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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教主进化论 下+100问+番外篇——by黑木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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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世尧微微点了点头:“愿为效劳。”说罢就出了房间,踏上回京之路。

凌剑天确实是一连吃了三四惊,当他听到纹炎拜托江世尧的时候,心里更是万分自责,竟然没能想在教主前面,也没能为他分担什么,反倒叫他为自己操心,实在太不应该!

“教主,不如先躺一会儿,待属下取来冥见刀之后,再陪教主下山。”

“也好。”纹炎淡淡应了一句,便坐回床上,但并没有躺下,只是倚在上面。

凌剑天低了低头,他的心情很复杂,有担忧、有懊悔、有内疚、有心酸、有不忍……以至于此刻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顿了片刻,他转身出去找司寇肖容盘问冥见刀的下落。

“炎儿醒了?”司寇肖容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可是这个问题在凌剑天看来似乎有些答非所问。他于是回答道:“多有叨扰,取回冥见刀,在下会立刻护送教主回府。”

“老夫先去看看他。”司寇肖容说着,就要往练功房走去。凌剑天急忙伸出右臂挡在他面前:“前辈,我想教主并不希望见面。还是取出冥见刀吧。”

如果不是因为司寇肖容为救纹炎出了一份力,凌剑天相信自己说话的态度绝对会更生硬。好在司寇肖容也算挺识趣,只是叹了一口气,说:“他很有天赋,至少比老夫强多了。当年得到千年玄铁,为了去其魔性,打造出最强的正义之剑,我牺牲了自己最心爱的妻子。而他打造这把刀,用上古灵石和火流珠一同嵌入,使其能为倍增,却完全没有牺牲别人的意思,而让刀沾上了自己的血。也许这才是最强的武器吧……”

凌剑天对老人家的唠叨本来是没任何兴趣,但有一点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是什么时候嵌上去的?”因为在他把刀交给李书权的时候,还明明没有这两块宝石。

“上回老夫不在临君阁,乱刀和溯雪联手,险些将他杀死,就是在乱刀用此刀劈向他他头颅之时,他伸手嵌进去的。”

“这么说……”凌剑天半带着自言自语地说道:“那天他是故意被砍伤?只是为了成就冥见刀?”

司寇肖容捻了捻自己的胡须,缓缓点着头答道:“依老夫看来,确实如此,否则乱刀不会如此轻松获胜。毕生的心血也不过如此,既然他如此看重,那你就拿去吧。跟我来。”司寇肖容说着,就带凌剑天去往藏兵室,将冥见刀交到他手上。

凌剑天接过刀的时候,却忽然觉得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远远超过那两颗后来添加上去的石头该有的分量——因为那是纹炎整个的心,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捧着刀,猛地转过身,匆匆向练功房奔去。如果不快点见到纹炎,他觉得自己会崩溃!而当他冲进屋子的时候,纹炎正漫不经心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说道:“拿到了?那走吧。”

“教主!”凌剑天一个箭步冲到纹炎跟前,差点就扔掉手中的刀而去紧紧抱住纹炎了,但他终于是控制住了。

纹炎见他一惊一乍,玩味似的冲他笑了笑,而后迈着方步走出了临君阁,直至外面的山崖上。

“教主,抱住属下,属下送你下去。”凌剑天右手握着刀,左手微微勾住纹炎的腰,并且这样说道。他的左臂并未痊愈,但纹炎倘若运功下崖,必定心痛难忍,自是不能再让他受这样的苦痛。

纹炎感觉到身后那只勾住自己的手,对着与自己齐平的那张脸诡然一笑,不说二话,便抬起一手搭在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也勾在对方的腰间。

凌剑天的心忽地一阵狂跳——他觉得自己很紧张。这在起初感觉有些莫名奇妙,但渐渐他就为自己找了个理由——这是第一次叫纹炎倚靠自己,他担心自己不够格,更担心纹炎会因此觉得有辱尊严,从此变得脾气古怪,不再理会自己。而纹炎什么都没说,就按自己说的去做了,这让他在紧张之余感到激动,因而变得更加紧张。

从山崖上降落的时候产生的小风徐徐吹着,吹着两人长长的发丝,发尾微微地拍打在一起,凌剑天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甚至有些喜悦。就算永远停在这一刻,他也万分乐意。

片刻之后,风停了,他们同时着落在了停在水中的画舫。凌剑天缓缓松开勾在纹炎腰后的手,随后转身走进舱内,从行囊中取出纹炎的披风,披到纹炎的肩膀,嘴里有些不满似的说道:“竟然穿着内衣就从客栈跑出来,实在太失体统。”

纹炎轻嗤道:“为了你我不顾一切。”

凌剑天有些无奈地看着他,还有那沾满了紫色血迹的衣衫,叹道:“这次还真是不顾一切。”

“连死的心都有了。”纹炎这样感慨道。

凌剑天定定地凝视着眼前的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本想借着这口气说些什么的,但似乎只要说一句,自己就会泄气似的。良久,他猛地抱住纹炎,却依旧什么也没说,只因想说的太多。如果,对你的爱少一分,那么,话就会多一点……亲爱的人啊!我该如何回报你对我如此的厚爱?

“你要抱到什么时候?”纹炎嘴角轻扬,戏谑地问道。

凌剑天急忙放开他,正视着对方,吞了吞口水,说:“教主一定累了,先进去换了衣服休息吧,我来撑船。”

“嗯。”纹炎点了点头,慢慢走进舱内,接着又说:“本座身上带伤,一个人换衣服恐有不便吧?”

凌剑天愣了愣,其实之前疗伤的时候,司寇肖容也提醒过该给纹炎换衣服,但是凌剑天不见纹炎醒来,说什么也不愿意从他身边走开,而让临君阁的人替纹炎换,纹炎醒来要是知道肯定不高兴,要是穿了别人的衣服,那更是有嘴说不清,所以一直到现在,也还是让纹炎穿着那身血衣,确实有些马虎了事。

“属下……”凌剑天朝旁边的江水望了一眼,向里面回答道:“属下这就进去。”经历了这么多次生离死别,凌剑天有些厌倦自己的那些顾虑了,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呢?难道还要像初识之人那般扭扭捏捏?难道这样的交情还不值得坦然面对吗?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他对我满腔的爱吗?

他想纹炎多半是故意的,尽管平时都是由东方鹤飘为纹炎更衣,但纹炎还不至于笨拙得自己动不了手,加上敷了从紫云峰带回来的药,伤口已经大有好转,醒来之前就已经拆掉了绷带。若是换个不相干的人,纹炎或许更愿意自己动手,不过对象既然是凌剑天,当然不差使白不差使。而且就算明知纹炎是故意,凌剑天也没有什么怨言——他的伤确实没好,小心一点有什么错吗?多照顾一点有什么不对吗?确切说,还求之不得呢!

凌剑天走进舱去,纹炎瞥了他一眼,缓缓抬起双臂。凌剑天见状,便几步上前,从包袱取出换洗的衣服搁在座位上,为他宽衣。

被神器所伤的身体上还隐约露着疤痕,若非那上好的药物作用,这会儿恐怕还是体无完肤。所幸现在看起来不是那么触目惊心了,凌剑天甚至还偷偷用食指在纹炎肩膀上轻轻摸了一下。虽然他以为自己这个小动作可以解释为在为纹炎更衣时不小心触碰到了对方的肌肤,但显然纹炎并没有忽略他的这点把戏,不由调笑道:“你在干什么?”

凌剑天盯着纹炎狡黠的双眼,不一会儿,就若无其事地回答道:“属下只是确认一下教主的伤口是否有所好转。”

纹炎不依不饶地又问道:“你碰的那个地方好像没被砍过吧?”

“我只是记错了位置而已。”

纹炎忍不住嗤笑:“驸马爷真是贵人多忘事。”

“属下为教主上药,是诚惶诚恐,哪里敢多看一眼呢?记错也实属无奈。”

“哦?”纹炎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调侃道:“你有这么老实?是否还双眼蒙了黑布?”

“属下对教主,一向都很老实,教主难道不明白么?”凌剑天一本正经地说着,将干净衣服套到纹炎身上,为他穿进袖子,系上系带,再穿上外套,绑上腰带和护腕,披上披风。做这些的时候,他忍不住在纹炎看不到的角度上偷笑。

纹炎会心一笑,轻言慢语地说道:“假老实,真狡猾。”

凌剑天粲然一笑,从旁边拖过躺椅,放到纹炎身后,说:“毋论真假,教主还是先躺下吧。”纹炎努力在记忆中寻找着凌剑天如此灿烂的笑容,但似乎真的没有,或者是被自己遗忘了,总之这是很少见的表情,看着它,纹炎觉得很释怀、很安心、很轻松……

凌剑天看着纹炎躺进去,然后重新走出去,对着附近的山岩提气一推,使画舫在水中缓缓开始行进。

天色还和来时一样明媚,在两面环山的河流中,画舫一路疾驶,却依旧稳稳当当。凌剑天放眼望去,身后已然是雄奇伟丽的崇山峻岭,在碧蓝的天空下显得气壮山河。穿过这一带峰峦叠翠的山脉,河道渐渐变得宽敞起来,两岸是一望无垠的青葱竹林,阳光透射过层层竹叶,泛出缕缕金色的柔光。河畔上已开出丛丛簇簇蓝色的婆婆纳,以及一些其它颜色的小花,将静谧的竹林边缘点缀得生机盎然。

凌剑天慢慢停下手中的动作,深吸了一口周围的空气——水气中带着初生的青草味,还夹杂着些许泥土的芬芳,无比惬意与舒畅。他欣喜地转过身,掀开帘子走进一步,向里面的人说道:“教主,我们已经出山了。”那人却没有回应。凌剑天定神一看——纹炎,正一手垫在脑后,一手搭在腹前,单腿微屈,双目垂敛,嘴角上挂着一丝莫可名状的狡笑,一副睡梦中的模样。在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这青竹小花之间,这瑰丽的容颜乃是这般动人心扉,凌剑天不由得呆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悄悄走上前,微微弯腰,轻轻唤了声:“教主?”依然是没有回应。空气平静得令他反倒有种快要发狂的感觉,他不禁缓缓将右手伸向那安闲的面庞,一点、一点地、慢慢地接近,终于,只差一毫,就会碰到纹炎的脸,这时他却顿住了。他似乎是想了想,随后,那只手慢慢转换了方向,朝着纹炎脖子旁的方向按了下去,撑在那里。手掌下是纹炎散落在颈项边的细密发丝,滑得有如绸缎、有如水波,同往昔一般璀璨的色彩,丝毫看不出他受了重伤。凌剑天轻轻用拇指和食指揉捏着那几缕秀发,缓缓俯下身去,朝着那宛若天尊神名的俊颜无限靠近……

只差最后一线了……凌剑天在这与纹炎无比接近的位置上用双眼仔细端详着对方闭着的双眼,心中是难以言喻的爱慕——只双眼一闭,就叫人过目难忘,这是何等优美!凌剑天将手臂再微微向下一弯,双唇就毫无偏差地落在了纹炎含着体温的唇瓣上。只这轻轻一吻,就让他仿佛遭了雷击一般,心也颤、手也颤,以至于让他完全没有发现纹炎的嘴角慢慢又上翘了一个弧度。

不想就这么轻易放下这无双的美味,凌剑天虽然对自己的胆大妄为有些惊讶,但这次他却没有逼迫自己停手,反而是有些贪婪地吮吸起纹炎的双唇。或许是怕惊动纹炎,他的动作并不粗暴,即使是用牙齿啃咬,也是十分暧昧和轻缓地小心磨蹭,他在纹炎的嘴唇磨蹭几下之后,还会轻轻用舌头来回舔舐一下,仿佛真怕被自己咬得不平整似的。可舔完之后又不甘心,依旧流连其上的唇舌忍不住就大口吸住纹炎的嘴唇,恨不能将他的味道全吃进肚里去似的。

纹炎嘴角的弧度更明显了,凌剑天都没有发觉。终于,纹炎懒洋洋地睁开双眼,瞄了一眼正在忘情之中的凌剑天的头发——因为它们正在自己眼皮底下。随后,纹炎狡狯地笑道:“坏家伙,又想落井下石?”

第十三章

凌剑天愣了愣,松开了咬住纹炎下唇的嘴巴。尽管刚才咬着纹炎的嘴,所以那句话对方讲得不是很清晰,不过还是可以分辨出讲的什么内容。他看着眼下那张略带得意的脸,那张仿佛捉奸在床的脸是那样眉飞色舞、不怀好意,可正是这个表情,叫他爱得不得了,叫他欲罢不能。

“我是情不自禁。”凌剑天淡淡地回答道。

“哼哼……”纹炎不禁邪笑,而后放声大笑:“好个‘情不自禁’!”说着便一把勾住了凌剑天的脖子,将他按到了自己胸前——“扑嗵”一下就撞在上面。

“教主,”凌剑天急忙将双手在纹炎肩膀旁边的椅背上支撑起来,并问:“你不痛吗?”

纹炎双眉微挑,玩味地注视着凌剑天,反问道:“你以为呢?”

凌剑天也看着纹炎,深深地,两人这样对视许久,然后几乎在同时发笑了。纹炎再次伸手,勾住了凌剑天的后脑,看他的眼神略微有些倾斜,头也稍稍离开了椅背。凌剑天似乎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将头顺势凑上前去,迎接纹炎微微靠近的双唇。起先只是轻轻吸住那对唇瓣,随后凌剑天就大口含住对方的唇,将他压回靠背上,慢慢变成深吻。过去屡屡拒绝他,而此刻却如此地想要拥有。这是多么不可救药,甚至不想制止自己的唐突行为,甚至为过去那些不必要的担忧感到羞耻,完完全全贪恋于纹炎温润的唇齿之间!

凌剑天不由自主地用右手扶在纹炎的肩膀上,顺着手臂慢慢滑下,直到碰触到纹炎的手背,才一把握住了那只左手。与纹炎交缠在一起的唇舌也沿着脸的轮廓逐渐游移到温热的颈项。凌剑天来回抚摸着纹炎纤长的手指,而纹炎则用右手的手指在凌剑天的头顶上慢条斯理地梳理着他的发丝。纹炎的动作并不用力,可以说是男人的一种爱玩爱人头发的癖好,那似有似无的接触感,让凌剑天觉得头皮酥/酥/痒痒,简直就是一种撩拨和挑逗!就算是资深和尚也无法招架这极至的诱惑,为此义无返顾地跳入红尘。

凌剑天微微撑起自己的头,定定地看着眼前充满着魔性光辉的面孔,心脏跳得很是有力。那绛红色宝石般妖惑的眼眸,犹如一剂麻药,令他昏昏沉沉、陶然而醉。

“教主,”他爱惜地抬手轻抚纹炎玉脂般的面庞,温情地问道:“可以吗?”他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语气中还带了一丝沙哑。

纹炎笑得仿佛藏着一个巨大的陷阱似的,抑扬顿挫地说道:“好啊,你就呆在上面。”

被说中心事,凌剑天不由觉得两颊有些发热,他以为纹炎是讥笑自己把持不住,故意寻他开心,便索性拆穿道:“被你穿在上面吗?”

纹炎见一向在这种时候一本正经的凌剑天竟也同自己开起了这号玩笑,不由笑得更为奸诈,解释道:“一般性的上面而已,反正本座也没力气伺候你。”

纹炎的话听起来似乎挺像那么回事,让凌剑天有些将信将疑:“教主可是当真?”

纹炎却一副事不关己的神色,问道:“怎么?不会?”他说话的时候,身上还散着淡淡的热度,在如此接近的位置上,熏得凌剑天更是有些晕乎,不禁微微别过头去说:“属下倒是想,不过只怕伤了教主。还是罢了。”

纹炎狡然一笑:“终于说实话了。本座只给你一次落井下石的机会,下不为例,你自己不要就算了。”

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凌剑天几乎有些愤怒地看着纹炎,因为他实在摆不出其它表情来制止纹炎对自己的进一步诱惑:“教主,你为何要这般引诱属下?”

纹炎依旧一脸若无其事的表情,带着坏笑看着凌剑天,轻巧地答道:“因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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