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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烟花——by舒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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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循心里一痛,面上却只淡淡地哦了一下。

“他三天前出了车祸,到现在还没醒过来,你不去看看他?”

“我和他什么关系要去看他?”苏循冷嘲道。

戴希尧被冲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苏循的拒绝这么直接,又无法指责苏循的绝情,只能苦笑着说:“不去就不去吧,我带你去吃饭。”

苏循说好,可惜还没到饭店车子就被何元仲带着人拦了下来。

戴希尧下了车,扫了眼周围一圈黑压压的车子,笑嘻嘻地说:“我只是带苏循去吃顿饭,不需要这么大阵仗吧。”

“戴少的意思是不想让我把人带回去?”

何元仲问完,戴希尧还没回答,苏循也下了车,迎着风大声地说:“我跟你回去。”

戴希尧眼睁睁地看着苏循走向何元仲,沉痛地闭了下眼,却没让跟他来的人上去硬抢,赵季麟的车祸不是意外,赵家的两兄弟为了苏循真正地争了个你死我活,赵季伦绝不可能再放过苏循,让苏循跟着何元仲也许是最安全的,至少到目前为止赵季伦还不愿跟何元仲公然地撕破脸。

他接下来要进棚录新专辑,还有采访广告商演等等,通告排到了过年,根本没时间24小时紧迫盯人。

几天时间里苏循又回到了何元仲那里,赵家紧接着陷入了一团混乱中。他不明白为什么整件事情忽然就彻底脱了轨。

苏循住进何元仲别墅后的那几天里真的很不太平。赵季阳住院期间看上了个实习医生,把人拐到家里不但没吃到肉,还被小医生暴打了一顿。实习医生家里更是抓了赵季阳猥亵未成年男模的把柄,说不把赵季阳告到坐牢决不罢休,天盛受此影响股价大跌。

正在赵季伦焦头烂额的时候赵季麟出了车祸,大家只以为是意外,警方的调查报告却说赵季麟的车被人动了手脚,刹车失灵不说,撞击时甚至连安全气囊都没有弹出。

接着网上就出了张贴子说豪门恩怨同室操戈,含沙射影地描述了某豪门二公子对同父异母的三公子积怨已久,终于忍不住痛下杀手,导演了场车毁人伤的惨剧。

网上的人说得绘声绘色,戴希尧也看得晕乎了,几天后,赵季麟睁开了眼第一句话就是他的名字,戴希尧扔下耳机飞车到医院,赵季麟见了他只问了句“他还好吗?”

戴希尧点了点头,赵季麟松了口气又睡了过去。

后来,赵季麟彻底清醒了过来,他又去探病时问起车祸的事情。

赵季麟借故支走了赵家的看护,告诉戴希尧那个实习医生是他安排的,他跟赵季阳斗了那么多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赵季阳的口味。赵季阳刚住进医院,他就注意到了那个实习医生,知道赵季阳肯定会对那个实习医生下手。

调查过了实习医的背景后,他找人帮忙调了实习医生的班,方便赵季阳勾搭对方。小医生和小医生家里都不是吃素的,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赵季阳。他很清楚赵季阳查到真相后,会来找他算账。

戴希尧翻了个白眼,说:“这是干什么啊?什么事情严重要把自己性命搭上去。”

“我知道赵季阳会对我下手,没想到赵季阳真希望我死。 ”

“你就没想过后果?”戴希尧暴躁了,“你要是干脆把赵季阳搞死也就算了,现在你没搞死别人,别人就快搞死你了!”

“不是还没死吗?”赵季麟小声嘀咕着,没敢大声说出来刺激戴希尧。

这次虽然差点没命接下来的复健更是要花上很多时间,却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那小医生足够让赵季阳头痛上几个月了,没可能再腾出手来找苏循的麻烦,天盛股价大跌,老头子应该不会再坐视他们三兄弟闹下去,即便赵季伦稳住了股价,或者老头子到最后也不出手,他至少赢得了大量的时间。

戴希尧在病房里转着圈,大声地骂人:“你这次是运气好,你以为每次都能这么好运?你要真想找死,就抱着你家大哥二哥一块死死透,不要半死不活的让人担惊受怕!还有苏循,不要跟我说什么不要管他,你以为他呆在何元仲那就开心!”

“路是他自己选的,我帮不了他。”

戴希尧诧异地说:“赵季麟你这话说的,你不想帮他了?那你现在躺在这里又是为什么?”

“不是我不想帮他,而是我帮不了他,即便我天天围着他像个白痴一样冲到别人家里把他从别人的床下拖下来,我也没办法阻住他跟别人上床。”

这话把戴希尧说乐了:“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不是你告诉我他多么多么地不愿意,要我不论如何都别让人强迫他。”

“我想我错了。除了投钱给他拍电影,其他的我无能为力。”他一直不愿承认苏循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苏循了,可惜这几年苏循就是靠着潜规则上位,他再不愿承认也必须面对这个问题。曾经的苏循宁愿没戏拍也不肯被潜,如今的苏循已经为了拍电影疯魔了,别说那身体去交换,也许他可以拿任何东西去交换,这样的苏循当然没可能相信他。

戴希尧拖了把椅子过来在病床边坐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赵季麟,他早说过苏循要真不愿意,完全可以像当年一样不拍戏。

“行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现在爬都爬不起来想了也没用。”

赵季麟笑了笑,问戴希尧《艳夜》筹备得如何了。

“这戏年后开机,你不用担心。”

“什么戏要在年后开机?让你在医院里都不安生!”赵季伦笑着推开门走进了病房,他好容易抽出点时间来医院看看赵季麟,却让他听到《艳夜》的事情,他一向都不管赵季麟投资什么类型的电影,但要签苏循来拍就不可以,他的两个弟弟为了个苏循已经闹成这样,绝对不能让他们继续闹下去。

戴希尧看了看赵季伦温和的笑脸,说他还要赶回棚里录音,一秒钟不肯多留地往门外走,他才不想变成两兄弟争吵下的炮灰。

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后,赵季伦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再也压抑不住怒火骂道:“你为了个谁都能睡的男娼,把自己搞成这样还嫌不够!”

赵季麟冷冽地剐了他大哥一眼,不说话。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赵季伦气得胸口痛,“你为了个苏循弄成这样,他呢,不是又爬上了别人的床。”

赵季麟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大哥片刻后,说:“他爬上谁的床我真没空去注意,倒是大哥你那么急着让我跟他撇清关系又是为什么?”

“为了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赵季麟点了点头,说“确实,我很清楚。我们这种对着亲兄弟都能下手的人对别人又能有几分真心,你们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是为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你!”赵季伦举起手就想扇赵季麟耳光,可瞥见赵季麟头上的纱布,他握紧了拳把高举的手收了回来,不再多看赵季麟一眼,乓地甩上了病房的门走了。

赵季麟脱力地躺倒在病床上,他的伤口似乎迸裂开来了。

24

何元仲很满意苏循选择跟他回来,他跟苏循解释不是有意把他关在别墅里的,只是那几天赵季伦在气头上呆在别墅里最安全。赵季伦还没颠到上他家来杀人,真要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们以后也不用在生意场上合作了。

苏循说他能理解。对现在的他来说只要能去拍戏,旁的事情他完全不想理。

“你能这样想最好。”何元仲嘴上这样说,心里很希望苏循最好不要再去拍戏。那部《艳夜》说来说去也是和赵季麟有关。他虽然能在生意场上向赵季伦施压,让赵季伦不敢轻举妄动,可这总不是长久之计。

苏循终于舒心地笑了起来,说他想约闻殊见面。

何元仲让他把人约到别墅来。

苏循很乖地说好,打电话跟闻殊约时间,闻殊说过两天他想带酒吧的老板一起过来。

两天后,闻殊带着谢子维过来时,别说苏循连何元仲也吃了一惊。在商场上大家都很清楚谢子维能在本市立足拿到批文开那么多酒吧,完全是因为他家里有军方背景,这样的人谁也不愿得罪。

四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何元仲笑着对谢子维说:“没想到小循说的酒吧老板是你,失敬,失敬。”

“贺总太客气,我只是受人所托提供拍摄场地罢了。”

何元仲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问是受谁所托。有谢子维在里面,他只能放苏循去拍这部戏,甚至苏循想要去酒吧体验角色的感觉,他也不好再拒绝。

闻殊说谢子维正好有家提供男扮女装表演的酒吧,问苏循什么时候有空去实地体验一下。

苏循为难地瞟了瞟何元仲,前两天他和何元仲提过这事,何元仲很干脆地说不可以。

“小循什么时候都可以,你们定时间吧。”何元仲代苏循回答了,他得罪不起谢子维不如给对方个面子,还能讨苏循的欢心。

错愕在苏循眼中闪过,他感激地朝何元仲笑了笑,转过脸来又问闻殊这部戏的主角定了谁。

“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闻殊摸着下巴说,“试镜了很多人,都不太合角色,表演也达不到要求,说实话,试了那么多人后,我发现还是你最适合。”

“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闻殊摸着下巴说,“试镜了很多人,都不太合角色,表演也达不到要求,说实话,试了那么多人后,我发现还是你最适合。”

“闻导如果觉得可以,我没问题。”

主演的问题定下来后,谢子维和闻殊和苏循约好第二天中午12点来接他后借机告辞。

送走了谢子维和闻殊,苏循以为自己躲不过又会被何元仲折腾上一晚,没想到何元仲却叮嘱他好好休息。

一晚上苏循睡得并不安稳,醒了几次,好在没有噩梦,第二天起来后的精神明显要比前几天好上很多。

他下楼吃饭的时候何元仲已经去了公司,等到了十二点谢子维来接他, 谢子维没有直接送他去酒吧,而是带他去了医院。

车子在医院的地下车库里停下来后,苏循坐在车里不动。

“既然到了,不上去看看他?”谢子维先打破了沉默。

苏循还是不言不语。

谢子维也不催他,几分钟后苏循说:“看看就看看吧。”

两人坐电梯去了顶楼的病房,苏循推开病房,只见赵季麟靠在病床上用没有打石膏的左手翻着一本书。

赵季麟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以为是医护人员厌烦地让人出去,苏循关上门走了过去,赵季麟抓起书就丢了过来,大吼道:“滚出……”,在看到苏循的那一刻讶异地合不上嘴。

苏循捡起地上的书,在病床边坐下,摸着赵季麟打着石膏的腿地说:“很痛吧。”

赵季麟扭过脸去,佯作冷淡地问:“你来做什么?”

“有人让我来看看你。”

原来不是自己想来看我的,赵季麟装得冷淡,心里早已经泛起了苦水。

“你走吧,我没什么好看的。”

“那好,我走了。”苏循站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赵季麟眼巴巴地望着苏循开门关门,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唤住苏循。

苏循出了病房,不说话地盯着谢子维看了几秒钟,谢子维被看得都快发毛了,猜不透短短的几分钟里赵季麟跟苏循说了什么,让苏循的脸色又青又白。

谢子维正想问,苏循却说:“我看过他了,可不可以走了?”

“当然可以,导演已经到了酒吧。”谢子维松了口气,还好决定带苏循来见赵季麟没影响到今天的约会。

下午两点多,他们到达了一家叫SEASTARS的酒吧,服务员在做营业前的准备工作。两人往舞池里走,一个画着淡妆的男孩迎上来打招呼。

谢子维笑着跟苏循介绍男孩叫小文是这间酒吧的经理,让苏循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问他。

苏循说他确实有很多问题不明白,希望小文不会被他问到不耐烦。

小文笑嘻嘻地说:“美人当前,怎么会烦?”

苏循笑了笑,算是默认了这句美人,三个人说着就要去两楼的办公室。一个带着帽子抱着文件夹的男人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道歉:“不好意思,我睡过头了……昨天改剧本改到天亮,中午没能爬起来。”

道完歉,刘铮抬起头来没瞧见导演:“导演呢?他不会比我还晚吧。”

“你做梦呢!导演早到了,只等你的剧本了。”

“为了这剧本我8点才睡下,你就别嘲我了。”

谢子维没再和刘铮抬杠,说导演在办公室里等半天了,领着几个人上了二楼。办公室里摄影师已经架好了摄影机。

大家坐定后,闻殊说起修改剧本的事情,他没有想到能在谢子维的酒吧里遇到电影圈里有名的编剧,相谈之下,了解到谢子维和刘铮是认识了十几年的老朋友,见了几次面后,闻殊拜托刘铮为艳夜操刀,刘铮看在谢子维的面子上答应了下来,而且不收钱。

苏循粗粗地浏览了下刘铮递给他的剧本,发觉人物对白有很大改动,故事还是原来那个故事,戏剧冲突比起原来却强烈很多。

闻殊早上已经收到了电子版,对修改过的本子也是赞不绝口。

“哪有?”刘铮连连摆手说,“导演写得已经很好,我只是进一步润色罢了。”

“大编剧,你这可是过分谦虚了,”苏循放下剧本,说,“近几年我看过的剧本里这本最好。”

刘铮被夸得脸上微微发烧,还是闻殊看出了刘铮的不自然,帮他解围转了话题,问苏循对扮演剧中的张新有什么看法。

苏循笑了笑,说:“再给我点时间,张新不仅在舞台上扮演女性,在舞台下有时也会穿着女装,他受到来自家庭社会各方面的压力,我还需要点时间揣摩人物的心理。”

闻殊颌首,说:“一个月的时间也许有些赶,但是在开机前,我需要你从里到外都成为剧中的张新。另外绝对不能再发生联络不到这种事情,我不希望临开机再换角。”

苏循保证不会在发生无故失踪这种事情,虽然他心里也其实没底。

闻殊满意地点头,问苏循有没有时间每天到酒吧里来参加晚上演出的排练。

苏循保证不会在发生无故失踪这种事情,虽然他心里也其实没底。

闻殊满意地点头,问苏循有没有时间每天到酒吧里来参加晚上演出的排练。

苏循没有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一旁的小文看了看手表,说楼下正在排舞,问大家要不要下去看排练。

一楼的舞台上十几个男孩子正在排一个新的群舞,小文跟苏循说这个舞他们已经排了一个多星期,问苏循以前有没有学过跳舞。

苏循说以前学过国标。

“有基础就好办了,你可以先跟着学,学会后我找机会安排你上台。”

苏循点头说可以后,小文把领舞的男孩子叫了过来,交代好苏循要跟他们学舞的事情。

领舞的男孩上下打量着苏循,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是教了苏循几个最基本的舞步,让苏循先到一边自己练习。

苏循练了一个下午,领舞的男孩抽空也过来指导一下,等到酒吧营业后,苏循跟着男孩们去了后台,看着男孩们忙碌的化妆换装,一个个从清秀的男孩子变成或美艳或清纯的女子,苏循细心地观察,倾听男孩们的交谈。

十二点后他被闻殊叫了出去,听闻殊跟他讲张新这个角色。他们在酒吧里泡到凌晨两点多,直到回到何元仲的别墅苏循仍旧沉浸在纸醉金迷的声色中。

何元仲等了苏循一整晚,看到苏循步履蹒跚地走进来,着实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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