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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叔在上,不着寸缕 上+番外篇——by盈澈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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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从始至终他都不相信沈殷北对他存在过爱这种东西。

22、苦肉之计

说来也奇怪,自从老道士拿鲜血熬成的汤药给沈殷浩灌下去之后,他就再没有吐,整个人也安静了许多,没一会儿就躺下睡着了。

而沈成景和宋巧蝶看他的病有了起色,也相信了所谓的辟邪之术,于是派了侍卫守着宅子,才放心回房歇息。

当天,沈成蹊为了显示兄弟之间的“真挚感情”被迫搬进了沈殷浩的屋内,按照老道士的意思,接下来的七天七夜是施展辟邪之术最重要的时候,为了防止再次沾染邪气,除了他以外任何人都不能接近沈殷浩,于是与其说“陪床”还不如说是当牛做马的“老妈子”。

好在他凡事都看得开,心里早就练就了一套“忍”字绝招,对于接下来几天也没太多抵触,只是心里有些复杂。

对于一个活了快两辈子的人了,他还没有缺心眼的认为用几滴鲜血就能换来沈成景的另眼相看,更加不会真的拿自己的血肉却救沈殷浩那小狼崽子。

今天之所以割破手掌无非是为了演一出“苦肉计”,先让所有人对他先放松警惕,才有机会看看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因为从始至终,这整件事情都透着古怪,沈殷浩为什么从瀛园离开之后当天就得了怪病,而这种怪病又为什么只有自己的血才治得了。

很明显这背后有人故意设计陷害,但是依目前的情况看,又似乎所有人都没有这样做的动机。一切像被一层薄纱笼罩着,明明可以触摸的到,却又让人看不真切。

所以,如果只是牺牲几滴血就能弄清这王府真正的黑手是谁,又可以借着这次的事情跟沈成景交换自由的筹码,怎么看都是个只赚不赔的买卖。

更何况……最近的日子实在让人闲的蛋疼这种事他会说吗?明明知道是阴谋,心里还兴奋的睡不着觉有木有!=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沈殷浩的替身丫鬟翠兰隔着门敲了敲提醒道:“大殿下,戌时到了,该是给二殿下喂药的时候了。”

“嗯,知道了。你们都退下,一会儿我会把血给你们送出去。”

沈成蹊回过神来应了一声,拿起桌上的茶碗在手里转了几圈,对着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沈殷浩玩味的笑了笑。

“侄子啊,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你病成这样皇叔本来不该趁人之危,不过嘛,男子汉大丈夫流几滴血也死不了人是不是?放心,皇叔我啊一定轻轻的动手。”

说着他挽起沈殷浩的袖子,拿出一直藏在袖子里那把银色的簪子对着他的胳膊划了一道,鲜血流了出来,他拿着碗小心翼翼的接满,又用指尖沾着他的血在自己的绷带上抹了几下。

接着抬手在墙上摸了一把脸白墙灰在脸上摸了摸,故作憔悴的端着茶碗推开了门。

“喏,这是今天晚上的量,你快去给殷浩煎药吧,千万别耽搁。”

小丫头看着这一茶碗血手指有点哆嗦,再抬头一看,大殿下面色苍白形如枯槁,顿时心里敬佩的五体投地,大殿下人真是太好了,为了弟弟竟然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

“大殿下……您怎么样,要不要奴婢给您拿些补血的药材来?您这样不停地流血,身子肯定熬不住啊。”

沈成蹊扶着门边,“虚弱”的摆摆手,挤出一抹浅笑,气若游丝般说道:“我没事儿,让你多心了,二弟的身子要紧,我吃不吃药都没关系。”

顿时小丫头的同情心泛滥了,眼底差点闪出几朵泪花,她用了的点点头,端着茶碗跑了,心里咬着手绢使劲抹眼泪,嘤嘤嘤,大殿下真的好温柔啊!!

于是,第二天某个无良的大叔收到了十多包大枣和红糖,最后全都当零嘴进了肚子,当然这是后话了。

看着翠兰远走的背影,沈成蹊赶忙关上房门,如果再耽搁一秒钟他估计自己就要笑场。

笑话,他沈成蹊从小到大就是一小霸王,无赖撒泼起来连当今皇上都无奈,他是那种会让自己吃亏的人?今天白白流了这么多血,他如果不让沈殷浩这家伙补回来,自己就跟他姓!(你本来就跟他同姓=口=

大摇大摆的走到床边,他用脚丫子蹬了沈殷浩几下,他还是和死尸似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手腕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沈成蹊翻了翻眼皮,叹了口气,心里虽然还是生气,但是到底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侄子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于是,从袖子里拿出之前那一小瓶人参碎块,撑开他的嘴喂了进去,之后又拿着茶碗到空间里舀了一些绿汁,涂在伤口上,没一会儿伤口渐渐愈合,根本就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而沈殷浩似乎也好受了许多,眉头舒展了不少,脸色也红润了些。

做完这些没一会儿,房门再次“咚咚”的敲响了,沈成蹊连忙放下沈殷浩的袖子,又抹了把墙灰涂在脸上,才虚弱的开口道:“翠兰吗?是不是殷浩的药煎好了?”

“……”门外一阵沉默,没有任何人回应。

沈成蹊挑了挑眉毛,想起老道士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沈殷浩,翠兰可能忌惮这个不敢进来,连忙走过去打开房门:“翠兰,我忘了你不能进来的,把药给我就行了。”

说着他头都没太就把手递了过去,结果被一只有力的手掌一把攥住,使劲拽了一下。

“喂!……”

沈成蹊完全没有提防,一下子被拉进一个坚硬的胸膛,鼻尖狠狠地撞了上去,酸的连眼泪都憋出来了。

抬头一看,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面前,这人背着光根本看不清脸,但是那一身白衣还是让沈成蹊一眼认了出来。

“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语气既吃惊又无奈。

沈殷北冷哼一声也不说话,双手搂住他的腰,硬是把人往门外拽。

“喂!你疯了,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沈成蹊吓了一跳,双手连忙抵住他的胸膛,目光警惕的往四周看,生怕被人发现两人的行踪。

“怎么,搬进沈殷浩的房子里,连胆子都变小了?我既然敢来,就不怕这些,走!”沈殷北冷着脸丝毫不退让,拽着他往外走。

“放手!放手!你到底来干什么?要发疯自己找地方去发,我可没工夫陪你胡闹。”

“发疯?”沈殷北把人又搂进几分,目光如炬的瞪着他,“我再发疯有你疯的厉害吗?沈殷阙你可以啊,为了离开我连流血陪睡都不顾了,我倒是小瞧了你。”

沈成蹊无可奈何,他知道“逃”这个字对沈殷北来说就是雷区,踩了就炸,今天白天那么一出“苦肉计”肯定彻底惹怒了他。

“我不想现在跟你争辩这个,你马上走,一会儿翠兰就会端着药过来,如果你被发现了,那之前的伪装和心思都白费了!”

沈成蹊这无意的一句话,让沈殷北的脸色明显缓和了许多,心底那抹越来越空的感觉终于被什么东西填补了一些,他推我走原来不是害怕我们的关系暴露而是担心我被人发现吗?

他闭上眼叹了口气,口气缓和了许多,抬起沈成蹊受伤的手腕看了看,心口顿顿的发疼。

“大哥……我很抱歉……”

他的声音嘶哑低沉,仿佛瞬间卸去了一身硬气,变成了赖在身边的孩子,沈成蹊顿时心就软了,拍了拍他的脑袋,“这事儿跟你无关,我怪你做什么。”

沈殷北挤出一丝浅笑,在他手掌上落下一吻,隔着纱布一直烫进了皮肤里……

23、甜蜜惩罚

明明沈殷北的嘴唇只是隔着绷带印了上来,但是那种柔软和温热的触感却仿佛印在心里,瞬间烫的沈成蹊缩回手腕,神色有些尴尬。

“行了你别磨磨唧唧的,赶紧走吧,一会儿人真的来了。”

“放心吧,翠兰被我的人拦在了厨房,门口的侍卫一时半会儿也发现不了。”沈殷北低声笑着说,眼睛又亮了起来,他就喜欢沈殷阙这副别扭又赧然的样子。

握住他的手在手心里揉捏了几下,他像个无赖似的双臂死死地箍住沈成蹊,完全褪去刚才的凌厉,撒娇似的开口:“大哥,好几天都没见到你了,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过我?”

想你个屁!

沈成蹊耳朵有些发红,眼皮子翻了翻,全身的汗毛又立了起来,他实在有些招架不住沈殷北这副肉麻兮兮的样子。

“你……那个……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沈殷北脸色变了变,勉强维持住笑容,“当然是真话。”

“哦,好吧,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天天吃的太多,胖了好几斤,貌似没工夫想你。”

沈殷北当即脸就黑了,一肚子的风花雪月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差点没一口气噎死。

“得得,我也不指望你说出什么好听的话。大哥,你就当说假话骗骗我都不肯吗?”

“呃……那凑……凑合吧。”沈成蹊嘴角抽了抽,实在说不出“我很想你”这种亏心话,但是什么也不说沈殷北估计又要纠缠个不清。

话音刚落,沈成蹊敢对月亮发誓,他真的看见沈殷北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于是花前月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说着完全没有营养的话,拜某人所赐,原本浪漫的气氛彻底被毁的一干二净。

沈殷北忍了又忍,最后一把扯住沈成蹊往宅子后面的小树林里面走,动作那叫一个稳准狠。

“喂,你大晚上的往树林里跑什么,我不去,放开放开!”沈成蹊不敢太大声说话,只好压低声音一个劲儿的警告沈殷北,身体像个蚯蚓似的不停地挣扎。

“你要再敢多说一句话我就在这里上你!”沈殷北气的不得了,捏住他的下巴恨恨地说。

“=口=”我C你大爷!

沈成蹊惊得目瞪口呆,他知道沈殷北无耻,可是没想到会这么无耻。

抬起腿对着沈殷北就是一脚,“你犯什么禽兽,这可是你弟弟的宅子。”

“反正做了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还害羞啊?”

沈殷北彻底疯了,也忘了要伪装自己的斯文表像,趁着沈成蹊抬腿的工夫,一下子把人打横抱起来。

“!!”

沈成蹊差点惊呼出声,但是害怕招来人,只能死死地捂住嘴巴,论力气和个头他都不是沈殷北的对手,现在连厚脸皮都拼不过他,就这么硬生生被人抱着走进了树林深处……

森林里一点光头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沈殷北把他放在一棵大树下面,接着整个人又贴了上去。

沈成蹊什么也看不见,身后是粗糙的树皮,身前是沈殷北炙热的胸膛,根本退无可退,这时候如果沈殷北禽兽起来,自己一定招架不住。

想到这些,他顿时一阵蛋疼菊紧,惊出一身冷汗,赶紧抬手抵住沈殷北的胸膛,“有话好好说,你别冲动。”

沈殷北低低的笑,低下头用鼻尖摩挲这沈成蹊的侧脸,声音在静寂的树林里显得尤为低沉沙哑,“这时候知道怕了,刚才怎么不乖一点?嗯?”

炙热的呼吸喷在沈成蹊的皮肤上,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耳朵也有些发热,但是仍然不服气的说:“我怕你?呵呵,笑话!”

“对,你当然不怕我,你要是怕我今天就不会这么胆大妄为。”

沈殷北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脑袋又凑近了几分,两个人的嘴唇几乎贴到了一起。他抬起手撩起沈成蹊衣服的下摆,暧昧的揉搓,“我记得告诉过你,你整人都是我的,除了我以外谁都不可以碰,连你自己都不可以,今天你竟然敢把它弄伤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沈成蹊避开他的嘴唇,心里有些好笑,“你倒是管的宽,我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看来你是忘了之前的教训了,那我就负责帮你想起来!”说完,沈殷北强硬的吻了上来,宽大右手的双手死死地固定住沈成蹊的脖子,左手顺势抬起他的右腿,整个人放肆的欺了上去。

“唔!”沈成蹊猝不及防,身体被沈殷北抬起来,只有左脚的指尖惦着店面,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后仰,给力沈殷北更多逼近的机会。

沈殷北的吻还是像以前一样强势,滚烫的舌头舔舐的他的嘴唇,舌头与舌头之间抵死缠绵,整个人像一头脱笼的野兽,霸占这自己的猎物绝不松口。

“唔……放……别舔!”

沈成蹊被这炙热的狂吻弄的几乎快要窒息,心脏疯狂的跳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蹦出胸腔,这种几乎要被沈殷北生吞下去的感觉太毛骨悚然,让他的脑袋乱成一团浆糊,根本来不及思考。

最可怕的是,对于这种恐怖的接吻方式,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比熟悉,之前被囚禁在瀛园里相处的点点滴滴又涌了上来,他的脸涨得一片血红。

啧啧的水声在静谧的树林里响起,淫靡而刺耳,渐渐地沈殷北的动作越来越不老实,伸手扯开了他的衣带,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在黑漆漆的夜里透出诱人的月白色。

“呵……”他像头餍足的野兽般低声轻笑,牙齿咬住沈成蹊的喉结慢慢的磨,“大哥,你的皮肤好像变得更滑了,之前那些伤疤去哪儿了?是不是被你日日抚摸揉捏的都消失了?嗯?”

淫邪的话语一字一句敲在沈成蹊的耳边,他的脸更加红了,明明现在就该抬手给他一耳光,但是全身却不受控制的发颤,连带着声音都沙哑的厉害,“不……不用日日对着你……你这张脸,我的伤自然好……好的快了。”

沈殷北轻声嗤笑,死死地按住他的双手,舌头舔咬着他的锁骨,“你敢把我留给你的东西都弄掉,今天还敢给沈殷浩喝你的血,就罚你今天不许身寸如何?”

说完这话他下身一顶,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就抵住了沈成蹊的臀缝,好像隔着裤子就要势如破竹的闯进来。

沈成蹊吓出了一身冷汗,下身一缩,竟然夹住了沈殷北那处的顶端,沈殷北舒爽的闷哼一声,全身滚烫的几乎把彼此的身体点燃。

“操……你是要逼死我吗?”

黑暗中沈成蹊看不见沈殷北脸上的表情,却可以听到他粗重的喘息,顿时他心擂如鼓,冷汗顺着额间的碎发往下淌,急的赶紧说道:“你你……别乱来,我不想,如果你真敢进来,我绝对跟你玩命!”

“大哥,这是对你的惩罚,你逃不掉。”

说着他伸手就开始解沈成蹊的裤子,沈成蹊惊出一身白毛汗,不停地挣扎,而这时,树林外头突然传来了响声,悉悉索索,似乎正往沈殷浩的院子里走。

这下沈成蹊更慌了,他真怕这时有人发现他和沈殷北的关系,更不想浪费这解开幕后阴谋的大好机会。

“沈殷北,救沈殷浩这事儿本身我就是迫不得已,如果你非要因为这个乱来的话,那你怎么不先想想自己对我又做了什么?”

“你看着我像个牲口一样跪在那里任人宰割,有真正光明正大的为我说一句求情的话吗,你自始至终都是为了你自己,你怕这副狼子野心被父王发现,更怕保不住自己的地位,你这样做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一句接一句的指责像利剑一样捅进沈殷北的心窝,他沉默不语,的确,他明明有能力可以保护沈殷阙,但是却选择了沉默,甚至假装站在宋巧蝶这边,这些不管怎么说都是对沈殷阙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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