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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公关 下+番外篇——by狼千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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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我的身心早已被你一个人所占据,烙印下了属于你的印记。

夜幕很快降临,甄祎郎坐在床上等候着宣判,听到门把的转动,绝望地闭上双眼。

进来的人没有说话,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容貌,从轮廓看得出是个高大的男人。

来人瞬间倒在床上,一股熏人的酒气扑鼻而来。甄祎郎直起身,想看看眼前的人是不是已经烂醉,刚低头凑近,这

个好似已经醉去的男人却突然像野兽般觉醒。

猛地将他压到了身下,身上艳丽的浴衣被粗暴地褪开。

想要反抗,脑中就立刻浮现出了佳恋被毒打的画面,他皱紧眉头,眼一闭,心一横,不再做无谓的抵抗。

放弃抵抗就等于自愿接受,微弱的光中闪烁的是左手手腕处散发的光亮,举起左手放到耳边,那好似与宏树心跳同

步的滴答声传入耳中,双眸紧闭的脸上有了一丝丝笑容。

身体的疼痛可以忍耐,心中的痛楚却无法缓解。

只知道那个喝醉的男人虽然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但由于酒性的关系持久过人,这一夜把他折腾得并不好受。

醒来之后身体酸痛不止,猛得坐起,看见赤身裸体的自己和一个素未相识的男人躺在一起。

一宿的翻腾让人精疲力尽,运动过后越发精壮的肌肉线条衬托出男人匀称的身材,汗水滋润过的肌肤格外充满男性

魅力。

修长结实的双腿露在被子外,健硕的臂膀让他联想到宏树炙热的怀抱。

昨晚,就是这个男人,抱了自己么?

身体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这种屈辱,他不是不想反抗,是被迫自愿不反抗。不同于当初和树的强迫,如果说说那时

只有无助和痛苦,现在有的更是自责和迷茫。

男人伸了个懒腰,悄然醒来,发觉自己这样的姿态,羞得满脸通红,立马抓了裤子套上,没稳着重心差点摔到地上

,踉跄地在地上蹒跚了几步。

意识到跪坐在床上表情尴尬的男孩,他又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凑到床边低头一鞠躬,“对不起!”

甄祎郎没有回应,记忆里他是第一次不回应外人的对不起。笑一笑带上一句没关系,是他的处事原则,基本上从没

有推翻过。

男人慌张地不敢抬头,继续低着头保持着鞠躬的姿势。

半天不见回应,他忍不住缓缓抬头,对上了甄祎郎愤恨又委屈的目光。

“你……你没事吧?”温柔的询问,反而让人更加无措。

是你么?是你再次让我坠入深渊,烙印下无法洗刷的污点。

是你么?是你再次揭开我的伤疤,让我无颜面对他和自己。

即便米已成炊,可我还是不甘心,我不想,不想被除了宏树以外的人碰触。

委屈瞬间全上心头,甄祎郎抓起他床头的衣服外套,一把朝他扔过去。

男人一时还未反应过来,衣衫领带一件件砸到他身上滑落至地。

下一刻,他感觉到胸口一个撞击,低头,见到的是砸到自己身体落地的手机。

“你给我滚出去!我不要你假惺惺!”忍耐不住的脾气爆发出来,甄祎郎眼见扔光了手边所有的物品,只见床头还

有一个黑色的扁平物体。

管他是什么东西,抓起来就狠狠砸到地上。

因为撞击上盖掉了下来,甄祎郎这才一个傻眼,他砸掉的是男人的笔记本电脑。

两个人瞬间都愣住了,年轻男人低头看着自己被砸得身首异处的笔记本电脑,到没有露出怒火的样子,反而像做错

了事的孩子一般,一个劲地道歉,捡起地上一堆东西,便狼狈地逃出了房间。

第三十一章

甄祎郎悔恨地躺倒在床上,心中不禁有些后悔刚才的就举动。

这个男人会不会去月砂那里告状,他并不担心自己受苦,可如果因为这样连累了佳恋,那自己又是罪不可赦了。

结果有惊无险,一直到晚上月砂都没什么要找他算账的动静。

惊讶的事情总是可以一件连着一件发生,那个被他砸了手提电脑的男人竟然晚上再一次走进他的房里。

甄祎郎警惕地看着他,按照常理来说他应该是来报仇的,看起来今晚自己又会极度悲惨。

男人的脸上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露着一丝抱歉的笑容,

“对不起,我昨天……”男人结巴地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便又是一鞠躬。

虽说日本人礼数周全,可眼前的人也太过了些吧,甄祎郎搞不清他卖的什么关子,一语不发地坐在床上翻着报纸。

“你叫宵郎是么?你好。我……我叫林文彦。”

对方看他没有回应,居然做起了自我介绍,还把手伸到了他跟前示意握个手。

甄祎郎没有理会,扫了他一眼扭过头去。

这算什么。

禽兽好了就来伪装正人君子么?不就是客人么?我管你姓啥名啥?

出了这个门,你我两不相欠。

想干什么就来吧,反正不是你也会是别人,甄祎郎做好了献身的准备。

林文彦却不像那些个猴急的客人,也明显不同于昨晚那般急躁热情,许久都不见他有任何动静,甄祎郎睁开了紧闭

的双眼。

只见林文彦背对着他,双手飞快地在键盘上跃动,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闪动着许多甄祎郎不曾明白的东西。

“哦,你累了吧?你睡,别管我。”林文彦好像意识到了身后的视线,便回头对甄祎郎笑笑,继续抱着他的电脑鬼

混。

早上自己砸掉了他的电脑,想来的确有些理亏。但林文彦却好像丝毫不介似的,这点让甄祎郎着实地摸不着头脑。

反正不想多管他什么,没有理会他,甄祎郎就自顾自躺了下去。

一周下来,甄祎郎愣是对林文彦这个人没有办法下个周详的定义。

这个人很奇怪,他的木讷和礼貌完全很难让人想像到他醉酒那次的疯狂,而且他根本和千若桃这种地方沾不上边。

甄祎郎甚至开始怀疑那一晚的错觉,好几次想要仔细地看看林文彦的脸,看看是不是认错了人。

每晚都是甄祎郎睡觉,林文彦和手提电脑做伴。这样的日子,到也落得轻松。

林文彦个子挺高,约莫着有宏树那么高,宽宽的肩膀下健硕的臂膀,不禁让人想起宏树温暖的怀抱。

整齐却有些呆板的发型,纯正乌黑,不同于宏树那一头帅气时尚微黄染色过的洋气靓发。

明明都过了睡觉时间,甄祎郎发觉自己居然呆呆地观察了林文彦那么久,看一个地方,就会自然地和宏树产生一个

对比。

回过神来,刚想不顾一切去睡觉,却对上林文彦疲倦打着哈欠的脸。

自己过分了点吧,他是客人,付了钱逍遥是理所应当,自己当初发大脾气有些无理取闹。

而后又变成了他每天花钱,自己顾自己睡觉不予理会,林文彦貌似一周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了。

就算是花了钱住个宾馆,也不至于落到没有床睡觉的地步啊。

“那个……”甄祎郎打破了两人不说话的尴尬,林文彦停下手中的活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林先生,请到床上睡觉吧。我去坐着就好。都一周了,白天还要工作的吧。”

“哦……哦……我……我没事的。你睡就好。”林文彦说话依然有些结巴,一边挠着头,“真的很对不起。我一直

想好好跟你道歉的,只是……你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道歉?难道他还想为了水扬之日的事情道歉?

真是个奇怪的人。本来不就是花钱买乐子,有什么好道歉的。

“该道歉的人是我。那天,电脑……”

“不不不,是我的错……”林文彦连忙摇头,“不是那群家伙整我,也不会这样。真的对不起,我……我又没有经

验,弄伤你没?”

甄祎郎目瞪口呆,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这和有没有经验有什么关系?

而且,居然会有没有经验的人跑来这种地方破处?笑话,天大的笑话。

看他一脸的惊讶,林文彦继续解释,“我那群同事整我,他们说我一把年纪了都没交过女朋友,他们在怀疑我的取

向。所以,那晚是他们带我来,灌我喝醉,强行把我推进了你的房间,所以我……”

撇开心里一切关于失身的不悦,甄祎郎真的很想笑,在这繁花地还能让他找到一丝笑料,估计也就是眼前这个单纯

的人了。

“那,为什么你还天天来这里呢?”既然是被人作弄,弄巧成拙,那本应该下不为例,就此作罢。

千若桃不是三流的发廊烟花之地,当初身在俱乐部的甄祎郎大概也了解在这样豪华环境下的价钱行情,即使自己是

这里的新人也不见得价钱低廉到哪里去。

林文彦连着一个多星期包他的场,居然还是花钱不办事,连旅馆的普通待遇都享受不到。

“我也不知道。”果然是只能出自林文彦口中的回答,这句到一点也不让甄祎郎感到惊讶。

“你,不是自愿的吧?”

甄祎郎疑惑地看着林文彦,哑口无言。

废话,谁是自愿的啊?不是环境所迫,还有谁肯来干这种事。这个男人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

“你是不是很不愿意留在这里?我……我打听过了,你是新来的,那晚我要的是你的……初……”林文彦羞涩地把

那个词汇吞到了嘴里,怎么也说不下去。

“你不用在意。”自己的初夜,还不早早地给了宏树。

“那不行……我……既然是我犯下的错,我就……就要负责任不是?”

林文彦突然眼睛一亮,拉起甄祎郎的手,“我……我给你赎身吧!”

甄祎郎静静地愣了两秒,忍不住笑出声来,“林先生,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不会让任何人赎我走的。”

甄祎郎看看手腕上的表,心里默默道,要赎我的人,只能是你不是么?所以,我会等你。

事情的始末他不止理过一遍,却无从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宏树和自己被突来的事故逼迫从火海和炸弹中跳楼,相依在一起想要待到黎明再解决这纷繁的一切。

却连最后的曙光都没有见着,知道是遭人暗算,醒来之后自己就被卖到了千若桃。

而宏树的下落,全然不知,他可以感觉到宏树的气息,但是却完全理不出头绪推想不出暗算他们的人是谁。

月砂也许会知道些什么,但他绝对没有告诉自己的可能,真的就只有坐以待毙,等着宏树来救自己的那一天么?

窗外皎洁的月,照着宁静的街道,甄祎郎望着繁街的灯宵,黯然伤神。

“林先生,您睡吧。明早还有工作不是?我坐着就行。”

“宵郎……我……”林文彦不自在地合上笔记本,看着脸上写满忧伤的甄祎郎,“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么?”

“没有。请您休息吧。”

面向窗外,甄祎郎没有回头,寂寞的双眼直直望着楼下卖章鱼烧的小店铺。

想起宏树买的章鱼烧,宏树用牙签挑着送进他嘴里的章鱼烧,甄祎郎咽了咽口水,嘴角露出一丝甜甜的笑。

林文彦躺在床上望着他伤神的背影,久久无法平静。

夜深人静,心自冷清,加上先前一周的疲劳熬夜,终于敌不过自己的身体,沉沉睡去。

他眼中的宵郎,根本和这个职业挂不起钩来,看起来如此纯洁善良,清冷淡泊。

有着不为人知的苦处,林文彦很想去深入了解,走进他的心里,但并不容易甚至是没有可能。

宵郎并不如外表般柔弱,内心坚毅不拔,那一天早上他就完全被这样的眼神所俘虏。

……

下午的时光,是千若桃的孩子们最为向往的,可以看看书听听音乐,享受一下和普通人一样的休闲生活,也可以找

谈得来的同伴聊聊天。

甄祎郎用梳子轻轻梳理着佳恋柔顺的头发,将后面一簇微长的发尖用丝带扎起,前额的刘海松散地垂落到眉前。

可爱的佳恋冲着甄祎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在他面前毫不遮掩地换起了衣服。

“佳恋几岁了?”甄祎郎知道他比自己小,却还没有确切问过他的年龄。

“十八,就快十九了,没几天了。”

十八岁的青春年华,还是该上学的年龄,甄祎郎不禁有些难过,这便是世界的残忍,逼迫这个孩子来到这样的地方

“宵郎哥哥呢?”

是啊,自己的岁数,甄祎郎突然间回答不上来,大学毕业和宏树结婚的那时刚好要过22岁生日。扮着手指数来,再

过三个月便是正好两年。

“二十三,就快二十四了。”

“啊???”佳恋爆发出一阵惊叹,小脸对上他仔细观察着,“不会吧……我还以为你比我大个一岁,最多不过二

十。看起来还真年轻。”

“是么?”好像宏树也有说过,玄矽等人也有提及。自己的脸看起来的确比较显年轻,外加身高的关系,看起来就

更显不出实际年龄了。

“是啊!吓我一跳,要不是我知道你比我大,说不定还猜你十六七。”佳恋望着他,视线突然从脸上转移到他手腕

上,“哇……好东西!”

甄祎郎没有抗拒,反而将手伸到他跟前,让他欣赏自己的手表。

“那么好的表,宵郎哥你以前一定是有钱人。”

“不是……”

“那你的恋人一定是。”

是吧,当初花钱将自己买下来的就是宏树,这样一看,宏树的确算是个有钱人。

甄祎郎笑笑,拍拍佳恋的肩膀,“也不是什么富翁啦。只是一个蛮横不讲理的大少爷罢了。”

“呃……”佳恋掩嘴偷笑,“看来,这个蛮横不讲理的人,早把你的心给吞了。”

“佳恋!”甄祎郎听着他调侃的表达,好似败露了恋情的纯情少女般,脸上绯红,吼了佳恋一声。

“哈哈哈……你真可爱,宵郎哥。难怪那个林先生那么中意你。”

佳恋耸耸肩,“他看起来很老实,来到现在就只包你的场,从来没点过别人。这样的忠厚型男人,也许接触一下也

不错哦。好羡慕你啊~~我啊,昨晚又遇到一个老变态,该死的。”

“怎么了?”听着佳恋轻描淡写地叙述,拨浪鼓似得摇着头,甄祎郎有点担心他的处境。

“没什么啦,就是不喜欢用润滑强来的。呐,林先生温柔不?”

“林……”说到林文彦,甄祎郎真不知道找什么词形容他好,温柔是他的招牌特色,只是他体会到的这个温柔和佳

恋所指的温柔不在一个概念。

“应该不差吧。哎,好像遇上这样的客人啊……”佳恋边说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将褶皱一一展平。

“要不要我让他明晚包你?”甄祎郎脱口而出,反正自己和林文彦即使待在一起,也干不了什么。

一来别让他花冤枉钱,二来也算帮佳恋的忙吧。

“不用不用!”佳恋伸了个懒腰,一脸正经地搭住甄祎郎的肩膀,“他是你的熟客,我可不能抢了他不是?你就安

了吧,再说明晚还有个麻烦的人要来找我呢,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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