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说疼,也没有说不许,只是说下去,那意思不就是告诉他只要不是在马上,就可以做下去么!
他脱下身上的衣服,在草地上垫了厚厚一层,才把沈成蹊放上去,接着整个人光裸的压了上来。
沈成蹊只觉得眼前发昏,血气上涌,偏过头不看他精壮的身体,“你走开,别光溜溜的在我眼前晃。”
沈殷北低低的笑,极其不要脸的用下身那个坚硬的器官撞了撞他的下腹,低下头舔了舔沈成蹊的锁骨道:“你不是嫌冷么,我身上热,脱了给你暖暖。”
“……”沈成蹊没吭气直接闭上了眼,因为实在不知道怎么接下去,脑袋里就剩下三个血红大字“不要脸”。
这个无声的动作基本上就等于默许了沈殷北的动作,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几下子脱光了沈成蹊的衣服,盯着他下身那器官,忍不住笑了出来:
“原来你也有反应了啊,这么精神。”
他用手指拨弄了几下,那地方很给面子的挺起腰板昂了昂头,好不精神,逗得沈殷北一个劲儿的乐。
沈成蹊恼羞成怒,睁眼狠狠地瞪他一眼,“你他妈的怎么……嗯……”
后面的话变成了一声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因为在他还没把话说完的时候,沈殷北竟然……就这样低下头含住了他!
“喂!……起来……嗯嗯……别这样……”
他的话都说不完整,只剩下喘气的份儿,敏感的部分被包裹在炙热的口腔里,反复吞吐,任谁都受不了这份刺激,更何况给他含的人是沈殷北。
沈殷北卖力的讨好着他,嘴上的功夫更是花样百出,连舔带裹,舌尖喉咙齐上阵,没几下就听到了沈成蹊越来越尖锐的低吟。
“不行……要……要到了,放……放开……”
沈成蹊侧着头,嫣红的脸上浸着汗水,呼吸在空气中泛起白雾,手指紧紧地抓住身下的衣服,手腕上的骨头都绷了起来。
沈殷北加紧嘴上的动作,舌尖抵住前端的小孔,茫然一吸……
“啊——”沈成蹊绷不住,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释放了出来。
沈殷北含着他的浊液,顺着囊袋往下吻,沈成蹊努力想推开她,但是高潮之后的身体软的像被人抽了骨头,根本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
他的吻一路向下,终于含上了口,沈成蹊惊呼一声,猛地支起上身往后退,却被沈殷北死死地按住。
沈成蹊仰着脖子,无力的喘息,一只手放在沈殷北的头顶,“停下来……脏……”
“只要是你的我都不会嫌弃。”沈殷北回他一句,又低下头吻住那里,舌尖顶开褶皱,一点一点的探进去,嘴里的白浊成了最好的润滑。
“唔……呜嗯……”
舌尖像一条灵活而高热的小蛇,慢慢的往里蠕动,这种强烈的刺激和羞耻感让沈成蹊头晕目眩,却又不得不承认爽快的近乎让人发指,明知道这样是错的却还是一再沉沦。
随着沈殷北的动作,那个柔软的入口终于开始松动,沈殷北卷起舌头可以肆无忌惮的伸进去,他顺手抚上沈成蹊的胸膛,在挺立的乳头上揉捻了一下。
“啊!”
他低笑几声,收回舌头在入口上仔细亲吻,戏谑道:“你是想夹死我吗?”
沈成蹊羞愤不已,全身的汗毛都跟着打颤,双腿一下子并住,脚尖狠狠地蹬了他一下,“滚!”
沈殷北被他这杀伤力几乎为零,勾引力却十足的动作逗的闷笑不已,但是手上的动作是一点也不含糊,抓住沈成蹊的双腿,膝盖顶进去,双手一把捞住他的腰,“我滚了谁来伺候你啊?”
滚烫的器官已经忍的够久,此时红胀青紫的挺起,骇人的抵在沈成蹊的股间,他仅是往下瞥了一眼,就惊得心惊肉跳。
这么大的东西如果一会让真进来,一定会死的……
他往后缩了缩,双腿却被压住不能动弹,“……我也帮你……用嘴,行吗?”
沈殷北没说话,勾起嘴角弯下腰压在他身上,双手毫不含糊的举起他的双腿压在肩头,低下头黑色的发丝垂下来落在沈成蹊的脸上,“就当给我一点信心,我想要你,真正的要。”
他的眼睛太执着,灰色的瞳孔飘着让人理不清的情绪,像深沉的大海包含了太多,沈成蹊愣了一下,却被他一下子逮住机会,强硬的顶了进去……
仿佛是布绸撕裂的声音。
沈成蹊一瞬间扬起脖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突然被进入的感觉,疼得几乎无法形容,毕竟不是用来性交的部位,就算如何的放松和润滑也是一样。
但是沈殷北没有给他缓和的机会,扳着他的腿试探性的往里面深入,仿佛一根火热的楔子直接顶进了胃里。
“唔……啊……唔……”
沈成蹊知道这一下子必不可少,虽然已经最好了准备但还是快要窒息了,他知道自己终于对沈殷北放下了最后一道防线,此时此刻他溃不成军,但是心里的确没有后悔,虽然这种性事在现在看来有点像上刑。
沈殷北低下头稳住他的嘴唇,身下一下有一下的凶猛进攻,嘴上说的话却无比温柔,“乖一点,一会儿不疼了,我保证。”
“……嗯……嗯……”沈成蹊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像是海上浮萍,起起伏伏,随波逐流。
就在这时,沈殷北像是突然戳到了什么地方,尖锐的快感一下子刺入脑袋,沈成蹊忍不住惊叫一声:“唔——!”
一瞬间,他看到了沈殷北脸上餍足的笑容,“这里吗?”
也许是这样的笑容太邪恶太色情,沈成蹊全身顿时红透了,他用牙咬住手腕,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沈殷北却像是故意使坏一样,对着那敏感的一点不断地进攻,每一次凶狠的顶弄都仿佛热水灌进骨头一样,酥麻、发胀,随着血液涌遍全身。
沈成蹊的止不住的闷哼,身体一阵阵发麻,双手无意识的搂住沈殷北的脖子,把自己往前送了送,“啊……那里……用力……”
此时的他像是从玫瑰花汁里泡过一样,全身都透着惑人的颜色,瞳孔如水一般晃动,勾得沈殷北简直快疯了。
他疯了似的律动,那种终于把一个人占为己有的畅快和满足感,让他甚至想要流眼泪。
“啊!啊……”
他戳的狠了,那个该死的点狠狠地抽搐了几下,沈成蹊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前面的器官也狠狠的抖了几下,吐出几滴暧昧的粘液。
沈殷北知道他快到了,动作越发的狂放有力,直接搂起沈成蹊坐起来,自下而上的抽CHA。
“唔!太……太深了……”
重力作用让沈成蹊像被钉子刺穿一般,狠狠地抖了几下,那个坚硬的部位戳到敏感点上,死命的蹭,几下子就让他彻底崩狂,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不行了……放开我……要出……了”
“再等一下,我们一起。”
沈殷北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紧紧地扣住他的腰,大力的向上顶了几下,手指抚弄着沈成蹊前面的器官。
粗重的呼吸交杂在一起,随着沈殷北一个狠狠地顶入,沈成蹊尖叫一声身寸了出来,紧接着就感到后壁一热,一股炙热的液体涌进了身体了。
剧烈的高潮几乎让沈成蹊死了一回,他垂下头靠在沈殷北肩膀上,全身软成员一滩泥,沈殷北双手搂着他,不时的在他脖子、耳朵上落下碎吻。
“殷阙,我以后能这么叫你吗?”
沈成蹊累得闭上双眼,突然觉得沈殷北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可爱,摆摆手搂住他的腰动也不动的哼了一声:“嗯。”
沈殷北勾起嘴角笑了起来,拿起一副披在沈成蹊身上,再紧紧搂住,“殷阙,殷阙,殷阙。”
“你闭嘴。”在做过某种激烈的运动之后,某人仍然脸皮很薄。
沈殷北低低的笑,笑声和风声混在一起,飘在草原上散到了很远地方。
不管以前如何,至少这一刻,怀里的人是自己最想要的,这就足够了。
44、
他神色闪烁,似乎很怕看到两人,沈殷北觉得不对,两人对视一眼,放他走之后暗自跟踪,发现宋巧蝶和福伯对话,她亲口承认害死了北和成的母亲。
北一直知道自己的母亲死的不明不白,跟宋巧蝶脱不了关系,但是一直苦于没有证据,这次亲耳听见,怒火中烧。
成一直被宋巧蝶设计,心中也早就愤懑,如今知道她一个女人竟然如此败坏,接连残害这么多人,也起了动她的心思,所以故意在沈殷北耳边说些擦边的话,借力打力,更加激起沈殷北的愤怒。
两人一番云雨过后,时辰已经不早,眼看着就到了狩猎的截止时间,沈殷北却依然不慌不忙的帮沈成蹊穿好衣服,细心的连衣带都仔细整理好之后才抱他上马。
沈成蹊被人像伺候残废一样这么照顾着,心里别提多别扭了,他原来就受不了沈殷北的肉麻今儿,这会儿经过一番“激烈”运动更是手软脚软,看见这人的脸在眼前晃都心惊肉跳,后腰发软。
“行了行了,我自己来就行,你动手。”
沈成蹊尴尬的低着头,晃晃悠悠的拉着缰绳就向往马上跨,结果一抬腿简直要了老命。
“嘶……”操,真他妈的疼……
沈殷北忍着笑意从后面托住他,用手揉着他的后腰说:“你就别逞强了,一会儿你横着坐,我揽着你走。”
那种和娘们似的坐姿让别人看见他还活不活啊?
沈成蹊脸色铁青的回头瞪了他一眼,死咬着牙关,非常没有形象的连滚带爬翻身跨坐在马背上,顿时觉得自己连肠子都快出来了。
“沈殷北你他妈的真是……真是……”
他指着他的鼻子本想破口大骂,但是想了想又无可奈何的咽了下去。真是什么?真是勇猛把老子做的快死了吗?!这话他怎么说的出口!
沈殷北无奈的叹了口气,跨上马揽住他的腰,脱下了身上的外衣垫在他屁股下面,“大哥,我可先说好,咱们一会儿还得走一段山路,颠簸自不用说了,你要不愿意听我的,就垫着这个衣服吧,应许会舒服点。”
此时两个人的后背紧紧地贴在一起,刚才火热的感觉还没有退去,沈成蹊当即像被烫伤一样往前挪了挪身体,催促道:“别废话了,时间要到了赶快回去吧。”
沈殷北知道他又不好意思了,虽然有点后悔刚才做的猛了,但是心情却出奇的好,搂进眼前人一甩马鞭:“那你一会儿可别喊疼啊,驾!”
马儿飞奔起来,凉飕飕的风卷起来,伴随着某人的一声惊呼:
“操……!”太他妈的疼了!沈殷北你丫给我等着!
沙沙的风从树林里刮过,掩盖了沈殷北几乎快要憋不住的笑声。
马飞奔到半路,寂静的树丛里突然传来了声音,沈成蹊脸色一变,这时候王孙公子都在围场里面,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那这些人是谁?
沈殷北拍拍他的手,凑到耳边低声道:“别紧张,自己人。”
“?”沈成蹊不解的回过头。
这时四边八方的树林中突然飞出六个侍卫打扮的人,整齐划一的跪在马前,“参见大殿下、三殿下。”
沈成蹊挑了挑眉毛,再回头看了看沈殷北似笑非笑的表情,脑袋中突然明白过来了,“他们几个都是你的暗卫吧?你说对付沈殷浩的办法就是他们?”
“呵,猜得不错,你说咱俩这算不算心有灵犀啊?”沈殷北丝毫没有介意有旁观者围观,勾起嘴角调笑道。
沈成蹊翻了翻眼皮,觉得这孩子为何越发的幼稚了,“你别告诉我所谓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几个去打猎,你捡现成的,这也太蠢了吧?”
沈殷北失笑,“嗯,蠢是蠢了点,但是你只猜对了一半,阿达你告诉他。”
跪在正中央的男人也忍不住勾起嘴角,甚至还打趣的说道:“大殿下,我们几个要是就这么点用处,三殿下早就砍我们脑袋了,我们可不仅仅是殿下的暗卫还是二殿下打猎的帮手啊。”
一句话说的沈成蹊更迷糊了,他往后蹬了一下沈殷北,威胁道:“你这手下比你还能卖关子,果然是你这王八蛋教出来的,赶紧老实交代,别这么多废话。”
所有暗卫都憋不住笑出了声,沈殷北更是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得得得,我坦白从宽,沈殷浩那狩猎头名你当真是一点水分没有?我从小跟他一起长大,还不知道他是什么货色么,会骑马已经是极限,打猎那更是笑话,要不是他们几个暗中帮忙恐怕连只兔子都打不到。他以为自己的如意算盘打的精,有他们六个帮忙就万无一失,却没想到他们几个都是我原来安插在他身边的探子。”
沈成蹊愣了一下,接着叹了口气,难怪沈殷北之前那么不慌不忙,原来早就胜券在握,亏自己之前还替他担心。
早就该想到,像沈殷北这种心思缜密的人,怎么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呢。
“那让我猜猜,现在沈殷浩一定坐在哪个地方悠闲地喝茶,而这几个暗卫就临阵倒戈,表面是卖力的替他打猎,其实最后弄来的猎物都算在你的名下?”
“聪明。”沈殷北搂紧他,脸上的笑容不减。
沈成蹊回过头看了他半天,突然展颜一笑,“所以包括去逛草场什么的,也是你早就计划好的死不是?”
“呃……”沈殷北额头流下一滴冷汗,“当时我真的是……”
自制你大爷!
沈成蹊回头蹬了他一脚,心里那个气啊,这个混蛋肯定早就预谋把他吃干抹净了,自己他妈的怎么就这么不长脑子被他又算计一次!
众暗卫:“……=口=”
三殿下,吃肉是要付出代价滴,家暴什么的请一定要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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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沈殷北这么刻意的安排,比赛结果可想而知。沈殷浩信心满满的以为自己一定会赢,结果眼前只有三十六只猎物,而沈殷北这边还没统计完就已经有一百多只,高下立见,力压一众皇室子孙,成了这次比赛的头名。
皇帝龙颜大悦,对他赞赏有加,赏了不少好东西。沈殷北站在那里笑的温文尔雅,谦逊而有利,沈成蹊捂着屁股气的差点被一口老血噎死,看他这德行,谁能想到他在草场上禽兽不如的样子?
事后,沈殷浩冷着脸往回走,却被沈殷北一下子堵住了去路。
“二哥,这是要去哪里?”
沈殷浩恨恨的抬起脑袋,依旧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我去哪里用得着给你汇报吗?”
“呵,这当然不必,我只是来提醒二哥一句,之前的诺言你还没有兑现。”
沈殷浩决定装傻到底,料沈殷北不能拿他怎么样,“好笑,我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让不让开?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他挥挥手,对着身后的时候指了指,“把这个挡路的给我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