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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障情录——by炖锅祭品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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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生闭目待死,久久不见痛楚,身上却有些异样来,那缚住自己的藤蔓似是生出了细小枝叶,竟如活物般蠕动起来。那冰凉异物,虽不至于滑腻恶心,顺着衣领袖口蜿蜒进来,贴在自己的肌肤上缓缓行动,不由叫人脑后发凉,全身颤栗,鸡皮满地。起初还能咬牙能耐,待到那物从胸口往下,到了羞耻之处,不由大颤,猛地睁开眼来。

却见那妖孽松松披了见轻薄纱衣,手上捏着一截绿莹莹的嫩枝条戏耍般抚弄他脖颈处,笑吟吟问道:“原来你也是这般经不得挑拨的身子,怎么,滋味如何?”

原来那妖藤得了筮阿吩咐,故意挑弄起胡生来,枝条缓缓擦过胡生胸前乳首,上上下下,好似人手揉搓,那藤上叶虽软枝却硬实,轻软时如羽毛舔抚,痒中还酥;硬实处便如齿背滚噬,痛中带爽。筮阿手中的却只是嫩枝,故意一路划下来,竟到了胯部,堪堪正落在那处上。胡生年轻气盛之人,看了全场的春宫戏,怎耐得住,虽经方才一吓,欲念尽数退去,到底还有情潮痕迹留在骨子里,且身子从来未经逗弄,此刻这么一弄,那些该有不该有的东西,自然是都颤颤巍巍抬起头来,浑身上下,如蚁噬骨,似是痒不可耐,又不尽只是痒,那滋味说不出道不尽,总是难受,恨不得立时得了解脱才好。

筮阿隔了衣衫捏他那物,只觉尺寸也一般,虽已炽热,却无英姿,只似惊弓小鸟儿,外物一碰便颤颤不已,倒也可爱,不由笑道:“不怪我没胃口呢,你倒是与我一般的。”如此说道,手指滑进了亵裤,沿着那物画到后处,长指轻点紧紧闭阖的处子菊门,调笑起来:“这般护着那凡人,可是看上了他雄姿气概,也想要尝尝滋味,好叫此花得放,不至于夜夜寂寞?”

胡生本绷紧了身子耐着,此刻浑身轰然一紧,喉头一哽,不由发出细微呜咽,声乍起便立即强咽下,只恨自己遭如此侮辱亵玩尚不能自持,一时羞愧难当,恨不得立时死去。

筮阿本是逗弄之心,见他脸色有异,唇白脸青,眼中哀哀欲绝,泪水不止,一时无趣起来,在胡生腰上狠狠揪一把,这才撤了手,撇嘴道:“哭甚么哭?难道我说错了?不是你自己来窥探我的好事,自己动了情思?此刻也是你自己跳出来落我掌中,我都未做惩处,如今倒似是我做了坏人!”

胡生抖唇道:“你、你伤天害理,玩弄人心屠戮人命,必、必不得……不得善终!”

筮阿道:“放屁!我要人命做什么用?”

胡生看那昏迷不醒的风麓。

筮阿轻飘飘扫了眼,那风麓便飘起来,一径浮至胡生眼底,绕了一圈,又被胡乱扔远了,“可看清楚了,他是活人还是死人?”

胡生虽然被突然飘至眼前的风麓骇住,却也看得清楚,呼吸尚在,是个活人,道:“你方才便要将他落腹,还、还道我也是好肉……”终究害怕,说到最后声渐不可闻。

筮阿道:“那是我故意捉弄,吓你玩儿罢了。人肉酸实,难吃的很,我吃什么没有,何必自讨苦吃?何况我与他们虽是露水夫妻,亦有恩情,只是要些精元进补罢了,也不至于如此狠心。”

胡生小声斥道:“如此不伦肮脏,是甚么夫妻?”

筮阿笑道:“我与他们耳鬓厮磨,行周公之礼,虽只一夜,也做尽了天底下夫妻之间能做的事,怎么不能算?你怎不听他人曾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呢。”

胡生见其虽非我族类,却也和颜悦色,破了的胆子渐渐缝补回来,听此胡言,耐不住要驳:“胡说八道!你、你魅惑人心,窃取精元,虽不伤人性命,到底是心性不良龌龊行止,怎么能算什么恩情?世间又哪有夫妻会如此、如此光天化日之下这般无耻放荡?”

“呆子,你可知道夫妻间敦伦之礼?你又以为他们是做什么,难道是日夜衣冠齐整肃穆恭谨相对而坐,哪那家不是赤条条弄在一处?再者勾栏院里银钱换快活的,不是夫妻却偷偷抱作一团,天底下不知多少?七情六欲本就是人之本性,鱼水之欢亦是天经地义人之常情,床帏之间与我这幕天席地也无甚区别,怎么我就是龌龊不堪?再者,便不是夫妻,我得了好处,他们在我身上寻了快活,两相便宜,也是一桩再好不过的买卖。于人于己有益,难道也是错的?”

筮阿牙尖嘴利,粗言秽语亦是张口就来,胡生怎是对手,一席话说得呆书生脸红耳涨,待要驳他,却又寻不出什么厉害话来,只做出瞪目哑口的蠢相来。

筮阿虽夜夜与人欢愉,却没有个如此说话逗笑的人,虽然书生蠢笨,一则不知道怕它,二则是个心地良善的,三则他虽嘴硬,筮阿却认定是个同类,自然喜爱些,见胡生哼哧无言,不由得意,正起了兴头要大大做一番宏论叫书生心服,心念一动,变色道:“今日总不是说话时候,我有事要去,你只小心莫被人卖了,日后我再寻你。”

于是卷了风麓去了,留下胡生一人,目瞪口呆,半响方手脚忙乱撕扯了身上变回死物的藤蔓,此后思绪自然一时难说。

话说狐妖去了,胡生羞愤恼怒惊惧未定,心道:这妖孽虽不害人性命,行事荒淫魅惑人心,如此歪门邪道,终不是可长久相与的,这荒宅是住不得了。只叹一遭困窘,变不出住处与银钱来,若要搬离也无有去处。思来想去,只好厚颜去寻那善心老板,支吾着讲来意讲了。

老板道:“我还寻思着,公子是天生富贵,那荒宅偏僻,也不是公子这般人住的地方,只是一时应急罢了。恰我这里有一同乡,说家中老爷要聘请教书的西席先生,公子可愿意?”

胡生随老板见了那人,自称是周府管家,说家中西席因事告假,要寻一先生暂教些时候,听了老板说起胡生,大合心意,连道:“我家老爷是再善心不过的,方圆百里哪个不晓得?公子一朝落难,依我家老爷的心意必然要是援助的,只是家中笑少爷正是开蒙时候,离不得严师教导,公子只需教些许日子,等先生回来了,我家老爷必定亲奉盘缠助公子应试。”

胡生见说不但有银两,吃住府里一应都安排妥当,便胡乱应下,当即便收拾了行当,与那管家去了。

却说这周家也不是什么良善人家,周老爷年过而立,姬妾娈童便不知有过多少。前些时候因府里惨死了名婢女,府里有些不干净,西席先生便托辞请去,周老爷也不曾放在心上,因昨日轿子经过胡生卖字处,见这书生可爱,打听了胡生处境便说要再请先生,只管先把人哄进府里。他料想这书生孤身一人在外,别人也只知他住进了闹鬼的荒宅,且知情的那客栈老板是个怕事软弱的,日后书生有个不好,便是教妖鬼害了去,与他周老爷何干?

心中如此算计,面上却是一派良善亲厚模样,故意与胡生絮叨,见其果然不谙世事纯良无害,且说话行动带了点子羞意,愈发显得唇红脸嫩身姿柔软,好不可人。一时恨不得立时吞入腹中,狠狠将其凌辱玩弄一番。只是因府里恶鬼作祟,什么都压镇不住,闹得鸡犬不宁,好容易才请了名高人进府做法,不巧便是今日。于是暂且放过胡生。

不提胡生如何于周府安顿,只说那妖狐筮阿,它久在城外朦松山修行,将山城都视为自己之物,平生最恼有别处的妖怪来此捣乱。那时它心中感念,有金黑两道气息往此处来了,心道:是甚么千刀杀的妖魔,身后还跟了佛门高人,若是来了此地,岂不是要连累我?它仗自己修行精湛,艺高人胆大,便去查探。

行至朦松山下,果然见地上草枯泥黑,环绕森然死气,心知是个魔道的,只怕还受了伤,细细一查,却是一条百年蛇妖,不知啖食了多少活人生灵,所以腥臭恶气冲天扑鼻,此刻因被追捕,逃到了朦松,沿路只管活吞生物,以命补伤。筮阿向来护短,见朦松上下遭如此毒害,心中大怒,一言不发与那蛇妖厮斗起来。

二妖相争自是凶险异常,斗了半日终是筮阿道高一尺,将蛇妖毙于掌下,筮阿难免也受了伤,又中了蛇毒,更恶身上腥臭难耐,于是捡了一汪活泉下去闭目运功,以作休养。

却不想突然狂风骤起,飞沙走石,不能视物,筮阿在朦松多年,哪里见过如此妖风,且风中隐有腥味,只怕又是不知哪里来的大妖。只是那蛇毒未清,此刻手脚麻痹无力,怎能再斗?

却见风涌之处跳出名大汉,身高十尺拳大如锅,满腮胡子如同野人,短发却糟糟可笑,只见他目中通红,嘴里含糊嘶吼,盯着筮阿似是猛兽欲扑食,不知是何意。

筮阿脑中翁然一声,心道:果然今日是我的死期!

原来那大汉,竟是一名黑虎妖,虎乃百兽之王,生来是狐的天敌,这般境地遇了虎妖,怎还有它命在?

果然,那虎妖铜目瞪视了片刻,便扑将上来,却不是将筮阿生吞活撕,反而胡乱啃咬揉弄,活脱脱急色鬼模样,底下更是昂然巨物勃发怒目,硬生生抵在后处,大有跃跃欲试之态。筮阿虽爱与人欢愉,每常都是他挑了合心意的,哪里被人强过?一时也不顾自己势弱,屈膝狠狠撞在那铁似臂粗的物上,怒道:“要杀便杀,乱动什么?”

第四回:莽汉子提枪闯洞 弱书生服药受辱

黑虎妖生生受了筮阿这一下,只闷声哼哧一声,气息愈发粗喘,全数喷在筮阿耳后,似火灼烧。筮阿心中厌恶,愈发挣扎起来,怎奈这黑虎妖一身莽汉气力,两臂如铁铸就,死死锁住筮阿,如何也挣脱不开。反倒是筮阿一番扭动,好比往热火上浇了油,引得黑虎妖难以自制,贴着光溜溜的筮阿便前后大肆动作起来,再看那物,更是怒龙出洞蠢蠢不安,只恨不得有个去处可猛杀悍伐,只是不得其门,只好就着雪花花肉团团两片臀瓣大力摩擦,稍解火气罢了。

这黑虎妖毛发茂密,底下那团亦是黑黝黝的密密草丛,偏又粗硬,筮阿肌肤嫩如处子,怎经得起这般鲁莽,心中更恨,骂道:“你这未开化的野猴子野猪,蠢立了百十年的石头精,一辈子不见肉味的秃头和尚!一根破丌巴直挺挺见缝就钻,什么烂玩意!胆大包天欺到我头上,日后若教落我手中,亲手替你割下来,教雷劈了水沤烂了,碾成灰渣化进水里,再灌你喝下去,才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黑虎妖此刻心如火焚,哪里听得进去,他此刻脑中哄哄,只知道眼前这物冰凉滑腻软绵香甜,正是他的救命良药,万万不能松手放开的,无奈弄了半天,也只略解了心中炙渴,心中隐隐知道该做些甚么,一时又想不到,便拿着自己孽根贴上去胡乱摆弄,却好似饮鸩止渴,愈发焦躁起来。此刻听了一句“见缝就钻”,恍惚想着:是了,便该如此,于是不顾对方手脚乱踢乱撞,将怀中人拖至岸上草丛中,将其按倒在地,一手胡乱化出布帛将对方手腕绑缚一团高放于头顶,这才稍作满意,上下扫视一番,大掌掰开两条肉白大腿,果见有一幽洞,色嫩光泽,诱人一探。筮阿本就无力,此刻双手被制,腿上亦不消停,只恨不得一脚能踢爆这蠢物,连声大骂:“你今日有胆便死在我身上!小爷还从未有吸干哪个的时候,便拿你做这第一个!”

黑虎妖自然不听,另用法术将筮阿双腿锁缚,大掌狠狠拍着筮阿嫩臀,见粉嘟嘟肉馒头的两团白肉上泛起殷红痕迹,心中喜爱,凑上前狠狠啃咬几口才罢休,又筮阿怒骂不休,觉其聒噪,便以手覆之。

筮阿张嘴便要咬,黑虎妖警觉退开,于是干脆以法术彻底去了筮阿的气力,可怜筮阿此刻手脚俱不能动,连咬人的力气也没了,只能怒视之。哪知黑虎妖见其小嘴微开,露出里头嫩舌,一时心迷神惑,手指便探进去搅动起来,只觉里头齿如贝列,舌软似蕊,湿漉漉温润润,含着自己粗茧遍布的手指,此中滋味,说不出道不来的销魂。又想起底下的小洞,于是依葫芦画瓢,也伸了指进去侍弄起来。

筮阿本是狐妖,向来喜承欢胯下,后头这花亦是宝器,有物入则自生淫液,物出便紧合如初的好处,又先前得水沐浴,这一指进去自然不会紧涩,黑虎妖只觉底下比上头还滑嫩润湿,且如小嘴般微微吸附,极是可人。于是脑中焰烧百里,再顾不得其他,便抽出食指,挺着莽物硬邦邦往里捅。

虎妖身负神器,物什粗硬不比凡品,此刻怒而勃发,形状狰狞,更是骇人。妖狐筮阿生平阅器无数,还未经过如此悍物,偏又是如此鲁莽硬上,饶是筮阿也禁他不住,菊门一朝被破,竟如处子般落了红,丝丝血艳,蜿蜒至臀腰间,更添淫靡之色。血气腥甜,更助虎妖兽兴,又觉热烘烘肉壁紧紧裹住自己,甚是湿滑黏腻,喜爱非常,于是粗吼一声,挺腰猛然如数杀进,不留片刻喘息之地便大肆进出捣弄起来。虎妖力大,猛插狂送大开大合,如同打桩,一下下恶狠狠撞在筮阿敏感肉壁内。

筮阿惯于风月,起初生受硬挺捣弄,菊门强行盛开,自是疼痛不耐,不料那粗物强悍非常,挺进身体里便直直抵至了从无人能到之深处,在里头火烧火燎一般,滚烫难当,进出得力,每每都正对了花心操干,叫人怎生禁得住?如此暴风骤雨一通猛杀,筮阿便丢盔弃甲,再无暇咒骂,只张口不由自主切切呻吟,哀哀哭喊起来,口中胡乱呻吟不已。

黑虎妖愈发将筮阿两腿高抬,摆动虎腰狂送不止,将孽根全数拔出,再猛然插入,只往里头死命戳弄冲刺,那沉沉两坨子孙袋每每撞在肉上,啪啪作响,又抡起大掌狠狠拍打起筮阿粉臀,口中不发一语,只咬牙猛干。

痛楚与花心被弄的弥天舒爽混做一团,搅合成巨浪,一道接着一道呼啸袭来,筮阿只得放任己身随之沉沦,前头不需逗弄就不由自主吐了一遭,于是粉唇微张泪如珠落,通身一片潮红,被弄得将人事不知了。

待到黑虎妖最后大吼,抵着花心将亵物尽数泻出时,筮阿早已是嘴角流涎双目涣散,浑身软绵如水,只依附在那一根物什上,其余一切不知,哪里还顾得了其它?黑虎妖拔出孽根,见自己喷射出的白浊滚滚溢出,滴落筮阿股腹,与筮阿所出精元搅混一起,其中又掺血丝,更是好看。于是兽欲再起,将人置于怀中,如伺婴儿溺尿般举着,挺腰再刺不提。筮阿任其摆弄,再不知抵抗,至于此前吸干精元等话,只怕更是记不得了。

这厢狐妖被人强弄,那头的胡生亦是落了他人掌中,尚不自知,心中反幸,道:“我时运一时不济,得遇贵人相助,想必是文曲庇佑,叫我等学子不至于沦落颠倒。日后若得高中,必要心念其恩,重重回报才是。”他哪里知道这是狼窝虎穴,自己又做了他人案板上的鱼肉?

是夜,周老爷久侯高人不至,心中焦躁,又色胆包天,也不顾府内恶鬼,要将胡生泻火。于是着护卫重重守在门口,自己备下了一桌酒食,托辞请了胡生来共饮。胡生不知险恶,告罪道:“祖父严厉,不教沾酒。”,遂以茶代之。周老爷见其药茶落肚,心中大喜,以言辞挑之,道:“既是禁了酒,不知色又如何?先生二八佳人,处子堪怜,看来是未经过人事了?可知天底下一等的销魂滋味,便只在色字上?”如此秽语,不一而足。

胡生自然满脸通红,见越说越露骨不堪,心中也隐知不对,便要请去,周老爷怎肯放人?料着药已发作,便上手肆意逗弄,只把胡生当做案前肥肉,要大啖一番。胡生体内愈发躁热,手脚渐软,情形大似窥探妖狐情事时,他虽不知有世有春情药物,也觉古怪非常,再看周老爷贪婪垂涎,狼虎之相,再蠢钝也知道今日之事大大不好,躲避道:“蒙老爷青眼,怎奈学生自知学识浅薄,不敢误人子弟……学生、学生尚有功课未尽,不敢再叨扰贵府上,还望老爷……老爷能放学生回去!”

周老爷嘿嘿冷笑道:“心肝儿,老爷这里还住不得,你要去哪里委屈自己?你乖乖儿听话,老爷自然疼你。”言语不堪,凑上来便搂抱要亲,胡生连忙退避,二人痴缠间将桌椅盘碟弄得七零八落,外头依旧是寂静如死地,便是胡生连声高呼,亦无人进来相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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