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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残志不残 下——by诸葛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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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到一面的妖尊唐奈。

“陵哥,你不要生气啊……”唐奈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对顾陵说。

“……”顾陵别过脸去不理他,脸色冷得像冰一样。

唐奈又挨过去了一些,把手放在顾陵腰上,温声问:“还疼?”

“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我能被他制住?”顾陵倏忽转过头来,动作太急,嘴唇不慎碰到了唐奈的下巴。

唐奈借机摁住了顾陵的肩膀,微倾身子,轻舔过顾陵淡藕色的下唇,温热粘湿的触感,撩得血液躁动不安。顾陵想

要挣开他,可是唐奈骑跨在他的腰上,双手锁住他的胳膊,把他向后倾压过去,娴熟地噙住顾陵薄薄的双唇,上下

吮吸着,耐心地安抚着身下的男人。

等顾陵渐渐停止了挣扎,他才把舌头也伸了进去,在那温热潮湿的口腔中温柔而缠绵地撩拨着,勾舔着顾陵的舌,

此刻他已经完全把顾陵摁倒在凌乱的床上,身子紧紧贴压着顾陵,深切热烈地吻着,交换着口中的唾液,发出令人

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

等唐奈终于放过顾陵的时候,躺在妖尊身下的顾陵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了,他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唐奈,过了好久,

才说:“……像昨天那样丧失理智的你……还会出现六次,我记得对不对?”

唐奈温沉的眸水里浮起一丝不安,他犹豫了一会儿,把额头轻抵在顾陵肩窝,搂着他的腰,低声说:“……陵哥…

…对不起……”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萧典发这么大的火吗?”顾陵感受着唐奈胸腔的起伏,眼睛望着天花板,慢慢道。

“……我知道。”唐奈闷声回答,把脸埋在顾陵颈处深深浅浅地吸嗅着,偶尔啄咬舔吻一下。

“有的时候,默不作声地为对方付出,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抉择,反而会铸成大错,将对方伤得更深。”

唐奈抱紧了身下的男人,将嘴唇贴在他耳边,反复呢喃:“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好……我的咒印再发的时候

,你可以随便动手,打也好,避开我也好……不要再像之前那么傻……”

顾陵闭了闭眼睛,把手覆在了唐奈柔软的头发上,淡淡道:“唐奈……我不是气你,是气我自己。这么多年了,你

还是不明白吗?如果那时,不是我自以为是地做出牺牲……你又怎会中了这样的诅咒?”

他说着,偏过脸,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际:“看到他,就好像看到自己当初的影子……忍不住……就要对他发火…

…”

他出神地看着远空,大雪无声无息落满了窗楹。

59.辞职

林灼阳陪断续啜泣的杨雅站在桥上,以前都是他哭,萧典甩脸子给他看,现在他握着杨雅的手腕,倒不知该怎么劝

慰她,只好问:“小雅,萧典他打你了?”

杨雅只是抽泣,不答话。

林灼阳抿了抿嘴唇,低声道:“我刚才看他掰你的手腕来着……还疼吗?”

“……没有事的……一会儿就不疼……”杨雅睫毛上沾着泪珠,她摇了摇头,“阳阳,其实是我不好……”

“好了,别说了。”林灼阳拭去了她脸上的泪痕,笼住她的肩膀,“你怎么会做错呢?一直以来都是我在欺骗你,

可你却没有责怪我……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向你说清我心里的想法……”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用的是商量的口吻:“小雅,跟我回家吧?”

杨雅抬起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睛,站在原处看着他。

过了好久,她轻声说:“……你不怪我……偷偷拿了你的手机?”

林灼阳的目光落到了她手里紧紧攒着的手机上,眼底淌过一丝很古怪的神色,然后他微锁起眉头,在呼出的白霭中

平静地说:“这个东西,你扔了吧。”

杨雅愣住了。

林灼阳望向远处,茫茫的雪地里,萧典离去时的脚印已经被覆遮得几不可见,他觉得心里有某一处空落落的,眼前

的世界在呼吸带出的氤氲中慢慢模糊起来,他说:“这一段不该再想起的记忆,不管是愉快的,还是不愉快的,我

都不再需要他了……”

不知说的是他,还是它。

他说完之后,沉默了很久,然后回过头,重新把目光聚拢在杨雅娇小的身上,嘴角微微掠起笑痕,他轻声问:“这

样……小雅,你愿意再相信我一次吗?”

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笑得如此违心。

林灼阳突然觉得就在这一瞬间,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蜕变了,蜕掉的是真诚,披上的是虚伪。

经商多年都学不会的矫揉造作,竟在感情的离合聚散中,不知不觉地附着在骨骼上了。

林灼阳不由地想,是不是人长大了,就会被迫磨灭棱角,变得苍白虚假,这样才能够在苦心经营的假面后保护自己

,保护自己不再受伤害呢?

转眼春节长假过去,这个还被暖意和慵懒包裹着的城市慢慢复苏过来。

老林坐在VIP病房里静养,盐水戳在手背上,露在外面的手微有些凉。林灼阳不在,林妈妈回家煲汤去了,这个时候

人就会觉得格外寂寞,很多病人不敢在这种时候睡觉,生怕眼睛一合,便就再也睁不开了。

刚才来探病的施小美跟他汇报了最近公司的情况,如果不是那丫头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欺骗他,倒还……真算驶过

了险滩。

想起了那丫头是怎么说的?

好像说……都是靠萧典,没日没夜地加班加点,好几次都看见了他在办公桌上就那么睡过去,手边的咖啡已经冷透

林威那颗上了年纪的心脏有些沉甸甸的,像被石头压着,很不是滋味。

自己儿子和萧典之间的事,即使他们两个没人承认,老林多少也都明白,他说不上当时对萧典有没有恼怨,只是后

来,真不知道那宝贝儿子到底是怎么搞的,明明自己都已经表示了对他们二人的宽容了,可林灼阳却又要和杨雅结

婚。

年轻人的事情啊……真是捉摸不透。

老林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病房外突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很有礼貌的那种,声音不响,可以保证在熟睡的病人不被吵醒,可是也不轻

,醒着的人也决不会听不到。

“谁啊?”这么有涵养的敲门,绝对不会是自己那个蠢儿子。

“伯父,是我。”外面的人说,“我是萧典。”

老林愣了一下,然后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说道:“是小萧啊,站在外面干什么,快进来,快进来,门没有关。”

“打扰您了。”萧典在外面说,然后门把手咔哒转了一下,长久未见的萧助理抱着一束蓬勃鲜艳的郁金香,带着仿

佛把整个病房都点亮笑意走了进来。

老林还在拉椅子,等他抬眼看到萧典的时候,脸上热腾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嘴角的弧度一点一点儿垮了下来,他

瞪着和林灼阳一样的圆眼睛,吃惊地盯着萧典:“小萧,你怎么搞的,是不是病了?怎么气色差成这样?”

萧典眉宇一凝,随即垂下了眼帘,没有答话,而是把郁金香摆在床头,在老林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笑得很随和:“

伯父身体还好吗?”

“好,好。”老林点了点头,这倒不是违心的话,跟他差不多时间入院的还有一个中年女人,她如今肺部积水,睡

觉都不能躺着,痛苦得不得了,老林原本还担心自己什么时候也会变得和她一样,可是这些日子下来,非但没有出

现积水,甚至身体也没有什么特别不适。

“医生说下周还有一次全面体检,我说我身体还感觉硬朗着呢,没啥痛的病的。”老林靠在枕头上说。

“……那就好。”萧典微微笑了起来,睫毛却打下一片淡悒。

老林关切地看着萧典,对他问长问短的,那孩子依旧是高挑英俊的,坐在椅子上都有种凛凛威气,可是数月不见,

却已经瘦得失形,脸颊都微陷下去,黑色碎发垂在消瘦的脸庞边,虽然典雅,但却有种说不出的憔悴感。

正说话的当儿呢,萧典已经咳嗽了好多次,有几次甚至连话都被阻得说不齐全。

老林拧起眉头,有些心疼:“小萧,你到底有没有事?身体不舒服就要去看,拖着可不成。”

萧典温和地摇了摇头:“我没有事的,只是有些感冒,休息几天就好。”

他说着,抬眸去仔细打量林威的脸,老爷子脸颊红润,眼睛迥然有神,萧典仿佛从他焕然的神采间看到了自己的生

命一点一滴流淌进了林威的魂魄里,心里有些安慰,也有一丝难以回避的怅然。

“对了……”顿了顿,萧典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包里找出一份文件,然后递给老林,“林董,我今天来……

其实还有件事想请求您,这件事,我本来应该是和林总说的,但是,他是要结婚的人了,单位人多嘴杂,现在我再

去找他,恐怕已经不合适了。”

林威枯皱的老手拉过雪白的纸张,他戴上老花镜,扫了几行,脸色就沉了下来,他抬起头望着萧典,说:“小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典抿了抿薄唇,轻声说:“我继续做经理助理只会让林总难堪,公司现在已经渡过了难关,该处理的我都已经处

理好了,其他的事情,施小美会控制得很好,也没有我什么事了。”

他说完,站了起来,向林威微鞠了一个躬,声音很平静,但语气很强硬:“林董,我请求辞职。”

60.峰回路转

“这位就是从英国请来的肺病专家,Chrisskinner。”杨雅一边穿过医院的走廊,一边向林灼阳介绍着,“昨天刚

刚抵达杭州的,别看他年轻,但临床经验很充足。”

其实说年轻,这位虎背熊腰的英吉利哥们儿也不年轻了,看上去总有个三十七八岁,只是三十七八岁对于一个“专

家”而言,或许应该冠上“年轻”二字。

林灼阳对着这位哥们儿,笑得非常汉奸,额头却直冒冷汗,我了个去啊,这兄弟叫什么来着?Chriss……什么的?

你说你好好一名字,你不取Jack,不取David,偏偏要取这么个连念出来都会让中国人咬到舌头的一长串儿,这丫不

是欠抽又是什么?

这要放在中国,就好比一小孩儿,他爹妈为了不让他名字和别人撞上,尽挑生僻字取,什么王苈啊,赵烱啊,马藟

啊——我操难道你叫王大力,赵铁蛋,马兰花会死啊?贱名字那才好养活呢!

不过腹诽归腹诽,林灼阳表面上还是打着哈哈强撑道:“那什么来着……嗯……Ni,Nice to meet you……”

英国佬抡起壮实的手臂拍了林灼阳的小身板儿两下,笑道:“你不用说英文,我懂中国话。”

林灼阳差点儿被他的熊掌拍得趴地上去,杨雅在旁边看着好笑,掩着嘴刚弯起唇角,余光就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从VIP病房退了出来。

还未舒展开的笑容一下子僵凝住了,杨雅不可置信地转过身,瞪大眼睛看着萧典低着头走了过来。林灼阳正跟英国

佬扯掰着,察觉杨雅的反应不对,也顺着杨雅的视线望了过去——

一个男人,宽肩窄腰,眼角上挑,嘴唇淡薄。

虽然消瘦,气色不好,但此人姓萧名典,如假包换。

“……”萧典发现有人在盯着自己,条件反射性地抬起头来,看见了不远处的杨雅和林灼阳,他目光沉了沉,随即

皱起眉头,把脸转到一边,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大步朝他们走来,然后,面无表情地和林灼阳错肩而过。

当萧典从自己身边走过时,林灼阳觉得自己仿佛被当头泼了盆冷水,连手指都僵硬得难以动弹,只能和一个傻子似

的站在原地。

“……他是……来看望伯父的?”过了好久,杨雅才小心翼翼地问。

林灼阳这才回过神来,他摇了摇头,走到病房前,一推门进了去,对上的就是自己老爷子阴云密布的脸,还有床头

一束新鲜的郁金香,远比杨雅准备的那束大得多,满满当当地搁在了床柜上。

杨雅盯着那束郁金香,脸色有些难看。

“爸……刚才……”林灼阳支支吾吾开口,却不客气地被林威打断了,老林把手边的一份文件朝林灼阳扔了过去,

说:“刚才小萧来过了,这个是他留下的,你自己看吧。”

林灼阳微颤着把那份薄薄的白纸拿了起来,最开头就是几个生硬刻板的黑体字,清晰明了的印着——

辞职报告。

林灼阳的瞳孔有那么一瞬间的收缩。

失神间,手一抖,不及细看,报告书就从指隙间滑下去,悄无声息地飘落在光洁的地面。

杨雅弯下腰,拾起报告书,看了一会儿,又看着脸色苍白的林灼阳,眼神慢慢幽暗起来。

萧典回到林灼阳为他租的房子里,在屋内绕了一圈,细细打量着屋内的陈设,从摆在博古架旁的天竺葵,到圆形阳

台边的一套完整瓷器茶具。

这个过程中,萧典一直笑得很轻松,手闲适地放在口袋里,下巴微扬着,带着一丝未减的锐气。

他靠在客厅的墙壁上,修长的手指轻抚过一尘不然的茶几,那里摆着他和林灼阳为数不多的合影,照片里的自己紧

绷着脸,好像别人欠了自己几百万没还似的,而林灼阳笑得像个傻子,不需要处理就可以拿去给佳洁士做牙齿广告

萧典撇了撇嘴,拿起了相片,阳光流淌在相框的玻璃面上,刺得他眼角微涩,他眯着眸子看了一会儿,又将相片搁

了回去。

“……”萧典微微吐了口气,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看到林灼阳笑过了。

那个蠢蛋虽然笑得不好看,但是……他的笑容冷不防就这样淡去,自己竟然会感到有些不习惯。

侧过头,明亮的光线充斥了厨房,一瞬间照得人有些晕眩,好像能看见林灼阳在里面笨手笨脚忙碌的样子,噼哩啪

啦摔碎一堆碗碟。

萧典微有些出神。

最后,他来到写字台边,拧开台灯,拿起笔捉摸着写了几笔,不满意,把纸撕了,扔到垃圾桶里,又重新写。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沙沙的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

过了好久,萧典把一封不算太长的信放在了桌面上,拿字典压住,端详一会儿,不满意,又把信放在了书桌抽屉里

做完了这些,他拎着为数不多的行李来到玄关,最后望了温暖舒适的房间一眼,推门走了出去。

游戏结束,是我输了,完败。

萧典苦笑道,把额头抵在冰冷的防盗门上。

喂,死脑残,再见了。

合上门,听到咔哒的自动锁声,萧典闭上了眼睛,默默在外面立了一会儿,然后拎着行李走到电梯前,摁了电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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