的时间,直到吃完早餐。

“容若宝贝,你应该去试试。”

“为什么,神父?”容若迷惘,心中惶然忐忑,“我,需要个理由。”

南怀仁看着容若迷茫无助的神情,鼓励他道:“宝贝,从你这几年的言谈中,我知道你对现在的大清朝有很多不满,既然不满意现在的国家,为什么不去改变它呢?”

“改变它!改变大清朝?”

容若愕然。

他从未这么认真地想过,这几年他只是窝在教堂处,尽量不外出,躲避着胤礽那些阿哥,生怕被抓回去,被毒打或变成胤礽的家奴和太监。

“我知道你能做到,而且能做得很好!”南怀仁对容若充满信心。

容若思考,眼神慎重。

14.天将降大任于斯人

康熙三十七年,二月。

这几个月,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容若终于考完最后一场,迈出了考场大门,他意外的看到等候多时的南怀仁。

“神父,参加科考,您不觉得我的年纪有点小吗?而我,居然还真按照您的建议坚持到了现在,当真是昏了头了!”抱怨不已的冲着来人说道,容若瞬时也松了一口气,几乎虚脱的倒下。

这科考纯粹是折磨人的肉体和精神,比在现代他参加高考时痛苦百倍,考试前进考场不仅得让人搜身,因为考试时间长,吃喝拉撒还都得呆在考间里。

南怀仁拖抱住容若,关心道:“容若宝贝,你没事吧?”

容若晃直了身子,疲累的冲着南怀仁道:“神父,我很好。呵呵,神父,这两天你不会一直呆在这里等我吧?”

“一直倒没有。我知道你的实力,估计今天上午你就能出来。呵呵,没猜错吧。”

南怀仁有些得意,他果然慧眼识英才,他的容若宝贝是第一个走出考场的呢。

“容若宝贝,你知道吗,今天你是第一个出考场的呢!”

“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我看有很多人都答完了,只不过,他们放不开,还在那里耗着呢。”毕竟是决定终身的最后一场考试。

容若撇撇嘴,考到现在,他也算尽力了。谁想到他居然能坚持到最后一关,弄不好中个进士,他还真能当上大清朝的官呢。

坐上南怀仁预备的二人小轿,容若这回也腐败了一把,晃晃悠悠的享受到了教堂。

回到卧房,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这回,容若可是比南怀仁起的还晚。

下了楼,容若看见已经准备好的早餐,看着坐在餐桌前的南怀仁温和关切的笑容,心里洋溢着幸福的感动。

“神父。”吃完饭,容若心事重重。

“孩子,怎么了?”南怀仁只有在容若有疑问或者需要帮助的时候,才慈爱的唤容若为孩子。

容若眼神透露着困扰。

虽然当时他思虑再三,觉得还是有个人生目标的好,不能再浑浑噩噩的躲在教堂中,什么都不作为,做一个太平闲人。但现在,他怯懦了,真要他参与到大清朝的政治中去……

做一个太平闲人,还是改变大清?复杂的政治,关乎生死的勾心斗角……容若迟疑的看着南怀仁,他打起了退堂鼓。“神父,我……”

参加这个科考,到底是对是错……

南怀仁关切的望着容若,没有逼迫询问她,静静的让他有考虑的空间。

容若垂下眼,心绪烦乱。

太平闲人?他真的能当个太平闲人吗?

历史的事实容若最是清楚。这个世界根本不太平,从太子的事情不难看出,他赫舍里容若一个正经八百的旗人,都过得如此艰辛,毫无尊严人格可言,那大清朝的普通百姓是多么艰难,尤其是汉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构陷一个文字狱之类的罪名,就可以祸延满家,甚至族人。

再说,就算为了他自己,也得掌握权势,有个举重若轻的地位,这样才不会再被太子胤礽之类的人渣胁迫。

容若明白他的容貌过于出色,本身又毫无背景可言,南怀仁岁数也大了,记不清他是什么时候蒙上着召宠的,他不能一辈子庇护自己的。

容若心里很清楚,四年前太子若是有心的话,一定能追查到他在教堂这儿,尤其是他还曾不顾危险的再次去了那间酒楼,索要那把神秘的钥匙,可惜的是那把钥匙被人取走了……往后,若是没了神父的庇护,胤礽他还会不会……容若心里也没个谱,自己的生命任由别人搓圆捏扁的滋味,并不好受。

想到此处,不由得让人害怕和不甘心。

此时此刻,容若更加坚定了原来的想法。这功名是一定要拿到手的,即使这回考不上,做不了官,他也得出名,大大的出名,让这京城最有权势的人都知道赫舍里容若的大名,尤其是康熙。

若是连康熙都关注他了,那个胤礽为了他皇太子宝座,是不会轻易动他的。

这个想法,容若思虑了很久,如果不想过躲躲藏藏的日子,必要的反击是必需的,他必须变强!

容若从来没有此时这么坚定过。

“神父!”

他抬头看着一直关心他的南怀仁,瞳眼闪闪发光。

“一直令我矛盾的事情,我刚刚终于想明白了。”露出灿烂的笑容,容若心中的迷惘抑郁一扫而空。

15.少年进士

寒春的夜晚,已经圆了大半的初十的月亮,初悬在黑幕的夜空上。

温柔的月光柔软的流泻在晚归和夜出寻欢的人们身上,酒楼勾栏处传来了阵阵欢声,前门大街上一处谈不上高档的酒楼里,也不例外。

这酒楼只有在二楼坐了几个身着华服的年轻公子哥,他们身后倒是站了不少的家丁侍卫,精神丝毫不敢放松,尽责的守卫着主人。

“八哥,祝贺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那个还祝贺你,寿比南山……呃,那个万寿无疆……呃!”一个酒气醺醺的朗直少年,打着酒嗝对着旁边高兴的说道。

“十弟,让你不好好学习,年年翻来覆去的总是这套词儿,颇没新意。”

胤祉摇了摇头,文气秀挺的面庞带着些许嘲笑。

“呃!”胤礻我听了很不乐意,眼睁得大大的生气的看向那个整天之乎者也的三哥,脸色更润红了。

“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呵!”胤祀笑意冉冉的瞅向胤礻我,替他解围道:“十弟的心意,我明白就行了。”

“对嘛,还是八哥最地道。”

已经有六份醉意的胤礻我,心里想啥说啥,毫不掩饰对胤祀的好感。

“哼哼,过四天就是我的生辰,十弟你最好准备好礼物和贺词,要不三哥可是不会放过你的。”胤祉半威胁道,想难为难为胤礻我,“十弟,你最好别去问八弟,这个贺词可得你自己想的才算数。”

胤礻我有点扫兴,除了太子和老四,他最讨厌老三了,还要他给他想什么贺词,对他最好的八哥他都还没这待遇呢!

哼!大不了十四日那天,他不去参加三哥的生日宴了。

“呃!”再一个酒嗝,一股冷意袭来,胤礻我清醒了几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撇撇嘴,往楼下望了一望,“八哥,太子到底还来不来?这宴都要散了!”

“礼是早早送了,倒也没说来不来。”胤祀神色温和,俊秀柔净的脸上没有丝毫不满,也没有揣测的言语。

“我看大半是来不了了。”座位上最年长的胤禔颇不以为然,他转看向宴会的主角胤祀。“八弟,你选的这个酒楼也忒寒酸了,太子能来这种地方?”

“就是,八哥。这酒楼不气派、不雅致不说,连菜肴也十分不可口。”胤禟一脸纳闷,他瞅了瞅胤祀,猜想八哥不在府里办宴的用意。

面对种种质问,胤祀只是温淡的一笑,举起酒杯,慢饮浅酌。

众人无语。

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胤祀表面温和的脾气,倒是坐在一旁的老四、老五和老七,吃的吃、喝的喝,也一直没有吭声。

拿着酒杯的胤祀别有意味的瞄了胤禛一眼,还是没有看出他在想些什么,不过他这老神自在的四哥,想必心中已然有数。

胤祀呵呵一笑,话题一转,单单点名胤禛。

“四哥,你听说了吗?”顿了一顿。

众人视线随着胤祀的话,转向胤禛。

胤禛依旧垂眼喝酒,吃着碟里的小菜。

胤祀接着道:“听说,这次中榜的进士中,有一个刚满十四岁的少年才子。”

岁数是小了些。众阿哥等着卖关子的胤祀继续说道。

胤祀一笑,又看向胤祉。“三哥,听说皇阿玛也让你看了此人的文章,是不是?”

胤祉沉吟了一下。

老八说的这事儿他是知道,只是他也是今天才看到此少年的文章,没想到胤祀消息倒是灵通。

看到众人视线都集中到他身上,胤祉想到皇阿玛已经把考生定了名次,这事给他们说说倒也没什么,就是不知道老八突然提到这事儿,打的是什么主意。

想到此处,胤祉挑拣了些说道:“是有这么回事。这个少年不仅岁数不大,文章作得不说极好,却也堪称优异,最为难得的是看他的文章竟是见地不俗,博学多闻,思路不拘一格。确是个少年英才。”

“难得三哥给了这么高的评价。”心善敦厚的五阿哥胤祺适时地插话,真心的赞赏道:“这少年倒是我大清以来年纪最小的进士了,是我大清之福。”

一旁的胤礻我也感叹的啧啧了两声,却看到胤祉瞅着他似笑非笑的样子,看那情形心中定是拿他和那进士少年相比。

胤礻我心中突地上起一股邪火,他颇不服气道:“也就是个汉人,他们就擅长作些酸腐的东西,哪里有我大清男儿英勇豪壮!”

胤祉好似就是等着这句话呢,他冲着胤礻我呵呵一笑,“十弟,这个少年可不是汉人,是个正宗的满洲正黄旗人。”

胤礻我一愣。其他的阿哥也颇为惊讶,只有挑起话题的胤祀毫不意外,而一直慢悠悠吃喝的胤禛,闻言,夹菜的手微顿了顿,倒是与别人不同,眉头皱了一皱。这让胤祀如愿的观察到了,他笑眼微弯。

与其他兄弟一样惊讶过后。这几年一直拉拢人才的胤禔,对这有着大好前途的满人少年上了心思。这些年除了纳兰家的容若,还真没几个像样的满人能走科举一途。

他夹吃了两口菜,似不经意的问道:“三弟,这少年是谁家的?”

“好像是赫舍里家的,叫做容若。”胤祉显然也想到了纳兰容若这个曾是满清第一才子的风流人物。

“我满人的聪明才俊,怎么都叫容若?难道这起名字也讲究风水?”胤禟嗤笑道,哪里有那么多的纳兰容若,这少年不仅跟着别人的名一样,居然还姓……胤禟一惊:“赫舍里?三哥,我没听错吧?”那可是纳兰家的死对头。

难道——不会真的是索额图家的吧?

餐桌上的人都望向胤祉。

胤祉沉脸皱了皱眉,这个他倒没调查,赫舍里家的族人甚多,到今天也分了几支,这个赫舍里容若是不是索额图那边的,他还真不知道。不过,他是正黄旗的,这正黄旗的可只有索额图本家的才是,剩下的几支有个镶蓝旗的、还有个……

这赫舍里容若,是太子和索额图那边的。

各阿哥也都想到了。

太子荣宠日盛,这下不是又凭添了一个助力。

胤禔和胤祉尤其闷闷不乐,莫名的对这赫舍里容若没什么好感。胤禟和胤礻我倒是想起这茬儿是他们八哥先提的,想必是有什么计划了,他们俩对他周全的思虑很是放心,也就没当回事儿。

胤祀在一旁欣赏着众人变化的脸色,脸上依旧浮笑,尤其观察被皇阿玛评点为“喜怒不定”的四哥胤禛,只是这回他倒没看出胤禛有什么表情。

也是,从三哥说了那少年的身份时,四哥必定是早就知道了那人是谁了。

胤祀笑的得意。

他今年的这个生日,真是没白过!

16.物事人非

容若知道了自己中了进士的消息之后,并没有什么高兴的。因为他最敬爱的神父——南怀仁去世了。

神父年事已高,身体已经渐渐衰竭,一场突如其来的感冒,就要了他的命。

虽说,容若早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容若收拾了一下包袱,离开教堂,准备到客栈居住几天。

这教堂再也不是他的容身之所了,听说一个叫白晋的神父遵从康熙的旨意,去了欧洲几年了,现在估计他们也快返回了,这教堂终归还不是自己的家。

他已经没有理由再赖在这里了。

容若神容哀戚,望了教堂最后一眼,转身离去。

“容若——”

有人喊他。

容若回头,看见每天来送牛奶的阿牛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阿牛,我要走了。”

“容若,那个,阿娘让我把这个月剩的奶钱还给你。”阿牛把手里的碎银要递还给他。

容若摇了摇头,“不用还我了。”

“那怎么行。”阿牛执意还钱。“你以后就一个人,得省着点用。”

“阿牛,我不缺钱,神父也留给我些。这钱就不用还我了,你们就留着吧,新春添件衣服吧,我看你今年还是穿的去年的旧衣。”

闻言,阿牛心中感动之余,神色十分不舍。

容若勉强冲着他笑了笑,“我暂时住在天桥附近的那家‘客多多’客栈,等找到房子后会告诉你我住哪儿。”

不及再告别,容若神色彷徨的越过阿牛朝前走去,阿牛望着他孤凄的背影,颇为不舍的目送容若离去……

容若并没有打算用南怀仁留给他的五百两银子。虽然这些钱是南怀仁的私产,不是教会的基金,但容若还是打算等白晋回来后,捐给教会。

容若手里有百十两银子,因为这几年出诊不多,名声也未传开,挣的钱自然就不多。

算计了一下,容若决定先买一个小宅院,估计六七十两就够了,剩下的银子节省点儿花销,却也能挺住不少时间。

再说,等任命下来,他将来还有月俸。

手提着包裹,容若进了位于杂耍小吃最多的天桥附近的一家客栈,要了一间房,之后下楼到一楼厅堂点了一碗牛肉面。

香喷喷的牛肉面,容若仅吃了一半就没有食欲了,唤来了小二,拿出了二两银子。

小二看了看容若手中的银子,以为他要结账。“客官,您是住店的,这帐等着退房时一起结就行。”

容若摇了摇头,“我不结帐,只是想向小二打听一下,城里有谁家要卖房子,不用太大,位置离皇城近些就好。”

小二收了容若的银子,眉开眼笑。“得,小爷您算问对人了,小人还真知道那么一两户人家卖房子,等回头替您问问,您等两天,这事儿包在小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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