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虾哥,可等了好一会都不见虾哥的影子,走进洗手间一找,里面早已没有虾哥,沈新又出来到周围商场找了找,
还是未果,掏出手机打虾哥电话,里面只传来:您拔打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拔……
沈新心里十分烦乱,忙找着商场服务中心,让人在广播里喊了几遍:“请沈建国先生注意,你的弟弟正在大门口等
您……”
过了近半个小时,虾哥的身影依然不见,沈新突然觉得问题严重了,忙打电话给秦磊,正在与一群商场狐狸聊天的
秦磊对众人说了句抱歉,便到一旁接听电话。
听完,秦磊忙对干爹说有急事,与众人打过招呼后急奔去商场与沈新会合,两人要求商场工作人员帮着在商场搜寻
了一圈,仍未果,两人只得打电话报了警,另一边也找东方楼老爷子帮忙。
第39章
话说虾哥醒转,只觉全身乏力,连撑开眼皮都颇觉费力,头也昏昏,身体来回的晃悠,接着被剥得光溜溜的丢进水
里,然后就是有双手来回的在自己身上擦洗,那人一语未发,只将虾哥里里外外洗了个遍,下体部位尤其洗得彻底
,估计这是虾哥人生中洗得最干净的一个澡,也不由的让虾哥觉得自己现在像只过年的猪……
待洗干净后,虾哥被人擦干抬到房间,赤身裸体的扔在床上,此房间有些昏暗,天似乎已黑,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床
头台灯,暖黄的灯光衬得卧室很温暖,也很有情调,让虾哥觉得比他当年的洞房花烛夜更有调调。
虾哥感觉自己手脚终于与大脑连上了线,能进行小范围活动,虾哥盘算着再过上半小时,估计自己能站起来,再过
半个小时就能活动自如,不禁躺在床上默默攒着心劲。
可才一会,有人似乎并不打算将虾哥扔在床上,单独无聊的躺上一个小时,有人站在床边鼓捣一阵后,虾哥只觉手
臂刺痛,朦胧中看到一个针头从自己手臂拔出。虾哥此时很生气,这些人不光非法禁固自己,还侵犯自己身体,竟
给自己注意注射不明药物,他们实在是太……虾哥此时的脑子有点糊,想不出词来形容。
虾哥渐渐的觉得手脚有力了,还伴随着有点躁热,虾哥闹不清这是种什么感觉,是自己从未感受过的,但虾哥能肯
定这感觉跟那一针有关,但虾哥此时不多想,只攒着劲的试着活动手脚,想着早点站起来查看敌情。
正当虾哥一点一点的感觉力气回归,躁热也越来越烈的时候,门再一次被打开了,接着便听到门被用力甩上的声,
一人扑在虾哥身上,搂着他直喊:“沈新,沈新……”
沈新?弟弟的老熟人?敢情这人把自己当沈新了?这会是来救自己的?虾哥不由的扭着身板回应,想撑起来看清楚
来人,没待虾哥起来,那人的脸就出现在虾哥正面上,只见来人眉目俊秀,面如冠玉,相貌十分不俗,是个美男子
,虾哥不由的看痴了,越看越觉得这人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嘴是嘴……
来人正是文泽,话说那日文泽去见沈新,伤心铩羽而归,将自己关在屋里不肯出来,也不吭声,急得文妈不顾大新
年的掩面哭泣,气得文爸在屋里一个劲的抽烟,文爸终在烟雾和老婆泪水里发了狠,,指使人将沈新绑来,让儿子
得偿所愿……谁知错绑了虾哥!当然这时大家都不知道绑错了人。
文泽见虾哥痴痴的直视自己,以为他被药傻了,着急的拍打着虾哥的脸,嘴里直喊沈新醒醒……可怜被拍的虾哥,
直到脸都被拍红了,才闪着不灵光的舌头喊痛。
虾哥因药物引得身体躁热,扭着身体主动蹭上文泽的手,嘴里还发出哼哼呀呀的声音……虾哥这一举动,成功将文
泽的全部思维吸引到他脸上,此时虾哥头发零乱,眯着的双眼迷离含着水光,脸颊红润有光泽,嘴唇盈润立体,暖
光下白皙莹润的肌肤无不透着一股子诱惑……文泽觉得此时的“沈新”都不像沈新了,但就是这样的“沈新”让他
全身的血液都往脑门涌,一时情难自禁,缓缓低下头,吻上虾哥的唇……
这一吻如火星溅进油缸,霎时燃起滔天火光。
两人彼此急切的渴望着、需求着。很快文泽也坦诚出完美的肉体,两具赤裸的身体,如两条藤蔓相互纠缠,两人虽
彼此需要求急,但动作都不急躁,反而每一个动作都倍显柔情、细腻、情意绵绵……
两人的热情燃烧了整晚,文泽醒来,透过厚重窗帘边角露进来的光,猜想天已大笑,逐温柔的亲了亲怀里人的额头
,将被子掖了掖,虾哥则往文泽怀里拱了拱,生生将文泽拱出火星来,无奈的文泽只得起身,到洗手间里洗了把脸
,烦躁的冲洗下身子,围上浴巾,想到昨晚太累没来得及给虾哥清洗,便拧开浴缸边上的水笼头放满水,然后走到
床边一把将虾哥抱起。
手里感觉到的温度明显有些偏高,看来有些发烧了,忙抱了人进了洗手间,轻放进浴缸,一手扶着虾哥的头,怕它
滑里大浴缸,另一只手伸到那处,专注的为虾哥做清洁,待清洁做好,将其身上也洗了洗,准备拿旁边不远叠放的
浴巾,无奈距离有点远,转过头看向虾哥的脸轻声道:“你靠好,我去……”
文泽话被哽在喉里,双手迅速捧住虾哥的头,仔细一看,脑里一个炸雷闪过……这人不是沈新!
“你是谁?”文泽厉声质问虾哥。
虾哥被这一声吓得冷不丁一个寒颤,缓缓睁开眼,看着文泽,见对方一脸不耐与狠厉,顿时原本因和谐运动消退的
怨气狂涌而出,想他好好的逛个商场,上个洗手间被人无缘无故用迷药迷昏抓来,然后被人强行注射不明药物,接
着想他一个大老爷们竟被男人奸之……一觉醒来奸自己的人竟黑着脸,满脸怒气的质问自己,靠!你当老子是橡皮
泥啊,想怎么捏就怎么捏。顿时虾哥红着脸,蓄着力气吼了一句:“你他妈捉老子来奸了,反问我是谁?”虾哥经
过昨整晚折腾,此刻的嗓子出声沙哑里透着妩媚,还略带着受委屈后的娇嗔,听得文泽心痒不已,不禁回味起昨晚
销魂蚀骨的味道,脸上狠厉的表情挂不住,连带着心头都软了,加上捉虾哥来的是自己父亲,在理上输了一大截,
顿时气势渐消,心里还滋生出再来一次的想法……
虾哥一见对方气势一弱,气焰更涨了,冲文泽继续吼了句:“愣着干嘛,还不将老子抱起来。”不是虾哥娇气,而
是昨晚折腾的太厉害了,而且虾哥又是第一次,以一个孩子他爸的年龄被人那个,难免全身骨头都闹起了革命,此
时连爬出浴缸的力气都无。
文泽见虾哥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想他定是因昨晚未及时清洗,发烧了,忙放开虾哥去拿浴巾,谁知文泽这一松手,
浑力无力的虾哥趴不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滑进浴缸里,向文泽求救的呼喊演变成几个小泡泡,水一下就没过虾哥
头顶,虾哥奋力扑腾,溅起的水花,溅在正背过身去拿浴巾的文泽身上,文泽以为是虾哥借扑水这么幼稚的行为表
达不满,又怕虾哥诱人的表情让自己压制不住欲望,径直拿好浴巾,深呼吸后才转身。一转身不见虾哥,就见浴缸
里扑腾出的水花,文泽被吓坏了,三步并做两步奔到浴缸边捞起虾哥。
“操!没事用这么大浴缸!”待咳了好一会,将喝进去水全吐出来,气息渐稳的虾哥怒瞪文泽,可虾哥此时颇有点
初承恩露娇无力,极尽媚态的趴在浴缸边缘直喘气的样,加上翻出的几个媚眼,看在文泽眼里那就是挑逗,不由下
腹一紧,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抚上虾哥的背……
“愣着干嘛!快抱我起来!”虾哥狠狠的朝文泽又剜了一个白眼。
文泽强力压制内心骚动,轻抱起虾哥到床上,仔细的将虾哥身体擦干,放他靠在床头,盖好被子,拉开窗帘,推开
窗,然后急忙出门,正待出门缓口气,就听虾哥说自己要喝水,文泽颇有点狗腿的说马上。
文泽了房门不由的深呼吸两次,然后下楼,文爸坐在沙发看了眼此时意气风发的儿子,自觉这个决策是正确的,不
由的脸色和润不少,文妈见儿子下楼奔去厨房,只欣慰的靠着老头子,忍不住要哭了,幸得文爸轻声抚慰,才不至
于当场掉热泪。
文泽亲自到厨房倒了杯柠檬水,再叫上早已在厅里等待的位家庭医生上了楼。医生为虾哥量了体温,随意看了看,
然后麻利的拿出准备好的药,并对文泽嘱咐用法,便退出房间。
文泽亲自动手将外用药抹上,并端水让虾哥吃药,虾哥看着那药苦着脸皱着眉,不肯吃。文泽不理,板过他的头将
药塞进他嘴里,然后忙灌水。勉强将药吞下去的虾哥愤恨的瞪着文泽,像只受欺负后哀怨的小猪,若得文泽微笑着
帮他擦下巴上的水。
“喂!我从昨天到现在还没吃过饭呢!”虾哥侧着身子冲文泽喊。
文泽顿了一下,忙出门去,一会就有佣人送来一大碗粥,虾哥看了看,向文泽抛了两个白眼,见文泽傻看着自己没
动,气鼓鼓道:“我全身都酸痛,你端过来喂我!”
文泽忙端了粥,坐到床边,执起小勺一点一点的喂虾哥,看得一旁的佣人一怔,自家少爷何时伺侯过人……虾哥将
粥喝完,命令文泽扶自己躺好,然后闭目睡觉。文泽将碗递给佣人,那佣人接了然后甩着同边手出了门
这厢虾哥睡得香甜,可急坏了那厢的沈新,遍寻不到虾哥,急得火烧眉了。
继续说虾哥,虾哥一觉醒来,房间里又已亮着那暧昧的暖光,除了光再入眼的便是坐在床头的文泽。
“我要上厕所!”虾哥冲文泽发号施令。
文泽一听脸抽了一下,但还是过来伸出手扶虾哥,虾哥则伸举着双手眯着眼道:“抱我去!”
文泽这下脸都青了。上完厕所,虾哥身体一触床又道:“我饿了!”
文泽阴沉着脸,打开门冲外面吩咐几句,没一会佣人端着粥进来了,虾哥毫不客气的端过喝了,完了还打了两个响
嗝,摸摸肚皮,伸个懒腰又准备睡觉。
“你是谁?你是不是沈新的哥哥?”文泽质问虾哥。
虾哥似笑非笑看着文泽,撇撇嘴:“沈新!你爱人?”
“你……你先回答我!”文泽被人戳住痛处,有些动气,语气便有些生硬。
“脾气不好!”虾哥特好心的指出文泽的不足。
文泽咬牙,怒瞪虾哥,虾哥则一脸无辜的指了指自己背后道:“这床头靠着不舒服,你帮我把枕头垫上。”
文泽强压着火气,为虾哥垫上枕头,虾哥靠上去,舒服的叹口气,才不慌不忙道:“我是沈新他亲哥!”
第40章
第二天大清早,沈新就急冲冲的奔进文泽家,文爸一见沈新就怔住了,这是沈新,那自己抓来的人是谁?
沈新跟文爸打过招呼后,直往楼上冲,推开门一看,只见虾哥十分得瑟的坐在床上吃东西,而文泽坐在床边端着碗
,执着小勺喂他吃东西……这么诡异的事沈新并没关注,只急急跑到床上仔细打量虾哥,问他哪里不舒服,不过后
进房的秦磊看着此景却不明意味的笑了。
沈新在虾哥额头摸来摸去,急得直问生什么病了,虾哥瞟了眼文泽,故意拉长一个音,见文泽面有愧色,才悠悠道
:“我晕倒在商场,刚好被这位文先生救回来了。”虾哥这么一回答,文泽脸色缓不少。
沈新一听,感激的拉着文泽直道谢,文泽听得心虚的附和,然后沈新又问文泽怎么回来了也不打电话告诉自己,听
得文泽苦笑不已,只说自己才回家两就遇到虾哥,然后沈新的脸怎么了,沈新扭开捂着脸只说不小心划到了。文泽
想到那天秦磊的动作,心想是自己误会了,可心里竟没有后悔的感觉,不由的望向床上的虾哥……
本来沈新要接虾哥回去养病,文泽一听忙制止,如果虾哥现在的身体模样被沈新看到了……忙抢着回道,说虾哥的
病有些不稳定,随意挪动不好,况且是请家庭医生看的,怕换个医生不熟病情对虾哥不好。沈新一听是这么回事,
正沉思当口,被已猜出事情始末的秦磊将沈新拉住说道,现在虾哥脸色看起来是不太好,还是让他留在这多养两天
。虾哥顺势抚着头,说自己还头晕昏。文泽忙在旁加把火,说等虾哥好点了,自己亲自送他回去。沈新细看虾哥脸
色,皱皱眉头,他脸色看起来挺红润的,笑起来比之以前还有些风情了,怎么看也不像“病情不稳定者”,但众人
都这么说,只好说麻烦文泽了,想到自己明天要上班,便将家里钥匙留给虾哥。
送走沈新和秦磊,虾哥半眯着眼瞅着文泽,直到文泽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了,粗着嗓子吼道:“你要说什么?”
“你竟是我弟弟的大学同学!啧啧……还对他有非份之想。”
“你到底要说什么?”
“嘻嘻……我没什么要说的!我渴了!去倒水给我喝!”
文泽一听翻了个白眼,气鼓鼓的下了楼,虾哥得意的眯着眼偷笑,想他打小就希望过那种被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
在嘴里怕化了的生活,奈何自己不是独生子,还有个可爱又病弱的弟弟,更生生把父母的关注抢光了,就是上学了
自家弟弟也比别人招人疼些,害自己像路边杂草,鲜少有人过问,郁闷的过完童年。好不容易结婚,以为自己找了
个贤良淑德的妻子,谁想是只母老虎,家务一样不会干,还动不动吆喝虾哥干这干那,把虾哥当牲畜使,特别是生
了孩子后,那气焰整个高涨过武则天,所有家务虾哥一人承担,做得不如她意,她就会叨唠半日以上来教训虾哥,
但虾哥为了家庭只得默默忍受,可就是这样了,那女人还嫌虾哥是个破教书的,没甚前途,丢下儿子,改投他人怀
抱……
虾哥签完离婚协议书那天,有种扬眉吐气之感,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自己这辈子再找女人结婚的是蠢蛋、王八蛋
。沈爸沈妈见他婚姻受挫则揪心不已,,备感心疼,为减少他负担,便将小孙子接来养着,这次还特意找了份送东
西的差事,推虾哥出来散散心。
虾哥看着文泽被自己指使委屈又不敢反抗的模样,心里那个舒坦啊,考!老子也有翻身作主的一天!虾哥得瑟的靠
在床边哼起歌来。
话说虾哥在文泽家多休养了两日,也做了两天大爷,让文家上下所有佣人明白,虾哥是少爷的紧箍圈,把他的位置
上升到文爸文妈之后,少爷之前。
这日身体完全恢复的虾哥,坐上文泽的跑车,文泽上车后紧抿着唇不语,虾哥也不讨那没趣,难得安静的坐在旁边
,车里飘荡着钢琴曲《蓝色的爱》。
在有些浪漫的音乐里两人都觉得太快到达,文泽本可以就此撇下虾哥回去,可不知为什么竟鬼使神差的跟着他上了
楼,走在前面的虾哥仿佛他跟上来是理所当然一样,掏出钥匙开门,第一次开门,许是方向转错了,虾哥在左右转
着尝试,可门还是未开,文泽不作声响的推开虾哥至一边,伸手去门上接钥匙,谁晓虾哥的手没有离开,两只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