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晋傻傻的盯着他,孝伟完全像没任何事情发生一样镇静。他要说的每一句话孝伟都替他说了出来。
“想做吗?”
他们吃完盒饭,孝伟把桌上收拾干净后问道。
“在这里?”
“当然,不然去哪里呢?”
“不大好吧。”
“怕什么呢?把门反锁了。”
“这里是医院啊,我工作的地方啊!”
“别人有这房间的钥匙吗?”
“没有,就我一个人有。”
“那不就得了!来吧!这样更刺激!”
孝伟边说边把衣服脱去。
他走到丁家晋面前,然后跪下,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那根还处在半软半硬阶段的阳具,丁家晋舒服的按住他的头,憋着不敢叫出声来。
丁家晋忍不住将他按到办公桌上,拿出套戴上,然后抹上油,双手掰开他的屁股,猛地顶进去,孝伟低声痛苦的叫着,身体拼命的扭动,想挣脱开,但是丁家晋牢牢按住他的后背,下面勇往直前的挺进,直到他的腹部贴紧孝伟的屁股。丁家晋扬起下巴,闭着眼睛,很享受的呼气。
办公室有几秒钟静悄悄的,除了孝伟因为疼痛而呼吸急促的声音外。
孝伟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尽快完事,这是他第一次疼成这样。
丁家晋不慢不紧的进出,每次抽出他就只留龟头在里面,然后插进去时就整根顶入。孝伟的前列腺被他顶得很难受,但又很舒服,有种想射却有射不出的感觉。过了一会他也慢慢学会如果适应丁家晋的动作,丁家晋抽出他就吐气,丁家晋插进去他就吸气,这样有节奏的运气可以减缓后面的不适感。
丁家晋一边干,一边掐着他的屁股,由慢到快,那根油亮的东西在屁眼进进出出,下身与他的屁股激烈碰撞发出叭嗒叭嗒的声响。丁家晋看着那里的奇观还有听着那种声音更加刺激他的感官。
孝伟压低声音嗷嗷的叫着,突然丁家晋死死的顶住他,办公室在一次平静了。
丁家晋把头埋在他的背上,不再动了。
乳白色的液体从孝伟的屁眼溢出,顺着大腿往下滴。
27.
丁家晋握住根部马上抽出,孝伟的屁眼都给撑到松开了,一张一合,就像一张小嘴一样,红嘟嘟的。丁家晋拿起套一看,自己射得那么多,那里软后,刚才不小心一倾斜都流出来了。
他用纸巾包住,然后又帮孝伟搽干净后面。提起裤子,拉好裤门。坐在椅子上,心还是跳得很厉害。孝伟穿好衣服也做到丁家晋的大腿上,双手环抱在他的脖子上,刚才的疼痛好像已经完全消失了。
“我今天表现还好吧?”
丁家晋问道。
“弄得我疼死了!横冲直撞就进来!”
“你不是最喜欢的吗?上次我们几个干你一个,看你爽到那个骚样!”
孝伟狡诘一笑。
“我要工作了,你得走了。下午害我射得那么多!”
丁家晋拍拍他的屁股说。
“不送我走吗?”
“那我给你钱自己打出租车走吧。”
丁家晋说着就要掏出钱包来。
“不用了,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自己有开摩托车来!”
孝伟按住他的手说。
“那你自己开车小心点。我早上才有个朋友不小心撞到个老人,真是麻烦!”
“我会的,那我先走了。记得给我电话好吗?”
孝伟走到门口做了手势说。
“好吧。小心开车。”
“嗯。”
丁家晋望着关上的门陷入了沉思。一整个下午他都无法集中精神听病人在讲话,我只是坐在那里用哦,是的,是吗,不错,还行之类的话去敷衍。几年前,丁家晋与周书恒结束关系之后,他在网络上认识了一个男孩。男孩才22岁,是山东人,只有中学毕业。男孩很少提及自己的过去,丁家晋作为一个过来人他很清楚有些事情是人家心里的伤疤,如果想让你爱的人好过的话,那最好的办法就是不问。丁家晋当时在这方面并没有多大的经历,他一厢情愿的认为男孩是真心对他的,于是供他重新上学,可是有一天他才发现,男孩并不是只和他一个人来往,他还有其他几个中年男人在包养他。而且他对这些人完全是没有感情,只是因为对方有钱,他在利用他们每一个人。丁家晋的世界在一夜之间完全崩溃,他所有的希望与梦想,都变成垃圾一样。
丁家晋甚至还秘密计划将来让男孩结婚,生个孩子,也将这个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去爱。男孩终于离开了他。从那一刻起,丁家晋不仅对生活失去的信心,而且还出现了人格分裂。他白天就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医生,可是一到晚上,他就脱去这层漂亮,神圣的外衣,摇身一变成了流连声色场所的寻芳客。他只贪恋那些青春,漂亮的美少男。把他们搞到床上玩完就像扔垃圾一样抛弃。
但是现在,丁家晋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有多么尴尬。他想起自己满电脑里面都是色情A片,满柜子里都是色情图片和杂志,还有当他出入那些“东宫西宫”咂钱让那些俊美的MB给他性服务的时候并且同时对他说“我爱你”这三个字,他完全清醒了过来,自己只是一个可怜的不得了的老男人!一个一无是处的老男人!如果他撕去这一层包装,他就什么也不是。没有房子,没有车,没有存款,那些人还会爱他吗?不会。
过了五点,平时这个时候他绝对是全医院走的最快的医生,可是今天他送走最后一个病人之后他没有离开,把门关上,走到窗口,眼泪刷刷的往下流。他压抑着自己无声的哭泣着。
其实他内心是一个很需要爱的人,但是在他没有得到爱的满足只能寻找另一种,那就是性,肉欲来平衡内心的渴求。给自己制造假象的幸福。弥补自己在现实生活里的受挫感。
杨文君在外面感受到办公室里有异常,静静地打开门。她只看到一个在抽泣的后背。丁家晋听见有人,马上用手背搽干脸上的泪痕,转过头,但是眼睛已经哭红了。
杨文君把门反锁,走到丁家晋面前,她什么也没说,双手抱住他。
丁家晋把脸贴在她的头发上,突然胸前感到有热呼呼的液体在渗透。那是她的眼泪。丁家晋紧紧地与她拥抱。就像两个人在大海里突然找到对方。即使海水很冷,但是对方的体温是暖的。
“家晋,你知道我每一天都想在这里跳下去。但是每一次看到你我就不再想了,因为至少我还有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文君,我很抱歉,当年我实在是无意的。”
“我没有怨你!夜深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眼睁睁的望着天花板问问老天爷,为什么让我这么悲惨的活着!丈夫在外面包养个年纪比儿子还小的女人,而儿子却是——却是个同性恋!”
杨文君说到儿子时,几乎哭得不成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曾清是同性恋呢?”
“我在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了床垫下有很多男性的裸体图片。”
“你和曾治说了没?”
“没有。我暂时不会说,我要等到一个成熟的机会用这件事好好包袱他!”
“搽干眼泪吧!别去想了。生活在无奈我们也要活下去。”
丁家晋双手捧起她的脸然说。
“即使我们跌落在黑洞里,只要我们勇敢的往前爬,一定会看到光线的,哪怕是很微弱,但那也证明了黑洞的前面就是出口。”
“嗯。”
杨文君点点头。
“我们走吧。以后千万不要再这么想了。生命那么短暂,我们可以来到这个世上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既然有这个机会那我们应该好好珍惜它。”
丁家晋匆匆吃过晚饭,然后就回家洗澡。
他很准时地出现在约定的地点。
谢得珩也到了。就是中午与他通电话的男孩。他钻进丁家晋的车里。两人都很暧昧的给对方一个笑容。
谢得珩长得不帅但也不丑。不过好在家庭很富有,所以圈里很多人都说他长得帅。而且追他的人多不胜数。老老少少通杀。丁家晋与他认识了一年,但真正接触的时间很少。谢得珩的父亲是市委领导,母亲也是市政府里的高官。所以他有一种让丁家晋厌恶的性格,那就是自负,而且很不可一世,自以为是。
虽然家庭显赫,可是他骨子里却很贱。
“你在电话里说你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是哪里啊?”
丁家晋问道。
“我下个星期就要去丹麦读书了。”
“读什么的?”
“商业的。”
“那好好读吧,不要再像现在一样,整天只知道玩,浪费你父母的钱。”
“都不用花他们一分钱。是一个港商帮忙的。”
“呵呵。那也不要浪费人家的好心啊。”
“什么好心。没有我父亲给他的方便他可以在这边设工厂吗?那个死老家伙,也是个同性恋,老是喜欢对我动手动脚,经常把我叫到他公司然后就和我做。我很讨厌他插我,疼死了,不过他每次都买很多礼物给我!他这么做还不是因为又从我父亲那里得到好处。”
“我们上哪呢?”
“去你家可以吗?”
“可以啊。”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今晚我们做最后一次,当做纪念吧。”
“呵!”
“那边一切都安排好了,房子,车子什么都有,这个暑假我现在那里补习英语,开学才可以跟得上。”
28.
“祝贺你啊,希望你去到那边懂事些,不要和现在这样子了。”
丁家晋把车停好就带他上楼。
“今晚我们晚点刺激的怎么样呢?”
谢得珩进门就提议道。
“怎么个刺激法呢?”
丁家晋装傻扮懵的问道。
“过来。”
丁家晋关上门,然后由他牵引着走。
进了卧室,谢得珩问丁家晋衣橱在哪里,丁家晋指给他看。谢得珩从里面找出几条领带,还有一双蓝色的男性丝袜,然后又从自己包里拿出两条很性感的内裤,一条是黑色网状的内裤,一条是白色的,后面的臀部只有两条带子承托着,他给自己换上那条黑色的,又给丁家晋换上另一条。他让丁家晋自己打上领带,自己又跪下去给丁家晋穿上那双袜子。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男人穿这种袜子还有打上领带和我作爱,太性感了!”谢得珩抬起他的一只脚,边说边舔着他的脚。
“那我也喜欢看着你穿白袜子给我干!”
丁家晋心理却暗暗骂了一句,你丫的真够变态!
谢得珩从他的脚一直吻到阳具。
丁家晋往床上一躺,谢得珩抓着他的领带,在他身上匍匐。
“我好喜欢闻你双脚的味道,特别是你穿上袜子后那股味道让我好兴奋啊!”
谢得珩满脸的陶醉。
“那就给你闻个够!”
丁家晋翻身将他压在下面,然后把脚伸进他嘴里。
“爽吗?嗯?爽吗!嗯~~~哼!怎么样!”
丁家晋毫不留情的塞住他的口。
谢得珩如饥似渴的吸吮。丁家晋本来不好这一套的,但是看到他那副贱样,也点燃他的欲火。特别是他嘴里发出兴奋的嗯嗯声,丁家晋最喜欢在作爱的时候听见对方的叫床声,叫得越大声他越兴奋。
丁家晋很用力的插进去,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的碰撞声,还有丁家晋的闷哼声以及谢得珩的浪叫声。
谢得珩满口的脏话,丁家晋操得越爽。从床上,到地上,从桌上,到沙发,从卧房,到浴室,将平时那些在A片看到的姿势全部用上,即使有些不是想象中那么爽。
丁家晋挥汗如雨,针针到肉。谢得珩精关大开,一注注精水喷射在床单上。
“BITCH!”
丁家晋骂了一句,心疼着那张几千块钱的床单。
谢得珩以为他是因为要射了在骂脏话助兴,虽然自己已经射了,后面有些难受,但是还是勉强自己淫荡的叫着。
丁家晋想到自己的床单,动作就变得更加猛烈,谢得珩已经快支持不住,屁眼完全麻木了。丁家晋突然一阵抽搐痉挛,板着谢得珩的手,发出低闷得吼叫,谢得珩里面随着丁家晋的一抖一抖而收缩,每一次收缩,丁家晋就抽搐一下。
他们第二次做的时候,丁家晋没有射在里面,就在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丁家晋迅速的将阳具抽出来,然后跪在谢得珩的面前,套弄了几下一道道乳白色的精液喷到谢得珩的脸上,脖子还有头发。谢得珩把射在脸上的精液吃进口。然后又将丁家晋那根还没有软下去的阳具再吞进嘴里,吸干净余下的精华。
台风过后,天气凉爽了几天,接着又开始闷热。
凯丽坐在孟宇的大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眼睛一闪一闪。凯丽是北方女孩,年纪不大,孟宇从没问过她的岁数。凯丽现在同时有两个男人包养着,不过其中一个绝对不是孟宇。孟宇可养不起这种货色的鸡。单这套房子一个月的租金就要两千多块。凯丽也从没有像孟宇开口要钱,反而每次出去玩都是凯丽掏钱。她对孟宇的态度有种像是对小白脸一样,当然孟宇也很配做一个小白脸,夏天穿短裤,孟宇那双大腿比凯丽还要白。更别说他那张脸。
凯丽还有一个朋友也是坐台的,叫贞贞。两人很要好,这是表面的,如果都遇上同一个客的时候那平时什么姐妹情都靠边站。
这天下午,凯丽和孟宇做完爱就给贞贞打去电话,一起去海湾大桥那边的浴场游泳。
天气很热,来玩水的人很多,停车场占满汽车和摩托车。凯丽很豪爽,每人十块钱的入门费,还有吃的东西再加上孟宇的油费钱都是她付的。
三人换上泳衣就跑到海里玩。
这里的海水虽然没有清澈见底,但至少比内港里的水好很多。
“今晚不回家怎么样?”
凯丽问道。
“嗯~~~可能不大行。”
“来吧,今晚贞贞也留下。”
凯丽做了个暗示。
孟宇立即明白了。
“那我得找个借口和我老婆说。”
“她会相信吗?”
“不知道,我正想着呢。”
孟宇皱着眉心说。
“你就说和朋友在外面不就行了。这么简单的借口不会说吗?”
“她会问是和谁在一起的。”
“你平时那两个朋友呢?”
“你说上次你见到的那个律师和医生啊?”
“是啊,就说和他们在一起就好了,你和他们这么熟。”
“我老婆和做律师那个的老婆是朋友啊!她会打电话去问的。”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我今晚和贞贞是专门不去上班留下来的。”
“我知道了,可是我老婆是很难缠的那种女人啊!”
孟宇发愁的说道。
凯丽放在水里的手突然伸向孟宇的裆部,很轻柔的捏着。
“想到借口了吗?”
“好好,我上去给她打个电话就来。”
孟宇想到今晚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心里就很亢奋,但是珍倩就像幽灵一样突然闯进他的美梦里,猛然他又愁眉不展。
他走进男更衣室,打开小柜子,拿出手机,犹豫着拨打珍倩的手机。
“喂,老婆啊。”
手机响了很久,珍倩才接。
“怎么啦?”
她的口气很不悦。
“没什么,我是想和你说今晚我也许不回去了,我和几个出版社的人要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