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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仙界上+番外篇——by好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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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旬看看了好像一块手绢不够用,于是又从怀里拿出一块来。

白起看到陆旬又拿出一块一模一样的手绢,不自觉地问出口:“师父你有多少这样的手绢?”

陆旬想了会说:“很多。”

很多啊——白岂想能不能送我一块,那可是师父的手绢。

白岂羞涩地开口道:“师父可不可以给我一块?”

陆旬直接从怀里在拿出三条手绢说:“你挑一个吧,其他的在乾坤袋里。”

看到又是三条一模一样的手绢,白岂流泪,一看就是没用过的,师父有没有您用过的?

我不介意的我就要找那样的,又想到手绢都放乾坤袋了,数量一定很庞大,白岂被这个结论惊到了,难道师父的手绢是一天换一次?师父是个手绢爱好者加收集癖?!

没关系的师父,这种事情是不影响到你到我心中的完美形象的,不就一点小小的爱好吗?我能理解的,想过之后,白岂觉的有缺陷的才是人,没缺陷地那是神,演技之神。

白岂挑来挑去发现这三块手绢根本一模一样,连针脚都很相似,最后白岂那走了左边的一块,张这么大白岂还没有用过手绢这种东西,有点稀罕。

“走吧,东西找到了就回家。”陆旬在一边说道。

白岂应了声,就跟在陆旬身后渐渐地走远了。

照例又是一天的早课,现在白岂已经差不多能把本玄心道决背出来了,可惜上面写的什么他完全弄不清楚。

已经中午的时候,白岂看到陆旬还没有出门,奇怪地问道:“师父你怎么还不找魏斌的骨灰?”

陆旬回道:“要等到晚上阴气再重点,现在不行,连魏斌自己都找不到,骨灰应该在能克鬼的物事旁边。”

慢慢地陆旬等到了晚上,拿出中午的时候烧好的香灰,撒在写了东西南北的木板上,再拿一根红线把印章绑住,拿针定到木板中间,准备好后,陆旬就开始做法念咒:“三清道观在上……”

随着陆旬念咒的时间越长,香灰也发生了变化,慢慢地出现一条凹陷,到最后越来越快,开始显示出各种物件的样子,但是凹陷却没有停下来,而是绕了个圈后定留在了西的方位上,等到凹陷停止后,香灰恢复原状,但是一两秒之后,香灰又重新发生变化,变化出了一条狗和一所大房子,下面还写了个魏字。

白岂在一旁早就看呆了,这架势怎么像是电视剧里的茅山派?难道茅山派人在异界?

“师父,我们会教这个吗?”白岂问道。

陆旬以为白岂是想学,于是说道:“不是,这是应伏派的手法,我只是学到点皮毛,应伏是专门抓鬼的。”

白岂脑中只闪过五个字:盗版茅山派。

第二十章:后续发展

天一早,陆旬把白岂叫起来上早课后,就开始想魏斌的事情。

知道魏斌的骨灰在哪个方位后,心里开始有了些底,这魏夫人可真够大胆的,居然还敢把魏斌的骨灰放在宅子里。

不过这魏夫人倒是作对了一件事,就是把魏斌的骨灰藏在有狗的地方,鸡、狗可以说是鬼的克星,鸡的鸣叫声能把鬼给惊走,狗除了黑狗血的作用外,狗的气味也能遮盖住鬼的灵觉。

这么多天魏斌都没有找到自己的骨灰,这骨灰应该离狗很近很近,近到到连狗都出去寻食了,还能遮盖住鬼的灵觉,除了狗窝陆旬还真想不出别的。

想来这魏斌还真够憋屈的,生前被亲人所杀,死后还要为狗搭窝。

在早课结束,陆旬再检查了一遍白岂的认字状况后,就带着白岂出门了,刚走到正街上,就看到魏夫人紧跟在一顶轿子后面,旁边的人都议论纷纷。

大婶甲:“我看这魏夫人八成是有病。”

大婶乙:“这么了她?“

路人甲插嘴说:“城西那个魏夫人,都折腾好久了,也不知道她男人怎么管管她,天天满街跑。”

大婶甲又说:“可不是吗,天天请些算命的、和尚还有道士,我还听说啊她男人在外地死了,所以她才天天请那些人来捉鬼。”

大婶乙:“她男人死了,钱还不归她啊,真享福呦,她男人不知道有多有钱呢,不过她可真好命,听说她是小门小户,那时候魏家好没有发起来,他们两个是定的娃娃亲,后来就成亲了。”

路人甲:“真要人命,把她娶进来以后魏斌他双亲没过多久就这么去了,她自己的父母也前几年前去世了,现在她男人又死了,造孽啊。”

白岂站在旁边听着这些小道消息,心中感叹,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同样八卦,就是不知道里面有多是真的了。

陆旬注意到不过一会,魏夫人和那顶轿子就消失在了拐角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坐在轿子里,但陆旬也可以猜想一二,这城里能请的算命的、看风水的都被魏夫人给已经请遍了。

再看轿子是从城外的小路上抬过来的,而不是从城内连通的巷子,陆旬心想这轿子里坐的应该就是城外来的和尚或道士了。

陆旬拉着白岂抄近路先来了魏府,看到就在不远处的轿子,到魏府前厅的树上躲了起来。

随着轿子越来越近了,最后停在了魏府门口,魏夫人从后面跑上来,擦了擦满头的汗,喘了几口气,整理好仪容,付清了四个轿夫的钱,敲了敲轿门说:“周道长,我们已经到了。”

轿子里面好一阵动静之后,一只手揭开帘布,半个身子露了出来,再过一会整个人才出来。

白岂躲在一边差点笑了,周道长长得怪圆润的,不是一般的圆润是非常圆润,一般胖子都会首先集中在几个地方肥胖,而这位周道长却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圆的。

一进到府内,周道长就双手负背,高深莫测地说:“你这有鬼啊。”

魏夫人见终于有人附和她,激动地连连点头说:“道长果然不同凡响,道长请进!”微微侧身,让出路来好让周道长走到前厅里去。

周道长昂然上前,走了进去。

白岂暗道,这周道长一看就知道是个骗子,没有鬼还请他来干什么。

“师父要不要跟进去?”白岂问道。

陆旬思索了一会说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一找魏斌的骨灰,大概位子我已经知道在哪里了。”

白岂好奇地问道:“骨灰在哪里?”

陆旬回道:“在狗窝里。”

白岂惆怅地说道:“去吧,师父。”默默地在心里划了个叉叉,真是有够惨的,被迫天天和狗同眠共枕的飘飘兄。

陆旬告别白岂后就首先去了魏府的后院,仔仔细细都找了遍,才在出口出找到一个狗窝,往里面一探,确实有个陶罐子在里面,皱着眉陆旬把手伸到狗窝里面,摸索了一下,把陶罐子拿了出来。

这时候陆旬却并没有急着走,而是找了口井,把罐子的的四周用水浇了个遍,不把这股狗味去掉一样没用。

等一切都好了后,陆旬就消失在了后院里。

无聊地继续盯着魏府,白岂却突然看到一个球从前厅滚了出来,这不是那个周道长吗?

白岂打起精神来继续看后续发展,还没等周道长从地上爬起来,魏夫人就也从前厅里面给仍了出来,人家周道长肉多不怕摔,可是这魏夫人就不同了,皮包骨头样的,刚摔下来就疼得啊啊大叫了,白岂猜这应该是飘飘兄动的手。

看的正热闹的时候,白岂发现陆旬回来了,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好戏,陆旬点了点头也用手指了指前面,白岂明白了,师父也正在看着呢。

周道长颤颤巍巍的爬起来,连话都说不清了,嘴里直喊着:“鬼、鬼----”

魏夫人一看见周道长那副怂样,气不打一出来,冷声道:“你不是高人吗你,怎么会怕鬼。”

周道长理也不理,最后越想越可怕,还没一口气下来,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魏夫人还想说什么,就被一阵冷风给连带起的沙子刺伤了眼。

“魏茹,你最近过的可好?你的奸夫呢?”

一听到这个声音,魏茹也就是魏夫人突然嚎啕大哭起来:“相公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魏斌也懒的跟她废话,直接说:“你以为我这些天来就没有盯着你吗?”

魏茹一听哭的会更伤心了:“相公你原谅我吧,那个男人早就跑掉的。”本来她和那个帐房先生勾搭成奸已经五、六年了,后来他说要把魏斌杀掉,她也没反对,想着怎么分掉魏斌的财产,完全想不起来魏斌对她的好。

等人都杀掉了,高高兴兴地去分财产,却没想到现在魏斌名下全是一片空白,除了这座房子,而那个男人完全是靠她养的,以前不觉的有什么,现在没钱起来却觉的难受,还没过半个月,那个男人就跑掉了,走的时候还卷走了她的大部分首饰。

魏斌太了解魏茹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对着前方喊:“前辈,麻烦出来一下。”

第二十一章:事情结束

魏斌等了一会却还是没有看到有人出来,仍然心平气和,只是再喊了一遍:“前辈还请出来相见。”

同时白岂也正在奇怪,魏斌口中的高人怎么还不出现,最后眼神扫到陆旬那里,脑子里灵光一闪魏斌说的前辈不会是师傅吧?于是开口说道:“师父,他说的前辈不会是你吧?”

陆旬也有些好奇魏斌怎么会叫他前辈,刚开始他还没有以为魏斌叫的别人,心想哪里来的高人居然连他都没有发现,大惊之下仔仔细细用神念探查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高人的影子。

后来见到魏斌的目光竟似有似无地朝着他的方位扫来,大概猜到魏斌口中的高人就是他了,但是陆旬却并没有出声而是想再观察一会,同时心中也惊异魏斌居然能发现他,在刚开始他就和小孩施了隐遁术的,难道这就是鬼修和普通鬼怪的区别?

魏茹在一旁听到魏斌在喊什么高人,更是吓得虚汗直冒,魏斌口中的高人当然是不会帮她的了,感觉时间像是过了一年,在这四周几乎一片寂静的时候,一个想法悄悄在魏茹心里冒了头。

让她不禁想到,魏斌会不会根本没有能力对付她,仔细想来这么多天魏斌虽然常常吓她,但她却从来没有看到过魏斌出来,所以一见到魏斌她才连话都不会说了,正在魏茹计划着怎么逃出去,然后再找人对付魏斌的时候,陆旬出来了。

魏斌看到陆旬脸上露出了喜色说道:“多亏了前辈啊。”

尾随在陆旬身后的白岂,就近看魏斌的脸,错愕的发现魏斌和昨天相比明显有了很大的不同,昨天的魏斌如果还算鬼的话,今天的魏斌却几乎像是个正常人!

脸上虽然苍白但却已经不是惨白了,而且已经可以做出各种表情而不显的僵硬了,再往下看连脚都不再是掂起来的了。

而陆旬也发现了这点感到疑惑,但是陆旬却没有失礼地问出来,面上仍旧不露声色。

这时魏斌却开口说道:“正是因为前辈把我的骨灰取来回来,让我才不至于浑浑噩噩度日。”

陆旬打哈哈说道:“魏兄此话严重了。”

魏斌仍然喜不自胜地说:“前辈不要推诿,这本来就是前辈的功劳。”

待陆旬还想说什么,魏斌就抢过话头来说:“前辈有可能感到疑惑,但此事却不止是前辈取回了我的骨灰如此简单,自从死后我,找不到自己骨灰一事一直是我心中的执念,整日浑浑噩噩不得安宁,今日前辈解了我心中的执念,豁然开朗前生种种均如过眼云烟,执念解开后我才真正领悟到了鬼修的修行。”

摊在一旁的魏茹早就吓软了脚,看到陆旬以后也不再心存侥幸了,暗骂自己愚钝把高人当作路边角色,有眼不识泰山。

听到最后说骨灰的事情魏茹更是差点晕了过去,但是最后魏茹硬是挺了过来,因为她知道如果她真的晕了过去,那她就真的完了!

白岂在一边观察这魏斌前后的改变,发现魏斌不仅仅是外表变了,还变成了一个话痨!白岂表示由于飘飘兄的激动,他能够理解飘飘兄变话痨的过程。

听完魏斌的叙述,陆旬算是知道了魏斌为什么叫他前辈了,而且还说是他的功劳。

这次陆旬也不推诿了微微一笑说道:“魏兄能看破前生种种真乃可喜可贺。”

魏斌接下的祝贺,意气风发地说道:“我答应前辈的东西,还请前辈劳费些心力才能办到。”

陆旬哦了一声,转而问道:“敢问魏兄是怎么个“劳费”法?”

白岂暗道:难道飘飘兄要反悔?

魏斌继续自顾自地说:“ 前辈可能不知道,其实我的店铺一直由一个好友在打理,我们四六分成,光拿印章去是没用的,必须要我那好友将我的财产划分开来。”

还没等陆旬回话,魏茹的声音就响起来了:“魏斌!你居然宁愿把钱个给一个外人也不留给我!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如果不是没有钱,那男人怎么会离开她?!

魏斌听到魏茹说这种话简直气煞了,额头上青筋突起,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

他们夫妻从成亲到现在也有八年了,自从他把魏茹娶进来他就从来没有好过过。

魏茹的娘是他家的远房亲戚,本来魏茹应该姓宋,但是爹是个倒插门是不能跟着姓宋的,所以就跟着姓了魏。

两人是娃娃亲,再加上那段时间他双亲病重,两户人家也算是知根知底的,为了不连累人家姑娘,他爹娘就叫他把魏茹娶进门。

本来他是不同意的,双亲病重怎么可以娶妻?但后来他爹娘好说歹说之下居然病的更重了,惊骇过后,魏斌马上把魏茹娶进了门。

新婚还没几天他爹娘就去了,喜事变成了丧事,在这段时间里魏斌显然发现魏茹不仅骄纵,而且花钱如流水又不会管家。

本来因为他把魏茹娶进门以后因为孝期就让她守活寡,心存愧疚,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眼过去了,没想到在头七的时候魏茹居然还敢穿鲜艳的衣服!那一身紫红深深灼伤了魏斌的眼。

之后因为生意的事魏斌出门做生意去了,常常一年半载才回家,家业却越赚越大,因为聚少离多几年过去魏茹还没有怀孕的事,他也没有介意。

但是有一次他办事回来却发现魏茹在喝打胎药,他已经一年没回来了,魏茹哪里来的孩子?

就算这样魏斌也没有揭发她,只是马上搬到了书房去住,他现在家大业大就算休了魏茹,也还有第二个魏茹,还不如把魏茹放在家里做摆设。

这么多年下来他都快忘了家里还有个魏茹了,没想到最近一次见到魏茹却是在临死的时候,可笑至极!可笑至极!很快魏茹会付出代价的。

白岂望着这个傻女人,心道:这样的女人已经疯魔了,她和魏斌的事只能由魏斌自己来解决了。

陆旬见到事情已经转变成了人家的家务事了,问清楚魏斌好友的住处和名字后,就带着白岂往门口走。

“神仙留步!!!”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周道长正气喘喘嘘嘘地跑过来。

白岂看见那一个圆球一颠一颠地跑过来,心中充满了喜感

周道长憨笑地搓了搓手掌说:“神仙带我走吧!我知道晏春院在哪里,我也知道玉函公子,我可以给你们带路。”

其实陆旬早就发现这周道长是假装晕过去的了,不过看在他体内居然真的有一点灵气的份上也就放过了他,晏春院他确实不知道在哪里。

白岂在听到魏斌的好友是玉函公子,就想拉着师父直接跑去看看这玉函公子了。

传说玉函公子——容貌恰似天人,天下无双。

传说玉函公子——家世显赫,拥有万贯家财。

传说玉函公子——没有蛊惑不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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