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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给我爱,那就给我钱!+番外篇——by采采卷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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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倒好,嘿嘿,没人管啊!”尉迟笑然一咧嘴,露出两颗小虎牙:“池叔跟我想的一样吧?这段时间想干嘛就干嘛,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闯祸就闯祸。”

“笑然这话怎么说?难道池医生这么大个人还要尉迟医生来约束?”姜晓风装傻充愣的添油加醋。幸灾乐祸么?来碗闭门羹尝尝,虽然尉迟暖不在,可妹妹和小鬼不能让个外人给欺负了!

看来自己还真是不受欢迎的人!池想怎么会听不出,他撇嘴轻哼:“你老爸现在是有心无力罗!他现在是寄人篱下。”可后面这句声音极小,他还不敢让屋子里的人这么早知道。

“这肛肠科医生不像好人!”姜晓风一边收拾一边给刚刚飘出去的人下判断。

“哥,你怎么这么说池教授的儿子!”晓霜不解,只觉得哥哥以貌取人不公平。

“何止不像好人,我爸的同学都不是好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哼哼!”可尉迟笑然在一旁煽风点火说的煞有介事。

“笑然哥,你怎么也这样说!背后说人坏话不好哦!”

“行了,我的傻妹子,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纯洁善良啊!坏话不背后说难道要当面说?”姜晓风嘟囔着拉上旅行袋的拉链。可拉链跟他作对,拉到一半便卡住了。

“哥!你看你,用那么大力气,拉链都错位了!”姜晓霜一边埋怨一边接过旅行包,纤细的手指在拉链上细细摆弄一番,旅行袋终于顺利的合上了嘴巴。

是的,晓霜的手指已经恢复到可以做精细活计的程度了。大概是年纪小的关系,移植成功的干细胞很快使大脑重新控制了肢体。虽然还不能动作的太快,但灵巧细致方面却丝毫不亚于正常人。

女孩并没有因为自己不能站起来而烦恼,她依旧保有同龄人那样无忧无虑的笑容和偶尔恶作剧的俏皮!女孩对于自己的双腿所表现出的平静有点超乎她的年纪,其实在她心里,并不认为手术是失败的,她可以学着写字学着画画学着给哥哥折纸鹤,这一切望而生叹的事都被手术神奇的赋予了,她很希望能够对尉迟暖亲口说声谢谢,只是同她一起奋斗在手术台上的男人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女孩同他的哥哥一样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一次失败,可以将那个看起来完美无缺的人一击即溃,落荒而逃。

******

姜晓风望着住惯了的房子,忍不住一声叹息,之前他还幻想过这房子要是能归他就好了,现在一夕之间实现了,心里却难掩失落。

姜晓风开始在这栋房子里过着“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生活,虽然他这个大王当得有点憋屈,既要当妹妹的男仆,又要当小鬼的作业顾问。不过大多数时候,他们还是得听他的。

而且他这次其实是赚到了!男人不在家,可男人的银行卡在家!密码是万年不变的小鬼生日,姜晓风早就烂熟于胸。

他拿着银行卡,在小鬼生日三个人出去狠命的折腾了一天,筋疲力尽的回来,姜晓风看着抽屉里躺了多日的陶罐,到底是没舍得送出去。

太丑了,而且越看越丑!怎么拿得出手!

姜晓风给了自己这样一个借口,然后让那只笨拙的罐子继续躺在抽屉的角落里,有事没事就拿出来数落一番。

手里掌握了财政大权,心里就难免胡思乱想。姜晓风有时候就躺在空落落的床上盘算,买个一模一样的尉迟暖要多少钱。什么时候,也轮到他出手阔绰的去嫖一把,还得是嫖尉迟暖那样的!

只是,像尉迟暖那样的,应该十分不好找吧!

算了,他现在是拖家带口的人了,什么事情都得为以后打算,不能随便挥霍。

钱是,青春也是!

******

“给你!你要的花生卤肉和啤酒!”池想把一袋子从超市扛回来的东西甩到桌上。

池想这个人,每天说的话少了会难受。这不是,刚从超市回来,就急不可耐的对着沙发里窝着的人开始了每日例行的牢骚。

第43章

池想站在墙边,掐着腰,指着墙上挂历,嘴里又念开了:“瞧瞧,窝在我这小半年了,五个多月没出门,坐骨神经没坏死?”

“听见么?每天一遍!”尉迟暖无奈的搔搔耳朵,一边从沙发里坐直身体向对面的男人抱怨,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罐啤酒扔给对方。

难得今天有访客,半年了,他每天只对着池想那张烂透的嘴巴,恨不能把耳朵用蜡封了。

单人沙发中的男人也不客气,接过啤酒,!的一声拉掉拉环,翘起二郎腿靠上沙发,沈声道:“你挡了他的桃花运。”

“何止!吃我的住我的,我还得给他当跑腿!真把我当他家那位使唤了!唉!小则,要不你把他接走算了,你家里不是有个专门伺候人的主?”池想把外衣甩在一旁,欺身挤上沙发,撕开一袋卤牛肉就往自己嘴里填,咬的咯咯作响。

“分身乏术!那孩子在上学。”沈则啜了口酒,缓缓的回绝。他在外地谈了一笔生意,回来就听说尉迟暖出了点状况。依他们三个“十年同窗”的关系,本应早来开解。只是他也是最近才从池想嘴里问出尉迟暖的下落。

依池想这张大嘴来看,口风能把持五个月以上,只能说明尉迟暖是铁了心不想见人。沈则来的时候,尉迟暖还微微有点诧异。

啤酒很快喝完了,花生壳也零零散散剥了小山一样高,调侃的差不多了,沈则从怀里拿出一包烟。

尉迟暖凤眼一挑,对他勾勾手指:“给我一根。”

沈则皱眉:“不是早戒了?”

“戒了可以再捡,想这口了。”尉迟暖喝了酒,带点颓唐的自暴自弃。

“嗯,抽烟喝酒吃花生,越活越回去了!我也要烟!”池想把腿搭在茶几上,大大咧咧的伸手讨烟。

火光亮处,三人相视一笑,各自吐了烟圈歪在沙发上。

沈则问:“以后什么打算?该不会一辈子在池想这里吧?”

“哼哼,我看有这危险。”池想翻个白眼跟着调侃,牙齿磨的烟屁股支支响,

“不知道。”尉迟暖沉吟片刻,食指和么指捏了烟,狠狠吸上一口:“先出国避一阵吧!手术的事,行内传的正盛。”

“啊?可别不回来啊!”池想回身拿了个烟灰缸,扔到桌上。

“有这可能!”凤眼里闪着幽光,尉迟暖单手理了理长过眉的刘海,然后枕在脑后,一手轻弹了烟灰。

细细簌簌落下的尘埃散在琉璃上,看不出是什么形状。大概,也就这样了吧!像烟灰一样无果而终的感情。

“那你儿子怎么办?你家那位怎么办?”

“凉拌!”尉迟暖轻笑。

时至今日,他还能回去见姜晓风么?或者不是不能,只是不想。

正是因为从来都没有过失手,第一次才会显得这样沉痛而难以接受。或者别人可以原谅他的失误,但尉迟暖的心里始终有一层阴霾,对自己,他总是纠结着完美主义的怪癖。

“或者以后会去教书,手术这东西……都不想再碰。”

“唔……有这么严重啊!”池想在一旁有点意兴阑珊,“那我爸岂不是要很失望?他可还指望你接班呢!”

尉迟暖摇头:“我现在睡觉梦里都是那丫头坐轮椅的模样,还怎么再给别人手术?她本来是可以站起来的,完全康复,可惜现在都变成如果了。”失误就是失误,尉迟暖不想找借口辩解。忽明忽暗的火星映着他的瞳仁,刚刚稍显诙谐的面孔已经变的阴沉。

明明最在乎成败的就是他自己,却还要假作轻松地劝解别人,那些安慰的话如今都变成了不可饶恕的过错与囚禁自己的枷锁。

因为手术时间过长而手指不够敏锐,移植干细胞的时候,将已经长成的某个神经鞘破坏而导致腿部运动输出神经永久性障碍,这是尉迟暖怎么也不能推卸的过失。

对于这种低级错误,他没有办法原谅自己,更没办法去请求别人原谅,因为请求原谅的时候,就意味着自己已经不在乎这个失误了,并且也期许着别人的“不在乎”。

“阿暖,你想太多了,没人不犯错的。”沈则在一旁听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永远躲在自责里不出来有用么?与其自责,不如补偿。”

“补偿?”尉迟暖摇头,“有些错误永远无法弥补,交换也从来不是等价。”

现在的他,有如陷在纷繁错杂的迷宫中,恼人的梦魇和不断重复在眼前的失败都让他困惑,彷徨,游移不定。

于是,他又一次选择了回避。

他可以为了当年不小心有了儿子而刻意避开女人,自然也会为了今天的失误而放掉拥有的一切,这样,他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

常常会在白天莫名其妙就想起姜晓风,从头想到尾,然后再轻轻的擦去。

还是不要去见的好,尉迟暖也时常这样告诫自己。见了面能说什么?“对不起”确然是一个十分寡味的词汇。

“沈则,借我点钱!”

尉迟暖掐灭抽了一半的烟,扔进烟灰缸,许久不抽了,竟觉得中华软包也没那么好抽。

“到了国外安定下来再还你。”

“你……确定要走?”

“嗯!”

对方斩钉截铁的回答让沈则又忍不住皱眉,谁都知道他不该就这么离开,可当事人自己却转不过这个弯,非走不可。

沈则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池想,应景的答了一声:“好吧,借多少?明天让秘书转给你。”

第44章

且说风水轮流转,此时的姜晓风鸠占鹊巢逍遥自在的不得了,就差没给他备上匹千里良驹让他“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了。要房有房要车有车要钱有钱,手底下还有两个小喽罗听候差遣,姜晓风这山中无老虎的日子可谓威风凛凛,尽管他也要担负起照顾二小的责任,不过这在他眼里实在是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本来他已经很有资历在家里养膘了,只可惜,姜晓风闲不住。手里不摆弄点什么就会发呆,完全湮没在怎么整治尉迟暖的白日梦中,不知不觉中日头西沈,可贵的12小时往往就这么溜之大吉了。

姜晓风不甘心总是莫名其妙的走神,于是,他在一所私人的兽医诊所找了份轻松的兼职,平时摆弄些小动物,聊做慰藉。

诊所离尉迟笑然的学校很近,姜晓风周五晚上会跑去笑然的学校跟小鬼一起吵吵嚷嚷的回家,平日里有什么事情,他也方便接应。妹妹也不再需要他时时刻刻照顾,甚至还可以做些简单的家事,大概再过几个月就可以准备复学了。

这样,尉迟家竟然也有了那么点三口之家的温馨,就算没有尉迟暖,似乎一切还是按照原来的轨迹正常的运转。

深秋已过,昨天笑然打电话回家喊冷,于是第二天,姜晓风干脆中午就从店里翘班,吃过饭闲逛到附近的超市提了一床棉被和一只电热宝,又另外搜刮零食无数。

等他大包小裹打着家长的旗号,浩浩荡荡开进尉迟笑然的寝室,才发现笑然竟然不在。问同寝的同学,一个胖子一边往嘴里塞着姜晓风刚带过来的薯片,边说,刚给家长叫出去,你没看见?

家长?哪来的冒牌货?

姜晓风稍一犹豫,那两个字便像燃了的引信一样,半秒钟后,神经电烧上大脑皮层,之后完全受运动神经元支配的姜晓风洲际导弹一样径直冲出寝室。

不过他这枚导弹刚飞楼下就被拦截了。见尉迟笑然优哉游哉的正往宿舍走,姜晓风急忙迎上去,对方也有点惊讶在这里遇见他。

“姜哥!你怎么在这里?”

姜晓风摆摆手:“别说这个,是……是你爸来了?人呢?”支气管伴着心跳在胸腔里剧烈的鼓动着空气,他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窒息感。

“校门口,刚见的。”尉迟笑然有点好笑,今天不是周末,现在又是下午三点半,老爸挑这么个冷门时间来看自己,明显是在躲人。这一个躲一个追的,怎么看怎么像老夫老妻之间的暧昧游戏。

尉迟笑然打量姜晓风,颇为不屑:“你还追啊?他开车来的,可能追不上……”

话音辅落,姜晓风撂下一句“东西都在你宿舍,自己上去看”就急匆匆跑走了。

尉迟笑然看着午后阳光中渐渐跑远的身影,无奈的耸肩,虽然很久没见,但也不用这么急色吧!

校门口的停车场,黑色的别克刚好打着转向灯从门口转过去。

可惜姜晓风此时只能用人肉11路来追!

人肉11路怎么了?别管是车子还是人,照追不误!

他这次跑起来可比那天在医院抓小偷卖力得多,只是,血肉之躯与喝油的机械比起来到底是力不从心。

姜晓风嗓子里冒烟,喊也喊不出,只剩下扶着大腿喘气的劲儿,空气涌进肺里震得胸口支离破碎的疼,酸涩的味道从牙龈处浮上来,很快便涨满了整个口腔。他狠狠唾一口,白沫连着血丝在不远处的柏油路上绽开来。

腿也胀裂的疼,很长时间没跑过这么快,百米十一秒四了吧?估计上中学那会儿运动会也就这成绩了!突如其来的剧烈运动毫无悬念的让肌肉拉伤了,姜晓风只觉得后脚跟酸麻,前脚掌飘忽,有些站不稳,就势跌坐在马路中间,顾不上身边呼啸而过的车辆。他顺着黑色别克消失的方向,狠狠比了个中指,感觉血液前赴后继的涌进容量不大的脑袋,胳膊肘一软,整个人放挺了就再不肯起来。

许久,一辆黑色漆了荧光的跑车意味深长的在姜晓风身侧停了,车门一开,一双修长的腿出现在姜晓风脸侧。

“啧啧!躺在这里寻短见,小心被城管带走哇!”

姜晓风的视线里凭空多了一张脸,眉眼的曲线恰到好处的渲染出奚落的痕迹。

“池……池想?”思量了一下,还是决定直呼其名。姜晓风从地上支起身子,纳闷的望着来人,为什么自己晦气的时候总能被他撞上!

“嘿嘿,刚刚是追谁啊?这么卖力!”

“没谁。”姜晓风窝着一肚子火也懒得理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抖抖衣服上的灰转身就要走。

“哎!别急着走啊,不想知道我师兄的事?某些人可是要出国啦,你……”池想抱着肩膀,话还没说完,只见青年猛地转身,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气势汹汹的逼问:“你说什么?”

“有兴趣听了?”池想也不恼,仍旧笑嘻嘻的,手在自己衣领处轻佻的打了个响指:“先把手松开。”

“你把话说清楚!”姜晓风松了手,但仍然步步紧逼。

池想转身,开了车门,眯起狡猾的明眸:“上车,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

舌尖不经意的掠过牙齿,诡谲而危险的气息飘进姜晓风的鼻尖。一般,这句话这个表情,是在夜店里用来邀场的,姜晓风久经风月,又怎么会不知道!

第45章

不知池想是故意找他怀旧还是碰巧遵循就近原则,坐在熟悉的酒吧里,姜晓风有点时空回溯的感觉。

依然不是酒吧的营业时间,夕阳的余晖从酒吧半开的大门斜进来,灯效和音响都没开,原本喧嚣的空间也显得有些冷清。

相熟的面孔正拿着细布缓缓擦着吧台,眼睛还不时的瞄着他们。

是明雅,好久不见,这小子还是一派倔强不肯吃亏的嘴脸。自从那晚自己跟尉迟暖走了,好像就再没见过这家伙了。

姜晓风望着吧台后的人,思维开始神游回从前。夜店的两年里,自己没少抢这家伙生意,不知道他是否还忌恨。但是,打归打,骂归骂,要钱归要钱,同是店里混的人,知根知底,总不会像外面的一些人下狠茬子害谁,或许关键时刻还是不错的援手。今天碰上他当值,也是自己运气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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