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秋朝更是忙的翻天覆地,明明是户部的官员,却因为姐姐的婚礼而强被调去礼部帮忙。
秋英虽然也是想念他们的,但也庆幸他们忙得没有时间跟自己叙旧。
自从那一夜开始,秋明每天晚上都象疯了一样掠夺他,将他折磨的不成人型,往往要到中午才能起床。
起床后还要看这秋明对秋小白细心的照顾,秋英觉得他的心破了,流了一肚子的血,疼得他想拿把刀把
自己扎破,让那些血流的快一些。
无论他怎样痛苦,都没人知道,而知道的那个人也不曾给他一丝怜惜。
婚礼终于在万众期待中举行,父亲们和皇上在轩凉的喜堂,秋鸢要坐上花轿,从溪鹩殿到那边去。
轩殿下要在自己的宫殿迎接新娘,所以护送秋鸢的任务自然就落在她的哥哥身上。
秋朝是合适人选,但是他忙的象只陀螺转个不停,根本没有空闲。
皇家有皇家的规矩,新娘必须在婚礼前一个月沐浴素斋,不得见异性,连亲属也不行。
婚礼这天,秋鸢从闺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头上那块红红的喜帕挡住了她娇好的容颜。
宫女们扶着她,走向了秋英。
秋小白和秋明站在他一旁,秋英以为是宫女们引错了对象,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秋鸢朝秋英伸出了手,秋英尴尬的接过。
“哥。”
秋英怕她难堪,又不想她认错人,只好靠近秋鸢小声道,“秋明在我右边。”
秋鸢果然不说话了,握着秋英的手突然使劲,“哥……”
秋鸢象是哭了,搞的秋英不知如何是好,而且奇怪的是,自己的眼眶也有点胀胀的。
秋鸢从来没叫过他哥,总是秋英秋英的叫着,连写信的时候也是直呼其名。
但是现在秋英愿意相信,秋鸢这句“哥”是真的叫他,而不是认错了人,又碍于众目睽睽不好更改,而
硬着头皮叫的。
送秋鸢进了花轿,秋鸢握着秋英的手还是不肯放开,秋英抽了几回没抽出来,这样送亲的队伍根本没办
法走。
秋英叹口气,“鸢儿。”
好吧,其实他也从来没这样好好叫过她,是他的不对。
秋鸢还是不放手,喜帕里还传出细细的哭声。
秋英安抚的摸摸秋鸢细嫩的小手,“都要嫁人的大姑娘了,不能任性,你不放手,轿帘放不下,队伍没
办法走。你乖乖放手,我……哥在面前替你开路,一定安全把你送你那夫君那里,好不好?”
秋鸢还是哭,不过轻了许多,慢慢放开了秋英的手。
“一定把我送过去。”
“好。”
放下轿帘,秋英握了握一直被秋鸢抓着的手,此刻身为兄长的自信和责任涨满心头。
再想着轩凉殿那里等候的新郎,真是越想越配不上他美丽可爱又乖巧的妹妹。
不过算了,既然是鸢儿选的,那也没办法。
秋英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头,两旁吵闹的乐声居然听着也不那么烦人了。
他是兄长,要将妹妹交给让她幸福的男人。
幸福,他的呢?
秋明此时正和秋小白在队伍后面,想起这两个人,秋英的心就一阵抽痛。
婚礼的步骤繁琐,每一步都有一步的讲究,秋英刚开始还兴致勃勃的看着,进行了一个时辰了新郎新娘
还没拜堂,秋英觉得有些腻了。
喜堂的正座上坐着父亲和皇上,父亲的旁边是爹爹,父亲的样子有点怪,手一直没有离开爹的腰,还时
不时的瞪皇上旁边的国师。
那个年轻国师也很怪,这种场合他坐在那里本身就不合适,还一个劲的对爹笑。
笑得很不怀好意呢。
国师突然一转头对上秋英的目光,秋英一怔,微笑着点头。
那个国师可真漂亮,眼睛细长又亮,嘴角微翘,让人觉得他总是在笑。
秋英突然被人扯了一把,害的他差点摔倒,转头一看,对上秋明冰冷的眼睛。
秋英心里一阵发凉,不自觉的低了头,谁也不看了。
婚礼终于结束了,父亲们要和皇上去宴厅吃酒,秋英也得随行,可他刚走出喜堂就被秋明粗鲁的拽了出
去。
秋英隐约知道他要做什么,等到没人的地方就拼命挣扎。
“别,不行。”
秋明一下子把他推到柱子上,压着他的身子,“怎么不行?”
他的声音依旧微哑,透露出秋英最近才熟悉的欲望。“不行,鸢,秋鸢的婚礼,还没……”
秋明突然低下头咬了秋英一口,血的味道很快在嘴里散开。
在他呼痛的时候,秋明的舌头灵活的钻了进去,缠着他的搅得昏天黑地,秋英用最后一丝理智推开来秋
明,“不……”
“秋鸢拜完父亲们就送进洞房了,她不用应酬那些官员。而且,”秋明与刚才完全不痛的温柔着舔舐着
秋英嘴上的伤口,“你这样要怎么去?”
秋英脸一红,捂住了还留有齿痕的唇。
秋明笑了,他在他们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就会很容易笑,但是笑的很邪气,看起来就象在玩弄老鼠的
猫,看着受苦受难的玩具,什么时候达到崩溃。
秋英还在发呆。秋明笑着一把将秋英横抱起,秋英捂着自己的嘴巴里发出一声惊呼,可另一只手却自觉
地攀上秋明的脖颈,眼睛还到处瞟着有没有旁人看到。
那一夜的秋明依旧粗鲁,把他按在门上就要了他两次。
可那一夜,是秋英第一次从两人交合的部分感觉到快感,虽然很快就被痛掩盖过去。
秋鸢洞房当夜,父亲就带着爹爹不辞而别,这是他们第二日才知道的。
秋鸢为此哭闹了一会,真的只有一会,秦轩见她哭就抱在怀里哄,立刻就好了。
看的秋英目瞪口呆,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秋明已经开始接管秋家的事物,父亲们又偷跑去玩,他也不能在京城多待。
秋小白自然是随着他走的,秋英有点惶恐,秋朝问他如何打算时,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那时秋明却难得开口,他说,“他既然已出师,自然是跟我回去。”
秋朝在他和秋明之间转了数转,看的秋英直冒冷汗,还好秋朝没多说什么。
他们待了五日后,离开京城,行在回秋家堡的路上。
半个月的行程,因为秋小白受不了颠簸,第十天也只是赶了一半的路。
秋英不但不怨秋小白,还很感谢他。
秋明的精力太强,没有一夜不折腾他的,白天赶路,秋明跟秋小白坐马车,却把自己的坐骑──千里乌
蹄给他骑。
那里虽然已经习惯容纳秋明的硕大,可在马鞍上摩了一天,还是会出血。
这天因为路程耽搁,天黑前没能找到城镇留宿,秋明一声令下,众人开始野外露宿的准备。
秋英好歹是秋家的二少爷,这些粗重的活还不用他做,秋英艰难的下了马,找到一块大石头坐下。
心里庆幸着,每夜秋明都会到他房里来,既然露宿野外了,想不被人发现太难,今晚上大概能幸免。
仆人们去打了些野味,烤了之后就着带的干粮吃了,秋英实在太累了,在火堆旁边铺了张褥子就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到有什么在踢他的后背,从迷糊中惊醒,秋英还以为是什么野兽,抽出随身携
带的匕首,转身就是一刀。
秋英自认动作很快,力道强劲,又出其不意,可匕首还是划空了。
此时就着火光一看,哪里是什么野兽,秋明离他两步远的地方看他,眼神满是鄙视。
秋英一阵心虚,也没去想秋明的眼神。
火堆旁边还有其他熟睡的仆人,因为他们造成的声响翻了个身。
秋明示意秋英跟上他,秋英看着他走向一旁的树林,心里一凉,插回匕首还是跟了过去。
今夜的月,又圆又亮,好象要把人吸进去似的。
秋英抬头边看月亮边走着,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被月亮给迷惑住了。
秋明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解开外衫随意一丢,“脱衣服。”
秋英想拒绝,他很痛,已经经不起他的粗鲁了。
可他张了张嘴,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顺从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秋明上前一把抓过秋英按在一棵树上,象是不满他的动作太慢,大力撕扯着,三两下就扒了个精光。
秋英没有反抗,月光下秋明的表情看的十分清楚,那急切的凶狠的欲望一览无疑。
秋英想,也许,只是也许,虽然只是身体上的,或许他开始喜欢他了?
“啊恩……”
突然的插入,秋英知道这次的伤怕是很难好了,血顺着大腿流下。
秋明冷笑,“还以为你能多装一会。”
装?他装什么?
秋明抬起秋英的腿,固定在腰上,毫不留情的抽插,又觉得不满足,将秋英的另一条腿也抬起,使的他
悬在半空,全身的重量压在他们交合的地方。
秋英疼的直冒冷汗,双手攀着秋明的脖子,才能不让自己掉下去。
粗重的喘息,肉体相撞,淫靡的氛围,放荡的动作,秋英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总觉得今天,很不一样……
“秋……秋明……”
秋明也不应他,而在秋英唤他名的时候,顶撞的更加用力,好象要将他刺穿似的。
“我……我……喜……”
秋明突然停下来动作,秋英因为他突然停下的动作而脱力,腿快要环不住他的腰,秋明重新抓着他的腿
,不让他滑下去。秋明看出秋英的疑惑,也不解答,“你说什么?”
对了,刚才是他有话想说的。“我……或许……”
“或许?”秋明又那样笑了,那双冰冷的眼睛在月光之下,几乎要将秋英冻伤。
他摇头,“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秋明扣着他的腰,将自己的性器退出,又一次连根没入的插进去。
“啊……不……不要……我……我……”呼吸不畅让秋英一字个都要喘一大口气,眼泪被逼得迷了眼,
连眼前与自己相对的脸都看不清楚。“我……我爱──”
“你们……”不属于他们的声音,秋明和秋英齐齐向声音来源看去。
秋小白站在他们几步外,睁大了那双跟爹爹像极的乌黑眼珠,冲击使他瘦弱的身体在寒冷的风中颤抖,
“你们,在做……在做什么……”
第4章:明,请你温柔点……
“你们在做什么……”
秋英眼里的泪还没干,看不清此刻秋小白脸上的表情,但是他的颤抖的声音已经快要把秋英击垮。
象是要把手指嵌进他肉里一样使劲抓着秋明,混乱的脑子被冷风吹的更加混乱。
秋明惊讶的甚至忘记把他放下来,在他体内硬块依旧勃发。
秋小白虽然单纯,但并不是傻的,从小一直跟着白葵学医,这方面的事还是懂的。
但是,怎么,虽然父亲和爹爹是男人,但是,现在在他面前的是他的兄弟啊。
因为从小生长环境使的秋小白对事物的看法不大一样,但事实的冲击太强烈让他捋不清思绪。
爹爹也是男人,还生下了他们,如果说哥哥们的事是逆伦,那爹爹岂不就是逆天?
这样想的,好象他眼前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秋小白被自己搞糊涂了,双眼无神,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秋英看着秋小白离开,心里除了惊恐还有担心,不知道小白会怎么想,一定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而且,秋明呢……被喜欢的人撞见这种场面……
秋英不敢看秋明,他们两个人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秋明的火热没有一丝软掉的迹象,却也不退出
。
秋英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抬眼偷看秋明,没想到秋明一直看着他,眼睛里好象反射着月亮的光芒,冷的伤
人。
他说,“看够了?”
秋英甚至都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含义,秋明扣着他的腰突然抽身,在秋英还没来得及呼痛的时候再狠
命插了进去。
“啊!”来叫声都象是挤出来的尖细。
赤裸的脊背摩擦着粗糙的树干,却感觉不到疼,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与秋明交合的部位。
好痛,好痛,他会不会就这样死了……
酷刑在秋英昏迷前终于结束,秋明在发泄后立刻放开秋英被他掐的红红的细腰,任他摔到地上。
秋英赤裸的身体在银色的月光下,看起来好象不是人一样,应着月光,柔和,甚至有种神圣的感觉,可
是那感觉被他股间和大腿的血迹完全破坏了。
秋明穿好衣服后,看了眼破布娃娃似的秋英,再看一眼满地被他撕烂的衣服,秋明解开自己的外衫,随
手丢到秋英身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半晌,秋英抓着秋明留下的外衫无声的流泪。
他完了,无可救药了,即使他那样对他,他的恨,他的怨,也被这一件衣服,被他顺手而来的温柔而感
动。
秋英把手塞到嘴里,用力的咬,血的味道怎么那么淡,怎么不会痛?
他生病了?着魔了吗?
秋英从树林里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变成半个,血已经止住,但是每走一步身后就象被撕扯一样,疼得他
手脚发颤。
火光渐渐近了,秋英咬着牙往前走,外衫遮不住他赤裸的腿,一定要在天亮前回去,趁着其他人还没醒
,赶紧上药换衣服。
树林外围的树木稀疏,遮不住他们外宿的队伍,同样也遮不住在另一边争执的人。
秋明背对着他,秋小白的脸上是泪痕,在秋明怀里挣扎。
秋英的为了不让自己的手再颤抖,手指狠狠掐着一旁的树皮。
他离他们还有些远,听不清他们在争执什么,但是秋英不敢再上前,他怕被秋明发现。
秋小白不会武功,挣不过秋明有力的双臂,失去理智的他扬手给了秋明一巴掌。
秋英瞪大眼睛,风依旧冷,他赶紧朝两人的方向走去,秋明的厉害他是尝过的,如果他真的发怒,秋英
怕秋小白吃亏。
可身后的伤使他的脚步走不快,也幸好走不快,因为秋明没有发怒,他紧紧抓着秋小白打他的手,说了
一句什么,让秋小白整个人都僵硬住,怔怔的看着他。
秋英的心咯!一下。
他说了吗,他说了吗,他说了他心里其实是只有他的……
秋小白的眼睛到处乱瞟,重新跟秋明交谈起来,秋明不再强硬的禁锢着秋小白,秋小白的身体和表情也
都柔和起来。
一阵风吹过秋英的耳朵,他听到秋小白软软的声调说,“真的吗?那,我就原谅你们……”
秋明依旧背对着秋英,他抬起手在秋小白的乱发上重重的揉了揉。
秋小白表情不自然的瞪了他一眼,整了整头发。
秋英的抠在树皮上手指已经鲜血淋淋,可是他还是感觉不到痛。
秋英转过身,月亮已经淡了许多。
月亮的蛊惑,他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被逼着清醒了。
三年后。
秋英斜靠在软榻上,隔着层层纱幔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人,懒洋洋的朝一旁的人眨了下眼睛,立
刻就有新鲜的葡萄送到嘴边。
等他欣赏够了男人恐慌的模样,秋英才开口,“你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