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人先告状,宫中的明争暗斗真是低级。
“还干看着?给本宫抓下他!本宫要到皇上面前问他罪。”明妃挂起胜利的笑容。
侍卫们对看了几眼,只好上前绑了木清伶,嘴里轻声抱歉:“伶妃,多有得罪了!”
“没事儿。”木清伶倒也笑的从容,愣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主子!”小牙儿亲眼目睹了刚才的一切可是急坏了,怎能不为亲主子打抱不平。
木清伶朝小牙儿做了禁声的表情,他可不想让小牙儿卷进纷争里来。
小牙儿知道主子的意思,想了想,终于还是选择闭嘴。
“明妃好一双‘能手’。”木清伶不忘调侃一句,随后笑的云淡风轻,仿佛被绑的人不是他木清伶似的。
明妃柳眉一扭,“跟本宫去面见圣上!”
木清伶不怕明妃,因他对魏凉来说是非常有利用价值的,可以说比明妃的利用价值还要大。
第二十八章:下狱
“哦。”听完事情的原由,魏凉点点头,看看木清伶再看看明妃,突然大笑出声。
明妃被皇上的突如一笑弄的莫名奇妙,委屈的捂起嘴眨巴一双大眼,“皇上可要为明妃做主。”
绑在一边的木清伶垂着眼帘,一动不动,任凭他们怎么处理。
“伶妃,你是否大胆如明妃所说,当众犯上调戏明妃?”魏凉想也没想就知道是明妃诬赖的木清伶,后宫只大敢轻
易诬害别人的也只明妃一个。
“回禀皇上,伶儿若是否认皇上会相信么。”木清伶咬定魏凉不敢怎么自己。
“哼。”明妃睨了木清伶一眼,阴恻恻的笑容又挂在嘴边,扭着小腰到魏凉旁边耳语了些什么。
魏凉不自在的瞥了木清伶两眼,听到明妃的话沉默,木清伶的心沉了几沉,那样不自信的魏凉还是头一次见到,只
好揣测明妃的那些偷摸话到底是什么,莫非……
“等着看好戏哟。”明妃又踱到木清伶耳边,挑衅的轻声说。
“朕大致了解了。”魏凉阴沉的眼神又回归了,木清伶倒抽一口冷气。“念是伶妃初犯,给明妃认错赔罪便可。”
“什么?”明妃泄气的瞪大眼。
难道还不够吗。魏凉对明妃冷哼一声,明妃怯怯的几丝恼怒却不敢支声。
“要伶儿认错?为了没有做过的事?”木清伶的尊严不允许谁来踩踏无论对象是谁,何况他还是魏凉的棋,“不可
能。”
“朕要你认便认,哪有那么多废话。”
“说了不可能。”
“木清伶,若是不认朕可是会把你打入地牢以敬效尤的。”魏凉的霸气与生俱来,他的决定是不允许谁可以忤逆的
,即使是有用的棋。
棋,永远只是棋,不分尊严等级。
好你个魏凉,现在终于知道威胁我了。木清伶的委屈凝结变成了不服气,宁可坐大牢也不卑微的认错,这一次,他
选择遗忘其他人的诱导,不再安分的遵从。
明妃见皇上不曾有过的怒意一触即发,心下得意几分却也是吃味几分,如今皇上为了那个男人动怒想必定是万分重
视,早晚要铲除他。
魏凉头一次真正意味上的发怒了,为什么木清伶不能理解自己的苦衷,自己的话里有话,想聪明如他的木清伶难道
不能分辨好坏么,还是故意挑战他的心里底线,哼,不过一介可利用的男宠,何必如此放纵。
“伶妃,朕已给过你否认的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来人,把这妖孽拖去地牢。”魏凉轻描淡写的看了眼木清伶,
挥手派人前来捉木清伶。
难道我否认了,事情会有转机?信任是一人加一言——言出必行,光点头承认我不是我没有,你就能信我?爱是需
要信任和被信任的。木清伶始终一眼不发的紧紧盯着魏凉,他此刻哀莫大于心死,被逼上了死路的他还有什么权利
哀伤。这个高高再上的天子需要尊严,我只是男宠所以不需要尊严吗?你能相信明妃的话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只
需要一次就够了。为何次次都是我先开口妥协,为何没有一次是你来听我的,对于一国之君来说,这样的期盼是奢
求,但是我所想的爱就是简简单单的,双方都付出了然后得到幸福。
木清伶用力的攥拳等待着这唯一的希望,他希望从魏凉的眼睛里得到一个认同,可惜的是连半个肯定也没有他就被
侍卫们拖走了,他生气、愤怒、绝望的一次次回头,却只看到魏凉冷漠的背影。
魏凉,你为什么连一次信任都吝啬给于我,只因为我是男宠,明妃于你来说更有用还是你本身就爱着明妃?或许你
是该多信任她一些的,毕竟我只是来路不明的陌生人。即使我们发生了关系又怎么样,你隔日还是可以选择别的妃
子或是男宠然后去临幸他们,你从未思及我的感受,但我只要完全的独占,如果不能达到那么我也不会再给你机会
。魏凉,你记住,你是第一个让我伤心的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可是身体却在抑制不住的颤抖,陌生而又熟悉的感情又涌了出来,舞颐伤自己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感觉,只是没这
么强烈罢了,为什么……现在的自己委屈的想哭。为什么得不到你的信任,为什么你这么绝情?被侍卫们架着的路
上,木清伶感到自己仿佛是一具木偶,被牵着线没有思考能力的玩具。
如果只是以羞辱我的感情为目的,那末恭喜你达成了目标。在我们的爱情角逐中你胜了,你不仅是举国上下的王也
是把我踩在脚底的胜者。我无权追问你任何问题,因为答案很明显:是我愚蠢,放任自己爱上你,但伤口我会自己
舔。
诡秘的黑色甬道很长,过了很久木清伶才被带到了十字木架旁,四肢被铁链栓住,继而是沉重的链条绑拷住他固定
于木架上。幽幽的地下油灯更像是鬼火般的存在,光晕一跳一跳仿佛就快要熄灭,阴暗潮湿的环境让木清伶抖缩,
胸口的伤痕在隐隐发痛,身子板很沉重。他不适合在这样的地方呆着,身上大大小小零零总总的伤口也不允许他呆
在这儿,旧伤惹的他难忍,偏偏四肢被固定不能动弹。魏凉,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为你挡下刺客的毒手,那也就犯
不着在被你下令关到这儿的时候那些个地方拼命的疼。也许我忽略了一个地方——左心口出奇的难受,像蚂蚁在嗜
心般的痛苦。
明妃欢喜的搂过魏凉的臂膀,娇媚的花枝乱笑,“皇上英明。”
魏凉无力听她的话,僵硬的看着木清伶被拖走的方向,为什么他倔到让自己连反悔的机会也没有。地牢里的条件那
么差,木清伶身子骨又不好,能受的住么。
明妃察觉魏凉的心不在焉,又发现了他的视线,松开魏凉的手,忿忿的转身离开。魏凉连丝毫挽留她的意思也没有
,她愤怒的派人托口信去找她爹。
只是一个棋而已,何必关心他会不会恨自己,魏凉收回眼神,对,就该像那日忠告他身体里的春蛊一样不留情,让
他知道他不过是一个下贱的男宠。可就是免不了不必要的担心,譬如会不会坏了他对自己的迷恋,虽然持有春蛊这
招他就不敢不遵从自己的意思,但还是担心他还喜欢不喜欢自己。作为一国之君,活的够憋屈,魏凉生硬的自嘲。
第二十九章:身亡心死
“叫你再去勾引圣上!”手执长鞭的狱卒嫌恶的瞪着被锁链禁锢的男子,狠狠一鞭甩上他接近狰狞的胸膛,皮开肉
绽的疼痛麻木了男子的知觉。血迹渐渐晕染开,顺着破布烂衫流下。
“适可而止吧,万一圣上再招回他,我们可是有几个脑袋都招架不住的。”另一狱卒隐忍不安劝道。
“呸。”执鞭狱卒朝男子的方向啐了口唾沫,“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兔爷,同为男人装什么娇柔,凭什么他们可以
不劳而获,出卖色相的低贱事真叫人恶心。”
另一狱卒叹了口气,看向焉焉一息的男子,低垂的长发混着酱紫的血垢粘腻的沾在一起,本该天资国色的脸此刻添
的只是绝望的死寂,血肉模糊的胸、臂、腿、甚至是那夺人眼球的脸也被挥了一鞭,真是惨不忍睹。
“哼。”执鞭狱卒欲再挥鞭,却听到门口急促的脚步声和不迭的请安,心下一坠,是哪位大人物?
“清伶……”匆匆赶来的男子不信眼前的暴力景象,握拳,也不管是谁下的手,只是冲到被禁锢的男子身前,冷冷
扫了一旁的两个狱卒,“开锁。”
“回禀将军,没有皇上的圣旨……”话还未完,男子拔剑抵在狱卒的颈上,威胁道:“先帝所赐之剑你可识得?”
无论是谁,只要胆敢忤逆其剑便可斩无赦!狱卒吓的当即跪倒,抖嗦着掏出钥匙,急急打开了禁锢男子的手臂、脚
、腰部的锁,几乎昏迷的男子软软倒在将军怀里,两名狱卒忙不迭的跪倒叩头。
“是谁下的毒手?”将军抱紧怀中冰冷的人儿,暴戾的看向两个狱卒。
执鞭狱卒吓的把鞭一扔,面色泛白,“圣上口谕:木清伶一日不认错,便要折磨一日。”
将军眸色一暗,不再多说,抱着怀中人欲走,执鞭狱卒不死心的追加道:“圣上未曾嘱咐放走木清伶……”
本是不打算处置这歹毒的奴才,没想到他竟不知好歹,将军提剑果断横刺结束了执鞭狱卒的性命。一切都由他来负
责,全因他受不了怀中人受的伤害。
“你——还阻拦本将军么?”将军看向另一个瑟瑟发抖的狱卒,寒声问。
“不敢不敢。”狱卒低头看着横倒在地的执鞭狱卒的冰冷尸体,颤抖着回答。
怀中人费力的睁眼,看见来人眼里一黯,尔后是自欺欺人的愁苦面容,轻声道,“傻瓜……可知自己是被利用了?
你这一闯……朝堂上的诸多大臣……便会对你有口舌之辩……如此那人的计谋倒是……更近一步了。我知自己是将
死之人……”
“嘘,别说了。”将军悲伤的看着木清伶苍白干裂的嘴唇,“我找御医来救你!”
木清伶面色突然一红,眼角却湿润了,靠最后一丝意念撑着说:“不过还是谢了……”
将军心下一惊,面色绯红莫非那是回光返照?脚上一提力赶紧抱着木清伶往御医方向寻去。
待将军前脚一移,后脚接踵而至的便是当今圣上魏凉,这么多天了也逼不出木清伶松口认错,昨日见到他身上的伤
痕终是不忍了,斗不过心里挣扎,认输的竟然是身为一国之君的自己。
抬眼却是满目狼籍,瞥到跪在墙角发抖的狱卒和他身边冰冷的尸体,又看到松开的锁链,一下明了,滚滚的愤怒燃
烧,声音却还是那般冷静,“可是将军劫的?”
“回禀圣上,是。”狱卒低着头全身打颤。
祁楚胤啊祁楚胤,为一个男人……也罢,上计了。魏凉说不清乐意还是不乐意,没看到木清伶竟是这样失落,他终
是不愿承认不快是源于木清伶。
祁楚胤感到木清伶冰冷的身子开始僵硬和沉重,无可明状的哀伤和不愿充斥了感官,他不允许木清伶离开……还没
有亲口诉说自己是怎样喜欢他,还没来得及带他离开是非之地,还没来得及了解他的更多更多……其实早就知道他
是害自己的棋,但还是陷了……即便如此,也不允他就这样死去。只因……自己爱他。
天还是那样蓝,柔软的云朵飘浮,连绵的景色仍叙述着它无情的美丽。
第三十章:番外之恶搞
某宅男抠着脚板逛论坛,偶然发现一H文打包集,迅速点开下载,其熟练度不禁让人赞叹。
“我们出去打球,你去不?”一阳光少年拍宅男的肩好心邀请。
宅男头也不抬的摇摇手指。
“就知道你又这样!”另一少年气结道。
宅男嘿嘿一笑算是抱歉的回应。
“算了!我们出去让他玩电脑。”阳光少年倒也不恼,扯过发怒少年就走了。
没过2分钟,天公不作美的打雷下雨,宅男利索的用脚踢开小柜勾出雨伞,此时宿舍楼下吼声正好响起。
“伞!”
宅男边盯着屏幕边把伞往窗外胡乱一扔,没没没想到这次竟然闯祸了,伞柄勾着宽贷连接线招呼娇弱的笔记本,一
股诡异的并不属于此时的惯性把宅男心爱的笔记本拖出窗口便以优美的弧线往外飞舞,宅男倒吸冷气——不是吧!
想也没想,宅男飞身护本的跳出窗去接笔记本,当安全抱住笔记本,宅男微微一笑,全然忘记自己处于六楼高空的
危险境地。伴随着雨点打落,模糊脸旁的同时又听到楼下一片尖叫声,宅男适才弱弱的向下一看,咽了口水才恐惧
大叫:“我——操!我恐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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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
某宅男伸展四肢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倒在一个古怪的地方。
“来者何人!”殿堂上拥有一大把胡子的黑皮肤壮男身着华服蹙眉看向宅男。
“没人告诉你问别人姓名前该自报吗?”宅男坐没坐样的揉肩膀捏腿。
“你你你!判官,给本王查此刁男。”壮男阎王气的连头上珠冠都在剧烈抖动。
“是!报告阎王,此男姓木名头,为21世纪宅男一名,年约19,阳寿本应70有9,刚才属下一激动……把7写成1了…
…”
“什么!”宅男一听顾不上疼痛冲到判官面前,咬牙切齿的怒吼:“怪不得我想那股怪异的力从哪来的!”
“判官啊……你怎么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呢?”阎王一见是自己人做错了,为了推脱责任便转移话题。“咳咳,这样
是不对的。唔,恩……那什么……既然是不小心就把他送回阳间吧。”
“阎王,那啥……没有正当理由是不可以随便让死者回阳间的,这会造成小范围的恐慌啊……”判官挑挑眉,加重
了正当理由四字的读音。
阎王意会的挑眉,绝对不能把罪责担在自己身上,反正绝不送此男回21世纪就对了。
“你这邪恶无道的鬼王,只因自己的疏忽便让我白白赔上一条人命,哼,我不会这么算的。”宅男看完他们的表演
,愤怒的一脚踢走判官,反正他都已经算死者了才不在乎下不下地狱。
“来人护驾啊!”阎王慌乱的躲开宅男的攻击。
“报告阎王,雾凉国男妃木清伶阳寿已尽,凭阎王定夺!”两个鬼兵冷静的带上虚弱的木清伶。
宅男瞥一眼木清伶,马上惊的没有动作,那木清伶怎么和自己长的那么像!只是那男子苍白无血的肌肤更让人生怜
,一身古装,感情是古人。
阎王见宅男呆愣,趁机命人架了宅男,“咳咳,判官,给本王查查木清伶生平有无做过损德之事。”
“那啥……阎王……”判官啪的一声跪了下来,手中的记事簿掉落,欲哭无泪,“木清伶的也写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