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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汤上——by周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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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无邪哎哎嚷着一瘸一拐追上前,季虞清正在疾行间猛地杀住闸,某人因为贴的太近没留神,猝不及防的直接撞了过去,季虞清闪身一避,思无邪又回归大地母亲的怀抱,涕泗横流好不感动。

季虞清道:“你小声些,少爷还在屋里歇息,吵醒了事情就不好办了。”思无邪立刻听话的闭上嘴,悻悻的从地上爬起来,小媳妇儿状挪到季虞清旁边,嘿嘿邪笑道:“我说,里面那位怎么样了?我可从来没见过宫主这么宠一个人的,又是捆又是绑,还噼里啪啦的抽打不断,宫主是真喜欢他啊……”季虞清嘴角抽搐了一下,思无邪此刻应当庆幸季太初不在边上,否则给他听到传说中的菖蒲宫宫主“疼爱”人的方式如此特别,他估计会怨念的挠墙挠上一整夜。

“你下了多少药?”季虞清忽然想起先前在屋里时季太初问他的话,狐疑的看向思无邪:这个人不是又一“失手”倒了整瓶进去吧?果然,思无邪闻言面上一讪,眼神左右乱飞,干咳了两声悻悻道:“那个,我这次是真的不小心……宫主只说给他下药,也没具体说什么,我看宫主那么深沉自然就想到用禁欢了呗……”

“果然。”季虞清眼皮一跳,突然感觉很无力,一手扶额,“宫主还在食色轩吗?对了,环雅相公那边……”“清清今天破天荒的讲了好多话嗳~”思无邪一脸荡漾陶醉,扭捏靠过去眼含秋波道,“放心吧,照宫主的吩咐给过教训了,保管他以后都近不了季老板的身。”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季虞清深深的看着他,思无邪瞥见他眼中那一抹担忧时微微一怔,嘴角隐约泛出一抹冷笑,眼神却仍是温柔无比,伸手捏了一下季虞清怔愣的面颊,阴阴一笑道:“你说呢?自然是劳烦几个兄弟们好好操劳了一番,那小相公身子还真是弱,没折腾几下就晕过去了,啧啧,好生没趣儿。”

说着隐隐盯住季虞清,见他面色一僵有些不自然,思无邪嘴角习惯性挂起慵懒的笑,隐约有一丝凉意,低声道:“怎么,你心疼了?”季虞清皱眉:“你做的太过分了,这本不关他的事,他也是身不由己。”“哟,虞清你倒是了解的很呐。”思无邪越笑越冷,“莫跟我说你对他动了心思。虞清,你我都清楚他底细不简单,这半年来宫主若不是因为要闭关,早就把江湖上那些追着菖蒲录不放的伪君子们捏死了干净。之所以让你守在季太初身边,就是因为他身上背负着这么个秘密,想他接手艳汤馆不过半年多,那环雅入了食色轩与他相识也是那时候,如此巧合,未免有些刻意的痕迹了吧?”

“我知道,不用说了。”季虞清轻轻别开脸,后退一步转身要走,胳膊被人扯住,不轻不重的力道却隐约夹杂了些危险意味,季虞清后背掀起一片刺骨的寒。思无邪低笑了一声绕到他面前,另一只手也温柔的握住他胳膊,看似柔和的动作,实际却是令季虞清无法挣扎的力道。论医毒他或许可与无邪并驾齐驱,但若论起内功,严格起来他还是稍逊一筹。

“你做什么?”季虞清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对面的人浑身上下又开始散发出一丝危险而诱惑的气息,冻的他戳在原地动弹不得。思无邪咯咯笑着俯身凑近他,伸手温柔的摩挲着他鬓角整齐的发,幽幽道:“我做什么?呵,我不过是……”向着他耳际吹了一口热气。

“不过是讨厌你关心别人而已。”

10 梅妩

年初五,太初在床上享受了几天蛋腚的生活之后,终于在屁股稍微好点的时候熬不住了,心里一时记挂着环雅的情况,一时又恼恨着季虞清死活不肯告诉他的真相。归根结底一切矛盾点都出在食色轩里,出在那后苑水池前,出在那个感觉同九苏相像但却身为男人的变态身上。太初心底不住冷笑,他可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被人上了就哭爹喊娘寻死觅活,他季太初能混到现在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惹了他,他倒要看看那人是何方神圣,竟然连季虞清那个忠犬面瘫脸都叛变了!

太初一想到这些就窝火,一连挠了好几夜的墙,一见季虞清就面目狰狞先大喝一句:“呔!你这个——叛徒!!”尾音还要抑扬顿挫,这样显得比较有气势。太初已经折了一半男人的尊严,他不能让人以为他剩下的一半也已经被人捅坏了……

这一日他果真又去了食色轩,尽管屁股后面的伤还扭扭捏捏没好全,可是走起路来某人依旧是风流倜傥不减从前,为的是什么?两个字:嚣张。截至到这一刻太初还很嚣张的认为那一切只是意外,衰运之后他就能洪福齐天,他要去食色轩里把那变态扒出来抽筋喝血一雪前耻,但让他打死也想不到的是,这一去之后,他风雅温柔的强攻形象将彻彻底底的荡然无存……

点了环雅的牌子,却被告知不便接客,这是个什么鸟道理?环雅被他包了几个月,就算是出了事也得第一时间看自己的面子吧!如今竟然连房门都不给进,太初心里压着火儿,从口袋里摸出银票砸过去,冷冷道:“够不够让你开个门,嗯?”龟公被银票砸晕了一秒,脸上的媚笑龟裂了一下,那双眼分明是被银票晃傻了的,却依然打着哈哈婉转措辞:“这个……银子吧倒是其次,主要是环雅前些日子身子抱恙,一直到现在都没好……”“那我就更应该去看看了!”太初瞪眼,上前刚一迈步就被龟公死死拽住,求爷爷告奶-奶的模样:“哎唷我说季大老板哟,您就别为难小的了成不成?实话告诉您吧,环雅被一位大主子包了,季老板您有的是银子没错,可人家来头也不小,您看您也别让咱们难做不是?要不小的去把梅妩相公的场子空出来腾给您,您看这总可以了吧……”

梅妩是食色轩里地位与环雅不相上下的红牌,论身段论样貌论才艺其实样样都不必环雅差,只是为人多妩媚,尤以一双烟波浩淼的桃花眼最灼人,环雅来的比他晚,却远远红过了他,为什么?原因大家清楚的很。从太初第一次见环雅开始他就喜欢上了这男人骨子里的那份温柔和气,恬淡不争。故而也就一掷千金好爽的竞下了他的初夜,从那以后环雅彻彻底底被他养了起来,虽说没被赎身,可碍于季太初在本地的势力和艳汤馆的名头,人人都只道环雅是一块被悬在房檐上的肥肉,只能看不能吃,暗地里身价自然飞一般上涨。

太初自是明白这些,所以一听龟公这话面上便阴沉了下来。那夜之后他派人来打探过,但环雅的消息似是被封锁了一般,平静的简直有些诡异。如今又闭门拒客,更让人讶异的是来人竟然罔顾艳汤馆季太初的名头,如此低调却又放肆的把人圈了起来,明显是丝毫不畏惧他的地位。太初知道自己在江湖上算不得什么,可是他爹季墨白累积下来的势力还在,加上有关艳汤馆的种种猜测传言,虽说比不上江湖闻名的四大世家和名门正派,好歹也是有些地位的。

那么,事情就是真的不简单了。

太初心底一震,面上却是笑开来,慢悠悠摇着折扇,嘴角勾起个意味深长的笑道:“哦?大主顾?那我倒更想见识见识了……”话音未落果见龟公脸色煞白,分明是给他难为到了。太初却话锋一转,淡淡道,“不过今儿就算了,爷也不是那喜欢钻牛角尖的人,不过是习惯了环雅,你若能把梅妩调过来给本少撑场,爷我凑合凑合也就这样了。”“那感情好!”龟公如蒙大赦一般长出了一口气,脸上重新堆起媚笑,一手做个邀姿,“季老板这边儿请,小的这就去给您安排,梅妩相公可是仰慕您许久了,如今可算是轮着他了一回……”

一路是极尽谄媚奉承的话,太初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这地方混的人哪一个不是八面玲珑长袖善舞,见多了也就习惯了,何况太初自己也是个见钱眼开见色起心的主儿,只是这一此他微微有点意外,他对环雅,多少还是下了心思的。

太初心底幽幽叹了口气,说不出的怅然。

梅妩房里布置的果真媚色熏人,桃红的流苏帐幔柔柔垂落,一只红木雕花小圆桌置在中央,一旁的墙上竖着把精致的古琴。太初闲来无事随手拨弄了两下,见那音色倒还算净润悠远,一时竟有了兴致,伸手将那琴抱下来放进怀里,自己缩了身子蜷进暖榻上,盘起腿,将琴卧放其上。

指尖轻捻慢拨,尽是随意的调子,无伤大雅之作。太初原本就不是什么色艺双绝之人,粗学一些风月也只是为了讨美人欢心。这一世遇上环雅,倒也是耐心跟他学了些日子,既是调情又是自然,但结果总是一首曲子弹不利索便无一例外的蹭到了床上……

太初这么想着眼睛里有了一丝笑意,光华流转,并生出一份异常华美的温柔。梅妩正推门而入,见那暖榻上一男子细长狐目似笑非笑,半垂着头懒懒的抚琴,侧面看过去竟有种说不出的慵贵风流。梅妩一怔,一只脚迈进门槛便就此停了下来,看呆了一般痴痴望着,悄然无声。

太初漫不经心地的拨弄着琴弦,似并未觉察到门口立着个桃红衣裳的青年男子,依旧是那副淡笑流光的眉目,轻佻中又带柔情,十分惑人。片刻后感觉有气息微微扑打在自己身上,他如梦初醒一般抬起头,微微一怔:面前何时已经立了个那样美丽的人?那一身桃光濯濯的袍子穿在他身上简直就像是量身定做一般,几分柔媚又几分不俗,宛同盛夏池塘中央幽幽绽放的粉荷,令人不觉眼前一亮。饶是太初这般见多了美人的人也不由的要叹喟一番:那男子身段生的简直出神入化!

梅骨玉肌,皓腕胜雪,他静静的立在幔帘前却比那幕苏上绣着的梅花更加艳冶。他身材颀长无比,比起一般的男倌显然是卓越许多,但却因了身上那件裁制华美的衣裳而软化了几许傲然,多出一些祥和。极地长发柔如清泉,发髻半悬不施一簪,只鬓角两抹青丝慵懒的挽在身后。他安静的立在太初身前,一袭流水宏纱掩去他的面颊,只留下一双流光溢彩的凤眸,眼稍留魅,勾魂夺魄。

太初分明感觉到一股久违的熟悉,脑中影影绰绰尽数浮现起那冷傲艳冶的女子,和眼前的男人是多么的相像!一时间竟然怔住,就那么呆呆的看着他,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感觉,四周围万籁俱静,他二人四目相对竟衍生出一份异常和谐的暧昧。良久,太初方才醒悟过来,定了定神试探性的唤了一句:“梅妩……?”

竹身清骨的男子行动间又像一朵水莲,举步摇漾,满身风流。他走到太初眼前,见那男人微微扬起脸的表情有些呆,有些疑惑,眉宇间却是自己熟稔于心,夜夜难忘的柔情。凤眸微微一挑,说不出是高兴还什么别的情绪,太初见他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打算说话。心中有些疑惑:不是说梅妩相公圆滑世故百般缠人,怎么今日一见,竟全然不是那种感觉?!

眼前人虽然以面纱遮着脸,但那一双魅惑人心的凤眸微微一挑,单这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足以倾倒众生了,平心而论,环雅的温润如玉实在不能与他抗衡,他更想不出来此人为何肯甘心屈居于环雅之名下。怪哉!今年当正是多事之秋么,这怪事是一桩连着一桩,真叫人自顾不暇。

“你的脸为何要遮起来?”太初蹙眉,说不上为什么,他总是觉得梅妩看他的眼神很熟悉,尤其是眼睛里那份清冷而淡漠,说一见如故那是完全不靠谱儿的,可问题就在于太初对他的感觉很熟悉,非常熟悉!

“丑。”梅妩脸上的面纱微微一动,吐出一个字,立在太初面前居高临下,很有种俯瞰的戏谑。太初“啊?”了一声有点哭笑不得:“你丑,听说过有丑倌做红牌的吗?你是觉着我从前没点过你的牌,如今也够不上资格瞧你,这才把脸遮起来不给我看的吧!”太初有些愠怒,不知是为这人自在又有点高傲的性子,还是为着他那敷衍而不可信的一个解释。

梅妩没说话,微微俯身猛地将脸贴近太初,太初下意识的一怔,人没反映过来就被他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太初眉毛一耸:丫果然很直接,可是一小倌儿杂地手劲儿这么大?!

梅妩一拂袖将那琴挪到一边儿,看也不看的压下身子。太初原本是盘坐的姿势,给他压住了肩膀不好挣扎,双腿一松,两手撑在身旁两侧一脸迷茫:“你、你干嘛?”梅妩不作声,身子二度俯低,脸几乎就要贴上季太初的,按着太初肩膀的双手慢慢下滑,忽然大力一推,太初猝不及防被他按倒在榻上,头重重磕在枕头上有点犯晕。迷糊间梅妩已经压了过来,身子竟然比他还长出一头,太初心里犯怵,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可感觉上就是毛毛的。

“你、唔嗯~”隔着层薄薄的轻纱,梅妩吻过来,两手按在他肩膀上,一条腿自然的曲起抵进他双腿之间,姿势有点强硬霸道。太初感觉到那身体的炙热,红润的舌头隔着纱十分暧昧的描摹着他的嘴唇,那种感觉十分微妙奇异。梅妩张口含住他的下嘴唇,有点用力的啃噬舔吮,轻纱上沾满了湿漉漉的银液。他微微抬了下头,太初目瞪口呆的盯着那被浸透的薄纱后面若隐若现地嘴唇,魅如红玉,邪气百生。

太初只觉汗毛倒竖,却不是为眼前那香艳的一幕,而是梅妩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神不光有欲望,简直就是贪婪!这让他一瞬间就想起那令他终生难忘的痛苦一夜,那酷似九苏的红衣男人也是这么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然后下一秒就想吞噬猎物一样把他连啃带咬撕吃的连渣滓都不剩!

太初觉得太阳穴突突狂跳,脸色煞白怒喝了一句:“丫的你到底是谁?!”

11 宫主

那一声怒斥中气不足且尾音微颤,显然是又怒又惊到了极致。梅妩静静的盯着他,脸又压下来,那么近的距离太初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胸膛里噗通狂跳的心,擂鼓一般,每一下都好像击打在自己身上,让他手脚发软。那夜惨痛的经历是他莫大的耻辱,可说到底他更害怕重蹈覆辙,他不想再经历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尽管他是被人下了药,可是别提快感,他只觉自己就像一个活体的充气娃娃,给人压来压去不停变幻姿势操弄的羞耻而难过。那人亢奋的像只野兽,自己的宝贝却在他百般折磨蹂躏之下惨兮兮的耷拉着脑袋,一蹶不振。

“梅妩。”他说,微一眯眼,眼神犀利冷峻,两手轻松扣住太初的手腕,明明不怎么用力,太初却觉得自己连动一下小指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这难道就是传说的武功?!太初狂想死,倒吸了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瞪着他又问一句:“你真的是梅妩?”梅妩又点头,眼神坦荡荡任由太初疑神疑鬼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荡,好似自己干净的可以媲美漂白剂。

太初犹豫了:那夜他本就被灌了药迷迷糊糊,再加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贯彻始终,他根本就记不得什么细节,更不要提这男人的名字和声音。而且貌似那夜那个变态在做的最激烈的时候,也没发出什么具体的声音……

梅妩似看穿了他眼底的犹疑,索性松开手放弃对他的钳制,这令太初大出了一口气,一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凶巴巴道:“那你到底干嘛把脸遮起来?”“起了疹子,丑。”梅妩眨了眨眼看着他,眼神雪亮,隐约带着分笑意。

气氛稍稍得到缓和,太初感觉那种被遏制的压力微微散去,自己也便轻松了些许,伸手隔着面纱戳了戳他的脸道:“起来,小倌把嫖客压着像什么话?”语气很有些不满,可是嘟嘟囔囔的更显得孩子气。

梅妩盯着他,狭长凤眸笑意更浓。他的心情显然直接影响到了太初的大胆程度,于是某人更加放肆的挺了挺身子瞪他,不料这一挺身,二人本就贴连的身躯更加亲密,太初敏感的觉察到某人身下已经开始炙热的昂扬,脑子一嗡:这人怎么说发情就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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