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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君封琉上——by我很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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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看来这身子骨还是得锻炼锻炼,嗯,得像个男人点!不然啊,是会让别人笑话的。

歇了一会,觉得缓过劲来了,便又拄起木棍有些蹒跚的继续着散步。

一边散步,一边想,这个任君的精神还真是好,这几日几乎是夜夜春宵,这大白天的居然还有精力野战。唉,看来这精力倒是十分旺盛呢!

明明唇角是向上扬起的,可是心间却有苦涩蔓延开来。

今天是东穷国天朝二十六年九月三十,距离下个月初六只剩七天了。

七天后,便是炘玉大婚。

到时候,一定会很热闹吧。

记起昨日秋蝉帮自己穿衣时那兴奋劲,心里的苦涩更浓了一些。

之前任君帮我置办的行头昨日送来后秋蝉便一定要我穿上,我自己是看不见,可秋蝉却说我穿上是极好看的。有多好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七天后我要穿着那衣服去参加炘玉的大婚。只要想想,就开心不起来。

呵,我这多愁善感的性子还真是改不掉呢!

拄着木棍,听着“笃笃笃”的声音,心里念得,却是那即将成亲做驸马的人。真是,有些差劲啊。

感受到迎面的光芒越来越少,才察觉已是到了夕阳西下的时辰,不觉定住了脚步。

幽幽地记起,曾有段时间每日都陪着炘崖看日落并肩而眠。

心,紧紧地一抽。

那段日子,真是难以忘怀呢。

******

凛然庄。

凛然庄的有一处高地,那里在夏日长满了绿草。只是如今已到深秋,就连那草也变得枯黄。在这枯黄之间,半躺着一个人。在他周围,有为数不少空掉的酒坛。抱着酒坛子使劲的往嘴里灌的人,便是炘崖。那泼出的酒沾湿了他大半边衣襟,可是他却好似并未察觉,只是一味的灌酒。

他面容憔悴,下巴满是青青地胡渣,好不狼狈!

就算颓废至此,他的眸子却还是精亮。

尤其是在见到那夕阳西下的情景时,眸子甚是闪亮。

将手中的空坛放到一边,他懒散的摊在那枯草之间。

侧头,望着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眼角不断滴落咸涩液体。期间,能听到那细微的呼唤:小——琉——儿。

若现在如此思念,当初又为何将其深深伤害?

覆水难收,犯下的过错又岂是能收回的?

第五章:所谓代价

“啊~啊~~啊~~~啊~~~~啊~~!”一日之计在于晨,为了不浪费这秋日的阳光所以咱一早起来就开始吊嗓子。虽然比不上张靓颖的海豚音,但至少咱也是有那勇气唱出来,光是这一点就很值得鼓励嘛!

瘫在床上,将那柔软的锦被拥在怀里,如是想。

“嗯~~~~”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呼出浊气少许,浑身也好似轻了不少。

只是,胸腔的骨头里面,却疼得厉害。仔细想想,这种状况出现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将被子搂的更紧些,好像是在凛然庄的时候就一直这样了呢!

身上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呢?不禁抓了抓头上早就睡的很凌乱的青丝,除了身上的骨头会时不时的疼痛。胸闷也时常常有的,而且总觉得身上发冷,老是暖和不过来等等。这么一数倒好像我是个垂暮的老人一样,满身是病。

也难怪了,不仅任君讨厌我,就连秋蝉都鲜来我这儿。

看来,自己真是有些惹人厌啊~~这般想着,便又迷迷糊糊地开始睡回笼觉。

嗯,最近是越来越没精神了房内,淡淡的熏香气味渐渐弥散开来。

******

凛然庄。

“教主,趁现在庄主尚未起疑心,您还是尽早收手吧!”林间隐秘处,齐忠对一人恭敬地劝道。而那人,则是负手背立,神态傲慢至极。

“收手?好戏才刚刚开始,如何收手?!再说,那神兵本教主还未拿到手,又岂能半途而废!”被劝之人一甩袖,有些恼怒。

“可是再过两天就是庄主大婚之日,到时候庄主便成了东穹国的驸马。若到那时,教主您”齐忠的言外之意很明白,若到那个时候再抢神兵也晚了。而且很有可能会招来更大的危险!

“这点你不必忧心,本教主心中自有计量。你要做的就是管严你那张老嘴,别节外生枝坏了本教主的大事!”那人倒是趾高气扬,丝毫不把齐忠的话放在心上。

齐忠也不好再言语,只是在心里默默期望千万不要因此令凛然庄有所损伤,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护庄主和二少爷周全!

“前几日你曾说,对那个封琉用过招魂术,可否属实?”那人弹了弹衣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眼中精光微露。

“这回教主的话,确有其事。只是不知教主问此事是何意?”齐忠回答后,总觉得心中隐隐不安。

“有就好,如此一来,这场游戏才会变得更有意思!”那人唇角微勾,语气里隐藏着阴谋。

齐忠虽有疑惑,可也不敢开口询问。

“齐忠,若他日本教主大事有成,定不会亏待你。”那人将身子转了过来,竟是样貌平平的的李梵!

“教主,老奴早就不是圣教的人了,现在不过是一把老骨头。待成事之后,若老奴侥幸存活,老奴便找块清静之地安度残年。”齐忠嘴上是这么说,可也知只要插手这件事便很难脱身。

“好,本教主便依了你。只是在这之前,你还是要好好监视炘家那两个兄弟,切忌徇私!”李梵将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老奴遵命。”齐忠只有遵从的份,而这,也是保全那两位主子性命的唯一办法。

或者没有谁比其中更清楚圣教(江湖上称为魔教)的可怕处,因为圣教不单单只是一个门派,它还是“记住,两日后炘玉成婚之时本教主一定要看到炘二少出席!”话未落地,李梵早就消失了踪迹。速度之快,足以见李梵的武功修为之高!

而齐忠在听到后,那把老骨头则是狠狠地一颤。

教主,又要整什么把戏?

思及至此,齐忠那浑浊的眸子里的光彩又暗了几分。

转念一想,方才教主为何要问及为封琉招魂之事?难道说,教主要借此大做文章?

想到这儿,齐忠又为封琉叹息不止。那孩子,受的苦倒真是非常人所能忍得。若教主真要牺牲他,那对他来说倒真不失为一种解脱。早死早超生,下辈子投个普通人家,平平淡淡过完一生吧!

齐忠一边往回走,一边摇头叹息。

而封琉的未来,也确实被齐忠猜对了六七分。可是齐忠算漏了一着,死,并不是解脱。纵然活着可能比死还难,但只要活着,便是有希望的。若是死了,便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但,这些都只是后话。

炘崖房中。

炘崖仍旧是抱着酒坛子,不同的是他的眸间有了些光亮。只是那光亮一闪一闪,不禁让人担心下一刻便会湮灭。

而又喝空一坛酒的炘崖则是猛地站起,走到铜镜前开始好好端详自己。

没用多久,他便开始整理自己。去胡、梳洗、沐浴、换衣,前后不过一个时辰,便有恢复了往日的风采。

这一切都是因为,方才齐忠过来传话。说从逸王府传来消息,两日后,封琉也会来。当然,是跟逸王爷一起。

得知这个消息后的炘崖一下便呆愣起来,小琉儿要来!!自己又可以见到小琉儿了!!虽然炘崖知道封琉定不会原谅自己当日的所作所为,但是炘崖不在乎。只要能够见到小琉儿,哪怕只是一眼,也无悔!

至于其它的,炘崖心中自有计较。

他有信心,只要再次见到小琉儿,他一定会尽力弥补。他会尽最大努力,让小琉儿对他改观。如果可能,他希望自己可以照顾小琉儿一生一世。

这两个月来的日夜思念,让炘崖真正体会到相思的痛楚。

而他在捡回过往记忆的同时,也证实了心迹。炘崖明白,他爱上了封琉。就算封琉是男人,他也爱。今生今世,他炘崖除了封琉心中不会再有旁人。他下定决心,两日后见到封琉便将这一切都告诉他。

这一次,炘崖会好好珍惜封琉。

******

逸王府。

红纱帐内,身影交叠。呻吟喘息,细细碎碎的从帐内传出。

“你嗯嗯,慢点啊嗯啊,你你啊哈,快快顶死我了嗯嗯,慢慢点啊,嗯嗯啊!”沙哑甜腻的声音,除却秋蝉,这世上找不出第二个人。

“主动送上门来的,还跟本王讨价还价,嗯?!”任君说完,下身便是使劲地一顶,不禁又令秋蝉尖叫出声。

秋蝉听着任君那恶意的话虽然不愿,可也不好反抗。毕竟,自己有求于他。只得化悲愤为行动,将白嫩修长的双腿挂在任君的后背之上,而后穴则是用力的一收,将任君在他身体里肆虐活计狠狠地夹住。

任君受到刺激,眸中的情欲又深了几分。身下也开始用力的抽插,“啪啪啪”肉体间的碰撞发出激烈的声响。两人疯狂而又狂野的在欲海的浪头上攀升,不多时,便齐齐达到了高潮!

不同的是,秋蝉嘴中是呼唤着“封琉”。而任君,只是一声嘶吼。

高潮的余韵过后,两人都瘫软在苏锦织的床褥之上。

而秋蝉,早就累得气喘嘘嘘。

可任君倒像没事人一样,除却,他的眉头又皱了几分。

“喂,你那日说现在的封琉并不是封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秋蝉按耐不住,将心中的疑问吐出。

原来那日秋蝉教完封琉奏笛后,一时气不过便来找这朝三暮四的任君。愤怒的秋蝉指责任君种种恶行,而任君则是给了秋蝉一句:“现在的封琉并非封琉”。而秋蝉先是不信,后来这几日细心观察封琉。发现现在的封琉的确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封琉时常挂着笑脸,无忧无虑,心思单纯简单。

可是现在的封琉总是阴着一张脸,就算笑也只是敷衍罢了。而且他也很阴沉,心机重城府深,除却一张脸,倒真是跟之前的封琉找不出丝毫相似之处。

于是秋蝉去封琉那的次数变少了,教笛子的事也是找了别的借口暂时搁置。可以说,秋蝉尽量避免与封琉直接碰面。

因为,秋蝉要证实现在的封琉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封琉。在这之前,秋蝉不想跟封琉再有什么交集。

而今天,秋蝉来找任君求证。任君却提出了用秋蝉的身体作为答案的交换,而秋蝉只是稍一犹豫便答应了。

于秋蝉而言,封琉才是最重要的。除此之外,自己不论做什么都值得。更何况,是这具身子?

“本王没必要骗你,这对本王没好处。”任君揉揉眉心,略显疲惫道。

“证据呢?你怎么证明?!”秋蝉还是不死心。

“一个人就算再怎么失忆,就算将过去尽数忘记,也不会连自己的口味也忘记吧!

现在的封琉,对事物百无禁忌。就算餐餐食辣,他也不会有所怨言。光是这一点,还不足以证明吗?”任君的语气陡然严厉。

听任君这般说,秋蝉也记起先前封琉对辣是敬而远之的。而现在“那真正的封琉又在哪?”秋蝉翻身问道。

任君一转头便看到近在咫尺的秋蝉,他的身上还带有青青紫紫的吻痕,而喷射在他身体里的液体随着动作缓缓流下,好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眸间一沉,任君挑眉道:“这是另一个问题,若要本王回答,可是要看你的表现了!”言毕,手便捏住秋蝉胸前的红点。

“嗯啊,你这个”后面的话,变成了细细的呻吟。

两人,开始了新一轮的体力战。

红纱帐外,秋叶翩跹。

枯黄的叶子好似破败的碟,混在泥土中,狼狈至极。

******

梦,变得愈加真实,几乎令我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一觉醒来,脑袋仍是有些昏沉。

习惯性的舔舔唇角,舌尖却传来一阵辛麻感。

恍然记起,中午好似吃了一道酸菜鱼。那里,放了不少的辣子。

唉,本来以前我是打死都不吃辣的,可是现在跟任君关系搞得那么僵,自己再挑三拣四就有些太不知趣了,所以就算有不喜欢的菜色也会尝一尝。甚至有时候会自虐似地一下吃不少,唉,这是较的什么劲啊!

再过两天,就是炘玉的成婚之日了。

有些期盼呢,想想自己写的那日记也有几打了,晚上整理整理吧。

这般想着,便又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睡之前,心里还想,这熏香的味道不错,不过还是少烧些为好。因为,这熏香里有嗯,头愈来愈重。

朦胧中,再次重温了那雨中景象。

朦胧烟雨中,看到了那人的背影。

第六章:春宫图

东穹国算得上是三国中第一大国,物阜民丰。所以这公主大婚,可是万万马虎不得。再过一天,便是玉华公主与凛然庄庄主炘玉成亲之日,偌大的皇宫喜庆异常。可纵然皇宫再怎么喜庆,在某座宫殿的内室,还是笼罩着一团乌云。

仔细一点的话,还能听有些分贝较高的声音从哪里传出。

“什么,竟然让本公主看这些下流的手绘图?!你们好大的胆子!全部都不想活了吗!”不用猜疑,这声音便是由玉华公主发出的。

一干嬷嬷宫女跪倒在地,某上了年纪的嬷嬷颤颤悠悠道:“回公主的话,每位公主出嫁前夕都要由奴婢们教这些床弟之事,这样才不会令春宵虚度,望公主体谅奴婢们的难处。”也难为这个老嬷嬷了,年纪一大把,还要在这心惊胆战的,要么怎么就说这在宫里当差就是难呢!

宫廷之内,稍有差池,便可能会人头落地。

这风险,可是大的很呢!

你说说,这些嬷嬷宫女哪个不比这玉华公主年长?可就是因为身份的桎梏,便要屈身相跪,任打任骂,不得有半分怨言。真真是体现了阶级不等下的地位尊卑,唉,万恶的阶级主义!

“那这些图也太过下作龌龊,本公主看着就想吐!”玉华将刁钻任性这一点发挥的淋漓尽致!

那个嬷嬷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得跪在原地瑟瑟发抖。

“滚滚滚,都给本公主滚下去!!”玉华公主,大发雷霆。

一干宫女嬷嬷,连带着看守的太监都在短短的半刻钟消失的无影无踪。

人影消散后,华美的宫殿便显得有些落寞。不过傍晚时分,却令人心莫名的有些发冷。

而那几卷春宫图,则是凌乱的摆在地上,甚为狼狈。

待人群散去,玉华才脱力地瘫坐在地。垂首,泪眼婆娑。

目及那些散落的画卷,则好似疯了一般扑过去,用那不曾沾过阳春水的纤纤细指用力地撕扯着画卷!

无奈那些画卷为羊皮纸所做,难以损坏。

怒气难消,玉华便抱着残卷走到烛火正旺的高台前。玉手一抬,便将羊皮画卷点燃。火光映衬下,玉华的脸上是数不尽地悲伤、落寞。

待画卷烧却大半,玉华脸上的悲伤却是越来越浓。

丝毫没有将要为人妻的,喜色。

玉华并非不想嫁,她也不过是小女儿家的心思,又怎会不想嫁给心上人?只是,她明天成亲的对象是炘玉,是凛然庄的庄主。却,并非玉华心中念得那人。

她心中的人,是“墨贵妃驾到,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尖细高亢的声音,顿时令玉华回过神来。

赶紧整理容庄,摆出一副笑靥,去迎接她的母后。

“母后,您怎么来了?”玉华娇笑连连,一点都没有方才的悲伤之色。

若说这变脸,谁也没有皇家的人厉害。想玉华不过十八九的光景,却能将自己隐藏得如此之深,不得不为之叹服。

那墨贵妃不过四十,可肌肤保养的却好似二十来岁的姑娘般,水嫩滑腻。姿色更是上上之姿,也难怪生的一双儿女犹如天人。只见她额上一处美人尖,花黄微贴。发髻上除却金步摇还挽上了流云簪、双飞钗,光芒四溢。而衣物则是淡黄带粉的宫装,后面拖着长长的衣摆。正式,却又不失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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