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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进化论——by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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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老皇帝。不过亲耳听见亲人雇凶买自己一条命,确实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

“要求挺简单,让我以后在我的势力范围内给他最大的方便。”昀祁说完,停了一会儿,看见我依然不说话,才又

补充了一句,“还有……要我陪他过夜。如果不答应,他就把单子收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当初昀祁嘴里的荒唐要求就是这个。“这你也同意了?”

“同意了,但我耍了花招,曲解他的意思,只陪他喝了一夜的酒。”他说完不再看我,“信不信由你。”

我看着他有些心惊胆战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我自然不怀疑你。否则你根本不会节外生枝地告诉我还有这么一

个附加条件。”

他僵硬的脸部线条稍微缓和了一些:“后来……我在意大利提供了不少便利给他,还有一次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借此机会敲诈他,让他帮我对付那些盯上你的人。”

“真狡猾。”我搂过他的腰,让他的皮肤贴在我身上,“何必替我费这么多心,还嫌自己不够忙?”

他突然把我的头压到他的胸口上,耳朵就贴在他心窝的地方,可以听见他沉缓的心跳:“我害怕你受伤,不仅是身

体,还有心。虽然你真的强悍到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但是你终究是个人,还是会被伤害不是吗?我希望替你阻拦

一些有可能伤害你的东西。所以不告诉你皇室早已经在雇凶杀你,所以让闵仁在你的那些保镖们察觉之前就把靠近

的麻烦解决掉。这方面他是高手中的高手,相当出色。”

“怪不得太平了这么久,我还在怀疑是不是我自己把阿略特和老皇帝想象得太凶残了。”享受着这种从来没有过的

,被保护的感觉,我慢慢闭上眼睛,这是父母离世之后,我头一次靠在一个人怀里,接受来自对方的安慰和保护。

我突然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要在意闵仁的态度,这次他受伤也是那些要杀你的人干的。他心里不平衡而已。我去接他的时候,他一直情

绪不好,说自己战无不胜的名头就是毁在你手上。”

我更用力环住他的腰,放肆地将整个重心都转移到他身上:“谢谢你。费心了……我很满足。”他的吻落在我头顶

上,让我恍惚回到了少年的时代。

他把脸埋在我头发里,压抑不住地笑起来:“那你今晚还愿意让我继续在上面吗?”

16.假面舞会[上]

12月底的哥本哈根早已白雪皑皑,昀祁从上飞机之后直到现在也一语未发,保持一个姿势凝视车窗外飞速闪过的街

景,那些尖的房顶和街道上明亮的路灯在风雪中显得有点模糊。我又看了一遍手中精美的请帖——尊敬的米洛·克

莱恩·梵·威尔士·弗雷德里克公爵:今年圣诞夜将举行王室内部的假面派对,届时请务必出席。落款是老国王的

名字,旁边还盖有专用的家辉和王印。这封突然而至的请帖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危机感,假面舞会并不适合在圣诞夜

举办,而且以前每一年的圣诞节目,都是千篇一律的晚宴和音乐会,没理由今年突然变了花样。收到请帖时,昀祁

只瞟了一眼,就冷冷开口:“假面舞会?多适合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虽然我没有立即表示赞同,却也有相同的推测。

抚摸了一下身旁那人柔软的黑发,他却用力把我的手推开,相接触的指间冰冷,毫无温度,而他的脸仍是保持面朝

车窗的姿势。

“还没消气?”我脱下半披在身上的水貂皮长大衣,半强迫地盖在他身上,“我就说你穿少了,哥本哈根的冷……

你没经历过。”

“为什么。”他突然转过头看着我,眼眶里浮起一层氤氲,又强压了下去。

“什么为什么。”我努力保持神色如常,不被他的反常影响。

“别装,千方百计阻拦我找请帖的人就是你,我知道。”

我笑了一下:“那你肯定也知道为什么。”

“危险,又是危险!”他控制不住地低吼起来,“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把你送到门口,眼睁睁看着你走进一个密闭

的权利空间,里面有好几个,或者更多的人等着杀你,明知你可能会送命还毫无办法,这种感觉有多糟糕?就像预

知了未来又无力改变。我真的不能想象……。”他突然将剩余的话咽了回去。

“我不会毫无准备,你还不了解我?”我试图安慰他,“你把事情想得太糟糕。”

他突然侧过身跨坐到了我腿上,捧住我脸颊的手依然冰冷,语调却复于往常一样的镇定:“不,有时候准备万全也

敌不过预料之外,我祈祷事情能按你的设计发展,可是我害怕预料之外。你再厉害,也无法神机妙算,预测未来。

我不停做最坏的预想,免得事情超出我的承受范围。你换个角度,想想我的心情,不要让我这么……不安。”说完

就凑上来用力吻我。眉骨、眼窝、鼻梁再到嘴唇,亲吻落下的节奏越来越密集,甚至有点失控。

我不断安抚他修长的脊背,将嘴唇贴在他的前额。却再也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我甚至无法保证自己能顺利走出来

,因为对手是阿略特和老皇帝,我对这场权力之争的态度一直悬而未决,令他们两方都感到了不安,生怕我已经被

对方争取过去,以他们的做风,与其让我继续成为心头大患,不如处之而后快。舞会上可以出现的意外实在太多,

假面舞会,更能将一切罪行掩藏在面具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烟消云散。说到底,我只是个不问政事,鲜少出现在公

共视野的皇室成员,在这人丁多如牛毛,关系错综复杂的皇家,丝毫不缺我这么一个可有可无的公爵。

我知道昀祁刚才的生气,不仅仅是针对我阻挠他取得请帖,更是在责备我为什么坚持中立,如果早些权衡利弊,对

其中一方示好,不至于惹上如此大的麻烦。他在得知王位之争后,多次有意暗示我下个决定,但我都置若罔闻。

可我骨子里带着的固执在这次的事件中展露无疑——宁愿双方都开罪,也不违背自己的心意。我就是无心政事,只

愿把自己的兴趣做到极致。不过,没预料到他们都这么急着下狠手,只能看我的想法能否奏效。

仅仅刚才一会儿的出神,昀祁已经将手伸入我的裤子,冰冻的手指接触到最敏感的皮肤,有很强烈的刺激感,他的

每一分动作都异常清晰。

我按住他的手:“别闹……很快就要到了。”

他根本不理会,挣脱我的压制,继续动作。

我为了安抚他的情绪,轻轻拍抚着他。肩胛到腰间的线条流畅还蕴含着爆发的张力,有点颤抖。嘴唇的颜色比往日

黯淡不少,即使是在他身处危机之时,也没见过他这么明显的紧张。眼见着他如此,我强行控制的不安也隐隐有了

喷涌而出的趋势。强拉出他的手,迫使他的面容正对上我的脸,像是要把这个人刻入灵魂深处一样地狠狠打量。他

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有淡淡的,我的影子。

然后他表情一软,就着跨坐在我腿上的姿势,让身体紧贴上我的胸口,就这么前所未有地柔顺地伏在我怀里。双手

环绕过我的颈项,一动也不动。

我拥着他,还没来得及陶醉,就感觉车停了下来。

他愣了一下,无言地坐回我身边的位置。我不敢多看他一眼,担心再多一眼就丧失走入会场的勇气。帮我开车门的

人已经走到了窗前,我整理了一下黑色西服上别着的古旧银质家徽,将大衣披上,准备下车。

他突然拉住我的手臂:“我知道你戴家徽是什么用意。本来想劝你,但是……算了。你只要记住,我会一直等你。

最后一句话,短短几个词,竟然令我的双眼深处涌出一种极为陌生的酸疼感,一瞬间,微微模糊了我的视野,但终

究又被强行压抑住。车门一下子开了,严寒灌入车内,刚刚还温暖如春的小空间顿时犹如冰窖。

我的脚踏到地面上,瞬间被积雪没过了踝,刺骨的寒意让几秒钟前还充满脑海的柔情像潮水般消退,只余下硬邦邦

的思维,如同寒极之地被冻僵的砖墙,生硬而料峭。

17.假面舞会[下]

厚重的橡木雕花门被两个皇家卫兵缓缓推开,我随手扣上装饰着羽毛和宝石的面具,既然戴着家徽,身份无论如何

隐藏不了,所以我明智地选择了只遮挡上半截面容的假面,感觉呼吸舒畅,被昀祁挑起的情绪也随之平复不少。

会场里,一张张描金绘银的豪华面具遮蔽了所有人的脸颊,面具那种特有的静谧凝固着:有的微笑、有的无情、有

的冷漠、有的讥讽……各种僵硬而惨白的面部让佩戴者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有些刻板失真——像是一出投入过多金

钱的舞台剧,不同色彩的眼球在空洞的面具眼眶背后转动,流泻出对金钱,权力或者美貌的欲望。

时不时掠过身旁的陌生人体夹杂着各不相同的香水味道,形态各异的躯体包裹在千金的衣料下面,四周一直有不同

语言的嘈杂对话;

被华贵水晶吊灯折射过无数次的暖橙色灯光投在晶莹高脚杯上,里面的液体深红,犹如浓血;

舞池的四个角落,有粗壮而长短不一的羊脂蜡烛,偶尔一阵冷气袭来,火光会伴着噼啪爆裂的声响朝同一个方向偏

倒,这时候的光影就将舞池映得过分迷离;

摆放满精致食物的百米餐桌上旁边,是一课高大得过分的苍绿圣诞树,那盘绕其上的闪烁小灯耀花了我的眼,树后

面,安置着用冰雕刻成的连绵的圣诞树海,树梢那种尖锐的枝条雕刻异常生动,整个冰雕虽仅一人高矮,却非常符

合这场宴会的冷艳;

这些事物内混在一起,让大厅弥漫着无法言说的不详寒气。

我笃定,不会有人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给我一刀,因为老皇帝和阿略特那多年养成的,凡事讲究体面的习惯,不会

让他们做出如此有话题性的攻击,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制造意外。我突然想起英国已故的王妃戴安娜——那看起来就

是一次纯粹的事故死亡。冷笑的冲动涌到唇边,却无力牵动肌肉。

侍者递上一杯酒,我捏在指尖没有入口,只用眼睛在人群中寻找阿略特或者老皇帝的身影,手指缓缓抚摸过左胸口

那精雕细作象征了无数荣耀的家徽,心里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再等一会儿,我就要会将它摘下,放回深蓝

色法兰绒的盒子里,用预先想好的语言和姿态抛弃它带来的一切荣华。陪伴我人生三十二年的一些东西,至此开始

就要改变,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尽快习惯没有某些特权所带来的尊敬和便利,但如果昀祁在身边,我想我可以。

但毕竟也只能是预想,没有经历过,如何说得准?回忆起很久之前的某一天,我和昀祁在去西班牙皇宫的车上,他

试图阻止我抛弃地位的想法,那一刻,他眉宇间浮上深沉而欲言又止的表情。我承认,初听他的话时心头隐隐不快

,好像他质疑我的生存能力,把我看作依附于皇室的一部分,醉心于权力,现在我才清楚明白他当日表情的含义,

只是担心我无法承受失去地位的落寞和人情冷暖。

正对大门的气派楼梯通往二层环绕大厅一周的走道,我穿过三三两两聚集的人群,来到的走道上,这里人虽比大厅

略少,却由于走廊狭窄而显得有些拥挤,站到用玄铁弯曲点缀着镂空百合花的扶栏边,低头就可以看到那片冰雕的

圣诞树,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莹莹水光。我快速扫过下面的每个人,希望能尽快找到老皇帝,结束这场无聊的闹剧

,不能让昀祁等我太久。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惊天的炸响,震得大厅里的烛火乱晃,水晶吊灯也随之抖落了大块大块的装饰吊坠,摔裂到正

下方的舞池里。大厅顿时一片混乱,尖叫声和骚动瞬间爆发出来,身边的人也开始像没头苍蝇一样挤窜,异常混乱

开始了……我心里陡然闪过一丝不祥的阴霾。

18.诡计

宴会厅的大门突然撞开。为我开车的凯西浑身是血地倚靠在厚实的雕花橡木门上,夹杂着一股刺人的冷风,还有纷

扬的鹅毛般雪片,他嘶哑的声音像是一把钝了的矬子磨砺在生锈的铁片上,更像一把尖锐的刀不留丝毫余地地捅进

我脑海:“阁下……苏先生已经……”话未说完,他原本健康强壮的肉体瘫倒,靠着门滑到地上,宏伟的大门上留

下一道触目惊心的鲜红血痕。而他身上那件笔挺的黑色西服已经不成样子,从烧焦和撕破的地方,可以看到这具渐

渐丧失生气的肉体上有焦黑色灼伤及深不可测的血洞,似乎是炸弹爆炸后造成的伤势。

我浑身僵硬了一下,体内的血液就像是被高压的水泵榨出了身体,一瞬间变得冰凉透骨,即使是用尽力气深深呼吸

,也无法感觉到氧气的存在,眼前控制不住地一阵阵发黑,心跳声越来越响亮,甚至变成了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轰鸣

,犹如有一只强力却无形的手狠狠揪紧我的心脏,不留一丝喘息的时间,我终于相信心脏这个无法思考的肉块确实

可以传达出如此惊人痛感———他们知道昀祁在我的车上,所以向他下手了。怪不得宴会厅内会如此平静。一群卑

鄙无耻的伪君子!

就在个时间点上,一股强大的冲击力量撞击我的后背,我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这一刹那才清晰地明白了这次宴会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用昀祁的命来换我的一时茫然无措,早已安排好的人就抓住我毫无警觉和反抗能力的瞬间动

手,只要狠狠撞我一下,就可以死无对证,神不知鬼不觉。这确实是个声东击西的巧妙诡计,成功率比任何一种直

接针对我的手法都高。只是……我无法赞美他们,因为受害者是昀祁。当然,马上就轮到我——身体已经被撞得完

全失去了重心,翻越过花式繁杂却低矮脆弱的扶手,直向着正下方那片冰雕刻成的圣诞树丛林坠落。圣诞树们舒展

着尖锐、反射冷冷水光的枝条,等我掉到它们身上。

从一开始,它们就是凶器,明目张胆地存在在每个人眼前,四周响起一片刺耳的尖叫,我在这样独特的伴奏里,绞

尽脑汁试图攀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个小小的天使型浮雕,它被雕在二层露台栏杆柱的下方作为一个奢华的点缀

,下坠过程中正好划过了我的视线,我迅速伸手勾住了他的翅膀,谢天谢地他并没有被设计我的人弄松掉,只是这

一下的借力就已帮了大忙,我将自己的姿态从头朝下坠落扭转成了脚向下,并且以此为着力点,借由空中摆荡的力

量,让自己的下坠轨迹朝着露台正下方的一层地面而去,拜我进门后的仔细观察所致,我还清楚地记得,二层露台

正下方的那个区域不仅没有冰雕,还有厚实的羊绒地毯。

耳边风声和尖叫声成为模模糊糊的一片背景音,下落的过程仅仅几秒,我却清楚又漫长地感觉到冰雕松枝几乎是狰

狞地贴着我的后背划过,就像是死神的镰刀在我面前挥舞。

落地的时候我顺着强大的重力往前滚了不少距离,虽然卸掉了大部分的冲击,仍然觉得浑身没有一处不痛,并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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