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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汤上——by周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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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脑子里滑过一个念头,登时被自己雷焦了,不会这么惨吧?!他颤颤巍巍的把身子调了个个儿,屁股对准镜子一照,这一照,他终于明白为何季虞清刚一进门看到他掉头就跑了,是他他也跑,呜呜……屁股,屁股坏掉了!红丢丢的全是巴掌印,还被人亲的咬的满是口水,呜呜呜……

太初锤着床泪流满面:他不要做人了,好好的一个攻夜半被人欺负了,还不知道是谁欺负的,他不要做受啊啊啊……!

7 异香

青楼不歇假。季太初如今已经是感激涕零,幸而还有个食色轩来安抚他严重受创的心灵,幸亏还有环雅大美人能慰籍他崩溃的神经……

年三十儿夜,太初开始打包行李,卷了银子准备携款闪人。去哪里?那自然是常驻食色轩,说准确点是常驻环雅怀里,啧啧,想起来就荡漾。太初迅速的拎了几件衣裳和银票,临出门时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上九苏从前送他的一件茜粟红广袖罗衫。太初素来就不怎么待见浅色的衣裳,虽说他有风流身段和英俊五官,但归根结底还是一粗俗之人,所以穿太多鲜亮的衣裳对他来说只有一个概念那就是:不耐脏。

可是好歹也过年了,而且自从九苏没了之后他整个人颓废了许多,也许外人看不传来,但他向来就不是很能掩饰自己情绪的人,有时明明是笑着的,自己心底却清楚那笑容有多僵硬,再不如以前的风流倜傥,潇洒纵情。九苏的离开还是带走了他很多东西,那些细微的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比如,欢愉。

精神上的欢愉和肉体的愉悦是两种概念,如今精神已经遭遇莫大打击,他就不能再亏待了自己的身体,好吃好喝供着,更重要的是他此刻迫切需要一个肩膀一个怀抱来靠一靠,像环雅那样的,即便他不是头牌,可是抱着他鼻尖就会嗅到一股宁静,顺其自然,像是理所应当。他季太初不过一介俗人,俗人能做的,也只有俗事。

太初出了门直奔烟花巷弄,彼时已是深冬,却因为小年夜而集聚了不少行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太初摸了票子先去了一趟酒坊,淮阳楼的老板娘慕他已久,却也是个极规矩的人,往日里总会多多留意他,自家酿的极品女儿红陈酿十多年,号称是不见名客不开封,却也私底下给了他两坛。太初嗜酒如命,连带着也对那宅心仁厚的老板娘刮目相看,来来往往总要多调侃一番。

清华巷弄酒香飘逸,足不入门已被那酒香先醺软了三分骨头,太初半倚着门痞痞地笑,望那老板娘也是一身华服,正在柜台前忙活,见了他面上微微一红,眉目如画也是风韵犹存,抿唇一笑打趣儿道:“哟,今儿刮的可是哪门子邪风,没刮来财神爷,倒是把季老板刮过来了。”“你莫要跟我打趣,”太初背着手笑嘻嘻的走上前,将那绣着琼菱的钱袋往柜台上一放,“我来了,酒娘还找什么财神爷?”说着懒懒的歪起头笑,倒又似恢复了先前那浪荡风流的模样。

酒娘杏眼一嗔,啐了他一口道:“真不害臊,你这模样的也能当财神爷,别是大过年给酒醺晕了头,回头招雷谴呢!”“打住打住!”太初做惶然状,“大过年的这是说哪门子歪话,快快把酒拿来,老爷我今儿个就当一回财神爷了,把你家地窖里存的女儿红再取两坛子出来……”“呸,”酒娘瞪他一眼,嘴角含着笑道,“你当我这女儿红是随意得的吗?先头儿送你是看你可怜,哪有人腆着脸上门追的……”

“那你就再可怜可怜我嘛~”太初一脸赖皮样,双手托腮眉眼灼灼的望着她,酒娘被他看的脸红心跳,慌忙瞪他一眼,柳腰一扭,转身掀开帘子进了门,过一会儿再出来手里可是提着一只精巧碧玉坛子。太初一看可就垮了脸:“别介啊,大过年的你就给我喝竹叶青啊?还这么少一丁点儿,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你倒是看清楚了再说话!”酒娘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哭笑不得,将那坛子往柜台上不轻不重一磕,拍开封泥,历时一股醇厚的酒香飘散而出直钻入太初鼻孔,眼见他双目瞪的溜圆,酒娘方才脆笑一声:“瞧着你还算识货,这宝贝本是等着明年酿来待客的,今儿就先开一坛子给你品品,回头有不足的地儿再来跟我说道,我也好改进一二……”“好的很好的很!”太初迫不及待的把那坛子抱怀里,似是生怕被人抢了一样,凑到口儿里闻一闻,扑鼻酒香浓而不散,甘冽异常。太初大喜,一把抱住那坛子狠狠亲了两口,兴奋道:“这酒叫什么名字?”

酒娘原本深深望着他,眼睛里却不似平时那样充满温柔,而是有些迟疑和担忧,闻太初问话,怔了一怔方才笑开来,一手捋着肩头的青丝微微一笑道:“桃入梦,这酒名叫桃入梦。”太初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抬眸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酒娘,半晌方才绽开个笑,点点头:“好名字。”

桃入梦,桃林辗转,芬芳入梦。九苏,你的名字里也有桃字,可是为何你走了这么久却未曾给我托过一次梦,半次也好,让我知道你有想过我,让我抱着你哭一哭,让我跟你说声对不起,让我,让我……

太初低头抱紧那酒坛,温柔一笑,似在自言自语一般呢喃了一句:“好名字……”酒娘望着他的眼神欲言又止,季太初已恢复一贯的嬉笑模样,抽了张银票放在柜台上,冲她摆摆手走出门去。酒娘站在柜台里愣了许久,一阵寒风刮过激的她打了个寒战,面上一白,方才想起后苑还有事未果。回身挑起幔帘,脚下匆促的进了后院,一片混沌之中那男人身披斗篷,俊朗的无光掩入夜色中,整个人如一尊寂静的石像,周身散发出不容亲近的冷淡。见酒娘归来,方才开口,声音低沉问道:“酒给他了?”

酒娘点点头,忍不住又说:“季老板不是坏人,那酒……”“这就不牢你操心了。”男人转身,顿了顿又道,“今儿的事最好一辈子烂在肚里,否则季太初没事,有事的就只能是你,懂了吗?”“懂、懂了……”酒娘失落的垂眸,表情有一丝晦涩。黑衣人足尖轻点自房檐上掠过,消失在远方。

酒娘怔怔的立在原地许久,喃喃道:“为什么呢,他那样好一个人,为什么还要下药害他,到底是得罪了谁……”轻柔的叹息落入尘埃之中,却显得那样沉重,那样无助。

食色轩。

太初得了好酒总第一个想到环雅,倒不是因为环雅喜欢喝酒,相反,环雅那样清淡柔和的人理当适合饮茶,温文儒雅,俊秀非常。太初之所以会想到他是因为他是个俗人,俗人常说“美酒配佳人”,他人活两世也算是阅人无数,可说到底比较中意的也没有几个,其中尤以环雅清新温婉,最适合与他过平淡的日子,如若不是环雅执意说着不能随他赎身,如今二人怕是早已结缘成双。只是环雅难以启齿的那些事必定是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他不说,太初也不喜欢强人所难,二人就这么处着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太初兴高采烈的进了门,总爹爹将他迎到楼上雅间,环雅被他连包数月早已是乖乖等着的。太初推开门正见他对镜而坐,一手向上给自己梳好了发髻,却插不稳玉簪。太初欣然一笑挥挥手唤退了旁人,掩好门走上前。环雅闻得动静正要回头看时,却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了腕子,铜镜里映着季太初柔情似水的眼神,脉脉而隽永,好不动人。

环雅一时竟看呆了眼,只觉那明媚笑容璀璨的不似真人,一旁季太初已妥帖的帮他插好了发簪,微斜入云,更衬得秀丽无双。太初赞道:“好玉,好人。”环雅掩口低笑,杏眸戏谑的望着他:“不记得了?这簪子还是你拍下我初夜时送的,阖田羊脂白玉价值连城亦名不虚传,我摔了好几次都没摔坏呢!”

他轻轻一笑,原本如珠盘般光洁细滑的脸庞便像是着了一层淡彩,太初俯瞰下去,只觉那眸子似浸了水一般琳琅旖旎,好不美妙。忍不住勾下头吻住他,起初的淡淡的啄吻,越来越粘腻,最后喘息声渐沉,太初竟破天荒的没有前戏就想要了他!

“你今儿是怎么了,这么火急火燎的……”环雅被他吻的气息不匀,香喘微微下意识的推了他两下,太初一把抓了他手指挨个儿啃一遍,水光琳琅,红润舌尖裹着那细指头暧昧的舔吮。环雅心跳加速,被他这一摆弄,早已熟稔了欢爱的身子火烧一般难受,禁不住诱惑倒向他怀畔,太初顺势勾住他腰肢长臂一圈将他打横抱起,大步迈向床榻……

自然又是一阵子的被翻红浪潋滟旖旎,垂下的幔帘遮挡了那二人火热交叠的身躯,只隐隐可见环雅勾着太初精瘦的腰媚叫如猫,太初亦不知自己今日为何如此急色,只觉体内有一把火再竭力烧灼着他,烧的他五脏六腑都烈烈生疼,下身欲望高昂,直恨不得要把环雅做的哭爹喊娘。

锦帐内,红裘翻滚麝香浓郁,太初连着发泄了两次,换了七八个姿势仍觉意犹未尽,但见环雅在他身下已经是酥软不堪,连抬下小指的力气都没有,太初有点心疼,又有点奇怪自己今儿的反常,俯身抱着他咬耳朵,语带歉意道:“蒙了,今儿也不知怎的,一看见你就心猿意马收不回来,没把你弄坏吧?”

“你、你这人……”环雅疲倦的瘫在床上,衣裳早已被太初扒的精光,只余一颀长无骨的美妙身子,半开着双腿,大腿根处还有浓稠的白液。太初定了定呼吸便弯下腰,环雅以为是又要开始,身子抖了一下无力道:“你还、还没够……”太初哭笑不得的凑上前吻了吻他嘴角,笑道:“我又不是种马,今儿是意外,方才做的急前戏也没闹够,我得看看你下面做坏了没,要是坏了那我可得心疼死了。”

说着轻轻分开环雅双腿,托起那柔软不堪的腰肢仔细看了看伸出,菊池似有些红肿,倒是没出血,唯恐也是有赖于太初平日里的“锻炼”,从不下重手,今次即使是有些急色,但也勉强稳住了神没直冲过去。

太初温情的抚摸着环雅的大腿,脸垂下来买进他颈窝儿里闷笑了几声:“还好,没坏。”听见环雅轻哼了一声,太初笑的更厉害,不料下身炙热在与环雅光裸的身躯暧昧摩擦时又走了火,眼见环雅面上一红,太初无奈的耸耸肩:“不关我事,它自己抬头的。”

“出去!”环雅又羞又恼,软绵绵一记耳光打在他脸颊下方,光是又响声,连红都不带红的。太初知他还是舍不得恼了自己,心下便更是欢喜,坏笑着凑过去抱着他的脸一顿狼吻,直啃的他也浑身燥热方才罢休,起身随意披了外套下床。环雅拥着被子坐起身,没坐成,身子软软趴在床沿上问太初:“你做什么去?”

太初捏了捏他的鼻尖:“你不粘吗?方才我可是化身饿狼把你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现在你我都是一身粘腻,趁着我还能忍,赶紧的叫人把饭菜和洗澡水弄好送过来,咱俩晚间就不出门了,直在这大做特做一番当过小年!”

“你、你怎么这么下流……”环雅羞恼不堪的瞪着他,面上红霞一片,太初哈哈大笑,起身时哎唷了一声,竟站在床边做起了扩胸运动。环雅面色诡异的看了半天,太初指指某处炙热的高昂,果不其然环雅红了脸,眼睛里怒火三升显然已快恼了,太初笑嘻嘻道:“没办法,咱精神好!”

屁股上被环雅隔着被子踹了一脚,太初趔趄一下乐滋滋的走到梨花大案前,见着那拍过封泥的酒,脚下一顿,取出酒盅倒了满满一杯,扬颈灌下,肺腑间充斥的竟是一股酸涩的惆怅,太初一时不察那酒后劲强烈,眼眶里顿时冒出几星滚泪,龇牙咧嘴的摇了摇头,放下酒盅,呢喃着:“果然很烈。”

放下酒盅出了门。

8 强吻

小年夜,红楼歌媚,箫音断。

太初打从雅间里出来正要喊人,却见往日喧嚣的厅堂里一片沉寂,唯几处雅间里能听到低低耳语声与暧昧的喘息,太初笑了笑,想着果真是过年了,连小倌馆也萧条不少。大抵是绕了些路仍没见着龟公的缘故,太初觉得有些头晕气闷,身子里那股火又烧了起来,可是方才做的过于激烈,而环雅素来喜净,倘若就这么横冲直撞的回去再把他摁倒做上一番,别说是他,连自己都觉着自己禽兽了。咬咬牙寻着往日的一些模糊记忆,太初扯了两下外衣裹紧内力赤-裸的身子,抬步向后苑走去……

房内,环雅趴在床沿上定了定神,勉强撑着身子做起来,双股间传来微微的酸痛让他有些脸红,美眸随之飘过几分薄嗔,嘴角仍是噙了笑的。慢慢下了床,梨花案上还放着太初买来的酒,封泥半开,飘出一股纯郁跌宕的幽香,奇异的甜,令人骨头有些发酥。环雅做了头牌许久却未曾见识过这类酒,那甜意有些蛊惑人心,他原以为是太初加了点“小料”来助兴,倒也不曾怨怼什么。只是倒出一盅喝下去,味道并不像想象中那样好,反而有些微微的苦涩,带着酸香和清凉,有点,有点像是眼泪,眼泪的味道。

环雅微微蹙了下眉,表情有些疑惑,起身到门口探头看了一看,见厅堂里寂静的,太初已不知去了哪里寻人。往日里杂事都归后院管,料想着他应当摸去了后院,环雅便又退回来预备披上衣服出去寻他。岂料方一回头,后颈被人一记掌刀狠狠劈下,环雅眼前一黑,连张口呼救都未来得及便软了身子,门扉后现出一黑衣人,却竟然是在淮阳楼后院里同酒娘讲话的那一位,伸手抱住环雅将他放倒在床上。

许是喝了些酒的缘故,环雅原本白如琼脂的肌肤变得微微有些透明,脸颊泛着微妙的酡红,十分诱人。黑衣人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抬手抚掌三声,空荡的房间里不知从何处落下几个黑影,齐刷刷半跪在地上垂着首,黑衣人漠然道:“交给你们了。”

“属下明白。”

枕间人陷入混沌之中,嘴角还含着香甜的笑意,柳眉微蹙,却不知床畔拥挤而来的男人们即将带给他的,是一场无法驱除的噩梦……

太初觉得热,滚烫的热,浑身都热,尤以身下某处最为炽烈,简直像要把他烧的挫骨扬灰一般迅猛,他知晓有些药物可以催人精阳,在床榻间生猛无比,可是他自问还未到那种不济的程度,哪里会需要服用这些东西?那么,这一连串的怪异反映又从何而来……

太初心里咯噔一声:坏了,难道是有人要作弄他?瞬间又想到方才大厅里诡异的静,环雅一个在房间,那不就……?!太初心弦一凝,强撑着浑身上下难受的燥热,手臂在半空中挥舞了两下,却重重垂落。太初一惊之下竟然睁开眼,头顶是简单的幔帘流苏,他是在床上吗?可是方才明明是到了后院来着。他记得自己沿着那小径穿过了花园,刚一看到水池还来不及欣喜,就觉颈后一麻,旋即眼前黑暗一片,晕了过去。再睁开眼,竟然不是在地上,而是被人挪到了床上么……

太初脑子里一片混沌,强撑着身子想做起来却浑身无力,连张口讲话都费神不已。心脏重重的坠落下来,太初就是再傻也明白了:他被人摆了一道!拼着最后一份理智想想清楚究竟是得罪了哪条道上的,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心里满是躁动的欲火和怒火,交织在一起让他痛苦不堪。忽而听见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太初下意识的望过去,只那一眼,竟叫他完全的呆住:

苏苏!

他看见了什么,他看见那立在门口掩门的人无比熟悉的背影,一片刺目却又温暖的红,三千长发松散的挽了个髻子,头上插着只蝴蝶玉簪。那身段风流颀长,却又显得窈窕雅致,太初只一眼就感觉心脏一紧,像一只拳头重重的砸在棉花上,好半晌都恢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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