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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教主进化论 下+100问+番外篇——by黑木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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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本还想试探几下再决定是否与此人合作,岂料侄子却沉不住气了,他也只好作罢,问:“你有什么条件和办法?”

“条件嘛,倒没有,办法嘛,在下会掩护二位将先生救出而不被发现。”

太子这下才觉得蹊跷:“没条件?替我们干这么危险的事情,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

易明郁笑笑:“其实我们只是各取所需,所谓条件,在你们顺利杀掉教主之后,不就达成了么?在下也是希望他死,既然我们目的一致,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这似乎是个不错的理由。”太子点了点头,向端王说:“皇叔,我们先去看看江先生。”

端王点点头,一同朝里面的牢房走去。来到关押着江世尧的牢房前,只见他正穿着囚衣端坐在茅草堆上,盘着双腿,似乎只在打坐。乌黑的长发依然整齐飘逸,只是比前几天稍显瘦削,看来精神还不错,还有心情梳理自己的头发,不愧是室外高人,能够如此临危不乱。而在江世尧看来,无论何时何地,虽不必像赵岚熙那般花枝招展,但却必须整洁干净,否则对于不知何时何地会遇见任何人来说,实在不太礼貌。

端王轻轻朝里面喊道:“江先生,你受苦了,我们来救你出去了!”

江世尧缓缓睁开双眼,见眼前是端王与太子,平静地微微向二人颔首:“王爷,殿下,鄙人无妨,不必为鄙人涉险。”

“江先生,”端王怕他真的不肯出来,连忙劝说:“事关江山社稷,本王也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还请先生答应,为了救万民于水火,务必铲除那个魔头!”

“这……”江世尧迟疑了,当日与纹炎大战,已深知纹炎的功力与根基非是自己随便能够撼动,没有天时地利,根本没有胜算。若非迫于情势,他当日也不会不自量力企图直接封印纹炎而反被打伤。这几天他潜心休养,功力尚未完全恢复,出去也不过是白白牺牲。

“先生?”端王担忧地又唤了一声,江世尧才慢慢说道:“二位请回吧,待到十五月圆之夜,再将鄙人救出。”

“十五月圆?有什么特别的吗?现在已是月底,要等下个月了。可是听说下个月初五,那魔头就要举行登基大典了。”

江世尧淡淡道:“无妨,就等下月。”

“那先生是答应了?”见江世尧没再说话,端王也就带着太子匆匆离开了天牢。易明郁原想着他们将人放走,自己正好可以借题发挥,说东方鹤飘被凌耀光奸污一事乃是江世尧所为,赵岚熙是替罪羊没有被毒死,而其他诸如鬼府和神魔教的人则被姓江的灭了口——多完美的说辞!不过看来得过些天再说了,还得去哄赵岚熙再忍耐几天才行。

江世尧看着易明郁离开,心里早已猜出对方七八分的动机,不过他有什么目的,都无所谓了,是时候了,纹炎,该是我们之间,做个了断的时候了……不知为何,江世尧却觉得胸口隐隐作痛。纹炎,为什么?

虽然有点唐突,但还是想请教先生大名。

江先生,我们算不算得上是有缘呢?

江先生是吃素的?其实花草也有生命,你以后是不是连青菜都舍不得杀,干脆让自己饿死了?

和江先生谈事,当然是要放一壶酒比较有味道。

老头子我是不担心,其实我是……想念我的手下。他就像是我的家人一样,不可或缺。他有这世上最精湛的刀法,最忠诚的心。

江先生,我实在不想再欺骗你。其实我……其实我是西琉教的教主,我不是临君阁的继承人。

江先生,不是我不想听你的劝,而是我已经答应了另外一个人,所以我不能食言,只能让先生失望了。

江先生,我要是变成坏人的话,你会不会杀了我?

这种人饶他做什么?江先生,妇人之仁,只会招致更大的灾祸。你不要拦我,不然你自己也会受伤。

那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往昔历历在目,越是想起,心就越沉。纹炎,你说得对,妇人之仁,只会招致更大的灾祸,只是,我的伤,已经无可避免。

江世尧向狱卒要了一碗水,默默念动咒语,用手在水面上轻轻一拂,上面就隐隐映出了纹炎的身影——此刻,他正怀抱着东方鹤飘,坐在御花园的石桌旁,一手握着酒杯,将杯沿送到东方鹤飘的唇边。东方鹤飘微微直起身,轻啜一口之后,又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脸上似乎还挂着一丝很淡的微笑。

江世尧心绪混乱,加上法力有限,本就看不到几眼的影象,此刻水面顿时就恢复了澄清透明。

不,不能再看,看到如此温情的他,我……会下不了手……纹炎,你因何不能让你的温情,普照整个天下呢?你因何,这般吝啬,只将其给予你爱的人?

而此刻的纹炎,花前月下,正是难得的安闲,哪里知道天牢里那些人在想些什么。他见东方鹤飘微微有些醉意,浅笑道:“鹤飘,要再喝点么?”

东方鹤飘微微摇了摇头,只是将左手轻轻揽上纹炎的肩膀,依旧伏在他宽阔的胸膛。纹炎便自己把剩下的酒喝干了,将杯子放回桌上,静静看着怀里的人儿。内心受伤的人儿在被纹炎阻止其自杀行为之后,就变得稍稍有些粘人,但纹炎却一点都不讨厌,反而很贪恋他这份对自己的依赖。

从早上和凌剑天分手之后,纹炎就没有离开过东方鹤飘。其实在纹炎昏迷这几天里,东方鹤飘的烧已经退了,不过他心里憋闷得慌,早上在纹炎怀里又大哭了一场,才总算缓了过来。可是现在的他却比任何时候都害怕孤单,他怕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怕纹炎离开,纹炎便一直陪着他,不说话,只是轻轻拍打着他的脊背,因为东方鹤飘自己也是这样静静地,只是用手拉着纹炎。他不能说话,也不想说话。

东方鹤飘就那样在纹炎怀里睡过几次,又醒了几次,每次醒来看见纹炎在身边,他就觉得很安心,让他想起自己小的时候,纹炎也是这样哄自己入睡。

他的族人在一次屠杀中都死了,他原本也是一个庞大族群的后裔,但是他那么多的族人,一夜之间统统都没有了。纹炎捡到他的时候,他正呆呆地跪在那一地的尸体中间,白色的袍子上满是斑斑血迹,如同一朵朵梅花落在白雪之中,配上他浅棕色的秀发,美丽极了。

“只有你一个人么?”他听到似乎有人在叫自己,慢慢地抬起头,与那人四目相对时,双方都微微怔住了。他为纹炎那异于常人的容貌有些吃惊,而纹炎,则为他那毫不畏惧自己的清澈双眼而撼动。那干净透明的眸子,带着淡淡的哀伤,让沾满罪恶的纹炎从这双眼中看到了从未见过的东西——无辜。

东方鹤飘只是看着纹炎,没有回答,因为那时候,他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纹炎不知道那些刽子手为何留下这个活口,难道杀手也会留情么?没有问原因,纹炎把东方鹤飘捡了回去。那年东方鹤飘十二岁,纹炎十七岁。

十二岁的东方鹤飘虽然还是个孩子,却已是飘逸俊秀,与欣赏凌剑天的感觉不同,纹炎想要保护他。纹炎曾暗笑自己竟会有如此愚蠢的心态,可是看到东方鹤飘那纯净双眼的时候,纹炎却又懒得计较自己的本质是正是邪,至少,在这个人面前,他只想温柔一笑。

第十章

起初东方鹤飘不是很待见纹炎,在西琉教也颇有些拘束,不过纹炎倒出奇地有耐心,每当东方鹤飘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他都发现纹炎在自己身边,然后抱过自己,轻轻拍着他的背,或是摸着他的头,告诉他事情已经过去了,然后自己就迷迷糊糊在他怀里睡着了——教徒们发誓绝对没见过教主对谁有这么好的耐心,过了一段日子,见纹炎对自己没有恶意,还教自己琴棋书画,东方鹤飘也就慢慢接受了这个收养自己的人。

后来东方鹤飘写字告诉纹炎,自己是被快要死的父亲藏在身下才被当作了死人,直到人都走了,他才从父亲的尸体下爬出来。那时候,他已经对纹炎不再抱有警惕。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昔日的小男孩已出落得飘飘若仙,对纹炎的感情,也从亦兄亦父慢慢发生了转变。其实以纹炎的医术,是可以将他的哑症治好的,但纹炎的心思又无人能够了解,明明可以医,他却不去医,反倒传给东方鹤飘部分功力,让他能够运用内力造出腹语。

也许,他是想独占吧?东方鹤飘恍惚地想着,又将头往纹炎的衣领里钻了钻,心情似乎平静了许多。

纹炎见他双颊微红,仿佛剥了皮的水蜜桃,白里透着嫩红,起了一丝坏心,想要把他灌醉,又问:“鹤飘,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不告诉你。东方鹤飘心里想着,纹炎便笑了笑,因为知道他现在不便使用腹语,纹炎就对他用了读心术。他很少这么顽皮地回答自己,所以纹炎反而很开心。

“教主。”凌剑天从后面走了过来,纹炎放下正要端过来的酒杯,朝他望了一眼,抹嘴一笑:“剑天,来得正好,陪吾喝一杯。”

凌剑天不由白了他一眼:“这里又不是没人陪你。”他倒不是吃东方鹤飘的醋,只是纹炎那句话实在有些睁眼说瞎话。

纹炎不以为然地笑笑:“我陪鹤飘,你来陪我。”

凌剑天不禁翻了翻白眼,不过他找纹炎有话要谈,因此还是坐了过去。纹炎重新翻过一个杯子,从酒壶里为他满上,轻轻推向他。他也不推辞,接了过去,浅尝一口,随后便喝了个精光——“好酒!”

纹炎笑笑,继续为他斟酒,“宫里的贡品就是不一样,连你都说好。”

“我又不是酒神,我说好可未必就好。”他见纹炎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着,又说:“刚才卢总管叫我带个话,说是龙袍已经做好了,可以的话,明天试试吧。”

“你来不光是为了此事吧?”

“当然不是。”凌剑天呷了一口酒又说:“各地藩王诸侯皆已在通报途中,相信很快就会陆续进京。端王已答应主持大典。”

“那么,”纹炎的双眼玩味地注视着对面而坐的人,问:“摄政王与辅国大将军呢?”

“现在恐怕还在气头上,属下打算等他们先平静下来再去。”

“哼,”纹炎嗤之以鼻道:“什么时候才算平静?你不去说,恐怕永远都平静不了,除非我死。”

凌剑天急忙用两指抵住他的双唇,道:“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你知道的。”他说着,还朝远处站着的一些太监喊道:“来人,给皇上上几个菜,怎么做事的?你们不知道光喝酒伤身吗?”

纹炎的嘴角不禁抽了抽,其实原本是有菜的,刚才一边喂东方鹤飘,一边自己也吃了点,因为只有一点点,吃得也就差不多,叫人撤了下去,御膳房还在准备新的。

一名太监急忙小碎步跑来,向凌剑天解释:“凌少将,这菜还没好呢,奴才这就去催。”凌剑天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去,小太监就连忙奔向御膳房去催。

东方鹤飘微微直起身,像要做什么,纹炎将他的肩膀向自己胸口按了按,和颜悦色地问道:“鹤飘,你想去帮忙?”他见东方点了点头,不由又笑,朗声道:“不必了,让他们去忙,你就在这里,今晚就让本皇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

东方鹤飘听了,想到有凌剑天在场,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头往纹炎的衣服里埋了埋,凌剑天则愣了愣,一边瞪了纹炎一眼,一边故意清了清嗓子,似乎提醒纹炎注意影响。

不知道哪个不要命的奴才忽然走近,眉开眼笑地向纹炎奉承道:“那齐人哪能同皇上比呢?他向自己妻妾吹嘘自己结识的都是贵人,可皇上您是九五至尊,天下有谁比您更尊贵?妻妾笑都来不及,哪还会为您哭泣呢!凌少将,您说是不是?”

凌剑天瞪了他一眼,阴沉沉地说:“怎么,你的意思是,皇上说错了,要你来给他改正?”

“哎哟!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太监说着,连忙磕头求饶。他想不到自己一句马屁话,却拍到了老虎屁股,吓得大气不敢喘。

“哼!说都说了,还说不敢?分明就是欺君!”

“哎哟!凌少将!您老人家就别折腾奴才了,奴才不是故意的!凌少将饶命啊!”

“本座同圣上对饮闲谈,关你什么事?你非要横插一句,挑皇上的错,说不是故意的,还叫本座饶命?你把皇上放在什么位置?这里是谁做主!”

看着那奴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纹炎和东方鹤飘都不禁暗笑。纹炎还笑凌剑天以“本座”自称起来,按说他只是身居少将,这个称呼不太够格,不过如果纹炎将他当作大将军一样看待,那就配得上这个称呼了。何况他也是堂堂的副教主,早可以这么自称了,若非因为要把纹炎的地位区别对待,他也不会从“本阁”屈尊成“我”。

纹炎恶质一笑,本想将那人打飞个十丈八丈来玩玩,不过万一又让自己的心脏受伤,凌剑天恐怕又要急得满头大汗,便没有那么做,只是摆了摆手,道:“既然剑天不喜欢,你就滚远点。”

“是!奴才这就滚!这就滚!”

看着那厮连滚带爬地逃走,凌剑天终于忍不住撇嘴而笑,举起酒杯一仰头,痛痛快快地喝干了。

“吓唬奴才很有意思么?”纹炎手握着酒杯,玩味地用目光调戏着杯沿。

凌剑天若无其事地反问:“你不也看得很开心么?”

“你要表演给本皇看也就罢了,何必把鹤飘也带坏呢?”纹炎说着,朝怀里的东方鹤飘看了看,东方只是浅浅一笑。

“东方知道你不会在他面前杀个区区奴才。”

纹炎不由笑叹:“齐人果真是没有本皇的福气啊!”

东方鹤飘终于还是又直起身,在纹炎手心写了几个字:属下先回房。

“鹤飘,要走一起走,先别急,今晚一定要左一个,右一个。”

他的表情还挺正经,可是说的话却不三不四,凌剑天实在有些坐不住:“教主,你这几天颠簸劳顿,是不是觉得脑子有点不舒服?”

纹炎嗤笑,他承认,自己喝了点酒,说话不像平常那么正常,不过两个都是自己的所爱,借着酒兴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又有何妨?若是圣心池、卢枫之类的人来,他是万万不会说这样的话。

“好了,本皇知道你不好意思,鹤飘也不好意思。我先送鹤飘回房,你在这等着,菜一会就上来。”

番外:夫妻相性一百问

炎=纹炎

凌=凌剑天

黑=黑木

01.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凌:(盯着某黑)我欠你钱了吗?

黑:(笑着摇头)没有。

凌:我欠你情了吗?

黑:也没有。

凌:那你是欠揍了?

某黑抱头逃跑ing~戴好钢盔回来,继续下一题。

02.年龄是?

炎:本座不太记得了。

凌:(白了教主一眼)你不是二十四么?

炎:(微笑)你对本座真了解。

凌:(有些嫌恶似的皱了皱眉)我只是记得你比我小三岁。

黑:那么剑天是二十七喽?

凌:(冷冷地)你还不笨嘛!

黑:我就当你是夸奖我好了,关键是,我一个马虎写了差两岁,你说怎么办?

凌:(五指弯曲,恶狠狠)所以呢?到底是几岁!

黑:没关系,虚岁差两岁,周岁差三岁XD

凌:算你聪明!

03.性别是?

凌:来人!把这个连男女都分不清的家伙给我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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