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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绿少年穿越记 下——by熊猫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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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自卑,我只好缩了缩肩膀,微低头抬眼看他,脸上的表情很有些不好意思。

“那什么,你别看,这种没营养的体型没什么看的。”

谁知道话音一落,白轩鹤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连带将我掀翻在他身下。我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竟让他兽性大发。

刚才那种隐忍的表情不复存在,他脸上换上了更加赤 裸的想要将我吞吃入腹的欲 望,让我想起了一首红极一时的歌曲,披着羊皮的狼。

而我就是那待宰的羔羊,虽然我觉得自己并不可口,但是很明显白轩鹤不这么认为。他手嘴并用的在我身上不停探索,又重又热的呼吸和柔软湿润的唇舌,经过我的耳边、胸口、大腿内侧等敏感的地方,让我无法忍耐的扭动起身体。

压抑的呻吟伴随着喘息无法控制的从我嘴里逸出来,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非常兴奋了,而当白轩鹤将手覆上我反应不是一般大的某个部位时,我脑子一热,下意识的将身体往后缩了缩。却被他一把抓住,“想逃?你的身体好像不答应。”

我心道,谁想逃啊,我只是那一瞬间有些冲动,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罢了。万一就这样一泻千里,岂不是太丢人了。

可接下来我也没觉得多有面子,因为在白轩鹤高超的技巧下,我没坚持多久便缴械投降了。白轩鹤的手被我弄脏了,他也不擦,而是将那些东西直接抹在了我PP上,温热黏糊的触感让正闭着眼睛沉浸在余韵中的我猛地睁开眼睛,得意忘形了,完全忘记这个世界还有一个定律,那便是乐极生悲。

虽然白轩鹤做了前戏,但在他进入我的时候我还是痛的出了一身冷汗,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至于脸扭曲成什么样了我完全顾不上了,倒是白轩鹤双手撑在我身侧,看着我的脸,用忍耐的很辛苦的声音问我:“很痛吗?”

我心说,废话,你让我上一上看看。但见他那副辛苦万分的脸,我却很抽风很文艺的轻咬着下唇摇了摇头,“不是很痛,你全进来吧。”

他俯身突然吻住我,抵死缠绵的在我唇上辗转,让我呼吸不继,最后在即将窒息之时我只得用力的转过头,大口的喘息着。白轩鹤的脸就在我的耳边,因为大脑缺氧我一瞬间听不真切他在我耳边说了什么,等到回过神,只听见了一个尾音。“……谅我”

所倾注的情感多的我几乎无法承受,我侧过脸看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又在我耳边再重复了一句。

“白涟秋,原谅我。”

我瞬间眼眶酸涩起来,却没有哭,只淡淡的对他一笑,便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双腿环住了他的腰,让他深深的进到我的体内。

然后在律动中我的思绪渐渐迷离起来,却怎么也洗不去那三个字。原谅我。

如果这三个字白轩鹤早两天和我说,或者,他早两天和我见面,那么之后的一切也许就会不同吧?但这个世上的事根本就不是简单的一句话所能改变的,那些步步为营的部署,那些难以衡量的轻重,还有我们被一步步推向的宿命,又怎么会说放弃就放弃说改变就改变了呢?所以白轩鹤我和注定错过,不管是之前的白涟秋,还是现在的江玉成,他和我万般种种,只能叹一句,因果报应,各有天命。

这场性 事持续了很长时间,其间我渐渐不再觉得痛苦,最后竟有一种欢愉从体内升起,以至我遍体酥麻,快感顺着脊椎一路向上,使得大脑昏沉一片,耳边那肆无忌惮哀软缠绵的呻吟不断的响起,很久很久我才知道那是我的声音。万般羞愧,却也无力自制。

而白轩鹤是不是同我一般享受我不得而知,只是他将我翻来覆去的换了好几个姿势,想来也是快意非常的。

最后他搂着我沉沉睡去,原本漆黑的天际已经开始泛起了一层像漂过般的深蓝。时间差不多了,我这么想着,轻轻拿开他放在我腰际的手翻身下床,然后捡起地上的黑纱斗笠,捏住斗笠尖尖的顶用力一掰,一个小小的暗格露了出来。里面有一小纸包,叠的方方正正。

我将纸包打开,纸包内有少许白色的粉末,质地一看就知既轻又细,我将它放到白轩鹤鼻尖,呼吸间少许粉末便进入了他的鼻腔。

随后我穿好衣服,撑着有些酸软的身体走到门边,最后回头看了白轩鹤一眼,推开了门。

门口已经站有一人,那是已经脱去了人皮面具的莫征鸿。

他面色沉重,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我故意忽视掉他的臭脸,淡淡一笑打招呼道:“哟,等好久了吧?”

“你让我别给白轩鹤下和别人一样的药,为的就是这个?”

莫征鸿质问我道,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一部分吧。”

我看见莫征鸿一双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脸上表情阴蛰森冷,明显此刻五内俱焚恨不得立时杀了我和白轩鹤这对狗男男。

可他盯着我许久,终于还是无所行动,只得抿紧了嘴角,然后转身一路往院子外走去。

我远远跟在他身后,面露苦笑。莫征鸿,别怪我心狠,这都是为你好。我给不起你想要的,又何必让你对我产生奢望?不如伤你到底,让你彻底断了念想,此生我都不知道还敢不敢去爱别人了,又怎么忍心看你为我这样的人沉沦呢?

鹤啸山庄占地极广,我和他行走了很久才到了正邪两派打斗的地方。

也就是晚上各门派用餐的地方,此时这里已经被人收拾干净,死去之人的尸体也不知去向。只看见地上一滩滩干枯的污渍混成一片,还来不及冲洗。

但是整个院子还残留着昨夜厮杀时的萧杀气氛,伴随着风吹起的腥臭气味,在这盛夏天气里也叫人忍不住心颤不已。

“没有任何活口吗?”

我问道,莫征鸿依然背对着我,

“有,不过也活不了了。攻进来之前我给他们喂了毒。就算他们不死在这里,也会被毒死。”

“呵呵,你还真是算计的万无一失啊。不知道那几个老家伙现在沮丧成什么样子了。”

“任他们再沮丧也不敢如何,调动宫内的人手保护宫主,这种命令他们岂敢违抗。”

“是啊,如果不违抗,那他们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部下来送死。如果违抗,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给他们按上罪名了。”

“他们有第三条路可以走啊。”

“哼,你是说里应外敌?那与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只不过拼一拼拉着你一块死罢了。这几人要有这种胆魄也不会坐视你将势力发展成今天这样了。”

“是,白涟秋,看来这些计划你都知道了?”

我笑一笑,“你让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傀儡宫主下山,不可能是为了让我在江湖上立威。而正派中人也不是傻子,谁看不出来我不过是个傀儡。又何来立威一说?你既然早已打算派人袭击这里,有何必将我拉上?完全多此一举。由此可见,你不过是在拿我当幌子,来了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莫征鸿转过身看着我,脸上惊疑参半。

“白涟秋,我知道你聪明,可没想到你聪明到这个地步,你到底意欲何为?”

我好笑的看着他,摆了摆手。

“不必如此惊慌,我没有什么用意,我不像你们天天想着如何称霸天下,其实我最终的目的就一个,自保之余过点安稳日子。可如果不帮你们任何一方摆平另一方,我这安稳日子怕是不可能会有的了。白轩鹤既然当初将我拱手送上浮屠宫,便只当是顺应天命了。”

莫征鸿眯起眼睛,

“你这安稳日子要牺牲的人是不是太多了?你不是一向心软吗?”

我再摇头,

“我就算不过这个安稳日子,难道牺牲就会少了吗?”

莫征鸿一愣,无可辩驳,只能无语,我见他哑口无言又开口道:“我没别的要求,如果有一天,一切尘埃落定,你放我下山,从此就当没有白涟秋这个人。”

44、离咸阳

“如果到时候我还活着的话。”

莫征鸿原本想说话,却因为我后补充的这句,那话便硬生生的哽在喉咙里。瞪视了我片刻,方才说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这次轮到我无话了,这让我怎么接?莫征鸿,你有必要时时刻刻的从侧面提醒我你将我看的多重要么?不管这话里的含义是单纯阐述我的利用价值,还是另有所指,我都不想承担。在这点来看,我其实和白轩鹤一样卑鄙。

这里肯定有人要问我,你们两个人站在敌人的地盘上聊天是不是聊的太忘乎所以了?这简直是赤裸裸的蔑视啊蔑视。

咳咳,其实我可不就是蔑视吗,因为我们此刻不但聊天,还很悠哉的闲晃着找到了鹤啸山庄的马厩,并且从里面牵出了两匹马,然后牵着马用散步的速度往大门口慢慢踱去。

刚才莫征鸿说没有任何活口,那当然是不可能的,要将长老的人手控制住,只靠毒药自然是不可能的。莫征鸿在这些人里面安插了自己的人手。一共有十二人,不过最终活下来的也就只有三五人了,此时他们正在前晚我和莫征鸿待过一宿的院子里休息。

我和莫征鸿之所以这样不紧不慢的,并且没有带任何手下在身边,那是有原因的。

“站住!”

正在我们快走出院门的时候一声娇喝在身后响起,我与莫征鸿停下脚步,转身,便看见穿着一身绿衣粉裙的苏芸站在身后。我本以为会看见一脸怒容的她,凭我对她的印象她对所有浮屠宫的人都恨之入骨,自然不会对我二人有什么好脸色。

等转身看见她脸上的表情时却让我有些惊讶,此刻她脸上的表情,该怎么说呢?本来应该是充满恨意吧?即使不是如此,也因该是因为发现我和莫征鸿毫发无伤,并且牵着马正准备既嚣张又堂而皇之的离开鹤啸山庄,怎么也该是愤怒加意外才对。

可此刻呢,她脸上有一些激动有一些悲伤有一些脆弱,反正都是不应该有的表情。这表情弄得我如坠五里迷雾,万万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这位一向视浮屠宫如洪水猛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外加挫骨扬灰的苏芸苏小姐产生这样的表情。

我转头与莫征鸿对视一眼,正好碰上他也转头看我,脸上和我一样茫然,还对我微微摇摇头。看来这厮和我一样,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你们……用的毒药……是谁配的?”

这问题一出口就更让我惊讶,既然发现自己中毒,不是该说‘站住,交出解药吗?’

虽然明显说了也没用,可怎么会有人问毒药是谁配的?

这表情原本已经让我们无从揣测,问题更加诡异。既然想不到就不想了吧,反正此行莫征鸿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无可奉告。”

莫征鸿的想法应该和我是一样的,便冷漠的开口对苏芸说道。谁知苏芸竟然不依不饶,上前两步再次问道:“是男是女,多大年纪?”

这就让我有些怀疑了,怎么听起来苏芸对这个配置毒药的人不但没有敌意,好像还非常重视。“苏姑娘问这个作甚?”

我不解的问道,可这问题让苏芸一愣,然后迅速的褪去了脸上的一切情感,变得漠然起来。她咬咬嘴唇,并且迅速的找回了自己的立场。

“哼,你们这两个卑鄙小人,原来昨天下的毒不是十香软筋散,内功尽失的症状不过是迷惑人心罢了。你们让我们以为毒性已解,然后掉以轻心的催动内功,而后面的毒性才会挥发出来。真是好歹毒的计谋!”

见她恢复正常我虽心中对她刚才的态度感到迷惑,但也不打算多做追究。

“没错,可你知道了又怎么样?毒都已经中了,现在别说是你,就算你让整个鹤啸山庄的人都来,我们也不怕。只怕在一个月之内,这些人都没有办法使用武功,否则就会筋脉尽断而亡。”

“你们意欲何为?”

“你觉得我会傻得告诉你?”

丢下这句话我便和莫征鸿拉着马出了院门,这时苏芸有些虚软的声音再次传来。

“白涟秋,你怎么变成这样?”

我顿住脚步,背对着她,很久才对她说了一句话:“你个问题,你应该去问问你家大少爷。”

说完便翻身上马,离开了鹤啸山庄。

莫征鸿与我来到了他部下休整的那个院落,此时天已经大亮,我们一进院子便看见那几人已经整装待发的等在院子里。身上还多多少少的带着些伤。

为了不起变故,我们决定立即出发,赶回万仞山。现在已经争取到了时间,剩下的只要将碍事的人除掉,然后等着最终的血战,不管结局如何,一切都会落下帷幕。

不过这次他们没让我骑马,因为如果按照我的骑术,回到万仞山还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于是他们在咸阳雇了一辆马车,我坐马车剩余的人骑马,一路往回赶。

快马赶了两天的路,我终于受不了了。

别以为坐马车是什么轻省活,古时候的马车可不比奔驰、宝马,可没有什么减震器、离合器,我坐在这马车里整整两天,就一个感觉,整整两天,这个地球持续了两天七级以上的地震。是个人也受不了啊。导致我现在的症状和某些妊娠期妇女一样,头晕、疲乏还伴随潮热汗出,没食欲还反胃。

莫征鸿见我脸色苍白,神情倦怠,知道我身体不适,所以当第三天清晨,马车行驶到一座小县城时他便下令休整半日,也顺便在这里补充点干粮再出发。

我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了。

可是如果我知道在这里停下会遇到什么事情,我倒宁愿一路颠簸累死也不停一停的好。虽说这是一个小县城,但是因为是通往凤城和咸阳的必经之路,也很是繁华,街道上酒肆茶馆介备,百姓也比较富庶,所以找到一个落脚点并不是难事。

我们找了家客栈给店家打点了些银两,将饮马和准备干粮的事宜全权交与他们处理,再要了间厢房,以作我休息之用。

我一再表示用不着这样安排,我就在马车里稍事休息半日便可,可莫征鸿坚持要让我好好睡一觉,见实在拧不过他便只好答应。

可是这大白天的,日头还在天上挂着呢,加上心里还藏着事哪里睡的着觉。而莫征鸿以保护我为名一并留在了房中,这下好了,更不可能有睡意。

我便只得靠坐在床上,闭目养神。

莫征鸿静静的坐着,也不打扰我。可眼神却在我身上来回转悠,明显的我根本无法忽视。终于无奈的睁开眼睛,看向他。

“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许是见我主动开口,莫征鸿有些意外,不过他很快便调整好状态,清了清嗓子。

“你是不是不会再和白轩鹤见面了?”

他单刀直入的问我,这让我很是纳闷。从他安排的这一系列计策看就知道,此人绝不是鲁莽唐突之人,恐怕连肚里的肠子也比别人多绕几个弯,怎么现在倒显得有些拙口笨腮了。

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我还不明白,他面对我的这些表现是很典型的关心则乱。

“你觉得事已至此,我和他还可能见面吗?”

莫征鸿不语,直直的看着我,过分精致的脸上表情端凝,竟是一副你不给我明确答复我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面对他如此表现,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

“经此一事,我与他已经是站到了敌对的立场上,就算再有见面之日怕也就是你死我活之时了。你又何必多次一问。”

他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见他如此,我不得不狠心的补上了一句。

“等事情了了,我如果还活着,便要离开这些扰人的纷争云游四海,等到我逛累了,随便找个地方谋点活路也就满足了。”

这明显是告诉他,我厌倦讨厌这样的生活,早晚要离开浮屠宫,而我的未来里既没有白轩鹤,也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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