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凌威群,你真是够了!>_<﹚
﹙作:阿你不是一直很想看H?人家作给你看了你还嫌人家 凸一.一|||﹚
肉体之间的拍打声越来越激烈。
终于,两人同时一阵经孪……
「哈啊…………………………………
宗峻玮的努力,让两个人同时到达顶点。
同时瘫在可以俯望整个台北的台子上。
3
「住手!你住手!」
凌威群惊怒地叫着!想要拍打掉在他身上抹上沐浴乳的手。
「你不要再帮我洗了!越帮越忙你!」
「亲亲,你自己洗很辛苦的。」
「每次洗到那边,你就又开始发情了!别帮了!我自己洗!」
宗峻玮都用着那双催情手在帮他洗澡,害得两个人又在浴室里爱了两次,而且两次都是不同的体位。
「我真的想帮忙嘛!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看着你、碰你,我就没办法思考,只想让你快乐……」当然我
自己也好快乐……
「你还说!你洗你自己就好!别把手搁到我身上来!不然我就叫管家来把你拖出去!」
「管家?这里有管家?」
「不然你以为我自己有那种蛮牛力气把你搬进来吗?」
「把我搬进来?」
两个人终于分开了,坐在按摩浴缸的两头,开始各自洗澡。
一边还对着话呢。
「你昨天晚上喝到吐,倒在路边。要不是我好心把你带回来,你绝对会在那里臭到死!」
「我真的有那么惨喔?」
宗峻玮拧起眉心,又开始想他根本想不起来的事情。
「我只记得,我们帮祉谕庆生,后来祉谕昏倒……
宗峻玮停顿了一下,想到祉谕,心底就一阵怅然,他是释怀了没错,可是不清楚怎么释怀的。
「我就开始喝,喝了四……?五杯吧……?还是……我到底喝了多少……?」
原来这个人从七分醉之后就没了记忆。
不过人家在他丧失行为能力的时候带他回家,他总不能连一句道谢都没有吧?
「谢谢……呃……谢谢你帮助我……」
他讲得好心虚,毕竟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犯人家,这个谢谢,怎么听就怎么不真切、怎么刺耳!想到这个,他原
本在做过几次激烈运动后才好一点的头痛,又这么痛了起来,两边太阳穴仍是微微地在发疼。他撑开了手掌,用拇
指跟中指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想舒缓疼痛。
「头还疼啊?」凌威群一直注意着宗峻玮,看他按着太阳穴,好象满不舒服的,为了不想让对方察觉自己的在意,
就用着凶凶的口气粗鲁地问着,藉以掩饰自己的关心。
「嗯,没关系,等一下就好了。」
凌威群朝角落按了个键,说了声:「头痛药。」
然后对宗峻玮勾勾手指。
「你坐过来。」
宗峻玮讶异地挑了眉,他有没有听错?
「你给我坐过来!」
「喔……」
他跪起来,跪走到凌威群前面。
「转过身去。」
他也乖乖地听话。
感觉到柔腻的一双手按着他肩膀要他坐下,那双手又把自己上身拉倒,躺在对方那片胸膛之上。
那双手好象沾了些洗发精,力道适中地在自己头皮上按摩,奇怪的是,他好象都按到了会减轻头痛的地方,让他的
头一下子轻起来,也不痛了。
他正想闭上眼好好享受这让他舒服到极点的按摩,眼角却撇到浴室里出现一个人,活脱脱一个超级模特儿样子的男
人就这么他眼前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杯水跟一瓶药。
「大威,你要的东西。」
「喂,吃药,自己拿一颗药吞下去。」
身后的声音不容拒绝地命令着。
宗峻玮乖乖地接下那个模特儿递过来的东西。
那个模特儿竟然还敢带着兴味地上上下下地打量他全身。
他身材是好,不怕被人看,但是这家伙的眼光太不寻常,看得他一把怒火,回瞪他两眼。
「看完该走人了,亚士。」
「喔。」
宗峻玮瞪着似笑非笑地的管家从另一扇隐形门离开了,这个人应该就是管家了吧,他以为管家是个欧积桑或欧巴桑
。
「你还不吃药?」
「这什么药?」
「头痛药。」
「头已经不痛了。你帮我按的好舒服。」
「这只是暂时舒缓。药还是得吃的。快吃!」
「好啦……」
宗峻玮吞了药后,凌威群拿过莲澎头,帮他冲掉洗发精泡沫。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子。」
「昨天晚上告诉过你了。」
那美人是不打算再说第二次是吗?宗峻玮苦了脸。
「那我有告诉你我的名子吗?」
「你昨天晚上根本醉到大舌头,口齿不清,说了半天,跟没说一样。昨晚告诉你我叫凌威群,盛气凌人的凌、威武
的威、合群的群,我知道你想叫我群群,可是你就一直大着舌头叫我亲亲。」
就说嘛,自己怎么可能叫他亲亲叫得这么顺口。
不过在淅沥沥的水声下,身后的声音好象只是在叙述一件不相关的事情那么平板。虽然泡着的水跟淋下来的水都很
热,可是心底怎么会因为亲亲不带感情的声音而冒出一丝受冻的感觉。
「我叫宗峻玮,祖宗的宗、丛山峻岭的峻、伟大的伟改成玉字旁。」
「嗯。」
总觉得亲亲的态度不像自己对他的这么热络。感觉……有点失落。这失落感来得有点突兀,他以前跟人家一夜情,
哪会有什么感觉,完事后拍拍屁股走人大吉,没什么好在意的,从来就没有失落感这回事。他今天是怎么了?
是因为亲亲是男的?
应该也不是。之前误以为爱祉谕,自己也曾为了以后若跟祉谕有结果,也找过好几个男的玩一夜情练习练习,其中
有一两个感觉很不错的,也会偶尔跟他们联络,有时可以互相解决需要。就算跟他们做了,也没有过这种心情。就
连祉谕N次的拒绝,他好象也没这么失落过。
他希望,亲亲能对他再热烈一点,最好能像在响应他的性爱时一样。惊觉他从来没在意过别人怎么响应他,今天却
一反常态地冀望着亲亲。
像要掩饰掉心中陡升的惊异,他皮皮地笑着回头问:
「那你要怎么叫我?」
宗峻玮突然回头,教凌威群脸上一直带着的温柔微笑撤收不及,全都落入宗峻玮眼里。好象被人抓到什么似的,凌
威群开始从耳根红了起来。
一转眼,低落的心情马上被的喜悦所盈满。为什么看到亲亲的笑容,他会这般激动?现在的自己好象全身都在笑了
。
「叫我玮玮好不好?」
「玮……玮玮你的大头啦!」
为了掩饰自己一时的不知所措,凌威群羞红着脸冷冷地说。
可是宗峻玮就是很乐,好象有点了解了他的亲亲在床上跟在床下是不一样的。床上的他诚实得夸张,其它时候好象
很喜欢板起脸孔。
而凌威群现在就板起了面孔,把莲澎头塞给他,自顾自地继续洗澡。
宗峻玮的笑意不减,拿着莲澎头随便往头上洒,一边还一直盯着凌威群看。凌威群本来只有耳根红,现在已经扩及
到全身。
「看什么啦?没看过男人啊?」他回避着宗峻玮的眼神,面无表情冷冷地说。
那种硬着要冰出来的表情跟那个艳丽的模样根本兜不到一起,宗峻玮的心脏漏跳了好多拍。他真的开始祈祷,亲亲
的这个样子,从来没别人见过。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至于为什么要祈祷,说实在的,宗峻玮祈祷时都还没意识到他
为什么要祈祷呢。
「亲亲,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他只不过就这样脱口而出,吓到的,却到自己。这种绝对的占有欲到底是什么时候产生的?他也不过跟凌威群过了
一夜,而且还是毫无印象的一夜。即使只算刚刚那三次好了,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也不过半天,而且大半天都在做爱
,对亲亲的个性、为人根本一点也不了解。
「不是。」嗯……应该不是吧,第一个男人应该是威京吧!
可是在听到凌威群的回答后,他心底就有一股气,闷闷的、郁卒的、无法发作地窜向四肢百骸。明显的也表现在脸
上。
「……你之前有几个?!」看着亲亲,他无法抑制气闷地问。
啊-------!他听起来好象个被醋淹死的妒夫!
「我也不是你第一个男人,你计较什么?」
这回亲亲的声音好冷硬,好象连皮肤都冷了,惨淡地白了起来。
「我……并不是想计较什么,只是不想……嗯,不希望……别人也看过你这么美的样子。」
宗峻玮无奈地把莲澎头的水关掉,丢到一边。
「……什么这么美的样子?」
双手捧着亲亲想往后退却无路可退的脸,嘴唇靠上亲亲的唇边,轻柔地搔着亲亲的唇:
「就是你这么美丽诱人的样子,红通通的像只肉多味美的小虾,忍不住想一口把你吃掉,好好地品尝你……」说着
说着他又亲上了凌威群。
「唔……」
「你好甜……嘴好甜……」
「你……唔……
啧…………啾………………
凌威群被吻得快没气了。
他用力一把推倒宗峻玮,喘着。
「你别再说些甜言蜜语的废话!我已经在水里泡太久,皱得像一块抹布了,你还在小虾!」
说完,马上站起来,跨出浴缸,随手抓了条挂在旁边的浴巾,一边抹干着,一边拿了摆在置物架上的干净浴袍,从
刚刚管家离开的暗门走出浴室。
宗峻玮也喘着,有样学样,美味小虾怎么行动,他也怎么行动,只不过他没衣服可拿。
那个暗门走出来,就是凌威群一无长物的房间。
「亲亲,我的衣服呢?」
「我让亚士拿去洗了。」
「那我要穿什么?」
看着跟自己差不多高的、有一身精瘦肌肉的宗峻玮,应该可以穿自己的衣服吧。
「你先去我的服装间拿些衣服穿好了。」
「喔。」
看着宗峻玮走进他的服装间后,凌威群终于不抵睡意,浴袍也没脱掉,躺上床就直接睡着了。谁叫宗峻玮这么猛,
夜也操、日也操,铁打的人也禁不起这样的操练啊!
宗峻玮看了看衣物间里的衣服尺寸,跟他的都一样,开了几个抽屉,找了件内裤先套上,亲亲的内衣裤清一色都是
卡文克莱的,不是黑的就是白的。
回到房间,却看到亲亲侧躺在床上熟睡,连被子也没盖。回头去衣物间找了套月牙白色的薄丝睡衣穿上,这才又回
到房内,爬上那个大床,也面对面贴着亲亲侧躺,一手满怀霸占意味地搁在亲亲的腰上,微笑地跟着入睡。
※ ※ ※
童亚士留下一桌丰盛的菜肴。
菜肴摆在客厅里沙发前的矮几上。
凌威群跟宗峻玮两个人就坐在矮几与沙发间的地毯上,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
两个人都饿得狼吞虎咽。运动量过大,又整天没吃东西,两人像是约好的要一起饿醒。
童亚士不愧是个好管家,深深知道主人的需要,早就准备好一桌热腾腾的、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等他们。
宗峻玮像饿鬼投胎,秋风扫落叶似地吃光了所有的东西。
靠着沙发,他满足地摸摸自己突出来的肚皮。
看着凌威群坐在他身边专心看电视的样子,一股满足感流窜了全身,一瞬间,他甚至觉得他可以这样过一辈子。
刚刚张开的双臂,左臂搁在沙发边缘、凌威群的背后,手掌细细地玩味凌威群披在颈间与肩背上的发稍。
「亲亲,你的头发好细好软。」
「嗯……」
「亲亲……」他靠过头去,想吻亲亲的耳垂。
「玮,你几岁?」
亲亲突然转过头来看着他。眼神超认真。
「我三十。你呢?」
「我二八。」
「怎么突然问我几岁?」
「公平问题。」
「什么?」
宗峻玮跟不上亲亲的逻辑。
「从昨晚到现在,我让你攻了七次。就算不看在我收留你、把你洗干净、把你喂饱的份上,你也得让我攻七次。对
不对?」
宗峻玮完全傻眼!
以报恩的角度来看,他的确难以拒绝亲亲的提议。
以公平的理论上来说,没错,他是该被攻七次。
可是他从来没当过受!从来没有!
因为他无法忍受做爱时主控权不在他手里!
亲亲的问题,他到底该怎么回?
这跟年纪又能扯上什么关系?
宗峻玮怎么知道凌威群心里想的是他弟弟凌威京曾经告诉过他的:『如果要当攻君,很辛苦,得服务受君。我年纪
比你小,所以理当由我来为你服务。』就连现在,同理可证于凌威京服务童亚士。凌威群由此推论:年纪小的该当
攻君。虽然他帮助了宗峻玮,让宗峻玮服务几次以为回报也没差,可是他天生不是喜欢占人家便宜的人,只是他年
纪比较小,好象应该由他来攻吧。
不要怀疑,凌威群从出生到现在真正发生过的性关系,除了宗峻玮之外,绝对等于零。凌威群虽然对自己的性向并
不确定,但可以确定的是他讨厌女生贴近他。他弟弟倒是很清楚自己的哥哥一定是个同性恋,所以一直灌输他一些
奇怪的性观念。连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射精,都是弟弟是帮他做的,不过凌威京用的可都是玩具,就是所谓的情趣用
品。对凌威群来讲,弟弟应该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虽然他用的是玩具;对凌威群来讲,凌威京比他自己懂得性,
所以,弟弟讲的应该都不会有问题。
宗峻玮的表情明显地表示着进退两难。
凌威群还是认真地望着他,不死心地问:
「不然五次?」
宗峻玮左右为难的神色又加重了。妈呀!他的亲亲怎么这么执着?
「三次?」
「……,亲亲,这不是攻受的问题吧?你……不喜欢我对你做的吗?」
「很喜欢,不过重点不是我喜不喜欢。」
「那重点是什么?」
亲亲的脸色又刷成平板状了。
「重点是我年纪比你小。」
亲亲一脸不耐烦,好象这是个根本无须解释之理所当然的理由。
宗峻玮一脸恍然大悟。原来亲亲是执着在年下攻啊!
「亲亲,年纪比我小没关系,只要你能享受到、可以快乐就好啊!」
漾开笑脸,宗峻玮宠溺地亲着凌威群的脸颊。
「你就让我攻,我就会很快乐了。」
宗峻玮瞬间石化,脸上僵出N条黑线。活化一下脑袋,想要说服亲亲。
「亲亲,你当受不快乐吗?」
「……很快乐。」玮玮怎么问得这么白,害他都不好意思答。
「那就不一定要攻我了,对不对?」
「不对。」
「哪里不对?快乐跟年纪大小没关系。不管怎样,只要会快乐就好啊。」
「让我攻三次。」凌威群很坚持,他不要占宗峻玮的便宜,除去昨晚宗峻玮完全没记忆的次数不算,就三次吧,自
己就辛苦三次好了。
「……」
「除非你让我,不然就不放你回家。」
回家?!他什么时候想过要回家?亲亲家太舒服了!回家?这回事宗峻玮压根儿没想过。
「不放就不放,亲亲,你家很舒服呢,我还想多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