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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教主进化论 中——by黑木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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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圣心池可以确定两点了:第一,自己的判断并没有错,澹台火盼和流冰琮都认为凌剑天现在已经恢复,只差把脉确认;第二,凌剑天不想公开自己已经恢复的事实——即使不是事实,他也不希望产生这种谣传。

只不过他有一点不明白:副教主为什么短期之内就能恢复得如此之快呢?虽然东方鹤飘的细致是有目共睹的,也是教内公认的,但仅仅凭他,是不可能有这么大效果的。除非用了什么非常的手段……难道这才是副教主隐瞒此事的真正原因?东方鹤飘留在他身边悉心照顾,已经不合常理——没有教主的指示,东方是不会这么做的。以圣心池对东方鹤飘一贯的印象,他是这样认为的。既然这样认为,那他也很快就想通了:教主独自去京城,却让东方照顾副教主,恐怕副教主恢复如此迅速,也是教主所致,副教主不愿透露,大约是怕赵阁主生事吧?

想着想着,圣心池觉得自己的猜测似乎是一定的,已经不需要多怀疑,也就不再多加追究,依着凌剑天的意思叫人去买了几匹快马,一行人便驱马直奔京城。

在通往京城的官道上,一行人策马疾驰,按照这样的速度来推算,很快就能抵达京城。然而就在这畅行无阻的道路上,却意外地出现了变数——只听“轰”地一声巨响,跑在最前面的凌剑天的坐骑惊慌失措,一下子撒开前蹄便腾空而起!凌剑天立即意识到自己立刻将被甩出去,几乎同时,马鞍肚带被绷断,不容丝毫多想,凌剑天随即在被发狂中的马儿甩出去的刹那用右脚紧紧勾住马脖子,借力将自己的身体拉回,并狠命抱住马脖子。

就在这惊险一幕上演的同时,圣心池也随即脱开自己跨下的坐骑,飞身来到凌剑天的前面,如同一支散发白色光芒的利箭,刹那间又幻化出一个硕大的太极光体,好似一面盾牌,挡在众人的前面。

刚才那声巨响是火雷,虽然刚爆炸的时候没有炸到凌剑天,但随后四散飞窜的碎片依然带有危险性,圣心池身为护法,自然有这种保护头目的本能,现在纹炎不在,他所能选择的当然是保护凌剑天为首要。只是这次圣心池料错了,抑或说是他还来不及考虑,随后就是接二两三的爆炸声!

凌剑天制服了那匹马随即掉回头,见圣心池在前面,不由响亮地叫了一声:“圣护法!退下!”谁知话音刚落,圣心池所控制的太极发生扭曲,竟至于从中间断裂开来一般!一块火雷的碎片随即飞向了他——“扑”地一下,将圣心池严严实实地打了下来,左臂顿时脱离肉体,像一件毫不相干的物件一样被炸飞了出去!

简恒轩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看着圣心池,大声叫了出来:“大护法!”接着不由分说就疾步冲过去,想将人扶起来,却听四围一片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急急逼近!

“杀——!”

那声音好似滚滚潮水,汹涌澎湃,喊得几个人心里都有些发虚——俗话说:一猫难敌众鼠,虽然他们个个身怀绝技,但面对这样来势汹汹的挑战,也不得不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凌剑天坐在马上,使劲勒住马,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淡淡地说道:“此行有诈,莫非是教主受了什么人的骗,才让这些鼠辈埋伏于此?”

“管他什么诈,还是快看看圣护法怎么样吧!要是放着不管说不定会死掉的!”李书权心急如焚,在一旁只差没抓耳挠腮。在他看来,虽然圣心池只负责保护教主的安全,和保镖没什么两样,不过他精通术术,实力也不容小觑,否则又怎么配保护那么厉害的教主呢?现在连他都受伤了,那剩下这些人……李书权想到这里,就难免担忧起来。

“呵,也不知道这都是拜谁所赐。”赵岚熙似乎是一点危机感都没有,还见缝插针地说风凉话:“要不是副教主你把教主气走,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现在圣护法受了重伤,你难辞其咎,副教主,打算怎么跟教主交代呢?”

“赵岚熙,你还是不是人哪?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李书权真恨不得把他劈成两半——要是他打得过赵岚熙的话。

见他们争执不休,一直静默的东方鹤飘终于发出了声音:“在找到教主以前这样猜测还为时尚早,先尽快解决眼前的事吧,等与教主会合之后就能明白真相。”

“怕只怕教主会不会也遭遇不测?”易明郁似乎是跟赵岚熙跟久了,所说的话都那么晦气,让李书权觉得自己的寿命又因为他们两个要缩短了:“我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们谈事情关你个总使什么事,你凑什么热闹?”

“都给我闭嘴。”凌剑天压低了声音,语气有些阴沉,在场的人都不吱声了,只有近在耳边的喊杀声在刹那间冲破了最后的防线——

这一刻,凌剑天看清了埋伏的是什么人,原来,不是官府的人,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想到这里,凌剑天的嘴角不由冷而轻蔑地抽了一下。他迅速下马,如同一只翠鸟叼走透气的鱼一样将圣心池一下子提在手中,瞬时捺在马上。

第二章

这一刻,凌剑天看清了埋伏的是什么人,原来,不是官府的人,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想到这里,凌剑天的嘴角不由冷而轻蔑地抽了一下。他迅速下马,如同一只翠鸟叼走透气的鱼一样将圣心池一下子提在手中,瞬时捺在马上。

这时,只听敌方带头的人吆喝一声:“谁取下圣心池的人头,重重有赏!”凌剑天立即意识到刚才圣心池受伤绝不是偶然,而是经过精心策划的。他不禁不悦地皱了皱眉,看来一场激烈厮杀是免不了。

“啪——!”纹炎手中的酒杯冷不防在手里打滑,一下子摔到地上,碎成了好几瓣。他愣了愣,定定地看着那几块碎片,要不是摔得那么巧,他也不会去注意——总共碎成了五片,上面两片,中间一片,下面又是两片,分明就是一个卦象,而且不是别个卦,正是坎卦。坎是陷,亦是水,得乾之中爻,乾有大赤之象,所以坎的颜色也是大红,红水为血,纹炎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恐有血光之灾,便掐指一算,心中便有了数:原来是神魔教的人马半路拦截,致使圣护法身受重伤。

该怎么办呢?如果不及时医治,恐怕凶多吉少。而眼下我又已经到了京城,随便离开恐怕引人怀疑。纹炎不禁陷入了沉思。

“公子,你有心事?”江世尧微微地晃着皓天紫微扇,示意店小二换一只酒杯上来,并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地上的碎片一眼,似乎也看出是个不详之兆,偷偷将左手背过身去掐算起来,也算出了个大概,却仍佯装不知地等待着纹炎的回答。

今天是他们到达京城的第二天,将齐神医交给端王处理,并作完王妃那座宅院的交接之后,两个人就约在星月楼小酌,本是悠哉游哉,却忽然出了这号事,纹炎觉得有些遗憾。可是圣心池亦是他不可或缺的助手,又岂能放任不管?就算冒着与江世尧翻脸的危险,也得亲自去接他过来。

纹炎没了开玩笑的兴致,不由长叹一声,问:“先生怎么知晓我有心事?我兴许只是因为摔碎了酒杯而发愣。”

江世尧微微一笑,淡得如同即将散去的晨雾,缓缓说道:“公子见识广博,又岂会为这等小事惊奇?想必是触景生情,想到了旁的。”

纹炎觉得他笑得飘逸平静、温文尔雅,实在赏心悦目,只可惜他现在没有太多闲情去欣赏这高雅有礼的笑容。几经踌躇,纹炎终于决定说出实情:“江先生,我实在不想再欺骗你。其实我……”说到这里,纹炎还是觉得难以启齿,不由戛然而止。

江世尧微微歪了歪头,促使他说下去,纹炎便鼓足了勇气告诉他:“其实我是西琉教的教主,我不是临君阁的继承人。”

纹炎如此坦白,反倒让江世尧有些猝不及防:这倒是给我出了个难题,他向我坦白自己的身份,我又该作何反应?同他翻脸来证明自己是正道?还是认同他伤天害理的行径,与他同流合污?翻脸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不过倘若赞同他,岂不显得我立场薄弱?他必不再信任我。假使之前他的好意都是伪装,不正趁此机会把我看个透?还不如继续骗我来得省心。

只不过目下这省心的日子已然结束,江世尧自然也就只能顺应现实。好在他料想纹炎此刻也一定在想着什么,因此他有时间考虑对策,有时间让纹炎看起来自己是在愣神。他于是就这样看着纹炎,既不微笑,也不皱眉,只是这样淡淡地看着纹炎。

果然,纹炎因为自己身份暴露的事情,心里一样没谱,看到江世尧用这样陌生的眼光看着自己,心中更是没了底,不等江世尧发表什么看法,他就禁不住站起来问:“江先生,你……你莫不是不待见我了?我不是有心要骗你……”他说着,越发着急,双手差不多就伸到江世尧那边快要抓住他的肩膀,不过终究是没有抓下去。他忽然觉得自己说什么似乎都没有用,自己恶名昭彰,像江世尧这样清净闲散的人,又如何能接受自己满身的罪恶?再说下去也不过是徒劳无功,越描越黑。

纹炎缩回手,忍不住低下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转过身,背对着江世尧,说道:“我虽是西琉教的教主不假,可我是真心与先生结识,现今我有手下中途遇难,我不得不去救他。先生聪慧过人,就算我不说,迟早也会知道我的身份,假若因此让先生厌恶,我也无话可说。先生若要将此事告知王爷,纹炎也绝不会怪先生。今时一别,不知能否再见,还望先生多多珍重。告辞。”说罢,纹炎头也不回,径直朝楼梯口走去——他怕自己一回头,看见那高贵睿智的容颜会舍不得走,而他现在却必须走!

“公子。”江世尧波澜不惊地叫住他,方才因为纹炎的坦白而停止的扇子又微微地舞动。他徐徐垂下眼睑,朗然问道:“公子认为江某是那样的人吗?”

纹炎瞬时停住了脚步,有些惊奇地回过头——他惊奇江世尧竟还愿意称自己为“公子”!虽然他对这个称呼其实并不怎么中意,但是此刻,他却顾不上自己满意不满意了,起码他觉得,自己和江世尧之间还并不算完!

见纹炎缓缓转过了身,江世尧从容地又说道:“公子一定是弄错了,传说西琉教的教主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试问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区区一名属下而暴露自己的身份?”说到这里,江世尧似笑非笑地注视着纹炎——是的,一旦承认他的身份,就宣告了与他从此分道扬镳,只有装做不相信他的话,才是上策,也才可以继续与他为伍。而且江世尧也正存有这样的疑虑:为什么眼前这个人会为一个属下这般担忧?他应该……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纹炎听了江世尧的话,胸中有些感动:在教会以外,没有人会听到他是西琉教教主后还能这样冷静地念及他的好,能够这样公正的,只有江世尧。他因此也认为,像江世尧这样有着公正之心的人,一定能够成为自己的知己,因为他不会对自己另眼相看。

纹炎觉得心下轻松了不少,他朝前走近一步,说:“先生如此信任我,实在叫我惭愧。我过去的确没做过什么好事,但是承蒙江先生抬举,我今后愿痛改前非,先生若不嫌弃,还请多加指教。”

“公子有事在身,莫再玩笑,不如让鄙人随去,路上也好通关。”

纹炎纵有千言万语,此时也知事态紧急,便不再罗嗦,谢过江世尧之后便闪身而去。江世尧紧随其后,起先二人不分伯仲,但片刻之后,江世尧便渐感吃力,不禁暗暗佩服纹炎的根基。

与此同时,面临神魔教逼围的西琉教众人与对手瞬时展开搏斗,神魔教为首的人名叫砣龙,骑在高头骏马之上,洋洋得意地向凌剑天挑衅道:“凌阁主,我听说你们西琉教已经覆灭了,这是要去投奔什么主呢?圣心池怕是活不了了,乖乖把冥见刀交出来,归顺我们神魔教吧!否则你也只有死路一条!”

凌剑天不禁嗤之以鼻,也不申明自己已经不是阁主,就冷冷地说道:“上次贵教觊觎少阳剑,被乱刀和溯雪修理得不够,这次惹到本阁头上来了?冥见现在在临君阁,你们有胆就去取。”

“哼,凌剑天,你别嘴硬了,以为我不知道吗?冥见是你们教主的得意之作,怎么可能会交给司寇老鬼?乱刀我是惹不起,不过现在武林谁不知道你们教主死于非命,你为了守护他,恐怕也已经经不起我这一枪吧?哈哈哈哈!”砣龙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

凌剑天皮笑肉不笑地乜斜着他,一直等他笑定,才说:“贵教的消息未免也太不灵通了,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教主现在在什么地方。既知冥见是本教教主所铸,凭你们这些虾兵蟹将又有什么资格带回去?回去让你们教主亲自来拿!”

砣龙不由直了脖子,青筋爆起:“凌剑天!你好大口气!你们西琉教早已经成为历史,不复存在,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天下,将是我们神魔教的!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风光的凌阁主吗!”说罢,他便命令几个有些脸面的手下将凌剑天团团围住,自己也摆开了架势。

与砣龙同来的还有三位同等级的同门,也各自带着手下,分别对上了赵岚熙、东方鹤飘以及简恒轩等人。卢枫被一些小喽罗追赶,吓得没命地四处乱跑,却不料萧永成所带的绿林好汉也不知什么时候闻风聚集了过来,甚至还有为少主寻仇的鬼府的一拨人。卢枫脸色惨白,这个时候就算是要当叛徒,他都不知道该叛到哪一家去。

李书权和易明郁带领着手下们一面抗击四面的敌人,一面掩护着诸如寒意越和卢枫这些不会武功的教徒。几路人马混战一团,杀得尘烟滚滚、一片狼藉。

赵岚熙单单对付神魔教的人倒是轻巧,他发现砣龙那一部分人以及鬼府和萧永成都冲着凌剑天和圣心池而去,而神魔教其余几部人则以消灭其余西琉教徒为任,并不能够危急他赵岚熙的性命,心中不由揣测:莫非是打定主意要除掉这两个人而雄霸武林?这倒是个永绝后患的好机会,凌剑天几经重创,虽然气色有所好转,可是内里不会恢复得那么快,何不利用他们替我除掉凌剑天?

赵岚熙想着,不由眯起两眼,露出狡黠的颜色。就在敌方一剑擦过自己腰旁的时候,他灵巧地闪过身,顺势窜向凌剑天的马。他反手将自己的剑柄指向凌剑天,而此时,砣龙的枪已经锐利地刺了过来!几乎同时,砣龙几个手下的兵器也从另外几个方向逼向凌剑天!而似乎是出于同样的目的,连鬼府掌门孟雄怀也亲自上阵,一式连环百鬼掌,咄咄逼人、气势汹汹,老当益壮的他仍是挥洒自如,毫不逊于后生晚辈,连四周的树木都承受不住他掌力所带来的压力,接二连三相继折断。一些底子差些的人,鼻孔都冒出血来。看得出来,孟雄怀也是趁此机会铆足了劲,拼上了这身老骨头要为儿子报仇。

凌剑天完全没有时间仔细考虑赵岚熙向自己递剑的用意——如果他想杀自己,就应该用剑刃对着自己,而不是剑把。而且自己现在也确实没有武器,这递上来的剑,真是雪中送炭。四面临敌的人,不联合同门还能联合谁呢?潜意识中对同门的一点点信任,让凌剑天作出了错误的判断——他左手用力挡住孟雄怀的连环掌,右手接过赵岚熙的剑,以疾风之势刺向砣龙!叵料早有准备的赵岚熙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带起圣心池——“哧!”地一声响,古地剑已经深深地埋入了圣心池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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