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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涂之路下——by今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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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难道Malcolm没有被感染?”

兰斯递了杯红酒到袁怵面前,强行将他压在了沙发里,然后慢悠悠地解释道:“Malcolm确实被感染了,事实上当时把你们分开后不久,我们就在他的耳后发现了粉点。当时我确实有想过杀了他,后来想想如果你知道了,一定不会罢休。于是我转而将他送去接受新药的治疗,就算最后还是要死,至少也曾经试过别的方法了。但有一点让我很奇怪,那个药对他没有作用,他却没有异变。在最初的二十四小时等待期过去之后,他非但没有变成丧尸,反而完全恢复了。”

这一点袁怵自然也知道,他见到弟弟时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检查他的耳后,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后,他才松了一口气。就现有的资料来看,辨别是否被感染的唯一途径就是那个圆点。既然弟弟没有,那至少证明他暂时是安全的。

但是他为什么会突然产生了自愈功能,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袁怵记得当时兰斯的表情,一向战无不胜永远自信满满的兰斯,似乎也变得有些迷惑起来。他将头凑过来,喝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红酒,然后又说道:“我们仔细分析过他的血液,发现他的体内似乎有抑制丧尸病毒的酶存在。Adrian,Malcolm是不是曾经生过病,被注射过什么药物?”

这个问题倒把袁怵给难住了,他仔细回忆弟弟从小到大的情况。在印象里弟弟一直是个很健康的孩子,精力旺盛到甚至令人感到头疼。他很少生病,最多有人打架弄伤手脚罢了。和他一比自己倒是更脆弱一些,小的时候一到流感季节母亲就会特别留意他,生怕他在学校里被人传染。一旦得了病就立马送他去医院,打针吃药一点儿也不拉下,父亲总说他的体质更像他一些,似乎更容易生病。所以还曾开玩笑说让他长大以后也学医,可以保证一旦生病就能自救。

弟弟体内那种奇怪的酶究竟从何而来,谁也说不清楚。但是这似乎给了大家一点希望。兰斯已经开始用Malcolm的血液样本去研制新药,希望能尽快制造出药物来,把已经变成丧尸的人类重新救回来。

如果真的能这样的话,这个世界或许很快就会恢复和平,丧尸会越来越少,人类将越来越多,城市的繁华与热闹,或许过个几年又全都回来了。

袁怵想象着这样的情景,不由安下心来。他突然想起凌夙曾经说过的话,如果有一天,世界真的回复到以前的状态,他会将空间里的人全都送回到这个世界上来,然后永久地封存空间。他只希望能在这个世界上和自己永远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现在看起来,做到这一点似乎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只是自己和他的关系,大概永远也回不到从前了。只要一想到他们父辈之间如此复杂纠结的关系,袁怵就觉得凌夙一定无法原谅他。

那个时候他想要带自己走,或许只是一时地冲动。等到时光飞逝,一切都安定下来后,每年祭奠祖先的时刻,或许他又会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他们之间明明近在咫尺,却突然在脚边冒出一片汪洋大海来,相隔之远甚至无法看到对面的彼此。

一想到凌夙,袁怵就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深思。直到弟弟走过来,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才反应过来,笑着道:“好吧,去吃早饭吧,吃过饭后你想做什么,要不要我陪你打球?”

Malcolm很喜欢打网球,自从两人重逢之后,他就一直盼着哥哥能快点好起来,陪他一起去打球。兰斯在这里修建的别墅相当豪华,几乎什么设施都有。他们甚至不用出门就可以拥有想要的一切。

或许,就是因为他们不能出门,兰斯才建了这么一座迷你城市给他吧。袁怵想到这里,不由停下了步子,扭过头来看看外面湛蓝的海水,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68&69.父亲

袁怵和弟弟吃完早饭之后,接到了兰斯的电话,说他正坐私人飞机赶过来。这里是欧洲的一个小岛,以前叫什么名字袁怵不清楚。但自从他来到这里之后,这里就改名叫Adrian了。

这个名字实在太明显了,这便意味着这是他的私人岛屿,岛上一切的人都是为他服务的,而且不需要他花钱,自然有人会买单。

因为这个,袁怵更加觉得自己像是个被包养的情人,而兰斯就是那个包养他的情夫。他平时是不住在岛上的,他在美国有他的总统办公室,处理一切政治事务。只是会抽空经常搭飞机过来找他,通常也只住个一两晚就会走。

袁怵在岛上没办法与外界取能联系,一切打进或是打出去的电话都必须有人过虑。事实上他也根本没有人可打,他的亲人早就失去了联系,唯一一个弟弟就在身边。如果说他还想联系某人的话,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甚至不住在地球上,他所处的空间属于另一个世界,根本无法接通。

而想要出去的话除了飞机就只有轮船了,这两样东西袁怵都接触不到。就算接触到了也不可能走得了。这座岛虽然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所有权也确实挂在他的名下。但他心里很清楚,连同他这个人在内,岛上所有的东西,哪怕只是一片树叶,也是属于兰斯?麦克米兰的。

其实这整个世界都是他的,自己逃到哪里都没有意义。从他决定和兰斯回来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预见到了这个结局。唯一令他安慰的就是,兰斯把弟弟还给他了,至少他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血亲,而不真的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接了兰斯的电话之后,袁怵就去到休息室等他。通常来说他下了飞机之后,都喜欢先到休息室里喝喝酒说说话什么的。接下来才会决定要去哪里和他上床。

兰斯这个人有时候很随兴,并不是那种追求一定要在床上才能办事的人。以他喜欢男人的性子来说也确实是这样,什么都不按常理来。有时候在休息室里兴起了,他也会直接把袁怵扑倒。

甚至有一次两人是在袁怵房间的露台上办的事。反正这楼里所有人都是他的,谁敢不要命地来偷看,只怕听到点什么都会走得远远的。大家似乎都有一种默契,这种事情少沾为妙。兰斯的一般的政治家不同,他是军人出身,脾气自然更差一些,一个不满意了抬手就杀人的事情他也没少做。那些人在他手下拿的薪水虽然多,却也有一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袁怵觉得,弟弟大约也是知道这个事情的。只是他从来不在自己面前提起,不知是怕伤到他,还是惧怕兰斯的威严。

相对来说,自己倒是随意得多。他好像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对兰斯不过分亲近,却也不会像别人那样对他太过畏惧。或许他觉得人生中已没什么好失去的了,到最后也只剩下一条命罢了。如果兰斯想要他的命,就尽管拿去吧。

所以,他在面对兰斯的时候,总喜欢保持一种下级对上级的尊敬,但却谈不上什么恐惧的心理。

兰斯到的时候大约是早上十点钟,已经过了早饭时间,离午饭却还有一段距离。于是他像往常那样走进休息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袁怵。他正斜靠在沙发里喝咖啡,手里似乎在玩着什么掌上游戏机,听到开门声甚至连头都没回,只是伸出只左手来挥了挥,权当是打招呼。紧接着就把手收了回去,又聚精会神地打起游戏来。

在这岛上的大部分时间,袁怵都是这么度过的。除了最开始那几天因为中枪的缘故手脚不方便,其他时间他都在看书和玩游戏中度过。反正除了这些娱乐活动,他也没什么可干的。电视节目还没完全恢复,丧尸依旧在全球肆虐,哪里有电视台会有心情做节目。网络上也没有和他聊天,像他这样有个安全的地方住着,不愁吃不愁穿地活着,简直就是一种奢望。

大家都在忙着保命,网络一早就瘫痪了,就算兰斯让人给这个岛拉海底光纤,他登陆上去也永远只有一个人。虽然他偶尔也想,是不是可以通过电脑和另一个世界的凌夙取得联系,但这终究只是想想罢了。他和聂西风的联系,靠的是那台特制的小型电脑,他可不认为随便弄一台笔记本来就能搞定一切。

而且,就算两人真的在网络上见到了,又能说些什么呢?问一声最近过得好吗?那未免有些凄凉的感觉。袁怵真心希望凌夙能把自己给忘了,既然不能永远在一起,便索性永远都不要想起的好。

兰斯将外套脱下来交给了助手,然后示意屋子里其他人都出去。随后他走到沙发边,双手按在袁怵的肩膀上,将头凑了上去,认真地看他打什么。袁怵也没在意,依旧熟练地按着键,一直到通关之后才合上了游戏机,扭头问兰斯道:“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想你了。”兰斯在他脸上轻轻地印了个吻,嗅着他特有的清新香气,不由乐了,“果然还是你最好闻,那些个大老爷们身上不是烟味就是酒味,要不就是汗臭味,闻多了胃里难受。”

袁怵心想我什么都不干,自然是又香又白净。那些人整天忙着工作,压力巨大,抽烟喝酒是难免的事情。更何况军队里的人还整天要为丧尸奔走,有汗臭味实在太正常了。他大概忘了,自己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袁怵没什么不良嗜好,但压力大的时候也会抽烟喝酒,围剿丧尸的时候经常几天没澡洗,弄得一身汗臭味。幸好大家都是这个味儿,谁也不会在意。

不过他不会去和兰斯争辩这些,只是随意地点头道:“嗯,起来的时候洗了个澡。你午饭想吃什么,要不要吩咐厨房一声?”

“不用了,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好了。他们知道我来了,自然会有准备的。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先吃点别的。”

他一面说,一面就将手滑进了袁怵的衣领。袁怵只穿了一件浅色圆领T恤,下面是一条灰色纯棉运动裤,休闲得要命。兰斯站在那里,从上往下正好可以透过衣领看到他的锁骨和一片白花花的胸膛,那只手就有些忍不住了。

他在飞机上的时候就一直在想着袁怵的身体,想得都有些肝疼。这会儿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便有些肆无忌惮了。

袁怵并没有推开他的手,只是听话地承受着,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艾维斯他们怎么样了,伤好些了吗?”

他问的是之前被他打伤的那些伙伴,那一次的情况真的有些失控,很多人都被他伤到了。其中有个最惨,生生被扯掉了一条手臂。要不是抢救及时,大概早就没命了。

对于这些袁怵一直感到很抱歉,总想找个机会亲自对他们说声sorry。但他一直没有机会,兰斯不让他接触任何人,大约是怕凌夙找到他。而且那些人在兰斯看来本就无关紧要,要不是袁怵一直要求要好好治疗他们,说不定他早就一人一颗子弹送他们上西天了。

没有抓住袁怵,还让他被子弹打伤,这样的失职已经足够他们死一百回了。

袁怵深知兰斯的脾气,也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不动杀机。所以他不止一次替他们向兰斯求情,尤其是那个不小心开枪伤到自己的家伙。如果没有他开口的话,只怕会比马克西姆他们死得更惨。

兰斯一边摸着袁怵光滑的胸膛,一面陶醉其中,过了半天才想起来要回答他的问题:“哦,已经没事了,基本上都出院了。你这么关心这些做什么,别忘了他们曾经可想要抓你。”

袁怵不由有些好笑,他心想这不是奉了你的命令吗?但他知道兰斯这个人就是喜欢自说自话,他做的事情没人可以说不对,但他却可以跳过很多必要条件,只看对方的最终行为。

袁怵没有和他争辩,只是淡淡道:“算了,毕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希望大家最后落得个凄惨的下场。而且你还用得上他们不是吗?”

“确实,暂时还能派上点用场,所以就先留着吧。等以后没用了再说。”

“你是不是一直这样,不管什么人,一旦对你没用了,你就不会留着了?”袁怵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个想法,一时没忍住就问了出来。

兰斯正巧摸到他胸前的某个点上,听到这个问题时,脸色不由一沉,手里微微一用力,袁怵就疼得“呲”了一声,微微皱起了眉。

他一皱眉,兰斯心里的火就没有了。他强硬地扳过袁怵的脸来,在他的唇上狠狠地“蹂躏”了一番,一直到他几乎呼吸不过来时才放开他,轻笑道:“你放心Adrian,对于我来说,你永远不会没有用。我会一直一直好好地‘使用’你,永远都不会抛弃你。”

话音刚落他就直接扑到了沙发上,三两下就把袁怵的运动裤剥了下来,然后将他整个身体翻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把自己下身的器官挺进了袁怵的身体。

因为没有前戏也没有润滑,袁怵甚至都没有做好准备,所以他的后庭还很紧绷。兰斯进入的时候他只觉得一阵剧痛,忍不住咬住了沙发布套,发出了轻轻地闷哼。

兰斯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鲁莽给小情人造成的伤害,动作不由停了一下。但那紧致而温暖的感觉却令他十分着迷,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顾不得袁怵会不会疼,就直接快速而放纵地抽插起来。

袁怵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生生地扯了开来,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后面流了出来,流过大腿滴落到了羊毛地毯上,红红的颜色十分刺目。

******

夜色渐渐浓了起来,当最后一片夕阳沉入地平线后,整个大地都被深沉的黑色笼罩了起来。路两边灯光微弱,只够勉强看得清路面情况。

一阵强光从远处的公路上照了过来,就像是黑洞里突然闪出现了两束光线。那光慢慢地靠了过来,很快就在光晕中出现一辆汽车的外形,伴随着发动机的声响,由远及近传了过来。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栋高楼前,车上下来一个男人,手里还捏着半根烟,烟头的光一明一灭,在暗夜里显得特别清晰。那人站在车前用力吸了两口,然后一扭身回到车里,将烟头摁灭在烟灭缸里。

随即他便用力关上了车门,大步流星向大楼内走去。

这时候的楼内很安静,一楼大厅不像白天一样有人走来走去,安静的只能听到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的响声,一下又一下。

那人脚步挺快,径直走到电梯前,闪身走了进去。电梯飞速上升,最终停在了十楼的位置。

这样一条他已经走惯了的路,每次都是这样,先穿过大厅搭电梯,再走过十楼那一排安放电脑终端的房间,最终停在最后一间的门前。然后推门而入,再走一小段楼梯,推开一扇落地玻璃门,走下长长的几十级台阶,绕过一片电脑大屏幕,最终停在一间玻璃屋前面。

以前他每次来这里的时候,都希望能出现一个奇迹。玻璃屋里一直晕睡着的人能够彻底清醒过来,面对面地和他交谈,甚至可以喝杯咖啡吃点东西什么的。

五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为了等到这一天,他努力了很多。

现在看起来,老天爷对他还不错,至少没让这个人死。他终究还是等到了这一天。

刚刚接到聂西风的电话时,他正在家里冲凉,脑子里一直回忆着往日的一些情景。有些甜蜜也有些酸涩,心里总觉得闷闷的。

那个电话来得恰到好处,正好打断他那种不切实际的幻想,整个人重新被拉回到了现实中来。而且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好消息,一个他等待了很久的消息。很多不解之谜或许就要被解开。

这不由令他心情为之一振,冲出家门跳上车后,一脚油门踩到底,直接来到实验室前。

聂西风已经等在了那里,见到他之后便刷卡打开了玻璃屋的大门,然后一同跟了进去。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那个男人坐在皮椅的男人身上,各有各的想法。

“你好,我是凌夙,你也可以叫我Vincent。”凌夙冲那男子伸出了手,礼貌性地握了一下。

那人的双手被束缚在了皮椅两侧,所以当凌夙把手伸出来时,他只能微微地抬一下,使得凌夙不得不整个身体大幅度地凑过去,两只手才算有机会接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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