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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会武术 中——by花比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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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滕宁在财经新闻上看到秦旭出席北京的某个上午活动的画面时,心中一动,转头问宋清鸿,“你知道秦旭回北京了吗?”

“啊?”宋清鸿也是一愣,“我怎么会知道,不过孟律师应该清楚。”

滕宁看着秦旭的绿眼睛带着笑,站在台上说着官样文章,忽然觉得自己最近给滕三的关爱太多,对孟繁华的情路有些忽略。只顾着孟繁华找到了心仪的人而高兴,没有想到这个秦旭到底是否适合孟繁华。一想到这儿,心中便有些愧疚。

宋清鸿已经修炼成了滕宁肚子里的蛔虫,一把搂住爱人,“孟繁华和滕三不一样,不是那么好关心的。孟律师生性骄傲,不服输,处处都要比别人做得漂亮。你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在你身上。你关心他,介入他的感情生活,他也不会舒服的。”

滕宁点头,是啊,过去的虽然已经过去,但是曾经的美好也毕竟是美好。跟宋清鸿的日子稳定,也不代表自己就忘记了孟繁华给过的情。甚至,那些曾经的伤痛也随着时间渐渐远去,留下的只是美好。

宋清鸿接着说,“我们能做的,就是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全力以赴,但只要他没有说话,我们就不可以伸手。”

滕宁点点头,觉得话有道理,随即又开始翻旧账,“你刚才说我什么?是繁华心里的一根刺?”

宋清鸿连忙送上自己的唇,“你每次这么亲切地叫他繁华,我心里就像长了刺,你什么时候能不连名带姓的叫我?”

滕宁一瞪眼,“你不叫宋清鸿,叫什么?”

同样是这个夜晚,提前就开始做某项床上运动的滕三和林新在中场休息时有些饥饿,半夜决定下楼做些吃的充饥。

林新一边蹙着眉吃滕三做好的白粥,一边百无聊赖地浏览各个电视频道。

“诶?”林新将刚刚拨过去的频道再拨回来,“这不是秦旭吗?”

滕三咬着三明治从厨房出来,默不作声地看着,眼中的神色渐渐不对。

“他回北京了?”林新看出了门道。

滕三皱起眉头,将新闻从头到尾仔细听了一遍,说,“秦家大公子还朝了。”

林新忽然想到,“他走了,那孟繁华……”

滕三眯起眼睛,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我是滕三,让北京的兄弟查查龙仪集团的大公子秦旭,我要他在北京的所有情况。”

放下电话,滕三见林新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白粥却没吃下多少,眉头一皱,“是你喊饿,怎么不吃?”

“啊?”林新还在为滕三当机立断的电话惊讶。滕三已经凑过来,“吃完才有力气,咱们的床上的功夫还没结束呢!”

林新这两天已经被突击训练得不再容易脸红了,但还是狠狠地瞪了滕三一眼,一边腹诽,一边将没有滋味得白粥吃了下去。

某上星电视台的收视率应该值得骄傲,电视机前,孟繁华手拿着遥控器,对着播放着秦旭画面的电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想关掉,还是想多看几眼。用力地抿了抿嘴唇,孟繁华还是将遥控器放下,深吸了一口气,想气定神闲地将这段新闻看完。切,秦旭算什么东西?还能影响了他雷打不动要看的晚间财经?

只是一条简短的财经新闻,秦旭致辞的特写和远景镜头只停留了十几秒钟,孟繁华懊恼地发现,电视已经在播出下一条新闻了,可自己的脑海里还是秦旭的影子。

坐在那里,孟繁华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连秦旭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好像从没想到K市只不过市秦旭稍做停留的地点,似乎也从未发觉,这个人对自己生活的渗透力如此强大。

更可恨的是秦旭的告别,三更半夜跑来一顿强做,还说什么我随时能够做回来!现在好了,要想找回场子,还要搭上去北京的往返机票。

恨恨地想着,孟繁华又不由自主地猜疑,秦旭究竟是临时离开几天,还是真的象王睿说的那样去了总部就不再回转?

孟繁华抬手将电视关掉,新闻主播抑扬顿挫的声音戛然而止,就好像这段奇异经历也是这样的戛然而止。孟繁华深深呼吸,力图以局外人的眼光审视着现在的自己,发现自己就好像无意中开始一段惊喜旅途的孩子,开始并不期待,可一旦心中有所期待,现实又残酷地回到眼前。好像一瞬间又感觉到曾经有过的空虚和疲惫,天地间又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孟繁华双手搓搓脸,对自己说,你这个傻子……

35.孟繁华的反应

秦旭走了,案子赢了,清贸撤诉了。没有几天,孟繁华也恢复正常了。

所谓正常,就是又开始专心致志地接案子,依旧让会计先算好可能赢得的标的,电视上龙仪状告生产厂家的新闻播放的时候,也会含笑看上许久,然后说,这是生产厂家找错了律师,才会让王睿这么嚣张。

孟繁华的生活里,秦旭好像从未出现过,真是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未留下一丝痕迹。

和小裴相比,姚姚极度关注孟繁华的发展变化,每天孟繁华按时上班路过姚姚的工位,姚姚都要认真看看师兄的眼神,然后告诉小裴,“看来师兄依然伤心啊!”

伤心?小裴不论怎么看,孟繁华都是一付平时的样子,该张扬的张扬,该冷峻时冷峻。

姚姚哀叹,“师兄的眼里没有了神采,那个秦旭的杀伤力还真是大。”

神采?小裴暗暗叹气,昨天孟律师的眼里很有神采,还把工作了三年的律师骂得脸红脖子粗。小裴看着姚姚,心中忽然有些异样,觉得姚姚对孟繁华的关心和爱戴已经超出了师妹对师兄的仰慕,甚至有些莫名的宗教狂热。

小裴想了想,认为自己应该出言提醒,凑到姚姚耳边说,“别忘了秦旭和师兄可是有过一段暧昧的。”

姚姚忽闪着大眼睛更加兴奋了,“那当然,我怎么会忘记呢?秦旭那个渣攻!”忽然又严肃起来,“难道秦旭是渣受?”经过认真思考,不觉感叹以自己的眼力,居然看不出攻受之别,充分说明了两人的旗鼓相当。

小裴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听不懂的话还是别问的好,无奈转过头来,忽然被凑近的人脸下了一跳。

“滕……滕先生?”小裴对这位滕三先生宁愿敬而远之,每次见到,都觉得他双眼的目光冷飕飕的,看人不过时看那几个要害部位,咽喉、心脏等等。

“孟繁华在吗?”滕三在一群埋头苦干的律师中,找到了这位孟繁华的秘书。

小裴连忙后撤椅子,站起来,“在!在!”

“谢谢!”滕三说着,迈步直奔孟繁华的办公室。

小裴惊讶地看着滕三的背影,不明白这一次见到,怎么那与生俱来的威胁感就柔和了许多,还会说“谢谢”。

滕三敲门进去,孟繁华抬眼看了看,没有起身欢迎的好心情,只是点了点头,说,“等我一会儿。”随即又埋头到卷宗里。在几个地方做好明显的标记,按下按键叫小裴,小裴端着杯茶进来,拿走了案卷。

滕三看着茶杯上空的袅袅水气,问,“最近怎么样?”

孟繁华笑道,“是我应该问你最近怎么样吧!”说着一挑眉毛,“和林新还……和谐?”

提到林新,滕三心中一暖,这阵子自己也好像是开了斋,凡是能想到的都试着做了一遍,林新也是一天前才受不了长时间离开本职岗位,或者总是腰酸背疼,说什么都要回家换换衣服,去宋清鸿那里看看。

看着滕三嘴角无意识的柔软弧度,孟繁华又是高兴又是感叹,还忽然觉得有些刺眼。没等滕三开口,便一抬手,“得!什么也别说,我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了。”

滕三皱眉,“你知道了什么?”

孟繁华揶揄地看了滕三一眼,“想说?那你就说说把人家林新弄得几天没下床?”

滕三眨眨眼睛,冷冷地说,“饭还是要吃的,澡还是要洗的。”

孟繁华睁大眼睛,“你还来真的啊!人家也是清鸿帮的老大!”

滕三看了看孟繁华,“他是林新。”

孟繁华听了,愣愣地看着滕三,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低下头,开始整理桌上的资料,好像忽然间丧失了打趣的兴趣,“你来有事?”

滕三看着孟繁华手上忙活,直接问道,“有没有想过怎么办?”

孟繁华抬眼瞥了一下滕三,眼神冷冷的,“什么怎么办?”

“你和秦旭!”滕三说。

孟繁华“扑哧”一声笑了,“我和他?是啊,他睡了我,我睡了他,他走了,我还在这里,什么怎么办?需要怎么办呢?”

滕三看着孟繁华虽然英俊的脸上带着笑,可嘴角僵硬,声音阴冷。若是往常,滕三已定毫不留情地拆穿孟繁华强作的面具,可是现在,忽然间,滕三好像也能理解孟繁华的感受。

不能被打倒,不能被撼动,同样也不能被遗弃。除了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不会有第二种选择。但是他的兄弟已经寂寞了太久,不值得依然对自己如此逼迫。

滕三叹了口气,想起自己临来前林新嘱咐的话,好吧,既然在乎,也许这是好现象。

“不去帮帮秦旭?”滕三又说。

“帮他?”孟繁华的笑容讥诮,“帮他什么?”

滕三撇了撇嘴,“道上有消息,秦旭好像有点麻烦。”

孟繁华看向滕三,滕三接着说,“这次突然回京,应该也是要处理这些棘手的事情。听说老爷子铁了心要扶自己的儿子上位,那个秦歌已经接管了龙仪的主要业务。黑白两道对秦旭都有些虎视眈眈。”

孟繁华心中一动,“那又怎么样?”

“你也知道。道上的老大一旦失势,仇人就找上来了。”滕三说,“别说龙仪在黑的时候就是铁血打下来的地盘,在白的时候,也依靠黑道的势力得罪了不少人。那时候秦旭是秦家的先锋,老爷子想打压,可能就顾不上手段了。”

孟繁华垂眼,“这事儿告诉我做什么?我跟秦旭有什么关系?!”

滕三盯着孟繁华看了一会儿,平静地说,“没怎么样,就当是认识的人的八卦,听个乐呵吧!这个秦旭,最近也没少让你们烦心。”

孟繁华蹙着眉,瞪着滕三,“你来就是为了讲八卦?”

滕三从衣服里掏出个不薄不厚的信封放到桌上,“这是给你看着解闷儿的。还有,林新说你的律师费已经打到律所的账户上了。”

滕三走了,孟繁华坐在椅子上发愣。滕三这个人是越来越神叨了,不过想想也是,以前他就是这样,什么也不说,可什么都知道。就好像老天拿走了他的喜怒哀乐,却给了他感受别人喜怒哀乐的本领。好在,现在他的惊喜到了,林新真是个不错的人,不象秦旭那个人渣。

捏起滕三留下的信封,手指感受了一下厚度,孟繁华大概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秦旭……孟繁华揉揉额角,将信封原封不动地放进公文包,还是先不要想,先让自己休息休息吧!

这个时候,林新终于会到了久违的办公室。不是俱乐部的,而是青藤大厦的。清贸公司虽然在宋清鸿个人名下,可其中股份也有林新不少。这次惹上了龙仪,清贸的损失还真的不小。

此前公安经济组的警察气势汹汹地来收集资料,勒令停止一切业务,林新强忍着心中怒火没有动手,几个黑道出身的经理也都挺直了腰杆,怒目而视。现在虽然官司赢了,可手头的业务耽搁了不少,还有几批货错过了出货的时机,少赚了不少。公司乱了足有一个多月,也该好好借机整顿一番。

林新这些天每天电话遥控,还担心公司会被几个没有经验的心腹搞得不成样子,没想到一进门,便见到员工们紧张工作的场景。打电话的打电话,送单子的送单子,跑外联的跑外联,一片繁忙景象。

转了一圈,叫来几个中层询问现在的情况,林新才发现,这世界离了谁都能正常运转,不差他一个林新。

几个黑道出身的经理也都端正了态度,火气还是有,但知道什么是大局,在公司里拿出笼络小弟的手段,鼓励着大家伙搞业务。几个外聘的高管也十分配合,在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客户没有大面积流失,清贸算是过了这一关。

林新正坐着,忽听一阵笑声,紧接着自己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宋清鸿站在门口看着林新,又是一阵毫无顾忌的大笑。

“宋老大!”林新刚站起身来,宋清鸿忽然摆出吃惊的表情,连连摆手,“快坐下!快坐下!”

“啊?”林新狐疑地依言坐下。

宋清鸿走到近前,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林新啊,自己的身体要自己注意,你这几天这么辛苦,不能说站就站,动作要慢点。滕三那么凶猛的人物……”

“宋老大!”林新面红耳赤地又跳起来,看着宋清鸿得逞的笑脸,几乎以为是常青会的滕宁附身,心里暗道,还真是近墨者黑。

宋清鸿施施然在林新对面坐下,表情认真了许多,问道,“一切还好?”

林新自然知道自家老大在问什么,低头一笑,“很好。”

宋清鸿看着林新,缓缓点头,“那就好。我们这样的人能看上别人就不容易,想找个知心的更不容易。我很幸运,你也一样。”

林新抬头看看宋清鸿,但笑不语。

宋清鸿沉默半晌,好像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起身拍拍林新的肩膀,“好好珍惜。”

“谢老大!”

宋清鸿一笑,“自家兄弟,还客气!”说完,出了门。还没等林新坐下,宋清鸿忽又推门探了个头,“按照公司规定,我特批你请婚假,老老实实在滕三那里住上一段日子,公司里有兄弟们顶着呢!”接着眨眨眼睛,诚恳地劝说,“林新,去买包喉糖润润吧!你的嗓子……”

“我……”林新来不及反应,宋清鸿已经关门走人。

坐回椅子,林新长长叹气。这几天除了做-爱,好像和滕三在一起就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如果不是亲身体验,怎么能知道滕三床上床下的差别那么大?一个热情如火,一个冷峻理智,怪不得滕宁此前亲自打电话给自己,说滕三是个闷骚型酷男。

林新抻了抻发酸的腰,自己就好像摊在平锅上的鱼,正面反面里里外外被滕三煎了个双面的金黄酥脆,这么颓废的生活,怎么能一直下去?

36.秦旭的往事

夜晚,孟繁华的房间里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沐浴出来,倒了杯红酒,孟繁华靠在床上,目光扫向放在床头的信封。滕三给的,孟繁华百分之百肯定,里面的信息是关于秦旭。

一口一口酒喝着,发呆了好一阵,孟繁华终于拿起信封,缓慢地撕开,数一数,只有两页。

孟繁华一目十行看下去,忽然觉得心头发疼。原来一个人的几十年生活,只有区区这两页纸。两页纸,又怎么能描述得了那个人的放荡不羁、随心所欲?但两页纸,还是挖出了秦旭不为人知的往事,似乎每一句平淡的陈述后面,都有一个未被讲述的故事。或是凄惨悲凉,或是快意恩仇。

龙仪的老大秦风并不知道自己在美国还有一个儿子,直到某个酒吧舞女通过相熟的黑帮带了封信过来,里面有张照片,照片上的绿眼睛女人虽然漂亮,但秦风早已不记得是谁了,可那个绿眼睛男孩虽然绝无可能见过,却一看那张脸,就知道是秦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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