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晨光见南宫久南走了,也向瑞凛行了一礼回到了自己的房里打坐练功去了。
瑞祥呆了会儿,见瑞凛只是看书而不理他们,于是站起身也回到自已房里由自己的小太监给他梳洗。
风儿一直侍候在瑞凛身边,直到瑞凛放下书才道:“主子要风儿给您沐浴了吗?”
“嗯!”瑞凛放下书,站起身向房里走去,风儿在后面跟着,进屋后就忙碌起来。
风儿不愧是一直侍候瑞凛的人,手巧地三两下为瑞凛褪下了衣衫,然后给瑞凛擦洗起来。
轻巧地为瑞凛换上干净的衣物,再要人来拿掉洗澡的水。准备给瑞凛铺床时,瑞凛制止了他。
第三十五章
风儿一直侍候在瑞凛身边,直到瑞凛放下书才道:“主子要风儿给您沐浴了吗?”
“嗯!”瑞凛放下书,站起身向房里走去,风儿在后面跟着,进屋后就忙碌起来。
风儿不愧是一直侍候瑞凛的人,手巧地三两下为瑞凛褪下了衣衫,然后给瑞凛擦洗起来。
轻巧地为瑞凛换上干净的衣物,再要人来拿掉洗澡的水。准备给瑞凛铺床时,瑞凛制止了他。
“风儿,明天晚上由你侍寝!”瑞凛轻轻地道。“你下去休息吧!”
“是!”风儿乖巧地应道。留恋地看了眼瑞凛就退了出去,向自己的卧室走去。风儿很高兴,高兴于瑞凛没有忘记他。他还以为,瑞凛要过他一次后就再也不会要他了!他本来做好了看着主子疼其它人的准备,但是今天晚上主子却对他许诺要他明天晚上侍寝。风儿暗暗为自己加油鼓劲,明天晚上一定要侍候得主子高兴!
瑞凛在风儿离开后看了会书,就起身向隔壁的院落里走去。说是隔壁院落也不完全对,其实两个院子只是隔了一道墙,穿过月洞门就到了。
瑞凛刚踏过月洞门,就被站在院内的小凡儿看到。连忙用着尖尖细细的声音叫道:“太孙殿下贵安!”
请安的声音其实也在通知里面的人,外面有人来了!还是他在意的人,要他出来迎接。不过,里面那个人不可能出来的,他正在使性子呢!
瑞凛看了眼紧闭的门扉,头痛起来,在心中暗叹气,但嘴上还是随意地问道:“你家主子又怎么啦?”
“不知道!回来后就嘟着嘴不高兴,在奴才侍候主子梳洗后,连衣物都还未穿,奴才就被赶了出来!”小凡儿委曲地道。也不知道他哪里惹主子生气了,居然不让他服侍。
“下去吧!”瑞凛对小凡儿道:“这里不需要侍候了!”
“是!太孙殿下晚安!”
小凡儿走后,瑞凛才推开门,反手关好门走向被屏风遮挡的床铺。
“吃醋啦!”瑞凛看着听到他来反而背朝他的人,摇摇被被子裹得紧紧的身子笑问道。
……
“好啦!我这不是来了嘛!”瑞凛轻笑一声道。
……
“哎哟!这里好酸呀!”瑞凛现在的心情特别好,也就开起玩笑来了。
“哪里?哪里?您哪里不舒服?让我看看!”瑞祥顾不得再生气了,翻身从被里爬起,爬到坐在床沿的瑞凛身边,帮瑞凛胡乱按摩起来。
刚刚听到瑞凛说“这里好酸”,他还以为是瑞凛劳累了一天,身体酸痛。所以着急地爬起来为瑞凛按摩舒解酸痛。
其实瑞凛所说的酸,是开玩笑说瑞祥吃醋。可是瑞祥没听出来!
瑞祥什么都没穿,本是光溜溜地裹在被子里。现在翻身爬起时,被子滑到了最下面,露出了他白皙的上身。又因他急急忙忙地爬到床边的瑞凛身边,因此,整个人就光溜溜地露在了外面。瑞凛在见到瑞祥光裸的肌肤时,眼神变得幽暗起来,直接扫向小腹下裸露在外的小可爱。
手臂一揽,瑞凛就把瑞祥圈在了怀里,推倒在床上,吻就落了下去,手也握上了那粉红的小可爱,用手指弹了弹,再搓揉起来。
“凛?”瑞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呆地让瑞祥抱住亲吻,在瑞凛的手指弹向他的脆弱时,他才惊呼出声。“凛!”
“呵呵!”瑞凛用舌舔弄着胸前那颗小粒,低笑两声才道:“笨祥,还不为我宽衣!”
“啊?”瑞祥呆愣了一下,被瑞凛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于是不满地道:“你压着我,我怎么帮你宽衣嘛!”
“噢!”瑞凛倒听话,放开瑞祥向侧一滚,张开双手,要瑞祥为他宽衣。看着瑞祥努力地与衣带奋战,于是笑道:“别弄成死结了!”
“可是……可是这个怎么这么难解呀!”瑞祥实在不懂,为什么他的小太监小凡儿每次轻轻一弄就给他解开了,而他帮瑞凛解时,怎么都解不开呢?难道说瑞凛穿的衣服的构造与他的不一样?在瑞祥的小脑袋里正打着这样的转时,瑞凛轻敲了下他的脑袋笑骂道:“叫你学更衣梳洗,你就一点都没学!”
“为什么要学,我才不……”瑞祥一边回答一边仍旧努力与衣带奋战,过了好一会儿才欢呼一声道:“哈哈,解开了!解开了!凛,我厉害吧!”
“是!是!你厉害!”瑞凛突然想叹气,这样的瑞祥要被别人看到,一定以为他才十岁不到,天真得有如三岁孩童。不过,这也是瑞祥可爱的地方,也是瑞凛喜欢的地方。
“祥,还有裤子未脱呢!”瑞凛提醒着只顾高兴的人道。在说话时,他悄悄地拉开了裤带,以免那个小笨蛋给他拉成死结,那就麻烦了。这个裤带的结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打开的,就连南宫久南给他宽衣,都与那条裤带奋战了好久。不过,瑞凛想起那天晚上在书房的事,好像欧阳晨光一下子就解开了结,然后手就窜了进去!
“哦!”瑞祥准备再去研究裤带时,发现裤带已被解开,紧接着他就看到把衣服撑成棚状的地方。
用手点了点,硬硬的,还会弹也!好奇地再点点,瑞祥抬起头惊讶地望着瑞凛问道:“凛,这是什么?怎么会动的样子?你里面装了什么?”
瑞凛斜睨了眼瑞祥点得不亦乐乎的东西,看着瑞祥危险地道:“你说呢?”见瑞祥不明的样子,再接着道:“你也有!”
“我也有?”瑞祥更不明白了,在身上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哪里有能把衣服撑得高高的东西呀?“在哪里?我怎么没见到!”
瑞凛很想笑,是很想大笑!憋了好半晌才微笑道:“把手伸进去摸摸看吧!”
“噫?”瑞祥真听话地把手伸进了裤子之中,摸上了那炙热的肉棍,在手里捏了捏,再揉了揉,惊讶地道:“凛,这个东西好奇怪哦,居然还会动也!”
天……天啦!瑞凛怀疑起瑞祥的智商来!他居然连他们身上都长得有的东西都不知道是什么,你说这如何不让瑞凛吃惊。
瑞凛已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再加上瑞祥懵懂的乱揉乱搓,让瑞凛心如猫抓,欲望更是想破顶而出!
不再与瑞祥费舌,直接口舌并用,开始把瑞祥吃拆如腹。
当瑞凛提着那根瑞祥觉得会动的奇怪东东进入瑞祥体内时,瑞祥尖叫着哭泣道:“凛坏,怎么用那么粗的东西捅人家嘛!呜呜……,凛都不疼人家了!凛不要人家了!”
瑞凛没说话,应是他不知道说什么。细碎地吻着,并用手搓揉着因痛而软下去小可爱,把自己的东西不停地进进出出,找着那点让人疯狂的地方。
“呀!”瑞祥尖叫出声,抱着瑞凛背的手因四肢百骸的酥麻感使他反射性的一抓,在瑞凛的背上留下了好几道红痕。
瑞凛见瑞祥尖叫出声,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沙哑地问道:“祥,舒服吗?”
“舒服!”瑞祥舒服地闭上眼道:“凛,你刚才做了什么?身体痒痒麻麻的,好舒服哦!”
“是吗!那我让你更舒服好不好!”瑞凛纯粹是没话找话,然后哄小孩子。
“好!嗯……嗯……”瑞祥呻吟起来,身体也摇摆起来,像要脱离瑞凛的控制,又像要更加贴紧他。只听瑞祥哼哼不断地道:“凛……凛……不要……不要……我要……尿……尿……凛……不要……放开……不要……”
乱七八糟的话让瑞凛的动作越来越快,撞击着瑞祥的身体越来越用力,直弄得瑞祥哭着说他不疼他,哭着说要瑞凛让他再舒服。……
这一夜,瑞凛的背上多了许多条红红的抓痕,直到第二天风儿为瑞凛沐浴时被风儿见到,于是风儿惊慌地叫道:“主子,您受伤了!”
瑞凛愣了好一会才明白风儿说他哪里受伤了,动了动,不感觉到痛。于是道:“不疼!没事的!”
“那怎么行!我去找药!”准备离开的风儿被瑞凛一把拽住,在他耳边低语了句“笨蛋,那只是被祥抓到而已,没关系”时,风儿才脸红地站着不动。
这一夜,风儿小心翼翼地在瑞凛身上吻着,把那些红痕吻了个遍,然后从上到下,就像膜拜般地把瑞凛身上的每寸肌肤都吻了一遍。特别是那个脆弱的地方,风儿一遍一遍地吻着,一次一次地舔着。直到瑞凛在他口里射了两次后,他才爬起来红着脸望着眯着眼看着他的瑞凛。
“主子!风儿有让您快乐吗?”这时的风儿是大胆的,他不再是白天那个噤言少语的人。现在是妩媚得双眼发亮,娇俏地低柔轻语。
“风儿,坐上来!”瑞凛觉得自己刚刚发泄的家伙又撑了起来,直接命令道。
“嗯!”风儿自己握着瑞凛的火热慢慢插入自己后面的洞中。风儿的后面就像是专门来接受男人宠爱的般,十分容易地就让瑞凛插了进去。因是直直坐上去的,这一下子插得好深,正好顶在风儿的敏感点上,风儿的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拼命地扭着身子,哭叫着:“主子!主子!”
瑞凛没有动,他看着有点疯狂的风儿感觉很有趣,他就那样躺着,看着上面疯狂地扭动着的身体不时地上上下下的人。当风儿停下来用泪眼望着他时,他低低地盅惑着。“风儿,自己动,这样主子很舒服!”于是,风儿又开始动,动累了时,就把瑞凛硬得如铁杆的东西拔出来,然后放在嘴里吮吸,休息够了时再坐上去疯狂地扭动磨蹭着。
也许是瑞凛终于看够了风儿的媚态,更也许是终于被心中的火折磨得没了耐心,于是,他一把翻过风儿,让他趴在床上,曲腿跪着背朝上,提起自己的铁棍就捅了进去,力气大得风儿差点被他顶下了床。
“主……主子……”风儿哭了,不是因为瑞凛弄痛了他,而是因为瑞凛正好顶在他最舒服的一点。抓着下面上好的丝被,一遍一遍地叫着主子,一遍一遍地接受着瑞凛毫不怜惜的进出。
这一夜,风儿哭得嗓子都哑了,而瑞凛则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的斑斑痕迹。这些痕迹不是虐待或使用其它疯狂的手段留下的,而是瑞凛的吻痕与手指扶过的痕迹。
风儿的肌肤很敏感,稍稍用力就会青上好几天,所以,瑞凛不算重的吻与手指经过风儿的身体时,在上面留下了青青紫紫。而这些青青紫紫风儿每天晚上睡觉时都会含着笑抚摸一遍,心里想着主子对他的疼!
——卷一·《缘》·完——
卷二:《圆》
第三十六章
洛河州位于西南,往北是通往麒麟国,往南则是紫月国,更往西点就是飞凤国了。因此,这里是四国商贩来往最密集的地方,也因此,这里的经济十分繁荣,有着小王城之称。而欧阳家则是本城最大的商贾,布庄开遍各个地方,就是外县外州也有着他们的分号。
瑞凛等人从洛河州离开时已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这几天,瑞凛白天巡视着洛河州所管辖的各村各县,有时候是微服,带着南宫久南等人。有时候是官员相陪,官轿官服,然后南宫久南与欧阳晨光照常骑马跟随在侧。有时候瑞凛是哪里都不去,只是在行馆里批着他的公文,看着各个地方的报告。
瑞凛等人离开洛河州的前几天,他带着欧阳晨光去了欧阳府。
当轻车简从的瑞凛到达欧阳府时,正好遇上那天到客栈里找欧阳晨光之人中的那个年龄稍长一点的青年——欧阳晨光的大哥欧阳克。
说也凑巧,欧阳克正准备外出,刚刚跨出大门,就见到几骑马护着一辆马车停到了他家门外。正在他好奇于是谁来拜访时,就看到欧阳晨光从车上走了下来,紧接着就扶着一身最接近于明皇色服饰的瑞凛下车。
瑞凛冷瞥了眼堵在门口当门神的欧阳克,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挥挥手要人通报。
“太孙殿下驾到!欧阳府所有人等接驾!”高吭有力的声音让周围两三里的地方之人都能听见。
欧阳府的大门在不到一盏热茶的光景就“吱呀~”地全部敞开,然后是黑压压地跪了一片。齐呼“千岁千岁千千岁”
欧阳克在见到从车上下来的人时,正准备发难于欧阳晨光居然敢带着“行凶”之人回来时,就听到通报的内容。顿时吓得矮了下去,当时门神就成了矮地罗,颤抖地跪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这也不能怪欧阳克,前几天,虽然他们有听说太孙殿下来到了洛河州,但是,他们一介平民,哪能那么容易就见到瑞凛。即使是他们曾在钦差卫队过去时站在路旁观看过,但也没有见到瑞凛等人。一是瑞凛坐在轿中根本没露面,二是南宫久南与欧阳晨光都是以斗篷遮脸,并且他们还都是离得远远的,哪里能认得出来。
对于欧阳府的人来说,他们在最开始时是十分奇怪太孙殿下为何屈尊下驾到一个平民家里,但却在见到随行的欧阳晨光时,大多都明白过来。所有人都在心里猜测着欧阳晨光与太孙殿下的关系,但却无人敢议论。
瑞凛等人进入欧阳府后,他就示意跟在他身边十分紧张的欧阳晨光去见他娘亲。
欧阳晨光在人群中找到娘亲时,顿时两眼含泪,哽咽地跑过去扶住老妇,呜咽地道:“娘!娘!孩儿回来了!”
“光……光儿?”老妇抬起头看着垂泪的男子,迟疑地唤道。
瑞凛早已注意到了老妇,在一群穿着华丽的人中只有她穿着素衣布裙,若说她是仆佣,但却又比仆佣所穿好得多。并且她所跪伏之地也是那种离主人位置较远离仆人位置较前的,十分尴尬的一个位置。
在老妇抬头时,瑞凛见到那张虽然布上了皱纹,但从五官看来,还是不难看出年轻时是一个美人。细细比对,发现欧阳晨光的面容除了脸型较像他爹外,其它地方都与他母亲一模一样。
瑞凛偏偏头,很有架势地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就是因为这张脸才喜欢欧阳晨光的?不过,他想了半天都没得到答案,于是暗叱一声,管他的呢!喜欢了就喜欢了!管他什么原因的!
“怎么又哭了?唉!”瑞凛俯身心疼地为欧阳晨光抹泪,把他拉了起来环在怀里轻拥一下问道:“还要进去么?”
“殿下!”欧阳晨光脸红红地低叫。
“扶你娘进去吧!”瑞凛扶摸一下欧阳晨光的脸颊柔声道。这时瑞凛奇异地发现,他好像长高了!以前,他摸欧阳晨光或南宫久南的脸时需要把手抬起约四十五度时才能够着,而现在,只要平伸出去就可以轻易摸到他们细嫩的下巴与常带着微笑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