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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叔在上,不着寸缕 上+番外篇——by盈澈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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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好像有人偷窥般的感觉和沈成蹊想要反抗又不敢动手的隐忍,大大的取悦了沈殷北,他的双手越来越不老实,掀开衣摆就钻了进去,光滑的皮肤仿佛黏住了手指,让人流连忘返根本就舍不得拿开。

“大哥,你的乳头硬了唉,是不是想要我这样摸一摸?”

“唔……”沈成蹊使劲摇摇头,咬住嘴巴死死地把声音往肚子里眼,全身紧张的已经被汗水湿透,双眼更是恶狠狠地瞪着沈殷北,恨不得立刻把他撕成两半。

这样的眼神更加挑起了沈殷北的征服欲,他一想到沈殷浩可以光明正大的把沈成蹊困在身边七天七夜,心里的偏执欲就更加旺盛,他就是要让他看看,大哥是自己的,谁也抢不走!

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火热,身上的衣服也被扯掉了不少,沈殷北额头的汗水砸在沈成蹊脸上,表情既疯狂又痴情,沈成蹊简直不敢跟他对视,身体也仿佛也燃起了一把大火,明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该这样,可是胸腔里的心脏却疯狂的跳动起来。

视线撞在一起的那一刻,鬼使神差,沈殷北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唇,沈成蹊闷哼一声,最终还是放松了牙关让他闯了进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旁边一直安静沉睡的沈殷浩突然哼了一声翻过身来,眼睛惺忪的眨了眨,正好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沈成蹊当即吓得脸都白了,全身僵住不敢动弹,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沈殷北都变了脸色。

“你……醒了……”沈成蹊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沈殷浩眨眨眼睛,脑袋里乱哄哄的,眼前的人也看不真切,迷迷糊糊看了两人许久不敢置信的开口:“沈殷阙和……沈殷北?你们怎么……”

完了,他认出来了!

沈成蹊只感觉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全身冷得那叫一个透心凉,真恨不得宰了沈家这两兄弟,自己再抹脖子算了。

“大哥,你先别慌。”沈殷北拍拍他的肩膀,转过头跟沈殷浩对视,“二哥,你怎么醒了?”

沈殷浩震惊的看着他俩,手指哆哆嗦嗦的两人之间比划着说:“你……你们刚才在干什么?你俩是一对儿!?天啊……我我一定是在做噩梦,对,一定是做噩梦……”

说着他竟然没有再追问,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转身拿起身旁的瓷枕往头上一砸,两眼一翻竟然又昏了过去。

沈成蹊:“……=口=”

沈殷北:“……=口=”

过了良久,知道确定沈殷浩的确又不会再醒来之后,沈成蹊结结巴巴的开口:“这……这就就……完了?”

沈殷北深沉的点点头,“好像是……”

沈成蹊抚额,只觉得是一场噩梦,果然遇上沈老二这俩宝贝儿子之后,自己这条老命都快交代进去了。

最后毫不意外,某人气到极点,一把薅住某人的领子扔出了门外,第二天王府就传来八卦:昨夜二殿下府邸中,某太监疑似裸奔……

******

这一整晚沈成蹊都惴惴不安,生怕沈殷浩清醒过来把他跟沈殷北的事捅出去,但是万幸的是这家伙似乎并不记得,总是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这让他一直悬着的心落了地,也开始认真的给他治病。

虽然这家伙的确欠揍,但是毕竟是自己能否获得自由的筹码,如果治不好他,沈老二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所以这几日他几乎不计血本的给沈殷浩喂参片和泉水,眼看着人一天天好起来,心情也轻松了很多。

就凭沈殷浩现在这副活蹦乱跳的德行,他就不信沈老二还敢为难他。

七天七夜之后,终于到了检验老道士辟邪之术的时候了,这一天沈成蹊早早的起床,看着时间还早就进空间里痛快的洗了个澡,等出来的时候就听见门外传来通报的声音。

“王爷、王妃、三殿下到!”

房门砰一声打开了,沈成景带着宋巧蝶、沈殷北,还有一大堆宫女太监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老道士和几个法师。

沈成蹊掀开下摆跪在地上,“儿子给父王、母妃请安。”

“嗯。”沈成景坐在椅子上应了一声,往屏风里瞥了一眼,对着老道士挥挥手让他进去看看,接着转过头问道:“浩儿身体如今怎么样了?怎么不见他来接驾?”

“回父王的话,大师法术的辟邪之术甚至高明,二弟身子已经大好,如今时间尚早估计还在睡着。”

沈成蹊装的格外坦诚谦逊,既显得他尊卑有别,又不忘兄弟之情。

沈成景满意的点点头,“本王都听说了,这几日你天天都为医治浩儿淌血,辛苦你了。”

沈成蹊见惯了这副官腔说辞,心里不屑的冷笑,但是脸上依旧诚惶诚恐的回道:“能为父王分忧,给弟弟医病,殷阙万死不辞。”

“呵,不错。”沈成景点点头,对沈成蹊的疑虑也打消了不少,转过头对着身旁的沈殷北挥挥手,“这次的事情也多亏殷北的妙计,请来了云浮道观的大师,你们兄弟能和睦相处,本王很欣慰。”

沈殷北赶忙跪下,“父王言重了,儿子做的这些皮毛小事根本不值一提,倒是大哥宅心仁厚,以后殷北还要像大哥多多学习。”

沈成蹊听完这话差点忍不住笑喷,好你个沈殷北,真是演技一流,背后什么下作的勾当都做得出来,现在倒是装的和孙子似的。

宋巧蝶听到王爷夸了别人的儿子,当即就不高兴了,不过脸上仍然带着笑意说:“殷阙和殷北倒是费心了,不过浩儿这病到底好没好彻底现在还不知道,要是他真痊愈了,王爷您再夸也不迟啊。”

话音刚落,就听到屏风里的老道士突然大叫一声:“怎么会这样!?”

所有人震了一下,沈成景陡然皱起了眉头,宋巧蝶吓得当即变了脸色,“是不是浩儿出什么事儿!?”

沈成蹊和沈殷北下意识的对视一眼,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难道说……?

27、螳螂捕蝉

沈成景快步走进房中,看着一脸愁容的老道士连忙问道:“我儿他怎么了?”

老道士急的满脸是汗,吓得脸都变了颜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王爷、王妃饶命,老夫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明明按照辟邪之术来治,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宋巧蝶急的瞪圆了眼睛,气急败坏的说:“浩儿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殿……殿下,发起了高烧,脉象混乱复杂,身子似乎突然涌入一股莫名的阳气,扰乱了整个身体的阴阳之气,克住了辟邪之术,殿下怕是……怕是要挺不住了……”

沈成蹊一听这话当即变了脸色。

这怎么可能?之前他用泉水已经完全治好了沈殷浩的病,前几天他还活蹦乱跳的,怎么突然会在这个时候发起了高烧?

老道士战战兢兢地一番话,差点让宋巧蝶晕倒在地,她似乎知道沈殷浩的身体会出问题,但是却又似乎比所有人都震惊如今这个结果,当即忍不住大哭起来:“我的儿啊……怎么会这样?你这老匹夫,明明说辟邪之术有效,为何现在又改了口!”

沈殷北扶住她,赶忙问道:“大师,你是不是弄错了,要不要再仔细瞧瞧,我们完全按照您之前的方法,大哥也流了整整七天的血,你现在才说这话难道不怕砍头吗?”

老道士吓得不轻,跪在地上猛磕头,“殿下饶命啊,老夫的辟邪之术绝对没有问题,但是不保证在这七天七夜中,是不是什么环节出了纰漏。”

“你说的环节指什么,说清楚。”沈成景阴着脸怒斥道。

“辟……辟邪之术讲究环环相扣,阴阳调和,不管是食用了阳气过重的食物,还是闻到了阳性的气味,更或者是血引子有问题,都会起到相反作用。”

宋巧蝶听完这话当即挣开沈殷北的胳膊,冲到沈成蹊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崩溃的喊:“殷阙,我对你不薄啊!肯定是你在血中放了什么害人的东西!你到底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害你弟弟!”

沈成蹊简直冤枉到了极点,“母妃,我知道您心急,但是也请讲讲道理,我怎么就成害殷浩的人了?”

“这几天只有你一个人在浩儿身边,除了你还能有谁?!”

沈成蹊嗤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您栽赃也要讲证据,我为了就二弟白白流了这么多血,如今竟然还要被人冤枉不成?”

“够了。”沈成景怒斥一声打断了他们,“这几天沈殷阙也没离开过这间屋子,到底谁是谁非搜一下就知道了,来人呐,给我搜!”

沈成蹊冷笑一声,毫不畏惧,似乎已经料到这个结果,其实他一直在等这一天,之前那些背后出阴招的人藏了这么久,也该是露出马脚的时候了。

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沈殷北悄无声的看了他一眼,正好瞧见他眼中的胜券在握,不由得宠溺般笑了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大哥你虽然足够聪明,恐怕还是要吃点苦头才会乖乖听话。

侍卫们把房间搜了个底朝天,沈成蹊的所有东西都被扔在了地上,他也不在意,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

结果不出所料,几个侍卫拿着一包白色的粉末走了过来:“回禀王爷,已经搜查完毕,除了这个东西以外并未发现可疑之物。”

沈成景接过白色粉末接着通通倒在了地上,白灰洒了一地,宋巧蝶再看见这东西之后面如死灰,整张脸都扭曲了,恨得把指甲CHA进了肉里,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沈殷北沾了一点在手上闻了闻,“这是……花粉?”

沈成景指着地上的花粉问老道士:“这东西算是阳气重的东西吗?”

老道士连忙摇摇头,“花粉属性平和,对辟邪之术不会有任何影响。”

“谁说没有影响!?”宋巧蝶不服气的回道,“浩儿从小就花粉过敏,这是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如今他趁着浩儿长病竟然把这东西放在房里,根本就居心叵测!”

沈成蹊了然的笑了笑,看了气的发抖的宋巧蝶一眼,转过头恭恭敬敬的说道:“父王,儿子多年住在瀛园不问世事,根本就无从得知二弟竟然对花粉过敏,这次把花粉带进房间的确是无心之过,如果因为这个,父王您尽管惩罚我,但是儿子还是那句话,我对二弟一片赤诚之心,真的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啊。”

这么一番肺腑之言被沈成蹊说的无比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但是只有他的心里却在忍不住想笑。

宋巧蝶啊宋巧蝶,你到底是太心机外露了,那天你莫名其妙送我金银珠宝,还特意安排小丫鬟演了一出赚翻桌子的把戏,不就是为了把这花粉放进熏香炉里设计陷害我吗?

我沈成蹊就算再笨,也不会被同一个人骗两次,那天你前脚走我后脚就把花粉取了出来,自己挖坑又栽进去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沈殷北看着他眼里那闪动的光彩,几乎憋不住要笑,如果给沈成蹊配上一根尾巴,简直就像只甩着尾巴洋洋得意的猫咪,真恨不得上去使劲捏几下。

他低咳一声开口道:“父王,既然知道事情跟大哥无关就算了吧,没准是其他人搞得鬼也说不定,咱们不能浪费时间让别人有了可趁之机。”

沈成景嗯了一声,看了沈成蹊一眼说:“你先起来,这件事情容后再追究。”说着就转身继续问老道士别的解决办法。

而此时鼓楼敲响了辰时的钟声,又到了王府熏香打更的时候,门口的翠兰默默地走进来,点燃香熏炉之后又退了下去。

没过多久,沈成景的鼻子动了动,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怪味?”

宋巧蝶也闻到了味道,嫌弃的那手帕遮住鼻子说道:“臭死了,这帮奴才是怎么做事的,明知道浩儿病了还敢乱弄出些怪味。”

站在一旁的老道士总觉得这味道格外熟悉,脑袋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脸色顿时煞白一片,赶忙开口道:“坏了,王爷王妃!这是硫磺的味道,快找人把把那熏香弄灭,硫磺是阳气极重的东西,是辟邪之术的克星啊!”

沈成蹊一听这话当即就变了脸色,他跟沈殷浩相处了整整七天七夜,从没有闻到过这硫磺的味道,明明之前他把花粉从炉里拿出来的时候,也没见到硫磺,如今它是怎么突然跑到熏香炉里面的?

宋巧蝶气的瞪圆了双眼,嘴唇都哆嗦了,“你说熏香炉里有硫磺?怎么可能呢,刚才谁点的熏香,把他给我拉进来!”

接着翠兰被几个侍卫拖了进来,一看这阵势吓得都快哭了,“回禀王爷、王妃,刚才是……奴婢点燃的熏香,可是奴婢真的不知道里面有硫磺啊。”

“你整日跟在浩儿身边,会不知道这熏香里有什么东西?说,是不是你故意把硫磺放进炉子的?”

“没有啊,王妃,奴婢冤枉啊,奴婢只是跟往常在辰时点燃熏香,真的不知道这究竟怎么回事啊!”翠兰到底是个小姑娘,吓得当即呜呜的哭起来了。

宋巧蝶还想追究,却被沈殷北的话突然打断,“父王、母妃,提到这硫磺,儿子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沈成景脸色阴沉的挥挥手,“说,怎么回事。”

“儿子昨晚路过二弟这宅子时,曾经看到二哥府上一个丫鬟鬼鬼祟祟的在门口徘徊,身上还有一股很刺鼻的硫磺味,当时儿子并没在一起,如今想起这丫鬟似乎有古怪。”

这一番话无异于一颗炸药,直接让事情急转而变,沈成景听了这话立刻派人去搜查,果真抓住了沈殷北所说的那个丫鬟。

小丫鬟年纪小,根本顶不住压力,没几句话就承认了所有事情,说她每天都会往沈殷浩的药中加入硫磺,眼看着不起作用才想到把硫磺放熏香里这个办法。

当沈成景要追问她这么做的原因时,小丫鬟竟然直接咬舌自尽,一个字都没再透漏,而老道士这边确定沈殷浩得病是因硫磺引起之后,也想到了解决的法子,一场阴谋和灾难就这样慌乱的结束。

沈成蹊跪在地上不发一言,心里却是阴云重重。

刚才那小丫鬟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信,沈殷浩根本就从没喝过老道士的药,何来中毒之说?更何况他跟沈殷浩在一起七天七夜,从没见过这个小丫鬟踏进过房门一步,她又怎么会明目张胆的把硫磺放进熏香炉里?

一个又一个谜团接踵而来,沈成蹊不得其解,而宋巧蝶这边一计不成便忍不住要反咬一口,“王爷,既然浩儿这病有了着落,您打算怎么处理殷阙?”

沈成景皱着眉头不发一言,似乎还在思考,沈成蹊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说:“父王,当初答应医治二弟的病,儿子如今已经做到了,您是不是也应该信守承诺,应允儿子的愿望,放我自由?”

“这几日你的确做了不少,本王看在眼里,既然你执意如此,那……”

“等一下。”宋巧蝶突然打断,笑语盈盈的偏过头说:“王爷,您虽然金口一开就绝不食言,可是当初殷阙他答应过我们的都做到了吗?他作为大哥又是唯一能接触浩儿的人,本应该好好照看浩儿,但是如今那小丫鬟在他眼皮子底下放硫磺,他竟然一无所知,这样也算是尽心照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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