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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的爱+番外篇——by内向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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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这个合同赔本了怎么办?”我煞风景的问。叶臻眯着眼看着我,有些危险的勾了勾嘴角,“我从来不做赔本生意的。”说罢凑过来亲了亲我的嘴角,我腾的脸一红,急忙推开他,有些结巴的说:“你……我……我还没擦……没擦嘴呢……”

叶臻伸出手指擦了擦自己嘴上沾上的油迹,挑高了嘴角,眯着眼看着我,悠悠哉哉道:“没事,我这不是在帮你擦么。”话毕一只手托着我的头,截获我的嘴唇长驱直入。我被他吻的晕乎乎的,脑子里还不忘想,叶臻这个死洁癖竟然克服了自己了么,果然是色急攻心么。

叶臻似乎不太满意我的走神,移开嘴在我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我浑身一颤,他很满意的点点头,凑到我的耳边舔了舔我的耳垂,湿热的呼吸喷到我脖子上,慵懒带着浓浓情欲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小陌,你吃饱了就该轮到我了……”

我有些难耐的往后缩了缩,叶臻很明显有些不满,把我压在餐桌的边缘。我只觉得腰上咯得慌,拉了拉叶臻的衣角,“欸……叶臻……你要发情也换个地方啊……咯得我腰疼……”叶臻笑的不怀好意,“换哪你不都得腰疼。”我被他一把抱起,还不忘踢他一脚,“不许耍流氓。”叶臻抱着我的手突然一松,我手忙脚乱的抱着他的脖子夹着他的腰。我只感觉腹部被某个温热的物体顶着,叶臻似笑非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瞧,耍流氓的明显是你啊。”我只觉得老脸一热一热的,叶臻调戏一般的捏了捏我的屁股,心满意足的往卧室走。

早上起来的时候,身旁空荡荡的,我揉着眼睛起来,忽略身下的不适,往厕所走。梳洗台上的镜子上贴着一张纸条,莫不过是早饭在桌上要热热吃,顺便提醒我晚上不要迟到。我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打了个哈欠,进去淋了个浴。

餐桌上是对面街上外送过来的粥,我把快餐盒里边凉掉的粥倒出来,扔微波炉里加热,才发现昨天剩下的碗筷叶臻都收拾过了。

穿好昨天准备好的米色休闲西装,我心想老妈穿什么去比较合适,边想边出门打车。到我妈家的时候,我还满心欢喜,琢磨着上回和叶臻一块去买的那条裙子怎么哄我妈穿上。

打开家门的时候,客厅空荡荡的,非常安静。我心里头满满的都是以后的幸福生活,完全没发现往常这个时候我妈应该在客厅看连续剧,顺便择菜。

“妈,我回来了。”屋子里没人答应我,我才有些疑问,难道我妈出门买菜还没回来?我打开我妈房间,就发现我妈背着我坐在窗边。

“妈,我叫你你怎么都不答应。”我笑嘻嘻的往她那走,揽过她的肩膀想像以往一样的蹭一蹭。可是不管我怎么蹭,以往拍我脑门的手都没落下,我有些讶异,抬头看我妈的脸。只看见她面无表情,两眼空荡荡的毫无情绪,脸色有些病态的灰白。我有些紧张,摇了她两下,“妈?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么?”她依旧没有回答我,手上的东西被我摇的掉在地上。我弯腰拾起,却发现是那本诗集。这时候,她空洞的眼神盯着我手上的诗集,过了许久才移到我脸上,慢慢的眼框里滑出了泪,伸手拉住我的手腕,“阿城,你回来了么?”我瞪大眼睛看着我妈,觉得心很慌。

“妈,妈,你怎么了,不要吓我,我是小陌啊。”我惊慌的看着她。她空洞的眼神盯着我许久,口中机械的重复,“小陌,小陌……”然后视线落在我手上的诗集,仿佛喃喃自语“那我的阿城他去哪了……”

“妈……”我慌得不知所措,我从没见过我妈这个样子,仿佛着了魔似的,我抓住她的手,试图唤回她的意识。

突然她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伸手摸我的脸,“小陌……小陌……你怎么哭了……别哭……”我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泪流满面。

我扑在她身上,“妈,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她仿佛回过神一样,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背,“不要哭,妈妈会保护你。”我惊恐的瞪大眼,才发现她还沉浸在属于她的世界,自顾自低低的唱着歌。

我挣开她的怀抱,把手上的诗集用力的丢到一边,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然后晕了过去。我手毛脚乱的拿起手机打120,好在医院里我家很近,没多久就把她送进医院。

医生说她受了刺激有些精神紊乱,具体的要等到醒来以后才能确诊。医生皱着眉埋怨我没注意老人,我妈明显已经一段时间没有规律的进食了,营养不良,还有些严重的脱水。

我守在她病床前,把她还在打吊瓶的手往被子里送了送。我褪下了手上的镯子,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摸了摸里边刻着的那个L,我很不想去相信心里的那个答案。

28.两个注定不能共存的爱情

手机被我调成静音,我看着屏幕上不停跳动的号码,突然很不想面对这一切。我妈哭累了躺床上又睡过去了,窗外的天空黑透了,手机终于震动了一下自动关机了,我靠在椅子上思绪一片空白。我妈的话仿佛还在我耳旁回荡,“小陌,离开叶臻,妈妈求你了……”

我相依为命20多年的母亲跪在我面前,要我离开我最爱的人。看着她老泪纵横的脸,我第一次有种绝望的感觉。这是我这位母亲第一次对我述说她的恨意,然而,作为他们的儿子,却得背负上他们的恩怨情仇。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妈的症状并没有好转,反而愈发的严重,精神十分的紊乱,时而安静的发呆,时而胡话连篇的哭,偶然认出了我,也只是不停的哭着求我离开叶臻。医生说她是重度的抑郁症,需要留院观察,很委婉的表示最好能够开导她的病因。

我很明白她的病因,然而却非常的挣扎,我自私的不希望放弃我的幸福,我侥幸的觉得她会好起来,一切都会好起来。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我的这份侥幸,差点把她逼到了绝路。

晚上的时候,我回家收拾了一些住院的东西,想第二天一早再过去医院。到我妈家门口的时候,我看见了叶臻那辆熟悉的A6。

他一看见我就打开车门走了过来。他皱着眉头走到我面前,脸上的表情有些微怒,“你跑哪里去了,昨天怎么没带阿姨来?手机呢?打你手机一直都没人接,现在更是关机了。”我眨了眨眼,揉了揉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假装不知道一样的从口袋掏出手机,装作刚发现一样,“啊?怎么关机了?”然后扯出一个笑,伸手压他的眉头,“我手机调静音了没看见,估计没电自己关机了。”叶臻一副估疑的样子,扯下我的手握在手上,眉头皱的更紧了,“怎么这么凉?”我耸耸肩,酝酿该用什么理由回答昨天的缺席。

叶臻拉着我要往车里坐,我忙挣开他。他一张脸黑的可怕,“你最好对昨天的事情有合理的解释。”我哈哈的干笑两声,摸了摸鼻子,“那个,那什么,昨天啊。”我低头不敢直视他,“昨天我妈低血糖晕倒了,我忙着送医院把那事给忘了。”“阿姨没事吧?”我点点头,“就是有点贫血,没啥事。”叶臻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这家伙临阵脱逃呢。阿姨还在医院么,我过去看看吧。”我忙一把拉住他,“没事没事,医生说她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叶臻想了想,“也对,现在也晚了,明天再过去好了。”我心里打了个凸,忙对他说,“你最近不是正忙么,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忙完在说罢。你爸那边你还是多过去,我昨天放他鸽子他该生气了吧,你多去替我说说好话呗。”叶臻点了点头,“这两天确实有点事要忙,见面的事情等阿姨身体好了再说吧,我爸那里我会去解释的,阿姨那边你多看着啊。”我点头跟啄米似的。“手机记得开机,我先回去了。”叶臻揉了揉我的头,对我笑的温柔,我有一瞬间的晃神。

“叶臻。”我忍不住喊住了他,他会头冲着我笑,“怎么了,舍不得我?”我冲上去抱住了他,他似乎没料到,没站稳被我冲的后退了半步。他一只手搂着我,另只手揉了揉我的脑袋,话语里满满的笑意,“怎么了,这么主动的投怀送抱啊。”我埋在他肩窝的脑袋蹭了蹭,“叶臻,你爱我么。”他的轻笑声在我耳低低的响起,他亲昵的搂紧了我,“突然犯什么傻呢。”我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快说,别破坏气氛。”他轻轻的叹了口气,低沉的语调就像老式的留声机一般的悦耳,“小陌,我爱你。”

我放开他,垫起脚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和他挥了挥手,转身往楼道走去。

叶臻,我也爱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那时候,我真心是这么想的。

之后的几天,我都没有再见过叶臻,他给我打过几个电话,但都很匆忙。我趁我妈睡着的时候,去学校了一趟,快放假了需要办个离校手续。正巧碰到了林然来学校接小猪,才知道叶臻的公司正在开拓国际市场,忙的焦头烂额。林然说等小猪毕业以后,打算接手美国那边的公司,问了问我和叶臻以后的打算,我低头看着脚尖只觉得脑子里乱作一团,只说再看看。

林然带着小猪刚离开,我的手机就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我妈的手术正好结束,医生摘了口罩就在一旁数落我,“你也真是的,病人情况这么不稳定,一定要有人看护着,这回是抢救过来了,可是以后呢。你身为家属一定要注意……”医生后面说的什么我都没听清,脑子里只有那句在回荡,这次抢救过来了,可是以后呢……对啊,可是以后呢。

我妈的麻醉还没退,安静的睡着,露在外面的左手腕上捆着厚厚的绷带。护士说是她醒过来以后发现我不在,有些歇斯底里,就拿我放在一旁的水果刀割了手腕,还好护士巡房发现的早。我看着床上的这张脸突然觉得好陌生好害怕,那个我印象中的母亲仿佛不能同面前躺着的这一个重合在一起。

我一直觉得我妈是坚强的,是无坚不摧的,冷淡的外表之下还是非常爱我的,会在我病了的时候没日没夜的守着我;会在我被别的小孩欺负的抹眼泪的时候默默的陪着我;即使生活已经很拮据了,也独独不会委屈了我;她可以容忍我所有的任性和胡闹,唯一不能在她面前提的,只有爸爸这个名词,只有这个名词,才会让她淡然的面具出现裂痕。

爱情让这样淡然的一个女人,变得歇斯底里。

我一直没办法想象我要是失去叶臻会变得怎样,可是现在我突然发现,我也没办法想象我失去这个相依为命多年的妈妈会变得怎样。我的爱情和我妈的爱情注定不能共存的话,我到底该如何选择。

29.妈妈的归处

我妈妈认识叶付城的时候,正是最好的17岁年华。

她是安家里最小的女儿,安家是一个书香门第的大家族,不管是生意上还是从政上都有些牵扯。那时候的叶付城还仅仅只是一个有抱负的穷小子,毫无预警的闯入了她的生活。在一个雨天里,家里的司机没有像往常一样来接她放学,她头疼的望着瓢泼的大雨被因为值日也晚回家的好朋友拉着去了隔壁的诗社。

她支着手望着窗外,百无聊赖的想什么时候司机才来。这时候,一个穿着蓝色衬衫的人穿过了雨帘,甩了甩湿透了的头发,收起有些破旧的伞,走进诗社。

“阿城,怎么这么晚啊。”那个被唤作阿城的人接过社员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头,笑着回答道,“帮办公室整理了一会子的名单,你们进行到哪里了?”递毛巾的人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等你了,你不来,大家都没灵感呀。”那个阿城扬起眉眼笑了起来,半干的刘海落在额头上,搭着麦色的皮肤,笑起来帅气又阳光,安凌静忍不住这么想。

这时候擦着头发的阿城仿佛感觉到了视线,扭过头发现了坐在窗边的安凌静,有些惊讶,“是有新社员了么?”安凌静的好朋友笑眯眯的走到她身边,“这是我好朋友,下雨了家里还没来接,我就带她过来热闹热闹,阿城你没意见吧。”“当然没意见,”说罢把毛巾放在桌上,走到安凌静面前,伸出修长的手,“你好,我叫叶付城,诗社的社长。”他的手上微微的有些凉,还带着雨水的湿气,可是这样的触感,却让安凌静觉得莫名的想到了冬日的朝阳,清爽而又温暖。她看着面前这位浑身上下透着爽朗气息的少年,忍不住也露出了个笑,“安凌静,很高兴认识你。”

命运的石轮总是很难以揣测,年轻时候的叶付城虽然一无所有,那抹爽朗单纯的笑却让她忍不住的想靠近。

他会带着她去学校小山坡上的亭子里看日落,会在落日的余晖里给她念“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他们会一块在诗社里同社员一块写诗,叶付城有一手漂亮的不失苍劲的小楷,他会把记录下的诗句递给安凌静装订。有时候,他也会亲手写一些短诗送给安凌静,渐渐的安凌静也喜欢上了这些有些随意的诗歌。

那会子原文诗集并不好买,而且价格也高的有些离谱,家境并不宽裕的叶付城偷偷的打了两份工买了一本精装原文的诗集送给了安凌静。

那时候,安凌静是打心底喜欢这个少年。

高中还没毕业,叶付城就迫于生活的压力,怀揣着满满的梦想步入了社会的泥沼里。两个人的爱情还没缠绵够,就要面临短暂的分别。叶付城拉着安凌静的手,一脸的坚决,郑重其事的保证一定为了两人的未来闯出一番事业。多少年过去了,叶付城当年脸上坚定而又充满爱意的表情一直留在她心底,但是也只能永远的埋藏在了心底,再也不敢想起。

叶付城和几个朋友合伙融资开了一个小公司,做建材生意。刚挣到第一笔钱的时候,叶付城拿着为数不多的钱,带着安凌静去商店里买礼物,可是只够买一对藏银的手环。安凌静很喜欢这份寒碜的紧礼物,娴静的脸上难得挂着灿烂的笑。叶付城特地在手环的背面刻了一个L和F,象征着凌静和付城,一人带一只,仿佛一直在一起。

到底是刚起步,磕磕绊绊的举步维艰,安凌静不忍看着叶付城的一路艰难,最终还是托了关系替他打点。然而,安家却发现了他们的爱情。安家到底是个守旧的大家族,不能容忍安凌静同叶付城的关系,默默的对她们施压。

从来温文尔雅处事淡然的安凌静,在所以人都反对她们爱情的情况下,做出了让谁都没想到的决定。她义无反顾的断绝的了家里的关系,休了学,和叶付城在一起。这时候叶付城的事业刚有起色,忙着到处走动应酬,安凌静卸去大小姐的光环,心肝情愿的守着家里为着他心爱的男人洗衣作羹汤。

然而安家并没有就此罢手,反而愈加的打压叶付城,最初的时候,俩个人还能一起咬牙硬撑,过了几年,叶付城的公司渐渐的周转不开,叶付城也越来越晚回家,甚至常常没回来。安凌静心里明白,他是没法面对自己,面对这个真正事业上的阻碍,他怕伤到自己。所以尽管叶付城刻意的躲开自己,安凌静还是觉得这个男人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自己,爱着自己,他还是舍不得自己的,她相信他们一定可以挺过这一关。

不知过了多久,叶付城的公司恢复了周转,一切仿佛就是一夕之间,叶付城难得的早回了家,带着安凌静回到了曾经的高中,在那个小山坡上的亭子里,叶付城拉着她的手,低沉的嗓子朗朗的吟着“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安凌静享受着这久违的亲近,她愉快的想着,果然一切都好起来了,阿城依旧是那个她爱着并且爱着她的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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