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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无道——by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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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不说还好,一说景非鸾便眯起眼来,挥了挥手将奴才全都赶下去,却直直的看着他闭口不语。

“殿下……”颜傅还在坚持,却被景非鸾打断了话。

“先生急着回府见娇妻,这孤可以理解,但先生救了孤的命,孤岂能不报答先生?”景非鸾笑吟吟地道。

见到他的笑容,颜傅准知道没好事,果然,景非鸾下一刻便掀开被子,将手探当他大腿上。颜傅只穿了一身内衣,此时是想动不能动,连忙大喊他住手。

景非鸾反倒说:“让孤看看你的伤口。”

他的伤在肩膀上,可景非鸾却硬是褪下他的裤子,将他那软软趴在卷毛中的器官捏在手中把玩着,脸上带着邪魅至极的坏笑。

“殿下!你不要太过分了!”颜傅咬着牙说。

“嘘……”景非鸾嘟了嘟嘴,拿出手帕便堵住他的抗议。

昏暗的光线中,红色的轻纱微微飘动,景非鸾一手放在他下体,一手正剥着他的上衣,营造出一种欲血沸腾的暧昧。分身被他修长的手指挑了起来,然后乖巧的夹在指逢中,景非鸾刻意在他耳边呼了口热气,然后低下头吮吸他胸前突出的红点。

“唔……”颜傅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偏偏还是无法动弹一丝一毫。

“先生,让孤报答你吧。”景非鸾说。

他也爬上了床,然后捏住颜傅的分身专心挑逗,当那原本软软的器官逐渐发硬,慢慢地抬起头时,景非鸾轻笑了下。

“好好享受吧……”景非鸾说完便低下头,一口将他的硕大含进了嘴里。

那最敏感的地方,忽然被温暖而湿热的口腔包围,颜傅颤了下,只能闭起眼睛。因为这一幅画面太过怪异,当今的君王竟俯在自己两腿之间,做着如此下流的事,他不敢再看下去。

景非鸾吮吸了阵,感觉到口中的分身已经足够壮大,于是便吐了出来,用舌头在那粉红的顶端扫过。边注视着颜傅死死的闭起眼,仿佛忍耐着极大的痛苦,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舔了舔那根越来越热的柱子,景非鸾抬起脸说:“先生,睁开眼睛看看吧,你的身体要比你的心诚实多了。”

像是命令般的语气,却带着不可抗拒的诱惑,颜傅睁开了眼,便看到景非鸾两手握住他的分身,好象很有滋味的舔舐着。那樱红色的小舌,顽皮的绕着圈挑逗着他,银色唾液正沿着嘴角流淌,香艳而放浪。

“先生,很舒服对吧?”景非鸾轻声问,然后张开嘴,尽力吞吐着。

寝室里回荡着阵阵淫秽的声音,夹带着粗重的呼吸声。颜傅乃是谦谦君子,即便是成亲多年,房事上依然是含蓄而谨慎的,都是在黑灯瞎火的夜里进行。如今哪里受得了他的撩拨,无论他如何刻意压抑,但快感就是一波波的席卷而来,从未经历过的刺激,犹如浪潮般将他推到了无底的深渊。

“唔……呃……”颜傅在屈辱中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那一刹那,若不是嘴被堵着,颜傅真想把自己舌头咬断,对他来说这是比死还难堪的一幕。可是这个始作俑者却咧嘴一笑,当着他的面将那些龌龊的液体吞了下去,还特意舔了舔嘴角,疯狂得无可救药。

幸好,景非鸾第二天就将他送出了宫,那时颜傅已经能下床慢慢走动了。当他从轿子里被扶出来时,柳意意原本担忧的神色突然一变,变得有些尴尬和幽怨颜傅心中有愧,只能低下了头装作不济。

又过了几天,身体里的余毒完全清干净了,颜傅方能行动自如,当他走出房间站在庭院的池塘边时,方知道柳意意为何多日来郁郁寡欢欲言又止。

只因为,平静的水面倒影出他略略苍白的面容,和脖子上那暧昧的印记,虽然淡得几乎看不清楚,但确实仍存在着。

金鸾殿上,一本黄色的奏折迎面而来,那大臣连挡都不敢挡,结结实实的用脸挨了一下。

景非鸾一拍白虎椅耳,堂下所有人便跪了下来,只有一人仍屹立与殿。

“一群饭桶,孤要你们何用?”景非鸾骂道,又看着那仍站着的人:“四皇兄,关于连城被山贼占领一事,你有何意?”

景非暮跨前一步,已换上王袍的他玉树临风,银线织绣而成的白虎图案印在胸膛上,当初的落魄已不见踪影。

“回大王,臣认为那些山贼虽然穷凶极恶,可是却缺少正规的训练,所以不成气候,大王只须派十万精兵,三日内必可将城池夺回。”景非暮说。

景非鸾认真的听着,眼底却暗涌波动,他又问:“既然如此,依四皇兄所见,谁可当任这个统帅带兵前去围剿?”

满堂大臣窃窃私语,却无一人有好提议,景非鸾的脸色是越来越黑。

“大王,臣虽然不才,但却去过连城,对那里的地形极为熟悉,为此,臣愿意担这个重任,为大王清剿土匪,还我炎国安宁。”景非暮说。

占领了城池的山贼是锐气正盛,既然有人不怕死敢一马当先,其他大臣立刻纷纷为景非暮请旨,一致赞成由他挂帅出征。

看见大臣们难得如此同心,景非鸾笑了笑,那邪气的笑容挂在脸上,让新上任的臣子闪了神,旧的臣子却白了脸。

“四皇兄之前受奸臣所害,颠沛流离,如今刚回朝两个月,孤来没来得及好好叙叙兄弟之情,怎么能那么快和皇兄分离?”景非鸾不急不徐地说,见有些大臣还想请奏,他又说道:“四皇兄乃孤的亲兄弟,且不说身份尊贵,只为了对付区区的山贼乱寇,堂堂一王爷怎能以身犯险,如此说来国威何在?”

“孤意已决,此事容后再议。”景非鸾站起来,看也不看朝下的大臣们一眼,便拂袖而去。

任性,狂妄,娇纵,这个五年如一日的君王,让所有大臣不得不摇首叹息。相比之下,四王爷愁眉苦脸,一心忧国忧民的模样,倒博得了不少好感。

只叹,国难当头,有贤臣却无明君。

因为救驾有功并且负伤,颜傅被恩准放十天假期,可是到了第八天,在他府里实在是熬不下去了,只因为每一天,都会收到宫里送来的赏赐。

第五天,太监端着个紫砂盅,揭开盖,盅里的炖汤还冒着热气。

“这是用百年人参炖的鸡汤,殿下有旨,要奴才看着太傅喝完才能回宫,否则奴才将会人头落地。”太监双手奉上炖汤说。

第六天,是一盒名叫碧玉膏的药,据说是能生肌消疤,也要太监亲手抹上去才能回宫复命。

第七天,是一幅画,画卷上是一名依靠在太师椅上的男子,媚眼如丝地将手指含在嘴中,长长的青丝随意从耳后垂下,半褪去的衣衫下,发尾刚好遮住了胸前一片春光。

“奉大王命令,奴才要将此画挂在大人的睡房中,方能回去复命,否则罪诛九族。”四个太监齐声说。

颜傅的脸换了好几种颜色,站在一旁的柳意意更是脚步不稳,纤细的身子摇摇欲坠。太监们见此情景,立刻齐刷刷地跪了下去,边叩头边求太傅大发慈悲,救一救他们九族的性命。

于是第八清晨,他便匆匆进宫,凭着景非鸾之前赐的令牌,一路无阻的来到养和殿外,他打算无论如何都要把官辞了。夜里下过一场大雨,地上还没干透,曙光刚穿过云层,琉璃瓦屋檐上的水珠折射着耀眼的金辉。

“大胆!这里是大王的寝殿,容不得你擅自闯入!”炎毅堵在殿门,一身黑衣抱着剑怒瞪着他。

颜傅扬起手里的金色令牌:“殿下赐我炎王令,见令牌如见殿下,你敢挡驾?”

看着他手中的令牌,炎毅口气缓和了些,却依旧不肯让步:“殿下还在休息,你有事过了中午再来。”

“我现在就要见殿下!”颜傅上前一步道。

炎毅也迎身上前,手中的剑已出鞘一半,意味着他再敢前进,便立刻拔刀相向。颜傅早憋了一肚子怨气,想起妻子昨夜躲在庭院的亭子里独自哭泣的声音,他痛到心都快拧成一团却不敢上前安慰,只因为无颜面对她。

两人正僵持着,谁也不肯退后一步,此时殿里却传来了声音。

“是先生吗?”仿佛没睡醒,景非鸾的声音有点沙哑,带着慵懒的味道:“先生先回府吧,孤身体微恙,不想让任何人打扰。”

既然景非鸾已经把话说得明白,加上炎毅仍瞪着他,如果硬闯进去便是犯上之罪,他只能不甘地告退。

见到颜傅已经走出视线,炎毅才转身进入殿内,他轻轻揭起红色的轻纱,景非鸾那张失去血色而苍白的脸蛋便现了出来。这副孱弱的模样让他心一紧,连忙拿起柜子上的药酒,倒在他膝盖上的关节处轻轻揉搓。

“嗯……”景非鸾嘤咛一声,便又睡了过去。

炎毅知道,他昨夜应该又是一宿没合眼,十二岁的那一年,景非鸾偷学武功被发觉后,脚下这双膝盖骨便被用锤子敲裂过。虽然医好后还能行走,但别说练武,就是站久了也会酸疼,一碰到下雨天更是楚痛难当。

因为药酒产生和摩擦产生的热力,让他白皙的肌肤微微发红,可景非鸾像是没感觉般,睡得是更香了。看到他的样子,炎毅阵阵心酸起来,都是他这个奴才无用,才会让年仅十二岁的主人承受裂骨之痛。

而这种痛,刻在了骨头中,一辈子也好不了。

隔了一日后,景非鸾亲自登门拜访,这次身后只跟着炎毅。他不像往常那般直接进客厅,而是绕到庭院中的石桌坐下来,然后托住头欣赏庭院里被打理得!紫嫣红花卉。

颜傅得报后匆匆赶来,看到他一脸悠闲自在的表情时,顿时心里的火直往上窜,他连礼也没有行,便坚硬地站直,挡住了景非鸾赏花的视线。

“看看这花,一定是夫人亲手栽培的吧,如此心细手巧的女子,先生真是好福气。”景非鸾却比他先一步开口说。

颜傅楞了下,有点不明白他是何意。

“你看看那朵芸香花,还没到冬天便凋谢了,世间万物难以敌得过天意,像夫人这般娇美如花的女子,若是也随着花期凋零,该有多可惜呀……”景非鸾一直没移动过眼神,直到此时才抬起头来看着他问:“先生,你觉得孤说得对不对?”

狭长的眉眼,淡红色的唇,比这里满园的花都要美丽。可颜傅却清楚的感觉到,那双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寒意,犹如深冬时的冰锥,直直地刺入了他的心里。

颜傅腿一软,便跪在他脚下,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殿下,昨天是臣一时冲动,想要妄自闯入养和殿惊扰了殿下,请殿下降罪。”

景非鸾却一脸惊讶地把他扶起来,说道:“先生,你怎么了?孤只是在跟你聊聊花期的事而已,为何忽然行此大礼?”

“是臣唐突了,请殿下不要见怪。”颜傅垂着头说。

“真是的,先生你也太客气了。”景非鸾站起来,拍了拍衣摆上的皱折说道:“孤就是担心先生的身体,特意来看看的,如今先生看起来无恙,那孤也先回宫了。”

“是,容臣送殿下出府。”颜傅说道。

三个人,景非鸾大大咧咧走在最前面,不时回头跟颜傅说着什么,只见他边应边点头,僵硬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直到他们走远了,庭院的假山后才走出来一名清秀的女子,按住心口的手帕已经被缴成了一团。那灰白的脸色和抖瑟的身躯,真犹如那狂风中花朵,像那朵随时都会凋零的芸香花一般。

柳意意本是想弄清楚夫君和大王之间的关系,才会抄小路绕到假山后,却没想到会听到了景非鸾的威胁。

她不该偷听的,不该……

第十一章

爱情是什么?也许颜傅无法确切的回答,他生于显赫的世家,又是长子,从小便礼仪廉耻束缚,他不仅仅只是一个人,还是颜家百年大族的模范。

但若问责任是什么?却没人比颜傅更清楚,责任对他来说是担当,是付出,是信仰,是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娶了柳意意,他的责任就是照顾她,呵护她,执了她的手,便要与她厮守到老。颜傅一直这样想的,也一直这样做的,在他们没来都城之前,夫妻间一直相敬如宾客过着日子。

他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她,或他,先躺进坟墓里。

但是这并不是终结,因为不久后,她,或他,也会躺在旁边另一座墓穴里。

永远再也不分开。

可是,这个在他心里一直认定的结局被打破了,犹如地震般,来得毫无预兆。就在今夜的午时,他从书房回寝室,一推开门,迎接的是那道挂在房梁上,冰冷而僵硬的妻子。

那条头巾,还是他亲手挑的,月白色的雪纺,上面开满一朵朵紫丁香,这种淡淡又清雅的感觉像极了她。可没想到,有一天,这条柔软的头巾,竟会勒紧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夺去了她的呼吸。

那小圆凳还倒在她脚下,像是颜傅心里的某根支柱,就这样轰然倒塌了。

白色的布缦挂满眼帘前,大大的“奠”字挂在中央,左右两边高挂挽联,气氛显得格外肃穆庄重。香烛高烧,灵柩置于供桌之后,供桌上燃有一盏油灯,管家时时加油不使熄灭,号为长明灯。

颜傅穿则孝服,额头上绑着白色的纶巾,和他同样装束的儿子也跪在火盆前。灵堂里回荡着下人哭丧的声音,颜傅一脸的惨白,紧紧抿着唇,动作有点麻木地往火盆里丢着黄纸。

来吊丧的人不少,但大多都是朝中同僚,上香鞠躬后,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便匆匆走了。颜傅虽是家属,可却守在火盆旁不动一下,只有颜倪不时起身回礼,那仍稚真的脸蛋不禁让人心酸。

府里的下人全到灵堂去了,景非鸾犹入无人之境,却在灵堂门外停住了脚步。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颜傅,原本内含乾坤的明朗眉眼,竟如死水般沉静,虽然是面无表情,可是一眼他就看得出,这人的魂魄仿佛已经离开身体。

“你回宫拿点东西来。”景非鸾压低声音对身后的炎毅吩咐着。

说完后他绕开灵堂,走入后院的石凳坐着,边欣赏着满园依旧开得灿烂的花朵,边等待着炎毅。只是不知道为何,前些日子还算茂盛的芸香花,今日却零落得只剩下绿枝。

从早上一直跪到日落,颜傅连姿势也没换过,老管家好几次都劝他休息下,吃点东西,可他就像聋了似的,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满室的白,忽然间就多了点鲜艳的色彩,景非鸾一身华美的锦裳,堂皇的屹立在他眼前。就像是白布上突然淌下一滴血,顷刻,就将颜傅麻木的感官挑了起来,让他觉得楚痛难耐。

“你来干什么!”颜傅语气不善的问。

景非鸾像感觉不到他那凶狠的眼光,不慌不忙的拿了三柱香,点燃后插蒲团上,鞠了个躬才回过头去看着颜傅。

“先生,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生死自有命数,先生还是节哀吧。”景非鸾说。

颜傅一下就腾了起来,把脚边的火盆也撞翻了,黄纸的灰烬顿时洒得到处都是,他握成拳头的手也微微颤抖。

“炎毅。“景非鸾没再管他,对灵堂外的人说:“拿上来。”

炎毅应了声,提着个锦盒走进来,放在供桌上又退了下去。景非鸾揭开盒盖,将一壶酒和两个杯子拿了出来,再倒满了酒。

“夫人,孤来送你了,敬你一杯,安心上路。”景非鸾说完便将酒泼在了灵柩前。

然后他又倒上第二杯酒,什么话还来不及说,便被颜傅一把揪住了衣襟,炎毅刚想冲上去,却被景非鸾用眼神阻止了。

“怎么?先生想要弑君吗?”景非鸾看着他杀气腾腾的表情问。

颜傅深呼吸了下,才松开了手:“殿下,请回吧,吊丧时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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