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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世,为奴——by紫微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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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也不迟……”

郎奚呜咽一声,宁夜已经含着他要害处,舌上功夫只两三下,郎奚那早已勃发的事物便泄了出来。

“还想着在上面吗?”

郎奚只顾喘气,人依旧在云里雾里揣着。

宁夜微微一笑,从一旁掏出绿锦包裹来。

里头是上回从清虚子腕里取出的母子盅。

这清虚子炼的东西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几日下来,宁夜也渐渐知道这两只盅虫的习性了——它们虽为母子盅,

实为情盅。每日子夜时分,那两只盅虫便要交合一番,何等撕扭之状且不说,时间倒是准得很。

宁夜划破了手腕,那两只盅虫见血便钻了进去。

那两只盅虫在血里养着,倒也安静,宁夜趴到郎奚耳边吹了口气。

郎奚敏感地一颤,双眼睁开,泪水盈盈。

“一会儿可别这么经不起折腾,早早地自己便快活了,知道么?不然子盅进不去可就糟糕啦。”

宁夜说完在他湿辘辘的额头亲了一下,郎奚烧红了皮肤,鼻里轻轻哼一声,两手缠了上来,“轻些……别、别……

捅坏了孩子……”

“胡说八道!”

宁夜说着便去探他后穴,比往时更加温热柔软,只探了一半,郎奚便口里胡乱地呜呜起来。

宁夜只觉得一只小鹿在他怀里蹦跶,便侧了郎奚的身子,在他后颈亲着。“别怕……孩子不会有事的……乖……”

一手却去探他前方。

******

“哇哇,小阎,你看宁夜他搞了什么虫子在身体里?那个好玩吗?我也要!”

“……”

判判的头被扭了回来,阎王一把按倒了判判,而那镜子被阎王用脚一勾,掉到了床下。

那盅虫受到情欲的摧动,在宁夜体内蠢蠢不安起来。

一时间,竟向两人的交合处爬去。

一大一小,一前一后,两只盅就如猫嗅着了腥,爬得欢快异常。

宁夜饶是控制力好也差点就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感觉到那子盅嗖地钻入了郎奚体内,便立马退了出来。

郎奚蓦地一阵空虚,半开了眼来看宁夜,满是不解。

“乖,这便好了。让那小虫儿好好地把你体内的血棘吃个干净。”

那子盅失了母盅,一时狂性大发,在郎奚体内四处乱窜,一路顺着血脉把那血棘尽数吞入腹内。

只是苦了郎奚,那虫儿上窜下跳地,只觉立时便要晕厥过去。亏在宁夜守在一旁紧紧搂着他,这才算好过一些。

那虫儿在郎奚体内寻了一遍,没找着母盅,也只好作罢。但它颇为聪明,隐隐感到母盅的位置,便一路往后爬,寻

到了郎奚的臀部,便死死贴在那儿,一动不动了。

宁夜只觉得雀儿动弹了两下,知是子盅寻了过来,微微一笑。

他们的姿势,如此是最接近的不错。这虫儿,也真古怪。

“感觉好些了没?”宁夜如此说着,一边抓过郎奚的手臂来看,那皮肤底下隐隐的血棘花纹已然不见。

可见已无大碍。

果真,郎奚微微点了点头。

这两番折腾,可真把他的力气耗尽了。

只听宁夜又道:“还差最后一道了……需得把虫儿取出来才是。”

郎奚迷迷胡胡间问了一句:“怎么取?”便又觉得后头有东西轻轻蹭着。

******

“傻瓜,这还用问?怎么放进去的,便怎么取出来。”说着,宁夜往郎奚肩头轻咬了一口,又十分怜惜地舔着那咬

出来的牙印。

“方才,你不是没尽兴么……”

宁夜的轻蹭,让郎奚体内的子盅兴奋起来,此时说不得一个“不”字。郎奚反手去摸,一探之下,把自己吓了一跳

怎么这般……这般……大小……

便急急道:“会把孩子弄伤的……”

宁夜两手环过郎奚的胸前,抓住他的双手,道:“方才有不舒服么?”

郎奚脸红,吱吱唔唔道:“没……没有。”

“我儿子想跟爹爹多亲近亲近呢!当娘的不要这么不近人情……”话语音,温柔一送,缓缓挤了进去。

“可是、可是……”郎奚还想反驳,身子也不放松,让宁夜送入得极为艰难。

宁夜详怒,“可是什么?”说着便在郎奚臀上拍了一巴掌。

“……唔……”

宁夜见郎奚不肯,便好言劝道:“那虫儿总得取出来吧?”

“不取了,不要取了!”

宁夜哄他的小情人不得,心念一转,细细地拿舌尖在郎奚背后巍巍颤颤地滑过,手里捞了郎奚的宝贝侍弄起来。

郎奚背一颤,整个身子拱了起来,忽然地就翻过身子去吻住宁夜。

宁夜顿时大喜,手上动作不减半分,又口舌交缠起来。

郎奚愈吻愈甚,爬上宁夜的小腹,坐在上头又低头下去亲着宁夜,这般主动,让宁夜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吻到情浓时,郎奚忽地把床上红绸往身上一裹,拨腿就往床下跑去。

这正是他往日里时常对宁绯使的招数。

这一逃,把宁夜一愣,不由地一怒。只见他叫道:“郎奚!”那声音里不怒自威。

郎奚正逃到门口,听到这一声叫唤,回过头来相望,这脚,便一步也跨不出了。

“你给我回来!”

郎奚在门边摇头,“你不爱惜这孩子……我却舍不得……你,你日后可以找千万人帮你生,我却只想生这一个……

宁夜赤着身子下床,亮出健壮的身子往门边靠近。

郎奚吞了吞口水,往后退一步。

“乖,我不动你了。回来,别冻着。”

郎奚摇头,再退一步。

“方才我只是忧心你体内的子盅,不知那虫子留在体内对孩子有没有害……”宁夜又进一步。

这回,郎奚犹豫了下,没再退。

两人正在僵持,就听一个欢快的声音大呼小叫道:“小阎,小阎,走快点嘛!”

宁夜向远处一望,见阎王背上趴着判判,正往这边过来。便几步上前,一把把郎奚拉到怀里,关上了门。

悄声道:“别让判判看见你,不然又烦死人。”

郎奚被他搂在怀里,见他一脸严肃,便不再挣扎。只是又低头看了看宁夜那还翘着的东西,别扭地往一边挪了挪。

宁夜见他如此,心中好笑,“不做了可好?顶多让你……”后面几个字,宁夜压近了郎奚的耳朵,悄悄说出来,才

说完,便吃了郎奚一肘子。

两人躲在门后浓情蜜意,判判已经行到门前,砰砰地敲起门来。

“夜夜开门,你个没良心的,回来都不跟我说一声……呜……小阎我被抛弃了啦!”门被敲得前后晃动,宁夜一个

迟疑,又听判判道:“臭夜夜,破夜夜,我知道你在里面啦……快出来!”

郎奚咬着宁夜的耳朵问道:“他怎么知道我们在里面?”

“大概所有的事他都知道。”

“所有的事?”

“嗯,就是刚刚我们做的所有的事……”

“啊?啊!啊~~~~~~~~~~”郎奚猛地把门一开,揪过判判的衣服道:“你全看见了?”

“嗯,怎么了?你媳妇怎么了?”判判两眼迷糊地看向宁夜。

宁夜看了一眼想要揍人的郎奚,把他拦腰抱住:“乖,给判判看看没什么的,反正我身材很好,你身材也没差到那

里去……”

“嗯嗯……”判判一连点了十几个头,“还是夜夜理解我……”说着,两眼一红,就要落泪。

阎王把一只手举起,判判便扯了袖子过来抽泣。

郎奚石化当场。

片刻后,他揪住宁夜问道:“那为什么看了还要过来告诉我啊!!!为什么?!”

宁夜看向判判,然后转回来道:“不知道,他以前不这样的。”

“哦,因为我有事情要告诉你。”判判擤了一把鼻涕,把阎王的袖子放下,“那个虫子没什么问题,只是容易发情

而已……”

“就为了说这个?”郎奚想了想,把身上的红绸紧了紧。

“还有,那个,三个月内还是少做一点吧,夜夜。容易流掉的……”

于是宁夜也石化了……

第三十一章:天竺

余杭天竺三寺分别是上天竺、中天竺和下天竺。

此番宁夜他们去的便是下天竺。

宁夜本想直接御风而去,但郎奚死活不愿,直道对孩子不好云云。宁夜打他不得,骂他不得,不依他也不得,长叹

一声出门去雇马车。

阿乐这时光便跟个小尾巴似的跟在苏寻那孩子的后头,也不着家,亦不念主;庆纪和药离也已双双离去。宁夜凡事

都得自己来办。

两人坐在马车里一路南下,看尽这南国风光,倒也觉得惬意。

一路更有郎奚扭扭捏捏的,捉弄起来颇有趣。只是晚间,他无论如何都不让宁夜近他半分——“大白天的都摸上摸

下的,晚上没人见的时候更没法说了。”

还一个劲地要和宁夜分房而睡,这叫宁夜如何肯依?

“郎奚莫要瞎闹,我不睡你身边,晚间要有起夜什么的,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万一黑灯瞎火的一绊,你自个把孩

子给摔没了……”

宁夜还没说完,把郎奚急得连忙去捂他的嘴,“你这人太讨厌,连自己的孩子都要诅咒一番!”

宁夜笑,“我这哪是诅咒,我这是思虑周全。”

郎奚心下犹疑,一路上宁夜与他说话,真真假假,难以辨别。宁夜这人,说大话时也是一幅一本正经的模样,等到

自己上当受了骗,他唇角就会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来。因此郎奚只恐这次又被宁夜骗了去。

“瞎想什么?”宁夜见他犹疑,非得出言干扰他不可。口上说着,手上也没闲着,抓了郎奚的手轻轻按在他微微鼓

起的小腹上。

“摸摸,儿子晚上也要做爹的陪着睡才不害怕呢……是不是?”宁夜扶着郎奚的手在小腹上打着转,郎奚只觉得一

阵痒,扭了扭身子,便默认了。

路上行了一月有余,再有一日便能到余杭。

当晚,宁夜睡在郎奚身侧吹着他背脊说着话。

“明日进了余杭城,带你去西湖转转。只可惜现下不是八月十五,看不成海潮。”

“那有什么好看的?我这怪模样还能出去走动?”

宁夜箍了他的腰,郎奚“哎哟”一声叫出。

“孩子要被你掐死了!松开松开!”

宁夜却嘻嘻笑道:“你这腰紧实得很,穿上衣服哪里看得出来?”

“不去便不去!再说,你来余杭是为的三生石,等正事办完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再玩也不迟。”

“也是,来日方长。那明日便不进城,直接去下天竺。等拿了三生石,我们再一起去逛逛。”

“那还不睡?你别把手搭在我肚子上……”

“郎奚,今儿是十二月初九了是吧?”

“嗯?我也不记得了……”

“今儿十二月初九,我们第一次遇到庆纪是在九月初是不?”

“大概吧。问这个做什么?庆纪早就走了……”

“不干他的事。我算日子呢,这三个多月了,是不是?”

“是。”

“判判说三个月内对孩子不好,现在过了三个月,所以没有问题了,对不对?”

郎奚哑口。

忽然,他把衣襟一揪,“不行!”

“郎奚,从现在开始要拓宽产道知不知道?不然孩子出来的时候脑袋被挤了会变笨的。”

“你又胡说!”

“乖乖儿地……来……”

宁夜暗地里催动着体内的母盅,郎奚身体里的子盅受了感应,到处乱窜,引得郎奚皮上一层鸡皮疙瘩,身体渐渐热

起来。

耳边又是宁夜盅惑的声音……

一夜旖旎。

早先判判说那盅不取出来也无大碍,宁夜便早就存了心思要对这盅善加利用,只是头三个月里,知郎奚断然是不肯

的,也忧心孩子,对此事只是只字不提。

如今三月一过,便放肆起来。

因此,这一夜便不在话下。

第二日车行至天竺,群山隐隐中,僧舍俨然。

宁夜扶了郎奚下车,往前行几步,便是大雄宝殿。下天竺的几个扫洒小和尚见来了两个男子,上前相寻。

宁夜向他们打听起那圆泽和尚圆寂之地,说是要拜祭。那两个小和尚微微一讶,圆泽祖师爷在寺中说来也算得是个

传奇,可他老人家的圆寂之地可当真是不知道。

其中一人向旁边一人道:“我听说祖师爷不是在寺中圆寂的,而是去峨嵋的路上……施主,多半你们还得寻到蜀地

去。”

宁夜拂衣告辞,又想起一事,问道:“那圆泽禅师生前的僧舍可还在?”

“那倒是在的。只不过现下是方丈住着。”

郎奚见他失落,还想扯着两个小和尚问个究竟,但见宁夜暗地里将他一拦,便一同悻悻离去。

“笨郎奚,那两个小和尚不知,圆泽和尚还能不知吗?我们问问他便就知道了。”

郎奚一听,甚为有理,阴司里什么人调不出来?

“我们寻个僻静处把圆泽找出来问问。”

两人便转过了山麓,走到下天竺寺那背山阴处,却发现有一竹庐小户,花房掩映,曲径通幽。但门前杂树乱生,蛛

网遍结,尘埃满目,却是一处废弃的小屋。

“郎奚你可走得累了?去这小屋里歇歇如何?”

“再好也不过了。”言辞里大有欣喜之情。

宁夜推门进去,猛觉得心头怦怦,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郎奚,却发现郎奚捂着小腹,咬着牙撑在门上。

“郎奚?”

“我腹痛……快进去让我坐着……”

宁夜当即把人打横抱了进得屋去,屋内虽满是灰尘,但布置却也淡雅,一桌一椅,便没什么东西了。

宁夜抱得郎奚进去,将椅上灰尘一扫,便把人放了上去。

“怎么无缘无故地便痛起来了?”

郎奚含怒:“定是你昨晚上没个节制……”

宁夜笑道:“儿子乖,叫爹摸摸,别闹腾了啊。我去给你找些温水喝。”

宁夜在这屋里转了一圈,找到厨房,发现厨房里也是只有一副碗筷,想来这小屋以前是一个人住的。

他拿了那碗,又到院中井里打了水上来,等他端水到屋里,便是一碗不凉不烫的温水了。

郎奚只喝了一口,便不要了。“现在不痛了,也许是走得久了。只是心口有些闷闷的,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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