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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很穷——by月下金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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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还小,他不懂得怎么去追求一个喜欢的人,他以为只要把自己的身体奉献出去就能达到目地,所以他也这么做了。

结果却做了另他以后大半生都在后悔的事,他害了肖寒老师,他不该在肖寒老师喝醉酒后去亲老师,尽管他不知道应该怎么亲,尽管他只是跟老师嘴碰嘴两下而已,从来没有经验的他笨拙的拉开老师的衣襟,刚刚俯下身体犹豫着该怎么办的时候。

那个徐锐的未婚妻带着老师学校的同事闯了进来,就那么大刺刺的闯了进来。

后来的一切就是那么发生的,他不知道当时自己和老师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子的,但他知道他跟老师其实什么都没做,但没有人肯听他的解释,也没有人再去理会他,一切事情就那么朝着最糟糕境况发展下去。

老师后来被学校辞退,而他也同样被开除出校,赵波当时觉得嗓子干涩的厉害。

他想跟老师解释这一切,想跟校长说这都是他的错,是他一个人造成的,不关老师的事,但是他知道这解释来得太迟,对于学校和老师而言都已经不重要了,事情已成定局,无法改变。

老师没有骂他,也没有不理他,甚至还跟以前一样的态度,仍然拿他当自己最好的学生,这让本来内疚到不行的赵波,更加的痛恨自己。

他一直觉得是他把老师害成这个样子,是他让老师失去工作没了名声,也是他害得老师在贫民窟里过得那种简陋的生活。

尽管老师没说过一句责怪他的话,但他心里已经给自己定下了罪,不可饶恕的罪过。

他记得那年他十六岁,从此之后,他作贱自己,自暴自弃。

每个人堕落的时候,都有一个开始,赵波也不例外。

刚离开学样那会儿,母亲正生病在床,家里连菜粥都喝不上,而他又毫无脸面再去找老师借钱,他已经害得老师够惨的,他不能再把老师往自己这个火坑里拖了,他和母亲几乎就是坐在家里等死,因为没有任何办法,生活的艰难已经让他绝望。

可是这时,却有一个人告诉了他一个生存下去的机会,一个赚钱的机会。

因为这个机会,他认识了那个夺走他初体验的男人,那个高大很威严的男人,自己所有的反抗在那男人手里都不值一提,那人太过强大,轻而易抬的便让自己陷入了深渊无法自拔。

直到后来他想起来心里都会隐隐有一块作疼,是的,那个男人是个有钱人,非常的有钱,住的是豪宅,奴仆成群,也许后来他已经快要忘记那个男人的长像和五官的轮廓,但他仍然记得那个男人手指在他身上滑动的感觉,清清楚楚,进入时的那种痛苦,至今回想起都刻骨铭心。

赵波后来有过很多男人,也和很多的男人做过,为了钱,为了得到更多的钱,甚至两次三次,但是在所有人中,他永远都无法抹掉那个男人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总是在不该想起的时候想起,也许是因为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的缘故吧?都说每个人一生都只有一个第一次,失去了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也或者是因为那个男人间接

的把他拖入地狱关系,所以他才会念念不忘。

赵波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他不曾遇到那个男人,也不曾接过那一笔收入,是不是自己以后的命运就会改写,但赵波知道那不可能,若是没有那个男人肯要他的第一次,也许他和母亲现在早已经死了,尸骨都已化成灰也说不定,那个小小的木板房可能就是他们的最后归宿。

到最后赵波已经分不清他到底应该感谢那个人,还是应该恨那个人,他让自己知道了生活的残酷,让自己活的毫无尊严,受人唾弃,却又给了自己生存下去的方法。

他靠卖屁股吃饭,靠着给男人玩弄挣得的三块两块讨生活,每次他骑在男人身上主动摇晃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但心里却难堪的想哭,是的,他笑的时候,心里大多数都是在哭,但他哭不出来,真正让他哭的时候,却一滴眼泪里都流不出来,可能他早就没有了眼泪。

只是在每是夜深梦回的时候,抬手能依稀摸到一些水渍,但赵波从来没有去想,这是不是从他眼里流下来的,即使是他也不会承认,因为他不能哭,更不能软弱,他必须要这样走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卖几年,年轻总是很短暂,他只想多攒一些钱,靠着卖屁股的三块两块,积攒出钱治好母亲的病,然后有一天能和母亲远走他乡,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回来,然后忘记这里的一切屈辱和痛苦生活下去。

可以找一个山青水秀的地方盖一座小木屋,一间很小的木屋就可以,白天打鱼种田,晚上关灯便睡,不会再挨饿,没有人再会歧视他,就像是陶渊明的世外桃源一样。

想象的事情总是很美好,每当赵波感觉到痛苦的时候,或者是身体被虐待的时候,他都会仰起头,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这么想,因为一想起这个愿望似乎所有的痛苦都可以忍受,所有的肮脏都能洗净。

他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做着这种事,直到他十八岁进了大三圆。

即使进了大三圆又怎么样?即使老师在又怎么样?他的生活依然要继续,他依旧要靠卖身生活,老师劝说过他,可是又能有什么用?大三圆服务生的钱根本不够付母亲的医药费,老师的钱他更不能要,即使饿死也不能,这是他最后的一点点自尊。

他以为日子会这样一直过下去,直到他卖不动了为止,直到他离开大三圆离开了这里为止。

他以为在那之前生活就会这样一直过下去。

但他忘了上天总是喜欢捉弄人,一次两次或者三次。

那个男人的出现,突然改变了这一切。

记得那天外面下着大雨,包厢里来了一位客人,穿着黑色的风衣匆匆而来,领子高高的立起来挡住了脸。

他只要了一瓶酒后坐在包厢里整整一个小时,后来唤赵波进来的时候,他外面只着了一件黑色衬衫,眼神灼灼的看着赵波,是的,一直看着,眨也没眨。

赵波虽然早已熟悉了客人赤|裸|裸的目光,但是却仍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了上来,让他惊慌的退了一步。

而那个男人却抓住了他的手腕,让他无处可逃。

那个男人低低的说着:“忘记了吗?”

见赵波毫无反应,他突然的拦腰将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低下头不由分说的吻住了他。

记忆里熟悉的味道,记忆里熟悉的手掌,记忆里熟悉的吻,这些都让赵波的记忆翻江倒海,浑身颤抖。

他想起来了,是那个男人……那个在豪华的别墅里不顾自己苦苦的哀求要了自己的那个男人,他还记得那个男人的巨大钉大自己身体的感觉,痛彻心菲,回想起来甚至比客人用酒瓶插入身体里还要痛上许多。

尽管他跟很多男人上过床,也不似当初的青涩,尽管他经验丰富,尽管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很大方,出手的钱够他和母亲生活半年,尽管他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像别的客人那么用各种手段折磨他,但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胆怯了。

他全身发着抖,他害怕,他屈辱,他恐惧他甚至挣扎着,他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牵扯,他甚至再不想赚这个男人身上的一分钱。

在他想用力的推开那个男人的时候,那个男人却突然松开了他,然后扯着嘴角笑了,他用手轻轻抹过赵波嘴角的水渍,低低的说:“呵……终于找到你了。”

第十六章

那个男人叫祝昂宇,也许这个人不是很俊美,但却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气质这种东西很是虚无飘渺,如果细说的话赵波也说不上来,只感觉那应该是一种区别于外人的气息。

晚上下班的时候,祝昂宇站在门口等他,赵波握着衣角看了他一眼顿时撒腿就跑。

这个男人也许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但是身体就仿佛不受他的控制一样,潜意识里不想和这个男人接触,不想再看到他,也不想再到那座曾经让他不堪屈辱的别墅里去。

但是一切并没有如他的心意,他没跑出几步便觉得后天晕地转,意识到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被祝昂宇拦腰抱起。

他想过大声叫救命,想过用力挣扎,或者咬掉这个男人的手腕,但是最后他却只能一动不动的任他带走,听到那句话的时候,他紧紧抓着那个男人的风衣,震惊而又慌乱。

那个男人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小波,你母亲的病我能找人治好。”

因为母亲的病,越波找回了理智,母亲的病拖了几年没有好,反反复复的发作,他甚至觉得母亲似乎已经陪伴不了自己多久,如果哪一天永远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赵波不知道还有什么力量支撑着他继续下去,如今这个人说能治好母亲的病,顿时在他的心中点亮了希望。

赵波一言不发的任这个男人把他拎回家,他头发无力的垂在前面,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想,赵波,你还在逞什么强?还要什么尊严?尊严从来都是穷人的奢侈品,你没资格拥有,如果真的能治好母亲的病,让他赵波干什么他都肯干,还在怕什么呢?地狱他不也闯过来了吗?就是那回事,到底有什么可怕?

反正他在外面也是卖,在大三圆也是卖,跟这个男人也是在卖,卖给谁不一样呢?只要能出价码,他卖给谁不是卖?

他流着泪想,这个男人还肯买他,那应该是他的幸运,能赚一笔是一笔,也许过几年,他白送给他,这个男人都不会拿正眼瞧他一眼,那时也许他会说:这具肮脏的身体不值得他出一分钱。

所以在那个男人把他放到那张雪白昂贵的丝绸大床上的时候,赵波没有反抗,他只是卑微的跪在床上说,“请救救我母亲,我什么都肯做。”

然后在那张大床上,赵波自己脱下了衣服,他的衣服很破烂,因为他舍不得钱买好衣服穿,他想反正下班又是晚上没有人会注意,穿得破一点也无所谓。

当那两件破衣服被扔到地板上的时候,就像是一堆破抹布一样,赵波想,自己跟那破烂衣服何尝不是一样的,昂贵与低贱的对比,明明是那么刺眼。

赵波平时很注意身体的卫生,是的,他每天都会仔细的擦洗身体,因为他必须要这么做,就像是把自己从肮脏中剖离一样,仿佛是一种仪式。

今晚他没有接客,所以身体还是干净的,当祝昂宇闻着他身上的肥皂味时,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有些醉意,是的,就是这种味道,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味道那么执着,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不去,即使离开了两年,在每次夜里梦中都会记起那个身体带着皂香味的男孩,那个紧闭着眼睛在他身上颤抖着哭着喊着求他放了他的男孩。

赵波细瘦着脊背在床上弓成一只虾米状,任身上那个男人缓缓的进入到他的身体里,即使他有过很多的男人做过很多次生意,但是进入的时候仍然会觉得痛,他咬着牙直到额头布满了细汗。

那个男人掰开他紧闭的双腿,把他抱坐在身体上,赵波半眯着眼睛有些不敢看他,只是习惯性的在他身上律动,这些动作他其它早已经熟练的不能再熟练,很多熟客回头找他都是因为他的技术好。

但是今天他却状态失常,动作生涩而僵硬,他想,这个男人能够治好他母亲的病,他应该要全力以赴,应该让他满意,讨得他的欢心,他也必须让这个男人满足,因为只有他满足了才有自己的价值,有价值才能去治母亲的病。

他这样想,也这样动着,甚至低垂着脸凑到那男人嘴边想去吻他,他记得那个男人很喜欢自己吻他,喜欢自己的舌尖在他嘴里生涩不知所措模样,赵波是这样猜想的,因为那时自己只要这样,那男人身下的巨大就是涨大一圈,让赵波哀叫不已。

可是今天赵波把舌头伸进去滑动了一圈,那男人却毫无所应,赵波有些慌乱,已经不行了吗?果然已不行了,自己不再是当年那个干干净净的身体,所以这个男人早已经不喜欢,不喜欢他的身体,不喜欢他的吻,但是若是这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话,又为什么带回来?若是他不喜欢自己这个身体了,那母亲的病又该怎么办?

赵波急切的大口大口的吸吮着对方的舌头,他想挑起那个男人的兴趣,但却是越来越失望,他最终停下了动作低下了头,苦笑着擦过嘴角的唾液,感觉自己此时下贱不堪的要命,明明一切都是痴心妄想,这个有钱的男人只是随口的一句话,就能让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他怎么可能会帮母亲治病?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大概只是想看自己出丑而已,玩弄下贱的男人一向是有钱人的喜好,偏偏自己还像个傻子一样往里跳。

他苦笑着想从那男人身上站起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没一处不觉得肮脏难受。

赵波绝望起身的时候,祝昂宇都看在眼里,那根巨大因为赵波的举动从他身下滑了出来,发出轻轻的一声“啵”。

一只手臂突然抬手扶住赵波的腰,然后用力往下一顿,顿时那根巨大便连根插|进了赵波的身体里,深的不能再深,直戳了他里面最敏感的地方。

赵波低叫一声全身虚软,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那男人的怀里急喘着气,那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扶住他的双手抓他的臀部开始用力冲刺起来,那巨大像是吹了气似的,圈圈涨大,直到填的满的不能再满。

剧烈的冲刺之后,到达顶端的赵波只觉得全身软绵绵的像飘浮在云朵中一样,悠然悠然,又像是在水中,水浪不断的轻轻的拍打着他,一下又一下,直带他到最远的地方。

赵波被祝昂宇抱在怀里,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半眯着眼轻轻的细细的在喘着气,眼角微微的有些光泽,有些迷离,安安静静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祝昂宇的手指摩挲着赵波的后颈,然后将他扶起。

“舌头伸出来。”祝昂宇命令的说。

赵波高|潮后下意识的伸出舌头,祝昂扶着他软绵绵的后脑勺,慢慢的吸吮着他细嫩的舌尖。

祝昂宇含糊的问:“这样的吻,喜不喜欢?”

小赵波舒服的“唔”了一声。

“既然喜欢,那以后……就和我在一起吧”

第十七章

自从发生了那个吻之后,两人虽然都极力表现出平静,但是韩雨泽仍然感觉出,他和肖寒的关系似乎更进了一步,更进一步也许没有具体的表现,但是他能感觉出来,在彼此的内心似乎有过一下短暂的碰触,虽然短但是却很深刻。

大三圆每天依旧客源兴旺,服务生的工作量依然很大,客人走进来走出去,来过一回两回三回无数回,直到服务生记住了他们的面孔,名子,或者喜好,不管是任何工作,只要干的时间长了,都会总结出一些窍门,服务生也不例外,有时从客人的衣服手势及皮鞋上,他们就能看出对方是不是有钱人贵族,或者是必须小心对待的人物。

韩雨泽多少也练出些眼力劲,比如此时坐在他管辖那片儿的一个男人,一身高档的白色洋西装及那双有些慵懒的眼神,眼尾下面还有一颗痣,不大也不小,正正好好的长在那个位置上,无意中扫一眼给人一种风情万种,极其惊艳的感觉。

这个男人已经连来了三天大三圆,每次都坐在同一张椅子上,身体靠着那张桌子,手指修长的拿着一杯酒,慢慢的喝慢慢的品,双腿交叠在一起,眼神时不时的扫着全场,似乎是在找什么人的影子,又像是只是茫然一瞥。

韩雨泽肯定他是个贵族,贵族与平民也许在衣服上不太明显,但在气质上绝对有很大的区别,他猜想那男人不仅是个贵族,可能还是个很有名望的执事,因为他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子旁若无人的优雅姿态,这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模仿的,那是要经过很多年固定的习惯熏陶出来的气质。

韩雨泽在无意间一直关注着那个男人,他通常会在晚上八点左右来大三圆坐三个小时,其间只是在那里坐着,有时碰到熟人会举杯笑而不语,或者一个人支着下巴在那里若有所思。

不过每个姿态都能让人一时间移不开目光,形成独特的焦点。

休息片刻,张小三瞅着工夫跑到韩雨泽这边拉住他道:“韩雨泽,你知道那边儿坐着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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