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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公关 下+番外篇——by狼千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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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玄,总之,你来了太好了。”

宏树垂头丧气,自己这些经历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解释清楚的吧。

这个时候看到玄矽,还真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你啊……就会让小狼受苦。感谢我没一时起兴,把千秋四月凌灵小A都带来,否则我看你回去还有什么脸?喂,我

给你做的媒,你别老让我丢脸行不行啊?”

没有高烧的痛苦,甄祎郎睡得格外舒坦。坐在走廊里陪夜的玄矽和宏树畅谈了一夜。

“玄,事情都来得太突然了,我也没有办法。现在你都知道了吧?”

玄矽是他最贴心哥们死党,宏树对他没有秘密可言。

“恩,知道了,了解了。你活该,可怜了我们的小狼。跟着你吃尽苦头,还那么死心塌地,你居然还要气他。哎,

早知道我自己捞进还介绍给你?你做梦吧。”

玄矽的出现,宛如天神下凡,推波助澜,一切不利条件都在瞬间变成了有利条件。

就好像噩运过后,会有好运降临一般。

人生有欢乐,有悲伤,这很正常。

有迷茫,有怅惘,也很理所应当。

阴霾很多,一时吹不散,但终将会有散开的一天。

宏树拉着心爱的人,回望着这片给他们带来迷茫怅惘的土地,云层的洁白,飞机的彼岸,等待他们的是最纯粹,最

熟悉,最简单的幸福。

……

他并不贪图荣华富贵,也不喜欢骄奢淫逸,他要的幸福很简单,只要和相爱的人一起过过风平浪静的日子,牵着手

在夕阳下漫步,面对面在家里吃饭,躺在一起听着他的呼噜声入睡。

这种安稳平和,就能让他很满足。

甄祎郎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

“洗好了?我给你擦干。”

宏树关掉了正在看的直播足球,拿起干毛巾轻柔地摩挲着他柔顺的短发。

不重不轻恰到好处的力道,隔着毛巾都能感觉到那份浓浓的爱意,甄祎郎微微笑了,手轻轻抓住了他的衣角。

如果就能这样,和宏树过一辈子,也就别无他求了。

“怎么了?”宏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见甄祎郎猛地回头,紧紧抱住了自己。

望着他微微抬起的脸,看着他充满水汽的双眼,好似带着一种□□的诱惑,冲自己微微笑着,手轻柔地用力越环越

紧。

“宏树……”发出像小猫般的低喃,甄祎郎少有地在他怀中撒娇。

若是从前,宏树定难耐燥热,将怀中的人直接推倒,可是如今想起那难以启齿的悲催,他便只能一语不发,抱紧他

只是抱紧他。

将近半年的等待,这一刻终于到来。甄祎郎说不清自己心中的感觉,莫名而生的yu望渴求宏树身体上的交融。

此话揣在心口难开,羞涩地用指尖圈画着宏树的衬衣扣子,期待着宏树展开攻势。

不明白为何今天的宏树如此沉得住气,亦或是自己的暗示还不够?

甄祎郎有些焦急,将自己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在宏树身上,手轻轻滑到他腰间,移到他皮带的扣子上。

宏树慌张地躲闪了一下,一把抓住他欲要解开的手,愣了愣,冷冷说道,“今天不是很累了么?睡觉吧。”

什么么……甄祎郎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低下头去。

好不容易,才做出这么惹火的举动,他就这么不留余地地回绝。挣脱他的手,甄祎郎径直走出房间。

“你去哪?”宏树的语调里带着慌张,透着疑惑。

“喝水。”甄祎郎的回答里透着悲凉,带着惆怅。

看着他单薄的背影,宏树无奈地瘫坐在床上,撑住了头。

刚才的举动他不是不明白,而是他明白了也无法回应,要甄祎郎做出那么大的牺牲,自己却就这么回绝该让他有多

难堪。

宏树心里的苦涩如翻江倒海般涌上,当初下定决心要分手,也是因为不想耽搁了他美好的青春年华。

墙上的钟敲响,宏树猛地坐起身,走出房去。

怎么喝个水还不见回来。客厅里,借着月光可以看见那娇小的身影坐在沙发上,双手怀抱着双腿。

“甄祎郎,你别生气。”

宏树焦急地上前,拉住他的手,不料甄祎郎却没有如预计中一般绵羊般归顺到自己怀中,反而无动于衷。

“对不起,我……我……”

他知道这个事情迟早瞒不住,迟早得曝光,但是面对自己所爱又想一生去珍惜的人,他又怎么说得出口。

本来这就是让一个男人尊严扫地的事情,若再让自己的伴侣知晓,又是何等尴尬何等怅惘。

“我……有点问题。”

宏树找不出合适的语言来解释一切,淡淡涵盖。

“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我吧。”

甄祎郎冷若冰霜的声音响起,叫人痛心。宏树从来不知道,向来温和的他还能有如此寒气逼人的时候。

“我在那种地方待久了,你嫌弃我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甄祎郎后悔也已经收不回来,他心里骂着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明明知道宏树对自己如此的关爱,却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这样的质疑。

但他相信不是自己多虑,不是自己不食人间烟火,刚才的种种,都表明了宏树心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自从和宏树重逢直到经历完这些风风雨雨,过上安稳日子也有个把月了,宏树却从来没有提出过和他亲热的要求。

“甄祎郎……我没有!”

“是啊……我虽然没有每天都接人,但也被三个人碰过……所以有问题的人是我!”

从来没有如此和宏树闹过别扭,甄祎郎都怀疑说话的人不是自己,就好像个发现丈夫变心的妻子一样,娇纵埋怨,

无理取闹。

“不是这样!”宏树使出浑身力气,一把将他抱紧,不容他点滴地反抗挣扎。

“不是你的问题……”宏树放柔了声音,好像融化在水中一般温情,只听他无奈地长叹一口气,握住甄祎郎的手贴

住自己身下,“是它有问题。”

该说的总要,怎么也躲不掉,纸包不住火。

甄祎郎瞬间僵直了身子,想要挣脱,却无奈宏树抱得死紧,就是不让甄祎郎看见他此刻的表情。

手里的感触不会说谎,方才的场景下就连自己这样冷淡无趣的人都会有反应,而宏树的□□显然毫无生机,曾经的

那份炙热,找不到一点踪影。

“宏树……?”甄祎郎疑惑地望向他的眼,发觉掺着前所未有的苦涩和无奈。

“我都不能算个男人了。对不起,一直瞒着你。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

宏树只是抱紧他,用颤抖的语调在他耳边呢喃。

甄祎郎不再挣扎,双手缓缓抱紧宏树的背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什么都不知道……让你那么为难……

宏树,对不起……”

“甄祎郎还是那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宏树舒心地笑了,早知道告诉他并不会被蔑视什么的,却还是放不下自

己的面子。

“没有……刚才我就任性了,混蛋了,以后不会了。”甄祎郎捶着自己的小脑袋,又一头栽进宏树怀里,“对不起

。我只是害怕……害怕你……会嫌弃我……讨厌我……”

“傻瓜……”宏树将他清瘦的身子一把抱起,“走,睡觉去。瘦成这样,得赶紧养养胖。”

躺在轻柔松软的被子里,甄祎郎贪婪地抱住宏树的胳膊,感受着那熟悉的体温。

宏树突然间掀开被子,伸手去扯他的睡裤。

“干……干什么?”

宏树推倒他的身子让他躺平,亲亲啄了他的脸蛋,“我用嘴帮你好不?”

甄祎郎瞬间满脸通红,慌张地推开宏树,死死抓住自己的睡裤,一个劲地摇头。

“不要!我……我不要……”这算什么,为了让他一个人舒坦?宏树啊宏树,你个笨蛋,我不是想要单纯的kuai感

,只是想要你的感觉。

“我不要单方面的……。”咕哝了一句,甄祎郎背过身趴在床上,“我等你好起来。”

“万一一辈子不好?你还那么年轻……”宏树回想着他刚才可爱的表情,轻拍了一下他因俯趴着而挺翘起来的桃丘

“那我一辈子不要。”

宏树一个扑倒压在他身上,从背后紧紧环住他,亲着他清香的头发。

“好重。”

“这样就重了?那等我好了还不压死你?”

“宏树!”

抱在一起的两人在被子里滚作一团,笑声不断传出,温馨的景象定格成一幅美好的画面。

拥着彼此,甜甜入睡,纯而无杂的感情在这一刻得到升华。

因为爱,去包容对方的一切,去接受对方的所有。结婚誓言回荡在耳边。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不管天荒,不管地老。

天涯,海角。

你和我,我和你。

在一起,不分离。

我发誓——

我发誓——

永远爱你!

永远爱你!

第四十六章

不能再去逃避,他必须面对,宏树满脑子甄祎郎那充满魅惑的双眼,终于狠下决心,去找四月医生。

“四月,商量个问题。”宏树没有了平时的傲气,耷拉着脑袋低声说。

四月漫不经心地翘着二郎腿,手里正翻着一本漫画,喝着刚打出来的鲜榨果汁,一头及肩的头发扎成一个高跷的小

马尾,前额掉落的发丝用发夹齐齐地夹住。

“说吧,人流引产还是啥?”四月头都懒得抬一下,“或者性病艾滋?你来找我估计也就这方面的病。”

“四月……”宏树上前不动声色地抽掉他手里的漫画,“认真点,我急呢。”

四月皱了皱眉头,自顾自擦着眼镜,“急得话厕所在那里。自己去。”

“你……大医生,行个好吧。我……”宏树心里难以启齿的言语,这会更是不知从何说起。

“恩,说吧。不会是不举吧?”

“不举……”宏树的回答让房间瞬间静了下来。

“不会吧?!真的?”四月收起之前轻浮的态度,戴上眼镜看着他。

“真的……我会和你开这种玩笑么?”

宏树满脸沮丧,没有一个男人会开这样的玩笑吧。这可是事关一个男人尊严自信甚至生命的问题啊!

“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了……”

四月起身锁门,回到办公桌前坐下,“你说,我看看到底毛病出在哪里。”

忙活了一个上午,四月笑眯眯地看着宏树,像是有了头绪。

“其实,检查下来没多大问题,依我看,是你受了刺激得了心病。”

“那怎么办?吃药打针还是要手术?”

管他三七二十一什么方法,只要能治好,就是让他再移植个那东西都行。

“方法……不是很简单么?”四月耸耸肩,一副自然悠闲的样子。

“什么方法?”宏树两眼发光,一把抓住四月的手。

“你不举,难不成他也不举了?他举就让他在上面,不就结了?你就非得死赖在上面啊?”

宏树被四月出的点子气的想吐血,“你你你,有你这么当医生的么?”

“宏树啊,有句老话叫三十年风水轮流转懂不?心病还得心法医。他或许能给你治好。”

……

回到家推开房门,不见甄祎郎人影,宏树还妄想着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听他说欢迎回来。

一股香味从厨房飘散出来,宏树换了鞋赶紧悄无声息地溜进去,背对着他的甄祎郎正在做饭。

锅里散发出的香味令人馋涎欲滴,而锅前的人更是秀色可餐,干净清爽的居家型小围裙戴在他身上分外合身。

眼前明明是一副贤妻良母般的淑男景象,却不知为何在宏树眼里早化为了诱惑重重的裸体围裙姿态。

“甄祎郎~”一把从背后抱上去,宏树坏坏地咬住他的耳朵,“我回来了。”

“恩~”被敏感的举动挑逗地轻哼出声,躲开他充满魅惑力的嘴唇,甄祎郎回头轻笑,“欢迎回来。”

“你在煮什么?那么香?”锅里传出的香味让宏树忍不住去掀盖一探究竟。

“牛鞭汤。”

宏树怀疑自己的耳朵,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

“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吃啥补啥,我大不了牛的羊的猪的,换着给你吃。”

宏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看样子甄祎郎真的是很希望自己好起来。四月说的没错,还在乎什么谁主

动,对象是甄祎郎的话,自己也不在乎处在哪一方吧。

樱桃饱满光泽诱人,酸甜可口又小巧,这个天气的进口樱桃并不便宜,看起来甄祎郎今天是花了血本的。

洗了一碗捧在手里,靠在床上和宏树边看电视边吃樱桃,幸福洋溢。

突然见宏树连同梗一起吃了进去,刚想大叫,便看见宏树坏笑着嘴一动,一个打了结的樱桃梗就出现在他眼前。

“好厉害!”

学着他的样子特地拔了根较长的樱桃梗塞进嘴里,折腾半天也无法顺利地用舌头将其打出结来。

宏树捧着肚子笑了起来,“知道么?这是有一流吻技才能办到的事情。你还差远了。”

抗议着宏树对自己的鄙视,甄祎郎放下手里的碗,大胆地扑到他身上,“那你教我啊!”

真是的,下面出了问题,舌头又没出问题!为什么连像样的吻都没一个,他居然还有心情和樱桃梗玩舌吻。

一连串的吐槽后,甄祎郎才发觉,原来自己在吃樱桃梗的醋。

下一刻,便对上了宏树贴上来的脸部特写,双唇被他强硬地占林。

久违了的深吻,让宏树激情四溢。

温柔地撬开他的牙关,灵活似蛇般的舌头溜了进去,缠绕住他柔软胆怯的舌头,双唇附在他颤动的小嘴上,吮吸含

咬。

宏树的吻技的确精湛,甄祎郎一阵透不过气的窒息,感觉自己可怜的舌头就快和那被打结的樱桃梗一样命运了。

可是,他不想放开,哪怕只是这样,还是想多感受一点宏树的气息。

“别……不要……”好不容易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拒绝的话语出口,手却拥得更紧。

望着甄祎郎憋红的小脸,羞涩地欲要低头,宏树再次挑起他的下巴,温柔地轻轻落下一个浅吻,“怎么?害羞了?

“宏树……”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没有明白为什么今天的宏树又突然热情了起来。

“一会让你做更害羞的事情。”宏树亲吻着他发烫的脖子,双手轻轻在他胸前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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