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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白发妒夫——by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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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言点头,只得再次借来司机的电话,给楚子逸拨了过去,电话刚一接通,他还没来得急开口,就率先传来楚子逸的暴吼声。

“太子爷,虽然小楚子我表示能在大半夜接到你老的电话,感到很是荣幸与欣慰。但也不待这么玩人的,大半夜干晾我一个来钟头,这半年我倒是犯下什么大错,要你老一回来就如此惩治我,还有你那什么破玩意电话,打过去竟然关机,现在你人在哪里,快点老实交代,我要立即马上飞去揍你一顿。”楚子逸的语气看似不耐凶恶,然字里行间的关切与担忧却是不言而喻。因为只有他自己清楚这一个小时里,他是如何地恐慌,如何地无奈,从接到电话那瞬间的惊喜,到站在路边任由夜风把那惊喜一点一点吹散,只剩下希冀,期盼……

随着时间过去,他的心平静了下来,他开始怀疑那通电话是否是自己产生的错觉,不忍将最后期望打破,他回拨了那个号码,电话那头却传来你拨的电话号码已关机。

那一刻,他的心凉了半截。

从游轮爆炸到现在虽然已经过去半年多,而在这半年内,也的确没有姬一臣任何消息,但他们谁也不相信姬一臣会在那场爆炸中身亡。

一个十二岁就从死亡森林安然走出的人,一个十四岁便做上姬氏集团掌权人的人,一个用去十年时间便将姬氏洗白的人,岂会如此轻易地死去。

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日起,他与陆少乔派人在那片海域打捞了上个月,并且动用所有能动用的关系网,依然是一无所获。

所以今夜这个意外来电代表着什么,已不是简单喜悦或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

容楚子逸发泄完毕,沈君言才轻揉着额头,解释道:“出租车不让进去,你先出来吧。”不是他故意关机玩失踪,而是太了解楚子逸的性格,知晓他一定会打电话过来,奈何自己需要时间来冷静,来思考一些问题。

五分钟后,一名面容俊雅身穿睡袍,手提小黑皮箱的俊雅男子从小区里跑了出来,只见他一出来就神情急切地东张西望,那还有昔日的风流俊雅之样。

沈君言心中划过一丝暖流,这就是朋友,这就是兄弟,这就是家人,快速打开车门走出来,唤了声楚子逸的名字。

闻声,楚子逸疑惑地望过来,视线落在面目不清的沈君言脸上时,不由有点发楞,神情既惊讶又怀疑:“小三?你是姬一臣?”

小三?

沈君言如墨的眉毛微微蹙起,冲楚子逸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楚子逸快步上前,待看清沈君言的模样后,他缓缓闭上眼重重出了一口气,下一秒睁开眼抱住他,抬手轻拍他的背,半响,低喃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兰姨在天之灵能安慰了,一陌能开心了,老爷子能不再对着照片发呆了,我和陆老大能安心了,而那些人能再次体会食不知味,寝不安枕的滋味了。”

沈君言淡淡一笑:“嗯,我知道了。”他没说我回来了,而说得是我知道了,因为他清楚知道了这半年里亲人朋友的担忧,知道了这半年里仇人的痛快。

司机看着这一幕亲人重逢的戏码,明显不为所动,直接伸出头朝着那两人轻咳两声,意思是快付车费,俺还等着走人呢。

沈君言将打车之事一句带过,在看到楚子逸手上的黑皮箱时,顿时如发现什么好笑得事般,似笑非笑地挑了下眉。

楚子逸仇大苦深地打开皮箱,从里面拿出几张递给了司机:“你只让我带钱,又没说带多少,我就只能将家里的现今全带了出来。”

沈君言没有再接话,他是真得有些累了。

“楚子逸,将车里的那人抱出来,有什么事回去再说,我有些累。”

楚子逸一早就瞧出他神色不对,此刻听他一说,刚刚落下的心又悬了上来,二话不说抱起车上那人,就带着沈君言进去了。

一进别墅内,沈君言就直接朝沙发倒了去。

楚子逸一惊,连忙放下手中那人,快步走到沈君言身前蹲下,伸手搭在他手腕上。

沈君言不以为意道:“楚老二,我没事,就是力气消耗太多,休息一会就好。你先去看看他,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救他。”

“闭嘴,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楚子逸怒不可歇地回吼一句,明明身体机能损伤得如此严重,这人还竟敢说没事,不是存心找骂么。

沈君言伸手挡在额头上,无奈道:“你是医生,就更应该清楚我与那人,谁的性命更加危险。”楚子逸是个医学疯子,他这里不仅医学设备齐全,甚至还有很多不常见的进口药物,这也是沈君言会在第一时间内想到他而选择他的原因之一。

楚子逸愤愤地瞪他一眼,学医多年的他怎会不知,其实方才抱起的那刻,他就感觉那人心跳几乎已经没了,所以在确定沈君言的生命确实无危险后,立即转身前去察看那人。

须臾,楚子逸开了口:“小三,这人已经……”

“没希望了吗?”他的语气透着疲惫,双眼眨也不眨地望着天花板,神色有些怔忡。

楚子逸抿了下唇,沉吟道:“我先带他去地下室,你在这里休息。”

“好,如果CPR不行……”沈君言微顿了一下,复又轻轻说道:“不行就实施电击抢救,总之我一定要他活。”清冷寂寥的声音并不大,却似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不知的伤痛,虽不浓郁,不沉重,不抑郁,但让人感觉到了一种淡淡的殇。

楚子逸的身形一顿,旋即轻嗯一声。

第三章

沈君言,或许从现在开始应该叫做姬一臣了。

姬一臣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两天后的下午。

“你究竟是谁?”温雅的声音一落下,姬一臣就感到眉间被抵上一个冰冷的物体,还夹带着淡淡的火药味。

下一秒,姬一臣倏地睁开眼,眸中寒光迸射,迅速抬起左手,大拇指紧紧抵住扳机,使其无法扣动扳机,而另一只手则快速卸下弹夹,不过眨眼功夫他便控制住了一切。

这一切发生在短短几秒之内,楚子逸尚未反应过来,手中的手枪就已成一块废铁。

姬一臣不耐地拍开眉间那只依旧握着手枪的手,坐起身拿眼角扫楚子逸一眼,淡淡道:“楚子逸,若是还有下次,别怪我一枪崩了你。”

楚子逸嘴角抽搐,是了,是了,这利落狠绝的身手,冷漠倨傲的神态,六亲不认的口气,除了自家这位大逆不道的太子爷还能有谁,于是顷刻间,之前的所有好奇疑虑一扫而空。

那晚从地下室出来后,就见姬一臣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当即便抱他回卧室,结果注意到被他黑发所挡住的衣衫上满是血渍,心下一颤,不做多想解开了衣衫,见他肩胛骨处,胸口,脚踝,均是被利器所伤的伤口,两只脚踝的伤势最为严重,几乎是血肉模糊。

那一瞬间,楚子逸真有种摇醒某人的冲动,质问他失踪的半年到底去了那里,做了什么,为什么不与他们联系,为什么将自己搞得如此狼狈。

好在最后一丝理智提醒他,冷静,一定要冷静,一切等人醒后再说。

只不过,他的冷静仅仅维持了片刻。

在擦拭干净那张带着污渍的面孔时,他彻底地震惊傻眼了。

那是一张俊秀还带着些许青涩的面孔,是活脱脱的少年版姬一臣,但若要与那有着俊美无俦的面容,干净利落的碎发,全身散发着优雅贵公子气息的姬氏总裁姬一臣相比,简直天差地远。

姬一臣的成功,来源他的努力和复杂经历,他的双眼深不可测,摄人心魄,他的一言一行有着杀伐决断的气魄,那是上位者的气势。

很显然,这如少年般的姬一臣,让他一时间内很难相信并接受,所以有了方才一幕。

楚子逸收起枪,单刀直入地说道:“姬一臣,在这之前,你是不是该先给我解释一下?”

解释?姬一臣眨了下眼,低头见身上的伤口已被细心包扎处理过,立即明白了楚子逸的先前那番举动是为何,但自己所遇之事又太过匪夷所思,该怎么来解释,而解释了他又是否相信?

良久的沉默,一个等待,一个思忖。

最终,他只淡淡问道:“子逸,他怎么样了?”

楚子逸轻叹,见姬一臣根本不愿谈半年之事,便也不再逼问,毕竟人能安全回来已经万幸,又何必追究太多。

“命是捡回来了,不过现在人处于半昏迷状态,每日都靠注射营养针,如果人醒来就好办多了,吃一些流质食物总比这样靠药物吊着命来得好。”

姬一臣闻言,神情明显一松:“那就好,辛苦你了。对了,我回来的事,你都通知了谁?”

楚子逸双手环胸,皱着眉头,摆着俊脸:“差点没被你吓死,那还有空去通知其他人。”

姬一臣无视楚子逸的脸色,不紧不慢地走下床,悠然地从衣橱里随意翻出一套浅灰色运动装,道:“唔,没通知正好,你帮我给阿炎打个电话,让他把我的笔记本带过来,顺便带几套衣服过来,还有这段时间我要暂住你这里,你看看需要置办些什么,让阿炎一并备好带过来。”楚子逸自满二十二岁就搬了出来,如今六年过去,这偌大别墅内依旧他一人独居,而每日保姆也只会定时前来打扫做饭。

说话间,姬一臣已穿好套头运动衫,紧接着神色淡然地将长发从运动衫中捋了出来,末了,还不忘用手指轻轻疏离几下长发。

看着这一幕地楚子逸,再无法淡定自若,眼角狠狠地抽了一下,你妹,画面要不要这么地诡异,这么地惊秫啊……

姬一臣见楚子逸眼神怪异,这才反应过来,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下意识地掩嘴轻咳几声,僵硬转开话题:“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打完电话就快下来,我还有事问你。”

奈何楚子逸还没从刚才的画画里回过神,此刻听姬一臣说要吃饭,也只是机械化地回一句:“冰箱里有剩饭剩菜,自个热去吧。”

过了一会儿,一阵爆笑声从楼上传了下来。

姬一臣打开冰箱的动作一滞,转头朝着楼上就是一声怒吼:“楚老二,马上滚下来。”

当然,雅痞如楚子逸是不可能滚下来的,他是边接电话边悠哉悠哉地走下来的。

十分钟后,姬一臣动作优雅地放下碗筷,身子随意超后一仰,环胸面无表情地看着迎面而来的楚子逸。

柔顺如墨地长发随意垂在两侧,五官清隽端正,眉宇间虽带凛然之色,但配着那套浅灰色运动衫,怎么看怎么都像清雅佳人一枚。

面对这样的姬一臣,楚子逸根本无法适应,忍不住对着电话噗哧一笑:“哈哈,人没事,就是受了点伤,少了几斤肉,不过变年轻漂亮了,像极您老最爱看的京戏里仙子。”

姬一臣脸色瞬间阴郁下来,顺手抄起碗里的瓷勺便扔了过去。

楚子逸身形一侧轻松躲过,继续对着电话嘿嘿笑道:“是是,您说得太对了,人回来就好,其他都不重要。”

“老太爷请放心,小楚子就算做牛做马,倾家荡产,也会把太子爷伺候得白白胖胖,再也不给敌人任何有机可趁的机会。”他的语气虽轻佻,但态度却是极度地认真恭敬。

姬一臣哼了一声,神情轻蔑且不屑。

“嗯嗯,是,是……好,过几日等他身体好点,我们就回京去看您……”

“好,那您等等。”随即楚子逸神色肃穆地将电话递给姬一臣,煞有其事地请示道:“太子爷,老太爷想与你说会儿知心话,你接还是不接?”

姬一臣甩去一记冷眼,夺过电话,神色瞬间温和下来:“外公,让您担忧牵挂,一臣不孝。”

话音尚未落下,电话来头就传来一道洪亮如钟的声音:“傻孩子,回来就好,外公一把年纪,也不晓得还能活多久,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你们几个平平安安的,外公就知足了。”

“外公,您会长命百岁的。”姬一臣从不会说什么好听之话,但这是他的真心愿望。

“好好,这句话中听。不过,祖辈们说得好,有仇不报非君子,咱们楚家可不是什么软柿子,岂能任人随意地搓扁揉圆,所以革命尚未成功,姬同志还需努力啊。”楚老爷子戎马一生,什么大起大落风浪没见过,眼下看到自己的宝贝外孙平安归来,自然开始惦记起那些曾经谋害过他孙子的人。

“一臣明白。”姬一臣勾起唇角,食指不疾不徐地轻敲桌面,黑眸黯沉,无形中便散发着一股慑人的气势。

一直注视着姬一臣举动的楚子逸见此,只感觉背脊发凉,不禁打了冷颤,这感觉太熟悉了。

电话那头有几秒钟的沉默,然后楚老爷子洪亮的声音才再次传来:“记住,外公虽帮不上你什么忙,但替你挡枪眼子还是行的。”

姬一臣无奈笑叹:“挡枪眼子的事有表哥就成,您老只需养好身体享福,没事找老朋友下下棋、遛遛鸟,其他的事您无需操心。”

“哼!别给我提那混小子,半年了,电话不打一个,也不回来看我,我看他是翅膀长硬了,嫌弃我这个老家伙啰嗦碍眼。”

姬一臣蹙眉看了眼楚子逸,半年不归,只怕也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愧意,所以难得大发善心地为楚子逸讲几句好话,楚老爷子这才平息怒火。

挂掉电话后,姬一臣起身道:“带我去看他。”

******

地下室的病房内,身穿无菌服的姬一臣盯着各种医学仪器,微微皱了下眉。

楚子逸上前查看了一番,目光在姬一臣与床上人之间来回徘徊,良久良久,他轻声说出事实:“他,惨不忍睹。”

第四章

姬一臣沉默不语,然眉头蹙得更紧了。

其实那日在姚府密室救下他时就知道,他全身多处鞭挞铁烙的伤痕,并且赶上心疾复发,命危在旦夕,而如今他虽静静躺在白色病床上,惨白的脸上扣着氧气罩,身上插满输液管,但至少性命已保住。

姬一臣回头就瞥见身旁楚子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开口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楚子逸轻靠在病床边,身姿很是潇洒,斟酌了下道:“无可厚非,他长得十分美丽。”

姬一臣嘴角微翘,关于这点,但凡有眼睛看得见的人都会如此说。

“但他穿着打扮很怪异,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楚子逸补充一句,言下之意也在隐射姬一臣。当然不是他还怀疑姬一臣的真假,实在是心中太过好奇,姬一臣所穿的染血白衣锦袍,金线的绣边,藏于袖中的袖箭,而床上少年黑袍下的破烂单衣,上面更是隐隐可见绣满了妖娆的曼珠沙华,以及二人一头不作假的齐腰长发,这所有的一看便知不属于二十一世纪,正因如此才撩起了楚子逸的求知兴趣。

姬一臣轻轻的笑出声来,楚子逸想什么他怎会猜不到,不过既然从一开始就决定不解释,自然此刻也是将糊涂装到底:“的确,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出门剪头。”

这一瞬间,楚子逸有种想爆粗口的冲动:“那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姬一臣神情不变,掀了掀眼帘,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没有几个小时怕是说不清。

见他蹙眉不答,楚子逸忍不住戏谑起来:“一臣,莫非你现在改换口味喜欢男人了?也难怪,如果要在他与童若兰间选择,我亦会选择这他。”

听到童若兰的名字,姬一臣下意识一怔,开始努力回忆,奈何印象不深,好一会儿后,脑中隐隐约约地浮现出这么一个人。

楚子逸表情夸张地叫出声:“你不会不记得童若兰了吧?童氏千金童若兰,她可是你二十七年来唯一愿意接近的女人,去年你甚至带她出席姬氏家族的年终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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