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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知错上——by枯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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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舍稚仙不高兴全写在一张酷似他父皇的面颊上,此时拧着眉不说话。

“不许拧着眉头。”

“皇兄天天拧着眉呢。”

“你还不懂事,皱什么眉头?”洪舍耘煊拧了拧他露在外面的耳朵,立刻便是一片绯红。

“天什么时候暖?”洪舍稚仙忽然问。

洪舍耘煊将他紧紧搂在怀里,这么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他傻傻的每年都要问一次,而他每次的回答也都是:“过几天。”

“皇兄会让颜槊进攻陪我吗?”

说到这个,洪舍耘煊扶额道:“说到这个,若是你再跟着颜槊学他们送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功夫,你就别想跟着我去围场春猎。”

洪舍稚仙不高兴了,“为什么飞雨叔叔送来的武功秘籍就是乱七八糟的功夫?”

洪舍耘煊忍不住敲了敲他的脑袋:“若是你要学功夫,当初就该跟着皇兄学爹爹和父皇的功夫,至于烟雨夺魂、探囊取物这样的下三滥功夫,不学也罢。都是些江湖宵小才学的功夫,你学来作甚?”

“什么叫下三滥?”洪舍稚仙一脸期盼道,“什么叫江湖宵小?”

洪舍耘煊又开始头疼。拜陌飞雨这位身为武林盟主的叔叔所赐,洪舍稚仙对江湖可谓是向往至极,尤其崇拜那些惩奸除恶的大侠。

7.肚兜

“这些你也不必知道。还有,那些武林逸事之类的杂书你若再偷偷看,我可不饶你。”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沐相说了,为人君者上达天听,下知民情。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江湖人也是朕的子民,我想要体察那些朕不知道的物事,哪里不对?”

洪舍耘煊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摇头叹息,莫看他单纯稚气的样子,如今读了一肚子诗书,也懂得拿大道理来狡辩。尤其明白用沐相的话来搪塞与他。

“那沐相上次要你做的文章,你怎的不曾按时交上?沐相舍不得罚你,在我这儿你可逃不了。还是老规矩,你知道了?”

洪舍稚仙垮下脸来,“又要抄书……我都背的滚瓜烂熟了。”

“不想抄书也行……”

“别别别!我还是抄书好了……”

洪舍稚仙揉了揉眼睛,咳了一会儿。洪舍耘煊连忙轻拍他的后背,“困了?”

他强打起精神摇了摇头,“不困……我想再陪你说会儿话。皇兄……你别走好不好?”

“好。你睡,我在这儿陪着,保证你醒过来一睁开眼就能看见我。”他伸手轻轻揉了揉怀里人的额发,看着他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陷入睡眠。

昨夜守了一夜,洪舍稚仙一直退不下热,折腾到后半夜才好些,他也不过合眼打了一会儿瞌睡,清早趁着人没醒,到御书房处理些积压的事务。此刻躺下,才觉得乏了,不知不觉也睡得沉了。

睁开眼时,洪舍稚仙正支着下巴看着他。随手将人拉到胸口抱住,宠溺道:“饿了吗?”

洪舍稚仙点了点头,“皇兄,先沐浴。”

洪舍耘煊顿了顿,他身子才好些,怕他受凉。可是他一日不下水身子便不舒坦这他也是知道的,遂叹了口气,点点头道:“不能泡太久。”

“皇兄不陪仙儿一起?”

洪舍耘煊揉了揉他的面颊,点点头。

宽大的浴池周围垂着厚厚的帷幔,池中温泉水氤氲的蒸汽使得周围朦胧的好似幻境一般,周围飘散着一种独特的熏香气息,这香是特意调制,有助睡眠。

洪舍稚仙被厚厚包裹着抱进了这里,见到水顿时来了精神。坐到一边的软榻上一边解开衣衫,一边道:“这儿好暖。”

“你身子刚有起色,就算是暖和也不能多呆。”

“皇兄你好啰嗦。”说着,将亵衣亵裤扔到一边,身上只留下一只小小的红色肚兜,上面绣着一个精美的“寿”字。幼时身子不好,身为父皇的洪舍奉天将这孩子视为珍宝一般,偶然出宫在外听闻这个“寿”字肚兜,自此便给洪舍稚仙戴上。

如今虽说他早已不是幼童了,可洪舍耘煊看得他带着肚兜早已经习惯,而且看着倒也可爱得紧,倒也不曾提过让他省去。

洪舍稚仙转过身去背对着洪舍耘煊,将放下来的长发捋到身前。洪舍耘煊伸手给他解了小肚兜的带子。

少年身子纤细洁白,黑发映衬之下,越发显得盈盈然。他身子不算高挑,一双腿却异常纤长。身体未曾发育完全一般,胸口的两点也是淡淡的粉色,垂在两条长腿之间的小东西也是粉嫩嫩的。

“皇兄……皇兄?”洪舍稚仙皱着眉头凑过来看着他,一脸的不高兴。

洪舍耘煊回神,解开了腰带退下亵裤,这才上前坐在他背后,一勺一勺舀了温泉水为他洗头。手上的发丝柔软得如同丝缎,叫人爱不释手。

洪舍稚仙仰起头来,水顺着脖颈流到胸口直至大腿,他浑然不觉此时的自己如同一弯皎洁的新月,直叫身边的人移不开眼。

洪舍耘煊手上顿了顿,喉咙有些干涩,低咳一声才道:“好了。”随手取来一根头绳将他的长发绑住。

洪舍稚仙轻出一口气,顺着池壁滑下池子,舒服得发出一声长叹,“嗯……好舒服!”

洪舍耘煊跟着他下到水中,伸出右手慢慢摩挲着他的面颊,细细观赏着这张毫无防备的笑脸,低头不住吻他的睫毛。

“呵呵呵……皇兄,好痒。”洪舍稚仙呵呵笑着躲避,两只手臂环住洪舍耘煊的脖子,学着对方的样子也去吻他的睫毛。

两人闹了一会儿,洪舍耘煊呼吸渐渐重了,紧搂着他的腰,让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

洪舍稚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膛,又抬头看了看洪舍耘煊的,伸手掐了掐,撅了撅嘴道:“皇兄胸口硬硬的,仙儿的却是软软的。”

洪舍耘煊扑哧一笑,“皇兄捏捏看仙儿的是不是软软的?”

“不给、不给捏!”洪舍稚仙笑着躲闪,激起一阵水花,被洪舍耘煊抱了个满怀。

洪舍耘煊看着怀里扭动着身子的小东西,眼神中透着些隐晦的不分明的欲望。他腾出一只手来掐住洪舍稚仙尖削的下巴,一口擒住对方仍自带着纯真笑意的嘴唇。

洪舍稚仙似是习惯了这样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顺从的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唇,放任那条熟悉的舌头侵略他口中的每个角落。

啜吻并非浅尝辄止,仿佛饥渴了许久的人一般,渴望着对方口中那一点珍贵的甘泉。

直到洪舍稚仙觉得舌尖酸麻,舌根有些发疼了,才轻哼一声抗议。

洪舍耘煊恋恋不舍吻着他的嘴角和鼻尖,喘息道:“不喜欢?”

洪舍稚仙喘过气来,摇摇头,“舌头酸,背后也好痛。”

洪舍耘煊回过神来,抱着人转了个身,自己背靠着池壁,让洪舍稚仙躺在怀里,温泉水恰好没过他的胸口。

“等我身子好了,咱们也微服出巡,下江南去,好不好?”洪舍稚仙耍了小聪明,心里明白,这个时候开口要求,没准儿是要答应的。

谁知洪舍耘煊皱了眉头,断然道:“不行。别整日想些小心思,乖乖待在宫里,好好跟着沐相学习治国的大道理。也莫要整日想着与颜槊研究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洪舍稚仙撇了撇嘴,没说话。

“怎的,不服气?”

“没有。”

“别任性,江湖凶险,多得是些坑蒙拐骗杀人放火的恶徒,你这孱弱身子,还没到江南,就要被人骗了去。”洪舍耘煊向来都是以理服人,因此也就极力的给洪舍稚仙一个“江湖险恶”的印象。

“那飞雨叔叔可是江湖上最最了不起的人物,照皇兄这么说……他也是恶徒?”洪舍稚仙眨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可洪舍耘煊还是真心觉得这小家伙绝对是故意的。这个时候就要端出家长的架势,于是洪舍耘煊正色道,“自然不能一概而论。举个简单的例子,朝廷里像沐相和谭将军等等这些国之栋梁不乏有之,可是以权谋私,玩弄权术,贪污结党的腐败官员却也不少。你说是也不是?”

洪舍稚仙心不在焉点点头,哪里想得到他这个皇兄在这里也能说教一番。

洪舍耘煊知他不愿听这些,也就住了口,转而说些他想听的:“前日你是不是抓了宫女紫鸢的兔子?”

洪舍稚仙立刻露出一脸天真笑容来,“嗯!紫鸢养的那只兔子又白又胖!”

洪舍耘煊心中感叹,当年他们的爹爹陌飞云和父皇养了一只兔子,后来年纪大了死了,那其间几年里都是父皇亲手喂养,甚是宠爱。如今洪舍耘煊见到兔子,也是喜欢得紧,只是养了,就不知道兔子都去了哪里。

“你若是想要,就好好养。莫要给弄丢了,也不许再趴在草地上逗弄。”

“我没有呢!何时弄丢过兔子?”洪舍稚仙有些吃惊的看着洪舍耘煊,只觉得他这话说得好没道理。

“好好好,都是兔子自己不见的,行了吧?”洪舍耘煊宠溺的笑着,“也泡够了,该用晚膳了。”

“兔子没有不见。”洪舍稚仙认真解释。

二人穿戴整齐出来,恰好晚膳也都准备好了。桌上菜色不少,可是每一碟都不多。洪舍稚仙喜欢吃肉,不爱吃素食,每每盯着喜欢的菜色不肯移筷子。

洪舍耘煊从不肯在吃饭这些事情上顺着他,于是每样菜也只让准备一小碟,既不浪费,也能保证他各种都能吃些。

只是洪舍稚仙这一场病刚好些,胃口不算好,没吃多少就摇头说饱了。洪舍耘煊也不逼他多吃。

两人坐在坐榻上下棋,淮西在一旁伺候着,端了些热糕点来,洪舍稚仙挑了只白白胖胖的兔子吃了,满足的叹了一口气道:“皇兄,你吃吗?”

洪舍耘煊摇摇头,他不钟爱甜食,倒是洪舍稚仙与他那去世的父皇一样,爱不释手。

“你光顾着吃,可要失了半壁江山了。”

洪舍稚仙吃吃笑着,“我的江山就是皇兄的江山,给你吃了又如何?”

洪舍耘煊苦笑着摇摇头,“不许胡说八道。你还记得,为何你是皇帝,而皇兄不是?”

洪舍稚仙自小就知道,也没觉得是什么大事,遂回道:“仙儿自小就知道。因为仙儿是父皇和爹爹所生,是继承大统的皇子,而皇兄是宁王的孩子,过继到父皇身边的。”

洪舍耘煊点点头,“明白就好。日后若是再胡说,被沐相听了去,定要生气了。”

洪舍稚仙乖乖的点头,一手落下一子,“皇兄光顾着教训人,这回仙儿扳回一城。”说完嘻嘻笑着。

洪舍耘煊一愣,低头一看,被吃了大片子去。他随即放声笑道:“好了好了,皇兄认输。时候不早了,歇息吧。”

洪舍稚仙的棋里没有一点杀伐之气,只带着探索和追寻趣味的意思,想要赢自然不简单。洪舍耘煊心下有些感慨,他愿尽自己所能,将他保护好,不受任何污秽之物侵染,叫他永远如此刻一般纯真快乐。即使这帝王之路遍布荆棘,他也要举着他走到顶峰。

洪舍稚仙不想这样早早睡下,但却没有多说,只拉着洪舍耘煊道:“皇兄留在寝宫过夜吧,今天夜里挺冷。”

冷自然是找的借口。洪舍耘煊若是事务繁忙,便不会留在寝宫过夜。可若是洪舍稚仙像这样生着病身子不适,他是决意不会离开的。

“好,我不走。”

二人盖着被子,洪舍耘煊忽然从身后伸手探进他股间,贴着耳朵问:“这儿好了吗?”

洪舍稚仙顿时及其前夜里的事,一把推开他的手,气呼呼转过身来瞪着他:“不许摸!”

“好,不摸就不摸。”洪舍耘煊笑眯眯拉紧被子将他裹紧。

8.作诗

清晨,天还未亮,洪舍耘煊轻手轻脚起身,御书房中沐潇沐丞相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沐相久等了。”洪舍耘煊向来对沐相敬重有加,尊为恩师,此时天寒地冻,这个时候进宫来,自是万分辛苦的。

皇上向来身体欠佳无法早朝这件事,已是大兴众所周知的事实,而这早朝变为晨议也已经是几年来的惯例了。只是沐相今早赶来,却是为了一件要事。

沐潇见洪舍耘煊进来,随手将手中温热的茶盏放下,随意道:“煊儿,皇上近来身子不好,你诸事繁忙还要分出心神照顾他,一定要多多注意自己的身子。若是你也病倒了,皇上就该担心了。”

洪舍耘煊点点头,“我身子还算健壮,况且仙儿自小也都很听我的话,也不曾叫我操心。”

沐潇苦笑着摇摇头,也不点破那小皇帝诸多不为人知的顽皮之处,只道:“听说前日皇上高烧,好些了吗?”

洪舍耘煊看了看沐相神色,镇定道:“昨日就能下榻活动,精神也好些了。”洪舍耘煊坐到沐潇身边,“沐相这么早过来,是有要事?”

沐潇没有立刻回答,似是思考该如何细细道来。半晌,柔声道:“你自小就与皇上手足情深,我也算是看着二位皇子长大成人。如今外面起了些不好的谣言,不知王爷是否有所耳闻。”

洪舍耘煊立刻明白沐相的意思。

洪舍稚仙年幼登基,全然靠着沐相操持朝政,洪舍耘煊封王以来,未曾在宫外设置宅邸,封地也是从未正式受封过。而如今洪舍耘煊俨然已长成气候,于朝中主持大局,得心应手,颇得沐相真传,举手投足之间也已经初具帝王之象。然而真正的皇帝却是洪舍稚仙这样一个病体孱弱的“孩子”,并且上朝的次数屈指可数。

因而朝中俨然已经出现两大派系,许多先帝在时的遗老欲在洪舍稚仙成年之际辅佐帝王握住实权;而而另外一批年轻辅臣则拥立淮王洪舍耘煊。

至于沐潇口中的“不好的谣言”,洪舍耘煊虽不曾亲耳听到,但轻易便能想见。这“脔皇”与“兄弟乱伦”的名声可不好听。

“这些无聊的老家伙拿仙儿的身体来说事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沐相何必放在心上?”

沐潇摇摇头,叹息一声道:“臣所言并非此事。”

洪舍耘煊知道,只要沐潇一开始自称臣下,唤他王爷,便是要说教的。

果然,沐潇皱眉,认真道:“王爷如今也已二十又一,是该考虑婚配的事情了。”

洪舍耘煊顿时皱眉:“此事还不急,沐相也不必操心此事。”

沐潇沉默了一会儿,口气凝重起来,“君臣有别,我本也不该过于记挂此事。只是二位皇子是我看着长大,有些事,臣比外人知道的要清楚。”说到这里,沐潇站起身来,从袖中取出一本奏折,递给洪舍耘煊。

洪舍耘煊接过,抬头看着沐潇,有些迟疑。沐相今日的行止,与往日自有些细微的不同,叫他稍稍有些诧异。

沐潇点点头,示意他看完。

洪舍耘煊看完,只是冷笑一声,面上仍是淡定自然。

“王爷与皇上几乎是从未分开过,关系亲厚,原本是好事。可是王爷自成年至今,未曾临幸任何一位女子,难免引来一些人的猜忌。若是王爷没有心仪的人选,就由臣替王爷物色一下品貌兼备的女子,择吉日迎娶。”

洪舍耘煊站起身来,摇摇头:“就算是真的又如何?父皇当初能更改法典,与爹爹成婚,我便能安安稳稳让仙儿当好这个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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