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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教主进化论 中——by黑木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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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剑天敲了几下门,却没有人答应,他便推门进去,见四下无人,复又走出来,问从这里经过的巡逻:“东方鹤飘呢?”

巡逻的教徒向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回答道:“刚才好像陪教主出去了。”

“出去?”凌剑天想了想,又问:“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副教主你找他有事?”

“不,我找教主有事。”凌剑天淡淡地回答着,并且转过身去,面对着宽阔的场地,潜意识中似乎希望能在四下张望中得到什么收获。但是纹炎似乎确实是不在这附近,凌剑天于是三下两下跃上了府内最高的屋顶,向下俯瞰。

远远望见了一点火红的颜色,四周却没有相同的色彩,那里不是花园的位置,凌剑天猜想那应该是教主那一头光鲜夺目的长发,便循着那红色纵下屋顶,来到了围绕在矮树丛中的温泉边。水面上雾气袅袅,有如幻境。他踩在青嫩的矮草之上,沿着泉岸慢慢走到了纹炎所在的那一边,纹炎正背对着他,姿态霸道地将双臂架在两侧,并且倚在那里,眩目的秀发此时正挽成一支高高的发辨,但因为过长,还是有一大半落在水中,轻轻荡漾着,使泉水也沾染了这迷人的颜色。

凌剑天止住脚步,纹炎被挽起的头发下面赫然露出那颀长洁白的颈项,因为泉水的作用微微透着撩人的粉红。虽然比这更近的距离都接触过,但是在这种环境下,凌剑天还是看得有些痴呆,几乎忽略了岸边正坐在草坪上为纹炎洗刷的东方鹤飘。

虽然纹炎十分享受地闭着双眼,让东方鹤飘为自己洗刷,但他还是能够听出凌剑天的脚步声的。他没有张开眼睛,只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不下来吗?”

凌剑天以为他在责备自己打扰他和东方鹤飘,连忙单膝跪下:“属下唐突,请教主恕罪!”

纹炎双唇轻撇,缓缓张开双眼,从水里转过身来,面对着凌剑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有些尴尬的表情,忽然,纹炎猛地伸手,将还跪在岸上的凌剑天一把拖进了温泉!

“噗——”地一个大水花,凌剑天没有防备,一下子就失足跌进了水里,还是脑袋先下水,喝了好大一口泉水,头发全都被弄湿了。他连忙从水里钻出来,一面用手捋掉脸上的水,一面无可奈何地看着纹炎,嘴里还在往外吐着水,似乎不明白纹炎为什么要这样捉弄自己。

而他下水之后,纹炎就一直抓着他刚刚缝合的左臂,不让它有太大的活动幅度而导致绷裂。单单是纹炎就已经让凌剑天够不好意思了,现在还有东方鹤飘看在眼里,凌剑天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何况他来找纹炎,是有其它事情的。

“教主,属下不是来洗温泉的。”凌剑天这样说着,算是跟纹炎打了招呼,然后就打算爬上岸去,不料纹炎却不紧不慢地吩咐道:“鹤飘,再去拿件衣服来。”

东方鹤飘点了点头,从旁边站起来就退离了。凌剑天望着他离开,心里有些疑惑:难道教主故意支开他?正想着,纹炎的脸已经逼近了他的鼻梁,让他猝不及防,连忙又重复申明:“教主,属下只是路过这里,属下还有其它事情要做,不是来洗澡的。”

“哦!”纹炎恍然大悟似的,故意拉长了声调,邪佞的双眼带着叵测的用意。他又朝前挪了挪,堵住了凌剑天的去路,然后就对凌剑天的申明置若罔闻了:“本座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过只有洗去一身的疲劳,才可以更好地做事。”纹炎说罢,顿了顿,绛红的眸子注视着凌剑天,缓缓地问道:“你认为呢?”

见凌剑天不回答,纹炎不由嗤笑,双手伸进水下,替凌剑天解了腰带,他动作缓慢,不像是一心一意地做某件事,仿佛总是等着看好戏,似是而非地去做,这让凌剑天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羞愧地低下头,右手握住了纹炎那不安分的双手中的其中一只:“属下……自己来好了。”

纹炎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脱开他的手,又伸手到他的胸前,一边褪下他的外衣,一边问道:“岚熙跟你说什么?”

一方面是叫我洗澡,另一方面还要谈事情,还真是一点都不浪费。凌剑天这样想着,嘴上却没透露:“没什么。”

纹炎可没那么容易打发,问:“没什么是什么?”

凌剑天知道自己这种回答太含糊,纹炎不会相信,可是说的时候心里却存有一丝侥幸——因为很多时候,纹炎是懒于过问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的,因此他又补充道:“只是一点小事。”

岂料纹炎竟穷追不舍:“小事有多小?”

“这……交给属下处理就可以了,教主你对属下不放心吗?”

纹炎不由轻嗤,其实他本来确实是没有兴趣知道的,但是凌剑天又回过头来找他,让他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虽然凌剑天申明自己只是路过,但是纹炎又岂是这么好骗?他觉得凌剑天一定是特意来找自己,而且有话要说。

“为帝王者,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本座连一件小事都不清楚,那大事岂不是更糊涂?这么无能,还如何称霸天下?”

“教主你言重了,属下只是想问教主在哪里可以找到江世尧。”

“你找他何事?”

“赵岚熙说是他救了教主的命,所以属下想登门致谢。”

第十四章

纹炎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轻言慢语地说道:“既是道谢,理当洗干净再登门。”

洗干净再去?这是什么理?凌剑天心里嘀咕着,虽说一个人脏兮兮地出去确实不礼貌,也对别人不尊重,但是刚才从纹炎房里出来之前已经换过干净衣服了,又不是穿着昨天那身袖口还沾着血的衣服,所以凌剑天觉得这不过是纹炎硬拉自己下水的一个托词。至于纹炎为什么要这样,大概是觉得好玩吧?不过观之以往杀人不找理由的风格,凌剑天认为他拖自己下水似乎也只是一时兴起罢了,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不料这一时兴起却变成了一时“性”起,纹炎绕到了他背后,双腿夹住了他的腿,在他耳边低咛:“方才想与你同来,岚熙却抢先一步。出门道谢,你不怕那些东西会流出来么?让本座替你好好洗一洗。”说罢,纹炎的右手就像一条游蛇一样缓慢而危险地伸进凌剑天的裤腰内。凌剑天的双臀本能地抽搐两下,急忙从纹炎的怀里挣脱开来,再度激起一阵水花。

他惊慌地看着纹炎,惊讶于他竟然如此大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样的举动!虽然他也例举不出有什么事情是纹炎不敢干的,可是却没有想过有这么离谱。

好一会儿,凌剑天才挤出一句话:“教主,洗归洗,你别这样。”

纹炎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他却还是一副没有经验、不知所措的样子,和平时那个令下属肃然起敬、使外人望而生畏、叫敌人闻风丧胆的他形成鲜明反差。这让纹炎更有一种想欺负他的欲望,不禁戏谑地问道:“‘这样’是怎样?”

“……”凌剑天半天没憋出个屁来,他现在更加确信纹炎已经恢复了,那坏得令人咬牙切齿的品质,甚至比以往更是变本加厉,之前还因为他变得善良而担心他越来越背离他那邪恶的体质,现在看来,这种担心实在是多余了。他问出这样的问题,叫凌剑天怎么回答呢?如果凌剑天稍微笨一点,那大概还能回答,可是现在,凌剑天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这样”是怎样?多么模棱两可的问题?如果自己回答说不要碰我,那纹炎到时候若无其事地说一声“你想歪了”,丢脸的还不是自己?可如果拐弯抹角地说,纹炎也大可以装傻,然后继续大行其道。

纹炎见他不说话,不由嗤笑了,其实他也早料到凌剑天会回答不上来,因为他太了解自己了,一定猜出自己接下去会怎么说,所以当然答不上来。这是十多年来的默契,基本上,凌剑天总是比其他人先揣测出自己的用意,所以教内的事务交给他,纹炎很放心,而且很清闲,说话也可以只说一半,十分节省口水。如果说东方鹤飘是自己心理上的慰藉,那么凌剑天可算是一名知己了。

纹炎不再等他回答,张开双臂重新将他搂住,右手迅速地拉掉他的裤子,寻找着双臀之间那隐秘的洞穴。

凌剑天感受到了纹炎不一样的速度——以外他做事慢条斯理,从来没有这么快!纹炎的这种速度,增加了凌剑天的危机感,使他连心脏也砰砰乱跳起来:昨晚答应教主,是因为心中愧疚,可是今天……难道欠了他一次,就要还两次、三次,甚至更多吗?他挣扎着攀住岸沿,想要摆脱纹炎的纠缠,纹炎却不愿放手,反而强行将一根手指插入他的体内。

“唔……”冷不防被突然袭击,凌剑天的腰一闪,一下子跌进纹炎的怀里,身下传来的疼痛令他双眉紧锁,几乎是哀求着对纹炎说:“别……别在这种地方……”

纹炎怕他又要逃走,食指依然埋在他的臀间,不怎么用力地说道:“没有人会来。”

凌剑天微微转过头,看着背后的纹炎,低低地说道:“可是东方……”

说曹操曹操就到,东方鹤飘带着一身换洗的衣服过来了,凌剑天一见,一毫不敢动弹,生怕会被他发现水下的光景。

纹炎自然是感觉到了他的僵硬,待东方鹤飘放下衣物之后,就吩咐道:“有剑天陪本座,你先下去泡茶。”

东方鹤飘点了点头,起身又离开了。

纹炎微微一笑,对凌剑天说道:“现在没事了。”

凌剑天已经无话可说了,千方百计想让他恢复,想不到最后的结果,竟成为了纹炎玩弄自己的筹码。这一切,不是自己咎由自取么?事到如今,他才发现一直以来,自己都在自欺欺人:原来他并不介意纹炎变成什么德性,原来他只是渴望得到对方的爱。之所以想方设法要让他恢复,是因为害怕,害怕纹炎再不恢复,自己就会对纹炎越来越肆无忌惮,他怕当纹炎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成为水月镜花,怕纹炎只记得自己的不恭敬,只记得自己的坏处,那么与其让他记得那么多的不好,还不如早点恢复,让自己没有机会放肆。那样至少在纹炎的心目中,自己还是个合格的下属。他不明白为什么到最后,事实却越来越背离自己的期望,让他连属下都做不成。

凌剑天的脑中已满是过去那一幕幕场景,那些令他珍惜的回忆:

十七岁,是他刚进入西琉教半年,适逢教内推选四方近卫,圣心池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参加,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十七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凌剑天答应了,并且每天起早贪黑,加紧练武,为的,是能在比赛中一举夺魁。他一直认为,纹炎救了他的命,是他的恩人,他想让纹炎知道:自己并没有白救这个人。

决战之日,在擂台上,凌剑天过五关斩六将,最后对上的是当时教内颇有声望与实力的邰责丘,几经交手,双方斗得难解难分,凌剑天毕竟年轻,险些被逼出界去,而就在那一刻,他发现在不远处那高高的观战台上,纹炎从坐椅中站了起来!没有再产生任何的犹豫,凌剑天用力抓住擂台边缘,一个连环三节踢将对方赶到另一边,顺势挥拳将他打下台去!台下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他抬起头,看见纹炎也正看着自己,并且笑了,笑得很美。那一瞬,他觉得自己的苦练终于是没有白费。在教徒们的簇拥下,凌剑天也笑得很开心。

十八岁,因为纹炎建议说:“你拥有惊人的爆发力,使剑有点可惜,重刀更能发挥你的优势,体现你纯粹的的力量。你以后就修炼刀法吧。”凌剑天开始转练刀法,并小有成效。之后又逢纹炎闭关,凌剑天日日守在外面,不敢有丝毫懈怠。不日,纹炎出关,教内要员纷纷前来迎接,纹炎却将一把刀横在了凌剑天的面前:“本座观你练刀半载有余,认为你缺少趁手的兵器,这把冥见刀就当作是你近期努力的酬劳吧。”

凌剑天感激地抱着那把刀,想不到纹炎会观察自己练刀半年多!隐约瞥见纹炎的气色有些差,事后才从护法口中得知乃是铸刀所致。此后,冥见刀就仿佛是某人的一个化身,凌剑天无论去什么地方,都会带上它。

十九岁,西琉教向天下广揽人才,大举扩展。为了不辱西琉教的大名,凌剑天又开始演习施毒之法。又为了熟悉各种药材的属性,有时他甚至以身试药,又因药材贵重,他总是攀登数座高山,横跨各大湖泊,寻觅所需的材料。山岩陡峭,加上教主又规定他必须每天天黑之前回教,他的轻功也在那时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他坚信自己的努力纹炎会看到的,如果吊儿郎当混日子,纹炎就不会注意自己了。

那是一个下午,回归的时间将至,但还没有找到想要的药引,正在失望徘徊之际,凌剑天却在山崖上发现了目标,欣喜之余忘却了危险,他在采摘时不慎失足,一下子掉下悬崖!

就在那时,他却感觉到有一只手正抓着自己的手腕,并且往上拉动。那是一只比常人更加温热的手,充满了蓬勃的生机与力量,凌剑天借着那只手重新跃了上去,随即单膝跪地:“多谢教主救命之恩!”

纹炎却微微轻嗤道:“你不用谢本座,就算没有本座拉你,你也一样上得来吧?本座只不过故意要你欠一个人情,日后好向你讨债。”

凌剑天被他略微有些严肃的表情逗笑了:“教主说笑了,属下的一切都是教主的,教主何必多此一举?所以属下还是要谢谢教主。”

“是吗?”纹炎挑了挑双眉,踱了两步,似是而非地看着凌剑天:“以后你有了心上人,或许就不这么想了,所以本座一定要为将来作好打算。”

纹炎不动声色地玩笑,让凌剑天不得不配合他,强忍住笑,回答道:“教主真是高瞻远瞩。”其实他那时很想告诉纹炎:除了教主,我想我不会再喜欢上别人了。

二十岁,教主七入中原,走访那些颇有名声的邪门歪道,并先后带回东方鹤飘以及赵岚熙。那时候起,纹炎将大多数闲暇时间用来教东方鹤飘琴棋书画,东方鹤飘也懂得感恩,每晚秉烛相伴,凌剑天才意识到自己终究只是一名属下。为了排遣自己心中的失落以及默默滋生的不应该有的野心,他开始自创刀法,并且更加日以继夜地练习,因为当时戾气很重,所创刀法因此极具杀伤力。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他收到了纹炎译给他的神传刀谱之后才明白:原来教主每晚都在译刀谱,原来他并没有厚此薄彼。

二十一岁,阁主争夺战,确立了凌剑天和赵岚熙在教内的地位,教主大宴宾客,和凌剑天一起喝酒喝到了天亮,说是遇上了对手。之后又发现原来在棋盘上也是对手。

二十二岁,攻打西域,纹炎督战,为凌剑天挡下了一支羽箭……

二十三岁,青南帮帮主假意邀请纹炎和凌剑天做客,要将女儿嫁给凌剑天,纹炎淡笑着说:“本座是不会让一名女子取代在剑天心目中首要地位的。”那时候凌剑天还真以为他明白自己的心。之后双方自是一场恶战,纹炎的脚被飞刀刺伤,两人的坐骑也被杀,凌剑天连忙背着他回去,最后才发现教主根本就没有受伤,因为护法告诉他,教主的血是紫色的,那流出来的红色液体只是他绑在腿上的一袋猪血……

在凌剑天成长的同时,纹炎也渐渐步入成年,以前那个比自己矮大半个头的少年已如是地高大英挺,像在小腿上绑一袋猪血这样小小的恶作剧也逐年减少,终于几乎是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亦真亦假、不动声色的言语上的戏弄。例如:你们想造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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