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里，抚摩端午的前胸，气得端午更快地奔跑，风越来越大，想进一步猥亵变得很难。许愿渐渐地感到腹部有些
绞痛，头晕起来，没了兴致戏弄端午，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端午本想变成狗狗后，跑得更快些，担心许愿有伤坐不稳，才不得不背着，没想到被许愿上下其手，一顿调戏，心
里又气又恼，好歹后来许愿老实下来了。
端午跑了一白天，傍晚时，两人在一家路边的小酒馆里吃了点饭，许愿怕端午担心自己，强撑着吃了不少又粗又糙
食物，直恶心。饭后，端午背着许愿继续奔跑。
不知奔跑了几天，许愿越来越多的时间是陷入昏迷中，清醒时，他总是很心痛端午，端午因为不分昼夜的奔跑，明
显消瘦下来，端午的眼睛深陷着，颧骨明显的突出来，嘴唇干裂，全身只剩下骨架还在支撑着。许愿看着看着，眼
睛里忽然流出了泪水，哽咽地说着“你这个傻瓜，你放了我吧，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你付出的，不要这样了
，我不想让你丧命。”
端午虚弱地笑了笑“都到这个时候了，说什么都晚了，你给我好好的活下来。别说话了，养精蓄锐吧。”
缥缈峰隐于云霓明灭之中，一座座山比肩而立，重重叠叠，气势异常博大雄浑。山中光线幽暗，小径盘旋。这时，
端午把许愿抱在怀里，快速地上山，越接近山顶，空灵、飘逸的仙人之气越浓重，让端午越走越疲累，越心慌、害
怕。
端午实在是背不动、抱不动许愿了，他把许愿放到地上，双手放在腋下，倒着拖着许愿往山上走。他不敢把许愿放
下，怕有什么野兽吃了昏迷中的他。
一所云房在深山峡谷的一个小盆地内全身悬挂于石崖中间，石崖顶峰突出部分好像一把伞，使云房免受雨水冲刷。
房前，一位鹤发童颜、发须皆白、道骨仙风的老者身穿道袍，头戴黄冠，正在静坐，心神怡然，似遨游于天际之外
，显得格外出奇伟岸。
端午把许愿放在台阶上，自己转过身来，虚弱地跪在道长面前，喘息地说“天师，求您救救他吧”
道长徐徐地说“你本是一个自由自在的妖，为什么要贪恋人间的情感，弄得如此痛苦不堪？不值得的”
端午费力地抬起头，坚定的说“我已经陷进去了，不能也不想自拨。”
“你可想好了，用你上千年的修行，挽救这个伤害你的人？”
端午震了一下，眼睛里闪出复杂的光芒，但还是说“上千年修行，对我来说是无边的黑暗，漫长的寂寞，孤独的等
待，我受够了，我想向人一样成长、衰老、死亡，酸甜苦辣经历一遍后，安然地离开这个世界，我不要无休无止的
活着。”
道长没有说话，右手一挥，旁边的石壁上突然亮了起来，有人影显现出来：一个少年纵身跃起，从树上摘下一个苹
果，献宝似的递给旁边温和精壮的男人，男人笑了笑，像鹰一样飞起更高，从树顶的枝条上摘下一个更大更红的苹
果送给少年，少年又惊又喜……
“不要看了”端午叫了起来，深深地埋下头，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哀求着“不要看了，这是我的过去，我知道
的，我永远也忘不掉，正因为太过美好，我才做出今天的决定。”
“那么，你可以看看你的未来”道长仍不紧不慢地说。
端午本不想看，但还是抬起头，愣愣地望着石壁，石壁上变成了别的图像：许愿与徐城、张含风不知在协商什么，
徐城、张含风满脸奸佞、邪恶地笑，而许愿又是窘迫、害怕、无奈的嘴脸，自己就在门外听着，接着自己离开了。
下一个画面是自己一个人在人群中流浪。
“你希望这样的结果吗？”道长的声音幽幽地传过来。
端午全身发冷，颤抖起来，他几乎都跪不住了，颓然地坐到了地上，他的整张脸的轮廊深了许多，五官犹如刀砍斧
削般深刻，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自己付出这么多，仍是这样的结果吗？仍然不能感化许愿吗？……山茱萸开满
了晶莹的白花，山楂子树的粉红的花朵迎风怒放，在树下闪耀着光斑的枯松枝间，野忍冬织成了一张猩红、橘红和
玫瑰红的三色地毯。这不是自己的家东进山吗？今生恐怕再也回不去了……笔挺的修长身材，小麦的肤色，高挺的
鼻梁，丰满的唇，一双漆黑的眼睛闪烁着快乐的光芒，这不是可爱的瑞瑞吗？你为什么说出了生生世世在一起的誓
言，让我傻傻地被你的转世不断的折磨？……只要活着，折磨就不会停止，为什么让我独自承受这么多……东进山
，我要回去……回不去了……
端午脑海时不停地闪动着画面，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几乎把端午的头脑撕裂了，端午不得不把双手插｜进头
发里，紧紧地掐住自己的头。这时，他听到许愿的一声呻吟，端午放下手，回头去看许愿，许愿出现了呼吸衰竭的
症状，随时有致死的可能。
端午看了又看，转过来，目光坚定地望着道长说“我愿意为这个伤害我的人，放弃自己的永生。”
道长有点动容地问“你不后悔？”
“现在不后悔，以后会不会都没用了。”
“你变成人类后，就没有了超人的力量、速度、攻击力、自愈力，你会生病、会受伤、会衰老、会死亡，可能一个
微不足道的小疾病、小伤口都会提前结束你的生命，你失去的是别人想穷其所有换取的，你却轻易的抛弃。”
“天师，永生对我来说是无穷的生命，无穷的痛苦，我要有限的生命、有限的痛苦，一切都经历过了，就可以了。
”
“一只妖如此执拗于一个人，那定是出于一种难解的心结。好吧，我成全你，只希望结局不太惨。”
许愿觉得全身十分舒服，一下睁开眼睛，从地上弹跳起来，他记得自己腹部受伤了，打开衣襟一看，腹部平坦，光
洁如初。许愿忙去找端午，端午就静静地躺在旁边，好像没什么变化，就是太瘦了，显得苍老一些。许愿忙把端午
抱在怀里，心痛地叫他。端午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见许愿没事了，不由得虚弱地笑了笑。
“哥哥，你的交换条件是什么？”许愿着急地问着。
端午坐了起来，淡淡地说“永生”
许愿呆了呆，一把搂住端午，急切地说“哥哥，你太傻了，你不值得为我付出永生，你让我这一辈子怎么报答你呀
”
“我不需要报答”端午无力地说着。
许愿突然想起了什么，忙拉开端午，伸手向端午的下腹部摸去，端午一下拉住他的手，生气地说“你干什么？”
许愿着急地说“我得看看你是否功能齐全，性能良好？”
一下把端午气乐了，用力捏住许愿的手。许愿赶紧凑上嘴唇，一口吻住端午的脖子上，又挣出手来，猴急地去脱端
午的衣服，端午一下把许愿推开“你别闹了，这里是清静之地，不容亵渎。”
许愿捏着嗓子，装成扭捏地样子说“哥哥，你对我这么好，我只能以身相许了，哥哥，你就要了我吧”。
端午哭笑不得，只好站起来说“快下山吧。”
许愿紧紧地拉着端午的手，一同走下山。
这里离青州很远，端午是妖时，能够飞速地穿行，现在是人类了，没有那么快的速度，只能走着回去。两人又没带
太多的钱，走着走着，就没钱了，只好在一家酒馆里打零工，攒点钱才能继续走。许愿当厨师，端午是打杂的。这
天，许愿做好了菜，有点空闲时间，往窗外一看，端午正从车上搬运蔬菜，别人都是两人抬一筐菜，只有端午是一
人抬一筐菜，许愿见了，不免心痛，心想这个傻哥哥，也不会偷懒耍滑，只知道出力气。刚想出去帮端午一把，菜
单又送进来了，许愿不得不做起菜来，不过，许愿把好吃的肉食总是偷偷地留点，过会好给端午吃。
吃饭时，许愿总会在端午的碗底留点好吃的，上面盖上米饭，端午头几次没发觉，后来知道是许愿所为，就不同意
了，许愿对这个可爱的傻傻的爱人真没办法。
端午失去永生后，一直很削瘦，许愿十分心痛他，不忍心同他欢爱，忍了很长时间。在酒馆里打工，晚上所有的店
员住在一铺炕上，许愿尽管色胆包天，也不敢同端午太亲密。忍了这么长时间，许愿实在是受不了，见端午恢复了
些，偷偷地蹭到端午的耳边，小声地说“哥哥，我难受，今晚咱们一起出去好不好？”
端午也有想法，就点了点头。半夜两人一前一后起身，来到装杂物的屋里，一进屋，许愿立即狂吻端午，手忙脚乱
地脱衣服，端午也很急切，他轻咬着许愿的脖子，让许愿转过身去，双手把着窗台，端午一手照顾许愿前面的火热
，一手抚着许愿的前胸，慢慢地试着进入，许愿顾不得痛，用力地配合着，不一会儿，许愿就发出低低的难耐的呻
吟声。许愿没想到端午没了妖性，仍然这么厉害，把他涨得满满的，进入的深，动作猛，弄得他欲｜仙｜欲｜死，
欲罢不能。许愿射了一回，端午仍在运动着，许愿的腿都没了力气，有点打颤，端午没有从他身体里出来，坐在旁
边的凳子上，许愿背对着端午，坐在端午的身上，这样是全部进入，端午推着他前后左右旋转，这粗大火热的东西
在体内不停的搅拌，把许愿的内壁刺激得不断痉挛，抽搐，许愿真想大叫起来，只好拼命咬住嘴唇忍啊忍。端午又
用双手把着许愿劲瘦的腰，一上一下的带动他，每次坐下时，许愿都觉得自己快被顶穿了，痛伴着极大的快乐，快
感从脊柱直冲头顶，感觉就象吃了一大口最辣最辣的辣椒，整个头皮都发涨发木，然后听到有人在尖叫，仔细听一
下，是自己在尖叫，整个人热气腾腾的。
许愿又有了感觉，端午伸手握住顶端，不让他发射，前面不得渲泄，后面又被深深地攻陷着，许愿深受其苦，不断
地扭动着，小声地哀求着“哥哥，哥哥，求你了……我不行了……”内心忽然有一个想法升起来，以前都是自己在
上面折磨别人，现在轮到自己了，真是报应啊。
端午更用力、更急切地向上顶着许愿，许愿觉得自己柔软的内壁都快被顶破了，他仰起头，汗水布满了全身，拼命
地忍受着。终于端午松开了手，许愿射了出去，与此同时，端午的也射入许愿身体的最深处。
两人平静了一会儿，端午给许愿清理时，许愿无力地说“我说，哥哥，你变成了人还这么威猛，你从哪儿学来的这
么多招数？想要我命啊。”
端午笑着说“招数是跟你学的，我只跟过你一个人，又不象你那样乱七八糟的”
许愿赶紧说“哥哥，我发誓，今后只跟你一个人做，我要为你守身如玉，不过”许愿凑过脸去“哥哥，以后也要让
我在上面啊”
端午点了点头“其实吧，真爱一个人，不在乎谁在上谁在下的，我觉得每个男人都有征服欲，都不肯雌伏，除非他
深爱着那个人。”
许愿没想到端午说的这么好，忍不住亲了端午一下“说得我心痒痒的，只是现在有点受不了了，不然，真想再来一
次。”一眼瞥见端午又有了反应，吓得赶紧说“好哥哥，好哥哥，你饶了我这次吧”
端午忍住了笑，帮许愿把衣服穿上，两人偷偷回屋睡觉。
一个月后，结工钱时，老板对端午十分满意，一再挽留端午，端午哪能同意，两人收拾妥当，继续奔向回家的路。
到了江边，没想到遇见了船老大，许愿乐坏了，提出先乘船，回青州后再付费，船老大同意了。两人在舱内好好地
洗漱一番，许愿见端午结实健朗的胸膛、宽厚的肩膀、修长有力的双腿直咽口水，一下扑上去，咬住端午的嘴唇，
手急急忙忙地伸向端午的后面。那想到端午反手把许愿压到床上，一挺身进入了许愿的身体，许愿大叫了一声，被
塞得脸色有点发白，端午一心痛，退了出来，细细碎碎地亲吻许愿，许愿没了力气，嘟嘟囔囔着“这次不是说是我
来吗？说话不算数”
端午压在许愿的身上，认真地说“一上船我就生气，我和你的第一次就在这条船上，当时我受伤了，还晕船，你也
下得了手，快把我折磨死了，现在我可得连本带利地要回来。”
许愿欲哭无泪啊，端午抬起许愿的腿进入得太深了，许愿不敢叫，这可是在船老大的地盘上，传出去，真是丢死人
。船内响起肉体撞击的声音、男人浊重的呼吸声，船外是浪花拍打船舷的声音。许愿被端午刺激得快失神了，而船
又是摇摇晃晃的，增强了被进入的快感，许愿只好咬住端午的衣服，从鼻子里发出点难奈的哼哼声。端午在意许愿
的感受，稍微缓了缓，将许愿口中的衣服取出，把舌头伸入许愿的口腔中，许愿想咬端午，泄泄恨，没想到这老实
的端午不知什么时候也灵活起来，会调情了，非但没咬到，反倒被端午的舌头刺激到了，两人如火如荼地舌吻着，
这时一阵浪打过来，船体剧烈地晃了晃，不用端午动，体内的硕大更是自动进入得更深了。许愿实在是受不了，别
过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好像处在浅水中的大鱼，无力地摆动身体。
端午怕压坏了许愿，支起自己的上身，看着许愿深秀俊美的侧脸、弧度优美的脖子、微微凸起的锁骨，一付既痛苦
又兴奋的样子，让人升起想狠狠蹂躏的愿望，不由得加快了动作，许愿叫出了声，也不管船老大是否听到了。
傍晚时，许愿走出船舱，海风徐徐吹来，许愿昂起头，张开双臂，深深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舒服了半天，一低头
见船老大直盯着自己的脖子乐得牙都露出来了，许愿莫名其妙地往自己身上看了看，见自己衣襟敞开露出的皮肤上
布满了青紫色的唇形痕迹，想必脖子上也是，饶许愿脸皮厚，也有点尴尬，许愿指了指江面，支吾着“那个，没有
风浪啊，那个，不错。”灰溜溜地回到船舱，见到端午狠狠地捶了一拳头。端午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没理他。
许愿一直祈盼着遇到大风浪，好趁着端午晕船时，反戈一击，谁想到天不遂人愿，一直是小风小浪的，船更象是摇
蓝。
端午绝对是个好爱人，从来也不索取无度，基本上也不太主动，但经许愿一撩拨，端午就会很快制服许愿，把许愿
压在身下，许愿试了几次，都没有反戈成功。现在，许愿跪趴在船舱内，端午在他身后，用手爱抚他的前面，用力
地进入他的后面，许愿对这种前后夹击没有抵抗力，很快丢盔解甲，溃不成形，呻吟着，一前一后律动着，吞吐着
端午的欲望。端午亲吻着许愿的后背，轻声地问“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象是在摇蓝里？”
许愿扭过头，哼哼着“我是在摇蓝里，我还小，你也强上我。”
端午咬了许愿后背一口，吃吃地笑了。
许愿痛地动了一下，又觉得有更多的快感快速地传到四肢百骸。他用力地配合着，端午笑得更欢了。
休息时，端午搂着许愿并排躺在一起，许愿问道“哥哥，你说说，我跟杜瑞相比，哪个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