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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真的爱我——by静海鱼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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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希,不是我舍不得这几间赌场,只是这五间赌场都在北区,你也不好管理不是?你看这样,我把我在西区的那七家

酒楼作为聘礼给你,好不好?”

曹文希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猛地起身,对夏侯士仁说了句:“仁叔,我先告辞了。”拔腿就往外走。

夏侯士仁忙在后边说:“别走啊,文希,你要实在想要赌场咱们也可以商量。你好歹在我们家吃完饭再走啊。”

曹文希也顾不得回答夏侯士仁的话,只一个劲儿往前走,却差点撞上早已回到客厅,却一直站在楼梯边的夏侯言诚。

只见夏侯言诚脸上挂着和严诺一样的阳光笑容,就那么看着一脸窘迫的曹文希。

“诚少,我想你是知道我和严诺的关系的,麻烦你和仁叔解释一下。”

“文哥,那些都是老二亲口和我爸说的,你叫我如何解释?”

曹文希再不说话,几乎是跑着逃离了夏侯家。

回家的路上,曹文希一直在想,严诺为什么要在夏侯士仁面前把他们俩的关系颠倒过来。他又在耍自己吗?像以前那样

欺负自己?想着想着,眼睛里又有点湿了。

35

因为心里烦,曹文希又开车在外面转了好一会儿才回家。却在拿出钥匙开大门的时候发现门并没有锁。曹文希只觉得心

脏狂跳了几下,他知道是严诺回来了。

进到客厅,果然看到严诺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杂志,奇怪的是腰里竟扎着围裙。

严诺见曹文希回来,便把杂志放下,笑着站起来:“怎么才回来?听说你在我们家没吃饭,早饿了吧。你先去冲个澡,

我把腌好的牛排炸一下就可以开饭了。”说完就进了厨房。

曹文希想问严诺夏侯士仁误会的事,但是看着严诺扎着围裙向厨房走的背影,竟问不出来。便走进浴室洗了澡出来,果

然看见严诺已经将牛排摆上了餐桌。又看他把准备好的蜡烛一一点上,关上灯。

曹文希看着桌上心形烛台上跳动的烛火,心里忽然涌出一种不祥的预感。男人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买烛台、炸牛排、选红

酒,是不是想和他谈分手?难道两人的这第一次烛光餐竟要成为最后的晚餐吗?

曹文希脑袋里的胡思乱想严诺确是一点都没觉得。看他对着蜡烛发愣,便当他还是想着在夏侯家发生的事。于是给两人

的被子里都倒了红酒,然后把杯子举起来:“七成熟牛排,82年的Lafite,你最喜欢的。Cheers!”

曹文希也把杯子举了起来,说了声“Cheers”,把杯子里的红酒一口喝干,便低头吃起牛排来。

“噗。”严诺一笑:“文希,82年的Lafite啊,能稍微喝的慢一点吗?”

“我本来就是乡巴佬,不会品红酒。”说完,曹文希继续赌气似的大口吃着牛排。

严诺这时才发现不对劲,想了一想,也猜到曹文希在别扭什么了。一时却不知从何解释起。两人都默默的吃着牛排,一

直到两人都快吃完了,严诺才突然问曹文希:“文希,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以前就喜欢吃西餐么?我记得第一次带

你去吃西餐你的刀叉就用的非常好看。

曹文希一愣,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们俩刚认识的时候,我想你从英国回来,一定很喜欢吃西餐,就特意找人教我的

。”说完,只觉得和男人在一起这两年处处委屈自己,却还是得不到男人的心。心中一阵凄楚,便把头低下了。

严诺绕过桌子走到曹文希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对着他的眼睛说:“文希,我的小傻瓜。”然后便低头吻了下去。吻的

那样轻、那样柔,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

曹文希从未被男人这样吻过,一时竟有些无措。愣愣的站在那里任男人吻着,却忘了回应。

吻了一好会儿,严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走到钢琴旁,弹了一首曲子,是张雨生的一首老歌《是否真的爱我》。

曹文希听见这首歌,心里就是一惊,因为他一直觉得这首歌的歌词很像他和严诺的关系。昨天晚上睡不着觉,还在客厅

里一边想着严诺在这弹钢琴的样子一边随手把这首歌的歌词写在了一本杂志的空白处。一定是严诺看见了,所以才会在

这个时候弹起来。正想着,却听严诺随着那音乐轻唱了起来:

是否真的爱我

别对我沉默

这月色美丽的夜晚

你在想什么

是否真的爱我

别对我冷漠

你心里有什么样的话

尽管对我说

还记得曾经编织的梦想

也许你早遗忘

绚烂的爱情在多年以后

也许渐渐变得平淡

你可知不是我不了解

爱情微妙难捉摸

不是我不怀疑弦外的爱情会迷惑

总是那肩并肩走过的岁月

刻画在心头

切切的叮咛着我

与你长相厮守

36(很虐的肉肉)

弹完琴,严诺回到桌旁,拿起一块自己亲自烤的草莓蛋糕,递到曹文希面前:“尝尝我的手艺。”

曹文希接过蛋糕,用叉子叉起草莓正要送进嘴里。却发现草莓下面是一个做工非常精致的男士铂金戒指。一惊之下,便

把那草莓连着叉子都掉到了地上。

严诺把那戒指拿起来,拉住曹文希的手,单膝跪在文希面前:“文希,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你愿意嫁给我吗?”

曹文希在愣了几秒钟之后便也跪在了地上,紧紧抱着男人,嘴里不停地喊着:“诺,诺……”

这晚,曹文希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一整晚都在不停的喝酒、不停的傻笑。严诺一直宠溺的看着他、抱着他、

陪着他。直到他烂醉如泥,才把他抱回卧室。

曹文希本来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却在严诺把他放在床上的时候突然睁开眼。然后用两只小手攀住男人的脖子:“诺,

别走,别走。今晚,让我抱你一次好不好?”

严诺苦笑了一下,心想这小东西真是喝多了,平时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说这样的话的。可他既然在喝醉的时候说了出来

,应该是平时就想过的。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好,文希,今晚我让你抱。”

曹文希听到严诺答应,便立刻把严诺压在身下,又扯过床单撕成布条,依旧傻笑着说:“我也要绑着你,好不好?诺,

好不好?”

严诺看他这样,也不忍心把他推开,就任他绑了。

曹文希把严诺的双手绑在床头后,就把严诺身上的衣服粗暴的撕开,在他的脸上、脖子上和前胸胡乱的亲着。然后又一

把将严诺的裤子扯下,将他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把自己早已挺立的分身抵在严诺的小穴处。

严诺这时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妙,没想到曹文希竟醉倒了这样的程度。赶紧用力挣扎,无奈那绑在他手上的布条却都打了

死结。想用脚踢开曹文希,却在对上他那对因为喝了酒而显得迷蒙的眼睛时踢不下去。只好哄着他说:“文希,停下来

,这样不行的。床头柜上有润滑剂,你把我解开,我自己做润滑。”

曹文希却像没听懂严诺说什么似的,只一个劲儿的要进入严诺的身体。遇到了阻力,便像受了什么委屈一般:“怎么进

不去呢?诺,怎么进不去?”

废话,我可是第一次,你一点扩张和润滑都不做,当然进不去。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严诺却知道现在和曹文希急不得,

于是继续哄道:“文希乖,把我解开,我教你怎么进来。”

“不行,解开了诺就走了。诺,我好喜欢你,你别不要我,诺,诺……”曹文希嘴上喊的温柔,身下却猛地使力,终于

挺进了严诺的身体。

严诺疼的上下牙紧紧咬在一起,连舌头被咬破都没发现。紧致的小穴被生生撕开,鲜红的血随着曹文希的抽送一股股的

涌出,却作为润滑更方便了文希的行凶。雪白的床单几乎被染红了半边,那床单上的人只感觉到深入骨髓的疼痛,没有

丝毫的快感可言。

被曹文希这样强暴着,严诺反倒不挣扎了,而是带着些宠溺和心疼的看着在自己身上不停律动的曹文希。原来被另一个

人将身体撕裂是这样的疼,文希,我以后都会温柔的对你,再不会让你难过、不会让你哭。

呜呜,是不是有点太虐了。哎,一直虐文希来着,如果不虐一下诺诺,心里有点不平衡,XDDDDDDDDDDDDDDDDDD。

37

等到曹文希终于射在严诺身体里而满足的睡去时,严诺也疼的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严诺依然是被疼醒的。发现曹文希就着还在自己身体里的姿势睡在自己的身上。微微动了一下,后穴仍是钻

心的疼。轻喊了两声“文希、文希”,身上的人却是毫无反应。只好一咬牙,忍着剧痛,用膝盖将曹文希顶开。而文希

的分身抽离自己身体所带来的疼痛更是让严诺呻吟出声。

深呼吸了几下,待疼痛稍稍缓解,严诺便试着去挣脱手上的绑绳。却发现那床单撕成的布条将自己的双手和床头的栏杆

紧紧固定在了一起,无论自己如何使力也挣不开。更要命的是,严诺感到自己的后穴一直在流着血。如果就这样等到天

亮曹文希醒来,那自己恐怕真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发现后庭的血一点没有止住的迹象。严诺终于挣扎着勉强用嘴叼住一支笔去按下床头柜上座机的按键

。待接通后,便用虚弱的声音说道:“哥,我受伤了,你能来一下吗?”

只这一句话,便把夏侯言诚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受伤了?伤在哪?有多重?刀伤还是枪伤?你在什么地方?”

“伤的不重,在文希家,哥你自己来就行了,别带其他人。”

夏侯言诚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按照严诺说的,自己一个人开车到了曹文希家。因为担心,就连衣服都没换,只穿着睡

衣。

一打开曹文希卧室的门,夏侯言诚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是自己那一向高傲的弟弟。只见严诺身下的床单被染红了好

大一块,很明显那血都是从他的后庭流出来的。因为舌头被自己咬破,嘴角也一直流着血。而前胸和脖子上都布满了青

紫的吻痕和抓痕,两条手臂也被高高束缚在头顶的床头栏杆上。

又看了看旁边睡得香甜且在打着酣的曹文希,夏侯言诚一边解着严诺手上的绑绳,一边问道:“是曹文希做的?”

“嗯,文希喝醉了。”严诺的绑绳被解开后,活动了几下手臂。先拉过条被子盖在曹文希的身上,然后才由夏侯言诚抱

到车上,送去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夏侯言诚虽然心疼严诺,但还是忍不住调侃了他一句:“老二,人家都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以前

我还不信,今天应到你身上我才信了。”

严诺躺在后座上,这次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和夏侯言诚斗嘴,而是轻声说了一句:“哥,我疼。”

夏侯言诚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严诺,发现他的脸已经痛得有些扭曲了,忙说:“没事的,老二,医院马上就到。”一边说

着,一边将车速又提高了一些。

曹文希直到日上三竿才从睡梦中醒来,醒后第一个感觉就是头痛欲裂。然后恍惚记起昨夜发生的事,再低头看见满是血

迹的床单,心下便猛地一惊。正在这时,手机却响起了短信的铃声,拿过来一看,是严诺发的:“文希,我有点不舒服

,在第三医院。你先上班吧,下班来看我就行了。”

38

曹文希不敢细想那“有点不舒服”指的是什么,匆匆的洗了脸换上衣服就往第三医院赶。到了医院找到严诺的病房门口

,看见夏侯言诚正站在那儿对几个保镖和佣人吩咐着什么。

夏侯言诚看到曹文希来,未免他尴尬,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着指了指严诺的病房,示意他进去。

曹文希进到病房里,正赶上严诺刚吃完药睡着了。看着严诺苍白的像纸一样的脸,他露在被子外面的胳膊上那深深的绑

痕,还有床尾的卡片上写着的“直肠壁重度撕裂”,真恨不得一枪打死自己。

他买了戒指,准备了烛光晚餐单膝下跪向自己求婚,自己却对他做了那么残忍的事。

被自己心爱的人肆意凌虐,从身体到心理都要忍受双重的痛楚和屈辱,这种感觉我太熟悉了。如果不是醉的失去意识,

我怎么忍心让你也经历这些?诺,你能原谅我么?

曹文希轻轻拉起严诺的手臂,想掖进被子里,不想严诺却被惊醒了。

勉强扯出一抹笑,依旧是像阳光一样,严诺道:“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是说让你下班后来么?”

“诺……我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对你。”曹文希说着,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严诺把曹文希轻轻搂进怀里:“没怪你啊,我的文希怎么成了爱哭鬼了。别哭了,我没事。”

曹文希又在严诺怀里哭了好一会儿才小声的说:“那,你昨晚说的结婚的事,还……作数么?”

严诺听见他这么问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以为这小东西真是心疼自己呢,原来是在打他的小算盘。于是一边玩着曹文

希戴在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一边说道:“结婚的事啊……我要重新考虑一下。现在都被你做的进了医院,要真结了婚我

还不得死在床上。”严诺一边说着,一边轻轻转着那戒指,好像随时要把它摘下来似的。

“不会了,诺,我再也不做攻了,以后都会乖乖的让你抱。你要是还生气的话,就狠狠地罚我,像以前那样,或者比以

前更重都没关系……”

严诺忍着疼向前探去,吻上曹文希不知所云的小嘴。

一个月后,严诺和曹文希的婚礼在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举行。地点选在那里是因为荷兰可以注册,虽是在国外,但双方

的所有亲友几乎全部到场。

这场婚礼的盛况在一个人的心中烙下了深深的印记,这个人就是当年才十五岁的依云紫。

婚礼过后,严诺和曹文希两个人开始了他们的欧洲蜜月之旅。在丹麦哥本哈根小美人鱼铜像前,两人执手伫立好久。曹

文希忍不住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诺,你为什么要和仁叔说我要五家赌场才和你结婚?”

“我要不那么说他怎么会让咱俩在一起?也是我哥的主意,先和我老爸说我想和你结婚,但你不愿意。然后再说你同意

了,不过要五间赌场做聘礼,把这难题推给他。我爸果然信了,只是肉痛那五家赌场,所以提出用七家酒楼的方案。”

“等回去后,咱们和仁叔说清楚好不好?我不想让他那样以为。”

“好。文希,其实我也不算是骗他。因为我真的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只是我自己不确定是否能像你爱的那么

强烈、那么纯粹。”

“诺,你之前常提起的那本书我也看了。不过我更喜欢这个作者另一本书中的一句话:‘爱的卑微的人,总是容易满足

,一点点的示好都会让他们感动。’诺,能和你在一起,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严诺转头,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同时把两人的手握的更加的紧。在小美人鱼的雕像前,两人都暗暗发誓要像小美人鱼那

样去爱对方。

一年后,严诺在英国的钢琴老师来中国巡演,惊讶于严诺琴艺的进步之快,为严诺运作了维也纳金色大厅的钢琴演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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