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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也是炮灰 下——by羲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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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真的一直都很害怕这一幕会出现在他们身上啊!

方爸爸淋不得雨,就在木屋里帮着准备下一场要用的道具,下一场其实是在刚才那幕男人开门之前,男人的母亲要抓着剪子往喉咙刺去。

看了外面的闹剧,方爸爸叹着气开口说:“你们的剧本不能这么写,那是他们的家务事,村民最多指指点点背后诋毁,不至于这样多管闲事。”

夏扬也在那里看着现场一片混乱,听到方爸爸这句话,刚刚勾起的嘴角又落了下来,紧抿在一起,他问:“那接下来这一幕呢?父母的反应,会不会过激了点?”

方爸爸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回答道:“人之常情。”

夏扬觉得心脏被重重地捶了一下,他握紧拳头,面无表情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向工作人员要了伞,撑开来,慢慢走进雨里,回了方泽析家。

南方的春天一旦下雨,空气就变得又湿又黏,堵得人呼吸不畅。

这个村子青天绿草苍山碧水,远离喧嚣纯净自然,他却带着人不顾一切大闹一场,自以为手段高明,却也许不过是闹剧而已。

到头来,什么都没有改变。

夏扬收起伞,拍了拍被雨水沾湿的衣服,走进方泽析的房间。

因为下雨,方妈妈就没有出去,而是坐在堂屋里绣她的图,间或抬头,看看外面的热闹。

此时夏扬进来,她放下东西,起身跟着进了屋。

她看着夏扬宽阔挺拔的背影,心里的不安越放越大。她不愿相信,希望自己是猜错了,却又不得不疑惑。

沉默地盯了许久,她终于开口问:“阿扬,你老实告诉我,这一个多月来,你排了这么大的一出戏,是想做给谁看的?”

她的语气态度,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

夏扬浑身一僵,脚步顿了顿,半晌才转过身来,慢慢地反问:“您看懂了?”

房间里空气顿时凝固,寂静无声中,外面那淅淅沥沥的雨声便显得特别刺耳。

方妈妈整个人都在发抖,嘴巴张了又张,却一直说不出话来。

压抑蔓延,让人难受。

夏扬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打破沉默,从茶壶中倒了一杯茶,递给方妈妈,说:“阿姨,您先坐下。”

方妈妈脸色难看,默默地坐了下来,却对夏扬手中的茶杯视若无睹。

夏扬受了冷遇,手顿在半空中,进退两难。他本想将茶杯放到茶几上,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便一直端在手上,只是将姿势恢复成站立的样子,笔挺且坚毅。

方妈妈默默地垂着头一直不说话,夏扬便只好自行开口:“阿姨,泽析很孝顺,所以他选择了结婚。是我自私,不甘心就这样结束,而妄想着一辈子,所以才瞒着他冒昧地来打扰你们。他总是很累,将真实的内心隐藏在温柔的外表之下,带着面具微笑的样子会让我心疼。他好强,不肯服输,独自背负起一切,努力地护着别人,可事实上,他只是在伪装坚强。我希望在我这里,他可以轻松快乐。他想要隐瞒,我就瞒着,他说要分手,我也答应,他说会结婚……抱歉,其实我并不是什么温柔的人,我简直就想把他绑在家里,什么分手什么结婚什么父母什么子女,统统都见鬼去。”

方妈妈震惊地瞪着他,颤抖着说:“你……怎么能……”

“我不能。”夏扬叹了一口气,“我爱他,所以只要他高兴,他要怎么样我都会愿意。但是,我从不认为他和我分开就能过得更好。这世上,也许还会有人像我一样爱他,但绝不会有另一个人能像我一样让他摘下面具卸下心防,放松地去面对去谈笑去深爱。即便有,也绝不会是一个根本产生不了感觉的女人。我们天生只会被男人所吸引,这不是病,也改不了。”

夏扬的声音本就好听,初入网配便惊艳四座,此时再刻意压低,磁性而深沉,像是时光流淌间积累下来的一种沉淀,饱含感情,娓娓道来,打动人心。

方妈妈愣愣地听着,一言不发。听了夏扬这一番话,她才完全明白过来,那天电话里,方泽析说的对女人不行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个孩子,连欺骗也骗的认真诚恳。

“在这世上,要遇到一个能够真心相待不离不弃的人本就很难,更何况是同性之间,既然遇见,便无论如何也应该坚持。我们在一起,便是一个家庭,我们会互相扶持互相照顾。未来不可预测,可我会努力让这份感情保持一辈子,直到老死。如果您喜欢孩子,那我也可以帮泽析生一个。”

方妈妈大受震动,觉得这外面的世界已经完全不是她这个农村人能够理解的了。

面前这个英俊挺拔的堂堂八尺男儿,放在古时候那可是妻妾成群的主,居然,说,要帮她儿子,生,生孩子?

方妈妈忍不住将目光下移,看了看夏扬的肚子。

夏扬毫无所觉,还在继续说着:“现在科技发达,完全可以体外受精找人代孕,甚至可以试着再等几年,说不准能让两个精子直接结合。”

方妈妈还看着夏扬的肚子,被这些闻所未闻的词汇震得说不出话来。

夏扬弯下腰,将手中凉掉的那杯茶放下,重新倒了一杯,再次递给方妈妈,说:“阿姨,如果您能够试着接受,我会慢慢地解释给你听。”

方妈妈愣愣地伸出手,下意识地去接,却听到窗外一片嘈杂,有人喊着:“老方,老方你怎么了?哎呀,老方晕倒了!”

茶杯“啪”地一声摔碎在地上,明黄色的茶水四散开来,溅出满地水珠。

第69章

夏扬不在的这几个月里,方泽析便一直在家无聊着。

上班,配剧,看书,锻炼。

生活一如既往,只是思念与日俱增。

偶尔也会担忧和疑虑,他不知道夏扬到底去了哪里,去做什么,心底时常会有隐隐的不安,但比分手时那短短的十五天要好上很多。

起码想念的时候,还可以发短信,聊聊天,吐吐槽,咬文嚼字地互相毒舌一番。

有时不安扩大,就打个电话过去,夏扬总是很快便接起来,声音还是那么从容不迫,慵懒中带着几分优雅。

方泽析问过他到底去南方做什么,夏扬说:“大项目,做成了和你一起庆祝,失败了咱们就殉情吧。”

方泽析毫不客气地说:“滚蛋吧你!我上有老下有小,谁跟你殉情!大不了你失败了,变成穷光蛋我养着你!”

夏扬低低的笑声从手机里传出来,就像是羽毛挠在耳朵上,好听得让人心里发痒,他说:“上有老我知道,下有小……小在哪里?”

方泽析顿时牙根发痒,恨恨地说:“小不小你回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竹签儿,我真爱你。”

方泽析轻笑一声:“夏扬,我真想你。”

既然联系没有中断,方泽析便不再多想,天扬集团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爆出什么新闻。

夏扬负责那么大一家企业,所承受的和所面对的,绝不会少。

他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默默地支持。

他还是每周都固定给家里打电话,方妈妈的声音里总是透着几丝疲惫,却一直没问他有没有去治病,也没再提过结婚。

这让方泽析心里难受,抱歉不安却又无能为力。

他问:“爸最近好么?”

“挺好的。”

“他……还是不肯做手术吗?”

方妈妈淡淡一笑,说:“做的。”

“嗯?他答应了?”

“嗯。”

“那就好,我明天就去联系医生安排住院。”

“不用。”方妈妈急急地拒绝,然后又补充道,“再过一阵子吧,我看看,等合适的时候再告诉你。”

方泽析想了想,脑瘤手术风险大,即便不再等他结婚,父亲可能也一时无法下定决心。

他心下黯然,也没有太过坚持,转而说起了别的话题。

七月初的时候,夏扬才终于回来。

方泽析一开始并不知道,下班回家后照惯例发短信调戏夏扬并准备着被反调戏。

可预想中的调戏没有到来,夏扬说:“竹签儿,我在家里。”

方泽析动作一顿,直接将手机扔进口袋里,穿上鞋子奔到楼下开着车就往夏扬家里冲去。

他现在拳头发痒,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把夏扬按在地上打一顿,然后再狠狠地撕咬,咬出再也无法抹消的痕迹。

三个月。

他们居然分开了这么长一段时间。

他原以为夏扬回来前会通知他的,他都想好了要怎么去接机。

或者夏扬会给他一个惊喜,直接找上门来个突袭。

可居然是云淡风轻的一句“我在家里”。

方泽析气得不行,可又被即将见面的喜悦所淹没。

那么久没见,不知道夏扬有没有变丑,最好是晒成一块炭,那就没法再招蜂引蝶祸害百姓了,除了自己,不会再有人要他。

开车的时候,心脏一直躁动不安,连嘴角都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

他想见夏扬,迫不及待。

车到门口,保安认得方泽析,匆匆忙忙地直接放行,他无视保安煞白的脸色,刷地一声开进去停好车,连钥匙都来不及拔就冲上楼去。

二十六层的高度,从来没像今天这么让他嫌弃过。楼层建得太高,电梯速度太慢。

等电梯上升的时候,他突然回想起之前也有一次曾这样状若疯狂地奔进来。

那时候他们还不是情侣,但可能已经相爱,只是自己都还未察觉。

然而自己居然打了夏扬。

现在想想都觉得很神奇,他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又怎么会舍得。

当时,他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情绪,最介意的又是什么?

他突然笑出声来,眼眶莫名地有些微湿。

二十六楼大门敞开,夏扬正在客厅里坐着。

方泽析笑容加深,跑进去一把将他按倒,扭住他的手咬着他的唇恨恨地说:“你回来居然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嗯?快老实交代,你到底去哪出差了?有什么事需要你在南方呆那么久,难道去我家当媳妇儿了?三个月那么长的时间,都够你偷偷地躲起来生个儿子了。”

夏扬表情微僵,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伸手抱住方泽析,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了蹭了蹭。

方泽析抬手摸着夏扬的脸,摘掉眼镜,重新俯下-身在他唇上亲了亲,然后说:“夏扬,我很想你。”

有很多话想问,也有很多事想说,可最后出口的却只是这么一句。

还有些事,等会儿再说吧。

他现在,只想要夏扬,以结合的方式,来倾诉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的想念。

在对夏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方泽析从不扭捏。

他们分开的时候还是冬天,现在却已是炎热的夏季。

方泽析抚摸着夏扬的喉结,直接将手滑进衣领,在锁骨上轻轻摩挲。

“竹、竹签儿,等一下……”夏扬的表情有些奇怪,结结巴巴的并不像是被欲望勾动而气息不稳。

方泽析皱起眉头停了下来,从一片迷乱中清醒过来,才听到身后有人在不停地干咳。

他心中一惊,忙从夏扬身上站起来,脚下一绊,差点摔倒在地。

夏扬拉了他一把,搂着他的腰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

方泽析转过身子,这才发现天扬的董事长,前总裁夏荣正坐在对面的沙发里。

夏扬家的客厅很大,沙发与沙发之间还隔了一个茶几,绒毛地毯铺过去,距离似乎很遥远。

沙发是欧式的,花纹繁复华丽巨大,夏老爹穿着短袖的深棕色印花唐装坐在里面,几乎和沙发布面融为一体。

“夏……夏老先生……”

方泽析连忙站起来,恭谨地称呼着,只差没紧张得弯下腰鞠个九十度的躬了。

他心里一阵哀嚎。

次奥,要不要这样!他进来的时候没忘记戴眼镜啊!

不是中西差距巨大吗?欧式沙发和唐装怎么能融为一体啊混蛋!这不科学!

次奥次奥次奥,他真想挖个洞把自己活埋进去死一死重生回两分钟之前重新再来过啊!

他真的……不用活了吧……

“嗯,咳。”夏老爹看着满脸通红的方泽析,再次清了清喉咙,摆出一个微笑,道,“年轻人真热情啊。”

方泽析通红的脸瞬间变成火红,烧得他整个脑袋都滋滋冒泡。

夏老爹站起身来,对夏扬说:“你们……要不先回房间……额,好好谈谈,我先到楼下去了。”

夏扬也站起来,伸手搂着方泽析的腰,微微点头道:“好的,爸。我……会和他好好谈一下的。”

次奥,夏扬这是肿么回事,给他个坡他还真的就直接来个驴打滚了?!

方泽析觉得自己已经被脸上蒸腾而起的沸水烧死了。

夏老爹出去,还细心地帮他们将门关好。

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方泽析砰地一声将自己摔进沙发里。

夏扬低着头,嘴巴紧抿眼角微弯,努力地憋着笑。

方泽析揉了揉发烫的脸,没好气地说:“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

“你那动作自然连贯一气呵成,一进门就把我按倒了,我哪有机会跟你说。”夏扬一开口就破了功,笑声从喉咙里闷闷地泄漏出来。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方泽析伸出手指勾了勾,让夏扬弯下腰来,然后搂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恨恨地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

夏扬在他耳边轻声问:“做吗?”

单单两个字就能点燃熊熊火焰,从皮肤到心脏都产生了一种酥麻的颤栗,热流四下游走,躁动不安。

然后。

方泽析突然想起了夏老爹……

不行,刚发生了那种事他现在没法坦然地继续下去啊!

“不做了!刚才受了太大的刺激,现在有点萎!”

“噗。”夏扬笑不可抑,伸手在方泽析的重要部位轻轻揉捏。

方泽析抓住了夏扬的手,阻止道:“不要啦,晚……晚上再说吧……”

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想亲口和夏扬说。

然后要和夏扬商量一下究竟什么时候安排父亲手术,以及将来该如何用最不伤人的方式出柜。

“真的不要?”夏扬语气认真地问了一遍,“不要的话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哦。”

“机会?那可不是靠你给的啊。”方泽析挑眉一笑,理了理衣服坐回沙发上,叹息道,“你爸可真够开明的,要是我爸,准能把我们打断腿,然后直接从窗户里扔出去。”

夏扬脸色微变,笑容突然淡了下来。

方泽析一时没有注意到,心情愉悦地说:“对了夏扬,我告诉你件事儿。”

“竹签儿,我有件事儿要告诉你。”

两人的声音撞在一起,在方泽析那清朗欢快的嗓音衬托下,夏扬的语调显得愈加低沉哀伤。

方泽析心里一跳,抬起头仔细地看着夏扬。

他瘦了,换上夏装之后看上去更加修长挺拔,然而从他的身上,却莫名地透出了一股疲惫。原先英挺的五官在削瘦且微显苍白的脸上显得更加锐利深邃,线条坚毅,轮廓分明。

他双唇紧抿,表情有些冷峻,棕色的眼睛里一片沉寂,蕴藏着的情绪让人看不清晰。

方泽析想问他怎么了,想打趣说“你是不是真的破产了”来调节一下压抑的气氛,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该不会……是真的吧?

压抑在空气中蔓延,方泽析突然觉得坐立难安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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