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药的药性似乎早就过了,但是需要男人的劲头却好象没有停止。疯狂律动造成的汗液粘起鬓发,顺着侧颊留
到了白色的雪纺垫上,形成淡淡的水迹。两人身下的床单留下了娇艳的血迹和乳白的精液,像是绽开的美丽花朵,
妖惑人心的色泽勾勒出漂亮的形状。
“累吗?”男人拥着木清伶的动作很温柔,轻吻着美人肿起的红唇,啄着他沁出的细汗。
自从男人把他抱上圆床,他就呈现出任君处置的状态,纱帐半掩住他们交媾的羞耻姿态,只透出半清晰的身体,挂
在吊盘之上淡粉、鹅黄、紫红的纱巾也在大幅度的运动中拼命颤抖,木清伶看都不敢看一眼。雪纺垫下又是柔软的
棉花,这样的做爱是出乎意料的舒服,虽然刚开始后庭不能接受陌生的粗大,但在药性驱使下渐渐变的酸麻渴求,
说享受是享受但还是有些疼,毕竟任何一个小倌都不是天生被男人上的料。男人没顶的分身仍然留在自己的小穴中
,火热的阴茎又开始发硬肿大起来。不会是……
“爷,清伶受不了……莫再……”木清伶浮出夹杂着情欲的氤氲水眸,未道完的话被堵在那个柔软的唇瓣上。男人
漂亮的黑眸泛着笑意,直看的木清伶红了脸不敢再睁眼与之对视。
“开始不是脾气大的很?”男人恶意的故意挺动了下还留在木清伶体内的巨物。
“恩啊……”木清伶不可抑制地娇吟出声,害羞极了的他根本不敢再斗嘴。
男人不免心念一动,如此美人确实有让人抛弃所有的冲动,只为了和他相守。房内本就似仙境,加之飘散在空气内
淫靡的气味更教人心旷神怡,男人环视了四周一眼,就算这里再好他都要带走木清伶,呵,他只能属于自己。好久
过后倦意袭来,男人才抱着木清伶相眠。
第十六章
天空泛出鱼肚白,崭新的一轮金日缓慢升起,披拂着绚目的彩霞,男人小心的穿好衣服,尽量不打扰到木清伶,迈
着几不可闻的步子离开了春宵居,临走前不忘在他的额上覆个甜蜜的分别吻,昨夜许是辛苦他了,得让他好生养养
身子。
“木主子,该洗身了。”侍从低着头端着花瓣站在一旁。
木清伶按按头,身体酥软不堪的泡在木盆内,水温恰倒好处。昨夜的混乱一幕倾倒入记忆,他头疼的问起侍从,“
那位爷什么时候离开的?”
“天亮前两个时辰,老规矩。”侍从拿起花篮的身体向前一跨,把花瓣全部倒入温水内。
木清伶点头算是应了声,闭上眼靠在盆内不去多想糜烂的昨夜,花瓣的香气传来时又不小心的带来那个男人的气味
,木清伶脸一红挥退了所有侍从,他才敢看自己的身体,无论在哪里都有男人留下的痕迹,这些痕迹总有一天可以
消除,昨夜的记忆该怎么忘记呢,脸红心跳的呻吟情话不断在耳边重复,光是想想身下的玉茎顶端就已分泌出了不
少白珠,穴口亦流出不少淫液。
该死的,怎么会在那个男人身下变成这样,只不过是一夜罢了……边诅咒着那个男人的粗大边入了眠,木清伶在梦
中又回忆起了男人的面孔,明明不甚俊美却越想越不能忘却,这该称为思念吗?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温水变做了冷
水,木清伶被刺激的一个机灵醒了过来,侍从呢?好象是都被自己遣散出去了。只能自认倒霉的从水中狼狈站起身
,刚用布巾围住身体门就被打开了。
“谁?”木清伶警惕的转身而问,片刻又软化了语气,他怎么能忘记自己是“傻子”。
“羽哥哥啊。”金羽被木清伶前刻的眼神吓了一跳,后又看到了熟悉的清伶,才放宽心。“涵蕴嘱我拿些药给你。
”
“恩,谢谢。”木清伶不禁微笑,两腮残留着昨日交欢留下的媚意。
“客气什么?恩……”金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说:“该是为你扩菊的时候了。”
“恩?”木清伶现在是不懂,不过数日后他就比任何人都懂了。
金羽用涂满猪脂的手指进入直肠里清洁木清伶内部,先用一个手指进一步用两个手指,再渐渐用三个手指。木清伶
一感疼痛,金羽就立刻停歇,然后再继续动作,慢慢进行,不拘日数,直到五个手指能顺利进入而不觉疼痛为止。
这样一面扩张肛门括约肌的承受能力。一面在插指动作时要求木清伶同时做“提肛运动”,训练括约肌开阖的活泼
自如和劲道。
用瘦牛肉(牛肉有治疗创伤,杀菌,生长新肌的功能。)切成长条,作阴茎的大小模样。涂满猪脂后塞进肛门中过
夜。一连要如此操作至少十天以上。牛肉在直肠内轻微地不断刺激腔壁,任何翻身或腿部活动都能加强直肠内部的
刺激,使直肠习惯外物的存在事实。同时直肠在不断轻微刺激下,自动分泌一种无臭乳白色的分泌粘液。使直肠习
惯受到外在适当刺激的信号后,就自动分泌此种润滑液备用。牛肉在直肠内,刺激上端通到大肠的括约肌,使它加
强紧闭能力。日后排便就自动不易进入直肠留下污秽的残渣,因而直肠容易保持清洁。
金羽还微笑着告诉木清伶,在准备进行肛交之前,用香精调好的猪脂先清理肛门内外一遍,重复如前面数月前的做
法。如此就几乎是清香干净滑润而一尘不染,方便客人去尽情享受或看或摸或闻或舔或玩……彼此得到最大快感而
无所顾忌。这可把木清伶羞坏了,原来身体还可以变为如此……
以上五字诀和操作方法总称臀功。习臀功是一回事,而习臀功者的优劣又是一回事。端在个人的心领神会造诣有差
,据说一个“完美的好臀”并不是容易练成的事。一旦发现一个好臀,达官贵人富商巨贾文人学士之爱臀者都趋之
如骛不惜重金期能一亲臀泽。
历代传下来的臀功经久不衰的魅力正在于此,木清伶忍不住好奇的想臀功创始人到底是谁,能想出这么多不可思议
的办法,金弥阁颜倌的小穴紧致销魂的秘密或许也在这臀功之上。
这几日的训练让木清伶吃了不少苦,更让他苦的是那个爷不来了,即使不让他作陪也行,难道真的是一夜风流罢客
倌明帐分吗?尚且渺小微弱的思念在冥冥中为日后奠定了基础,他好象忘记了他是怎么发誓不要学自己爹亲坠入爱
崖的。不过他总算搞清了一个事情,魏甄为何会甘愿离开皇族做一个平凡的倌坊老板,皇宫之内重要的东西应该就
是当朝天子没有错,为了四皇子能登基立位,不惜退位让贤,此种大无谓精神不是某种特殊感情就是更大的密谋,
但在木清伶推敲数月后,完全掌握了理由,肯定是前者没错——特殊感情。那末是何种特殊感情呢?怕是魏甄爱着
当今皇帝……竟会因为感情的牵扯而做出这样的决定,看来魏甄确实不适合做当权者,更适合做一个推波助澜的谋
权士大夫。不过,这当今皇帝看起来对魏甄没有多大兴趣,反而和自己更有缘呢。
苏家府邸
“颐儿,你心里装的人终究不是我。”苏诚蔻搂着舞颐,笑的苦涩。舞颐迷糊的张开双眼又闭上了,翻了个身像是
没有听到苏诚蔻的话。
“我真恨不得杀了你。”苏诚蔻抚着舞颐光滑的皮肤皱起眉,如若被他知道舞颐心中真正所属是谁,他定不会手软
的将那人拧歪脖子,无论是谁,只可惜即便如此他的颐儿也不会回心转意。日复一日的共枕眠,更让他知道颐儿与
他的距离有多远,身体再怎么近心都遥不可及,可自己又舍不得放下他,为情所困的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呢。
舞颐平和的闭着眼,他只是装做听不到苏诚蔻的话罢了,继续假寐,他在等着苏诚蔻把他“扔”出去的那一天,那
末离再次接近清伶的日子就不远了。
第十七章:宫斗
以散心为由行调查之实,魏甄盘腿闭目坐在颠簸的马车内,果然是朝廷内部发生变动,四弟才会特来齐安一趟,即
便只是被他利用而已也不会觉得愤怒,爱了就是爱了,被怎么利用都心甘情愿。一身玄衣的男子站在齐安边界的某
处凉亭前,全身上下唯一缀饰便是一把烫金扇,被系在了青色腰带之中。
“还是耳曲有趣。”白面书生坐在凉亭内,靠在朱色木柱上看着玄衣男子,嘴上抱怨道。
“过几日便回。”男子侧耳聆听着什么,马车的轮轴声碾压路面发出的声响越来越近了。
“你昨夜去哪了啊?”白面书生撅唇扭眉,同样的问题重复了多少遍都得不到答案,他还真就不信邪了!
“嘘!”男子举起食指抵在嘴唇上,转身背对白面书生看向驶来的棕色马车。掀开棕色布帘,魏甄矫捷的跳下车板
,吩咐车夫过半个时辰再到此地来接他,车夫点头后迅速驾马而去。
“参见皇上,万岁万……”魏甄礼节性的跪地做礼,却被男子扶起打断,魏甄不明所以的抬头看着男子。
“别再叫朕歉疚了。”男子的表情甚是感人,惟独魏甄明白这不过是虚伪的面具,可笑的是他比谁都了解男子的性
情竟还会爱上他。
“大皇兄还是这么客套守节。”白面书生看到魏甄后,仍然为他的英俊折服。
“三弟,莫取笑我!”魏甄见到白面书生,兄长的态度立刻摆现。
“哼!待遇也差太多了吧?对四弟神情款款,对我还是这么凶!”白面书生虽是分外惧怕大哥,但对他的崇拜却是
从未减少过,从小到大四兄弟之中魏甄的才华一直都是众所周知并被父皇认同的。
“我可不敢凶当今歧王。”魏甄当下便对白面书生拱手作揖,垂首时却笑的温暖,三弟是四兄弟中最为纯良的皇子
,在四弟出生以前自己对是他是最为疼爱的,只可惜有了四弟其他人都不那么重要了。
“魏歧。”玄衣男子淡望了白面书生一眼,白面书生竟被吓的一个哆嗦,“闹够了?”白面书生撇嘴不言退到一边
。
“大皇兄,甫临之案查的如何?”玄衣男子上前一步,与魏甄挨的颇近,终于可以商量正事了。
“有诈。”魏甄微微蹙眉,面色不善,先是言简意赅的道出两个字,随后继续:“吏部尚书与甫临知县的关系不一
般,而甫临知县与大驸马的珠胎暗结举朝皆明了,故此次乌龙案定是吏部尚书、甫临知县与大驸马所为,吏部、兵
部、工部的那些老不修是在挑衅皇上的威严,不服新主罢。”
“大驸马?”玄衣男子快速在脑里浏览这个人的名字——刘定长,安庆大公主的驸马。对于朝廷的勾结相争,魏甄
确实比自己更为熟悉,幸好是为自己所用,否其然是一大祸害,不过上任不足一年便铲除了刑部、户部、礼部是六
部中三个最有可能谋权篡位的谋臣,从中不难看出新帝的手段之奇,“挡我者死、助我者活、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再也简单不过的道理。
六部,是指吏部,管官吏任免、考核、升降等事;户部,管土地户口、赋税财政等事;礼部,管典礼、科学、学校
等事;兵部,管军事;刑部,管司法刑狱;工部,管工程营造、屯田水利等事,六部为从一品,虽非正一品,但其
实谓朝廷核心掌权机构,故正一品“太师,太傅,太保,大学士”的职衔是因恩宠受封而其无实职或者称为虚衔而
已。
“甫临知县不过正六品而已,怎敢如此忤逆朕?”玄衣男子不免温怒,那六品小儿当自己是哪根葱?
“据闻他乃工部尚书堂侄。”
“呵,此次是逼朕将他们一网打尽?不过,兵部之权倒是让朕顾忌。”
“兵部尚书其无实权,真正的军权是在魏言大将军手上。”
“领侍卫内大臣兼将军之职,武将中最有名望的祁楚胤……敌或友?”
“本是不敌不友,但只一招便能招拢其为心腹。”魏甄突然想到一个人,嘴上挂着淡笑。
“哦?说来听听。”
……
“恩,等朕处理完剩余三部尚书事宜,再联络你。”玄衣男子漂亮的黑眸闪闪发光,又是一步稳赢不输的棋路,天
下之大已无对手实乃幸事亦乃不幸,“还有……谢谢。”
魏甄面色又是一变,从未听过他向别人道谢,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似的,或许……这就是爱上他的理由,让人在不知
不觉为其心动心醉心碎,“凉……”
“恩?”玄衣男子温柔的眯起双眼,冬日的阳光竟还这么晒人,“很久未听大皇兄直呼朕名讳了。”魏凉拍拍魏甄
的肩,力气不大却意外的沉重。
魏甄轻笑着潇洒转身然后挥手离去,“魏凉,我不悔。”声音是如此坚定。魏凉轻笑,嘴角的弯度在脸上画起漂亮
的弧线,朕必不可少的棋子们都是如厮可爱。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魏歧为方才魏凉对自己的一望而有所顾忌,驽嗫着低头说话,也只有在此刻才算是对当朝
天子恭敬不少。“头一次这么凶的看我……”
“怎么可能呢?小歧,我们回宫。你肯定想念二哥魏桓了对不对?”魏凉搂过魏歧,把刚才的不愉快一笔带过,小
歧,你是朕的男宠亦是天下的歧王爷,对朕来说可是有很大“用处”的,朕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呵。
魏言将军府
“皇上如若查清本官手中无实权,必定会晓得军权在何方,也就说定会忌惮祁将军手上的兵权,那末皇上肯定会先
铲除我们几个老臣再来对付你,不如我们联手……然后将军来做皇上?”兵部尚书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捋捋白胡
以显其身份贵重。
祁楚胤不擅与人交流,不想今日府上竟一下迎来当朝三部权高位重的尚书,惊讶一番后便是恼怒,三个老家伙根本
就是图谋不轨的乱臣贼子,他怎么可能与他们同流合污,自己十五岁就被先帝看中,然后为其打了将近十年的江山
,怎么可能让江山易主改姓,这些自以为聪明的老臣竟来找他商量此等大逆不道的事,该说是人老了脑子不好使还
是真当他太愚笨?于自己来说,新帝是先帝的四儿子,也算是自己的半个主子,不会刻意刁难也不会特意献媚,但
更不会打帝位的主意。“送客!”
“哎,将军,你不信我们?我们可以好好商量!”吏部尚书急不可耐的站起身,如若不与祁将军勾结,自己肯定会
死的很惨,此次甫临之案自己本是不愿挑起的,可惜工部尚书保证祁将军定会合作,谁知如今变成此般,十几年来
的应退自如真把自己熏陶的忘了本,还以为世界是围着自己转。
“本将军莫会懈怠三位,”祁楚胤先是对三位老臣礼貌的点头,而后扬手让几个手下强制把他们送走,“谁送客送
的慢了,杖则五十!”
“祁楚胤你个傻子,我们一亡就离你的死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