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弱弱的登场一点也不为过,因为他就是这么一步变为两步一脚深一脚浅的走进体育馆的。
领导看见他感动的说:“苏选手,欢迎回来做教练!”
体校众孩童们看见他感动的拍着马屁说:“苏哥哥!盼星星,盼月亮!膝盖上的伤是不是很疼啊您多休
息几天再来训我们吧!”
苏坷眼里泪花闪了闪,可怜他现在疼的真不是膝盖。
“谢谢大家!在接下去的日子里,希望大家都乖乖听我话哦!”苏坷努力的挤出了灿烂笑容。
全体孩童在看见苏坷身后的人后,整齐划一的点头,吼道:“是——”
阎定坤从阴影处走出来,大力点头。嗯嗯,很好,看来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大家都没有疏于锻炼气势
。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苏坷当天中午突然觉得舒坦了一点,又逢队里一个月一次的半天休假,下午甩掉去开
会的阎定坤屁颠屁颠带着两个亲爱的弟弟朝着距离最近的肯德基义无反顾的前进。
三个人跑进冷气强劲的餐厅,豪气十足的点了两个全家桶,又要了三个圣代。苏坷拿了块银牌得了一笔
可观的奖金,现在是大款,两张票子那是小意思。
“苏哥哥,英国好玩吗?”丁豆啃着鸡块好奇的问。
“还不错,就是老下雨,改天给你看看泰晤士大桥的照片。”苏坷摸摸下巴,比赛结束后他跟阎定坤去
了不少地方,确实是挺好玩的。
张思齐去过无数次欧洲,他更关心比赛:“我们当时在电视机前快紧张死了,苏哥哥你那么晚才上场,
我跟丁豆一直都在诅咒前面的选手掉下来……”
苏坷左手圣代右手烤翅:“他们还真掉了,这里面有你们的一份功劳哪!
不过Andy是真厉害,我输给他一点都没有不服气哦。”
“苏哥哥,你把银牌借我挂好不好?”
苏坷左手玉米右手鸡块:“不好。”
丁豆小脸垮下来:“为毛嘛……”
苏坷放下左手的玉米,拿起冰可乐猛吸一口:“我相信将来你可以自己获得一块。”
张思齐点点头,觉得非常有道理。
话说张思齐小朋友到现在为止也只很懂事的吃了一个胡萝卜小面包,吃过一个小烤翅,喝了三分之一杯
汽水就打住了。他现在是徐阳的心肝,徐阳待他在训练场上残酷的像个法西斯,在生活上疼的就是自己
亲生的宝贝儿子。
丁豆决定化悲愤为食欲。
三个人在肯德基里足足坐了有两个半小时,到后来店里都没了什么人,苏坷和丁豆摸着快撑破的肚子坐
在位置上歇息,昏昏欲睡。
一辆纯黑的大众迈腾车缓缓的靠在肯德基边上,从车上下来的人太阳眼镜一摘,街对面逛街的少女们立
刻闪起了星星眼。
该男子朝着玻璃窗里望了望,然后迈着流星大步走进来。
苏坷打着饱嗝,对丁豆和张思齐说:“哥哥我去上个厕所,你们能溜则溜,后会有期。”
于是苏坷光荣的牺牲了自己,顺利将阎定坤引进厕所。在他准备推厕所门的时候,后领就被阎定坤抓住
了。
苏坷用的是哭腔:“阎教练……难得放假我就带他们出来玩玩而已……”
“玩了整整两桶?!”阎定坤一手缠上苏坷突出的小肚子:“看来昨天晚上教训的还不够啊。”
苏坷脸一红,后边似乎又隐约疼了起来,拜阎定坤所赐,他今天早上一个上午都是一瘸一拐的。
“阎……阎定坤……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阎定坤推开门将苏坷带进男厕所,厕所里只有两个带门的位置,阎定坤推开其中一道门,将苏坷放在马
桶盖上。
苏坷脚都软了,吓的直发抖:“光天化日之下……你……”
阎定坤惩罚的吻了他一通,直吻的苏坷全身都跟着软了,昨晚的余韵似乎又被挑拨起来,下身那东西也
不争气的站了起来。
自从和阎定坤在英国某张大床上吱吱嘎嘎了一次后,他的身体似乎就很忠于阎定坤,只要他一有动作自
己就会发热。一想到这个,苏坷就想撞墙。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阎定坤在他耳边轻语:“别怕,现在没什么人,而且我们的姿势……”阎定坤
将苏坷抱到腿上,改成自己坐在马桶盖上,然后将他的运动裤褪下来,分开两条细长的腿。
苏坷挣扎不能,在此地大喊救命无非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就算有人进来,也不会发现的,因为从外面进来,里面就只有一双腿而已。”阎定坤用手指轻轻弹了
弹苏坷的欲望,引来他一声轻叹。“小心有人会听见的。”阎定坤坏心眼的慢慢揉起来,他的手心长了
没褪去的茧子,每一次摩擦都让苏坷想要发疯,他又怕别人听见,只能用手堵住自己的嘴巴。
阎定坤是个大色狼大混蛋……
阎定坤感觉到手中有些滑腻的液体,就停了下来,转而探出两指去开发苏坷的私处。那里还有些微微肿
着,一翕一合之间简直就是无声邀请,阎定坤刚刚探进去就被牢牢咬住了。
“放松些,苏坷。”
苏坷不听话的越绞越紧,阎定坤将他两条腿分开成一字,苏坷的身体柔软,做这个动作完全没有问题,
可是一旦这样大腿就是大开,苏坷再怎么用力也无补于事。
“唔……唔……”
阎定坤碰到了他的那一点,坏心眼的摸索着。
苏坷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又想继续被爱抚,刚才不小心泄漏的呻吟简直要了他的命,连忙用另一只手也
堵住嘴巴。
阎定坤将手褪出来,将自己的欲望缓慢的退了进去。他进的很小心,直到苏坷完全适应,才轻轻动起来
。
这时男厕所的外面那道门被打开了,有人进来后上起了厕所,苏坷一颗心都快要从胸口里跳了出来,偏
偏这个时候阎定坤又往里顶了顶,他差点就叫出了声来。
等那人吹着口哨出去后,苏坷刚想松口气,上半身却被阎定坤举了起来,然后重重放下去。他的每一下
都进的很深,空出来的一只手绕过去安慰苏坷的前端,与后面保持着相同的频率。
不要了……不要了……
苏坷甩着头,忍的眼泪直落,终于在阎定坤一声低吼中同时释放了自己。
作为哥们,丁豆和张思齐都乖乖等在外面没有自己偷溜,等了好长时间才看见苏坷从男厕所里走出来,
两只眼睛红红的,后面跟着意气风发的阎教练。
他又恢复了一拐一拐的模样。
丁豆和张思齐恍然大悟:哦,原来苏坷被阎教练打PP了。
阎定坤拿着报纸在沙发上若无其事的看着,听苏坷在厕所里叫苦连天,谁叫这娃吃了太多肯德基上火,
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煽动群众一起颓废,阎定坤不介意用自己方法将为“纠正”。
番外二:苏坷继续被欺侮
9月19日星期二晴朗
昨天晚上跟阎教练一起去了超市,我很想把整个超市都搬回来,可惜阎教练不肯,他说,苏坷,前天买
了PSP,大前天买了新的摄像机,大大前天你在投币游戏机前扔进去五百块,结果只掉下来六十硬币,
如果今天把超市都搬回去,明天我们就去睡大街吧。
好吧,为了不睡大街,我只买了果冻、蛋糕、汽水、话梅、牛肉干和牛奶糖……
咳。这里特别要说一下那个汽水,是从国际产品专柜上拿的,汽水瓶口上有一个玻璃弹珠,一旦将盖子
旋开,弹珠就会卡到瓶颈上,那弹珠太漂亮了,我决定收集100个。
今天中午趁着午休时间,我找不到齐齐(大概正在接受魔鬼训练),就把剩下的一瓶都给小豆丁吃了,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是我们的口号。
阎定坤啪的一声合上笔记本,笑的方圆一公里以内的人畜都不敢接近。
体操馆内,一群半大的孩子们正练的热火朝天,天气依旧十分炎热,幸好去年冬天体操馆内装上了中央
空调,比苏坷小时候条件要好很多。
队里来了几个才七八岁的小孩子,据说是天赋不错才进市队没多久就被选进省队的。苏坷现在就成天对
着这群小不点,抓耳掏腮的,活像个幼儿园的全托阿姨。
“苏……苏教练……疼……”
苏坷想,孩子忍忍吧啊,要是给阎教练听见了晚上就等着留下来挨训吧啊。苏坷狠下心,将那孩子的腰
又往下按了按,那孩子一个没憋住,哭了。
哭的很伤心。
临几个孩子一看那阵势,居然也开始眼泪汪汪。
苏坷举双手投降,赶紧好言安慰:“看那些大哥哥大姐姐们多厉害啊,你们要是想像他们那样在空中飞
,身体一定要又柔软又有力量才行。”
苏坷话音刚落,那边正在练自由体操的张思齐毽子小翻没做好,摔在了地上,咚的一声听起来就很疼。
几个孩子看了以后,睁着一双双无辜的大眼睛,眼泪落的更凶了。
苏坷无力的将头扭向一边,这苦他小时候吃过,只不过那时候眼泪都因为一个人憋了回去。
而那个人……好吧……那个人正朝自己走过来。
阎教练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苏坷觉得背上的寒毛都一根根竖了起来,连忙像护崽的母鸡一样将孩
子们聚拢:“快快!阎教练来了,赶紧练!”
初来乍到的孩子们还没有尝试过阎罗刚的“手段”,在他们做好下腰姿势之前,阎定坤已经走到了。
“苏教练……碰到什么困难了吗?”
阎大腹黑啊,苏坷不敢去看他的脸:“阎教练,没什么,几个孩子刚来,可能还不太适应……”
“哦?”阎定坤摸下巴:“我刚才好像听见了哭声?”
“假的!”苏坷昂首挺胸,正义状。
可惜孩子脸上的眼泪还挂着,苏坷被事实击败了。
苏坷小媳妇状的站在一边,看刚才哭了的那个孩子双手被阎定坤一点点往后拉,最后后脑勺快碰到屁股
的时候又是一个忍不住。
阎定坤没理他,也并没有继续往下使力,而是维持在那个水平上轻轻上下震动着,等那个孩子停止哭泣
后,一下子将他的脑袋按到了屁股上。
那孩子愣了愣,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疼,但是出于内心的委屈还是爆发出一声大叫,叫的苏坷心肝都跟着
颤了颤。
“很好。”阎定坤对那孩子夸奖了一句,然后看向苏坷:“过来按着,保持一分钟。”
每个孩子都如法被炮制一番,个个都已经脱胎换骨。
苏坷深深觉得,自己助教的道路还很长很长……
然后,苏坷在之后很短很短的时间内再一次领略了什么叫真正的腹黑。
上午训练结束后,是一周一次的过磅时间。
大家都饿着上磅,过关的人可以美滋滋的去吃午饭,没过的人……
比如……
觉得自己瘦了的小豆丁开开心心往磅上一站,苏坷看了上一次的记录,又看了看磅上的重量,再回过头
去看记录,然后艰难的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6……63斤……”
晴天霹雳啊绝对的晴天霹雳!磅上真正重量显示的是65斤,比记录多了2斤!
“下一个!”苏坷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点,没想到阎定坤探出个脑袋来,轻飘飘的来了一句:“苏
教练,我来抽检的。”
苏坷擦擦眼睛,又往那称上看了一眼,掩笑道:“呵呵……幸好阎教练说抽检……这一看不知道原来是
65才对斤,65斤,丁豆留下来。”
几个重量呼呼往上涨的孩子给留下来开了个小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今晚开始跑圈的时候要求穿上雨
布。
苏坷战战兢兢跟着阎定坤回寝室,今天一上午他犯的错比一个星期加起来还多,结局可想而知。
阎定坤打开空调,将室温调到26度,果冻、蛋糕、汽水、话梅、牛肉干和牛奶糖统统没收,放到柜子里
锁起来。
苏坷扒拉着他的衣服:“阎教练……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了?”
苏坷看着那堆零食吞吞口水:“不敢给除了我以外的人吃这些东西。”
阎教练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总拿好吃的给丁豆的啊啊啊啊——
“嗯……?”阎定坤用的是升调。
苏坷连忙拍马屁:“再也不敢给除了我们以外的人吃这些东西。”
“嗯……”阎定坤用的是降调。
苏坷一看有戏,连忙趁热打铁:“阎教练你看我最近那么辛苦都瘦的厉害,要是再不吃零食,肋骨就可
以弹琵琶了,你都说……瘦点咯手的……”
苏坷说完就后悔了,因为阎定坤一双亮的厉害的眼睛盯着他的胸看,苏坷掩面,脸顿时羞的通红,转身
想往外逃的时候,结果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
大灰狼吃小白兔的故事,在一个静谧的午后再度开始。
小白兔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他自以为藏的很好的日记本,早就已经被大灰狼发现,从前的,将来的,而
且每一篇大灰狼都会细细的读。
故事的结尾在一片嗯嗯啊啊中结束,可喜可贺。
番外三:我是小狗
苏坷记得,他明明好好的睡在草坪上,阳光明媚空气清新,阎定坤升官出差,走之前将他蹂躏的四肢酸
软,所以他趁着周末准备好好的在这个环境幽静的地方睡上一觉,可是睡着睡着,就不对劲了。
苏坷看着自己的双手双脚,尖叫一声——
“汪汪汪——”
没错就是狗叫声。
宠物狗苏坷撒开蹄子奔了两步,傻了。
“呀!好可爱的卷毛小狗!”
是丁豆的声音,苏坷呜呜叫两声,努力抬高短短的脖子去看,果然看见小豆丁正一脸稀奇的看着自己,
旁边站着张思齐扯住丁豆正欲像自己伸过来的手说道:“小心,别碰!万一有什么病沾染了就遭啦!”
苏坷心里冒火:“汪汪!”(谁说我有病!)
“齐齐,怎么会有小狗狗跑进来的?也没有听说有教练养小狗狗的啊?”
张思齐蹲下来仔细看着草坪上的小狗,然后吩咐丁豆说:“你去告诉教练,我在这里看着它,这小狗应
该不会是野狗,一定是和主人走散了。”
丁豆转身跑了出去,苏坷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突然浮现起自己无数个结局。
被送到流浪狗中心。
被门卫大伯当看门狗。
被食堂大叔宰了吃掉。
在大街上漫无目的流浪,屁股后面跟着一大群追杀喊打的小屁孩子。
阎教练知道自己凭空消失了以后,会不会很伤心?
苏坷在原地打转,最后狠下心朝着树丛里逃去。
入夜,不知几点了,平时不算高大的树丛在现在变成小狗的苏坷眼中跟铜墙铁壁一般,他不知道自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