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血流如注的十三王爷,他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总不会……他看了逍遥侯几乎入睡的脸庞……这时候提起司徒御史,总不会是这么回事吧!
“唉……下臣以为御史不喜欢十三王爷。”难得有秘密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跑没被抓着,想来还真有点不甘心。
“本王怎么瞧,御史都爱惨了本王那十三弟啊!”逍遥侯轻轻笑了,接着难得严肃的看着他:“十三要多盯着些,别让
他玩火玩过头。”
佘清风拱拱手表示了解就退下了,但到今天为止,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盯着十三王爷……一个老在自己眼前调戏宫女的
王爷,该怎么盯才对?
不过,今儿到是没瞧见十三王爷……他心里有点不安,告假了一个月,司徒御史能再忍多久不见十三王爷?
他还是偷偷去十三王爷府盯人好了。
话说回来,他记得女儿今早提过,受邀去十三王爷府做客……身为一个爹,自家闺女同一个追着女人不放的王爷交好,
他也不放心啊!
当佘清风决定去十三王爷府,也决定他不知该庆幸或是抱怨的两个时辰。
到达十三王爷府的时候,迎面一个湖水蓝的小身子猛的往他扑过来,以天朝第一把交椅太医的眼光来看,立即分辨出是
个女人。
于是,他暂时陷入要不要伸手扶住这女子的尴尬……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他又是个鳏夫,要是被逼负责任,这也……
“谁啊!像尊门神似的杵着做啥!”没等身子稳下来,娇滴滴的声音已经开始破口大骂,非常耳熟。
“婉婉?”这不就是他那个一点也不温婉的宝贝女儿吗?一把身手扶住,顺便捏一下还同少女一般粉嫩的脸颊以示惩罚
。
想来真伤心,唯一的女儿眼看都超过25了,竟然还没出嫁……十三王爷也好,有谁愿意接收一下他家女儿吗?
“阿爹!快!里头出事了!”一瞧见是父亲,佘婉婉二话不说拖着人回头跑。
“怎啦?甚么大事?”很难得看女儿这样慌张,佘清风也感觉到事情不对了。
“司徒繁春刚突然来了,一句话也没说就往珞山脸上一巴掌。”佘婉婉皱着眉,似乎也感觉到那巴掌的威力。
“婉婉,别直呼王爷的名讳……”该来的总是会来了……他想到一个月前像破布娃娃一般的十三王爷,司徒御史手段怎
样他多少是有点底了。
“等等再说!”很快佘婉婉已经带着佘清风奔到了十三王爷书房外,两片们几乎像被拆了似的半开半掩,里头传出呻吟
声跟低沉的吼声。
“后珞山。你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骗我的吗?”房内,司徒御史恶狠狠的瞪着被绑在桌角,左脸肿大的十三王爷
。
两人的下身是紧紧相系的,气息里隐约有着血的腥味……又伤了吗?佘清风抓着佘婉婉,偷偷摸摸躲在门外看,这种时
候到底该不该进去阻止,是个大问题。
两手自肘部以上皆被一条乌丝绳紧紧缠绕牢牢绑在桌角的十三王爷,身子被顶得像要散了,大大抽搐着。
端丽的脸却然肿得跟包子似的,还是很努力开口:“繁……繁春……本王……啊啊……”
司徒御史冷笑着将肉刃退到极限,狠狠的一次顶到底,摆明了不想听解释。大掌凶狠的捏住白细的腰,瞬间就抓出几道
清子痕迹。
“呜呜……哈啊……啊啊……繁春……”十三王爷半泣半吟,眼泪把又肿又狼狈的脸弄得更加糟糕。
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司徒御史每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再根尽而入,顶得十三王爷略瘦的身子扭得快折了似的。
“珞山,你不配叫我的名字。”端正得唇扭曲出冷漠的笑痕,司徒御史一把扯下系发的棉绳,探向十三挺立颤抖眼看快
到达极限的分身。
“啊啊……别……繁春!繁、繁春……啊啊──”白细的腰向上弓起,不顾会扭断手急着想逃掉,却被一把揪住。
棉绳先在根部绕了一圈,接着两头各自绕过底下鼓胀的果实,又回到根部绕了一圈狠狠一拉才结上。
“珞山,若摘了你的阳物,你是否就不会再忘记对我的承诺?”
这……看着那张面无表情,却有如恶鬼般人的清秀面孔,佘清风摇摇头。
莫怪之前十三王爷会像破布,看来上回司徒御史还算有手下留情。
“谁会对着包子这样做呢?”佘婉婉压低声音,很中肯的这么问。
“这就是爱啦!别说是包子,就算是腌咸菜,照样。”压低声回答,当太医这么多年,哪种秘密没见过?更别说他还知
道这天朝创朝以来最大的秘密呢!
还不都是为了一个字:爱。
“这天朝有谁是爱对人的吗?”佘婉婉翻个白眼,一针见血的问。
身为太医的女儿,他可分不清楚爱跟吃人有甚么多大的分别,这天朝的王公贵族通通是吃完之后再提爱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啊!”父女两人异口同声的这么说。
“司徒御史是怎么气成这样的?”暂时撇开里边,十三王爷唉得几乎快没气了,司徒御史还是照样没手下留情。
“珞山送信给他说,要娶我。”这样……啊!!
“娶……娶……娶娶娶……”佘清风差点没把眼睛瞪出来,他适才心里是胡乱想得,总不会……
“你哪时候同十三王爷勾搭上了?”
“甚么勾搭!我是你女儿耶!”压低了声音怒吼,佘婉婉抢在父亲开口前说:“珞山说孩子需要娘,他对我除了至交之
外没有别的想法,问我愿不愿意。”
“当然不成啊!”好歹是自家的闺女,虽然不温婉又老了些,总是希望能嫁给疼他的夫君。
“我答应了。”佘婉婉无所谓得耸耸肩,接着指向里边:“然后司徒御史就冲进来,狠狠打了珞山。”
“哦……十三王爷何苦这样?”佘清风几乎要抱头苦思了。
“后珞山,你不是我的,也不能是别人的。”冷冷的声音总算有点起伏,佘婉婉紧紧扯住父亲的手臂。
“阿爹!出人命啦!”小手抖呀抖的指着屋里,佘清风连忙望去,大吃一惊。
十三王爷脸色微青,双眼翻白,颈子被狠狠的扼住。
司徒御史还深埋在十三的身子里,不若先前大力顶动,却仍微微的抽送着,薄唇扭曲的笑着。
“手下留人!”佘清风连忙冲出去,一把扯着司徒御史的手,却怎么也扯不开。
“后珞山,你不会一个人的,我就执着你的手,一起去阴曹地府。”手臂一震,佘清风往一旁摔倒,司徒御史用一只手
扼着十三颈子,另一手则握住微微抽搐的白皙手掌。
连忙再爬起来,佘清风伸手继续,一边急着大叫:“婉婉!帮忙啊!叫人!”
“没人啊!”急着大喊,佘婉婉左看右看,瞧见一盆水。
连忙端着水跑进房里,蒙头蒙脑的就往司徒御史身上倒。
“咳咳……”一时不查,司徒吸入了些许水,咳了起来手也松了。
赶紧抽出银针往手肘的穴道一插,司徒御史的手臂软软的垂下,一时使不出力来。
“婉婉,带他走远些。”救人如救火,佘清风没时间注意司徒御史的状况,抢着把一脚踩进鬼门关的人救回来。
救人,佘婉婉是使不了力的,他讨厌医书,是天朝名门太医家世里唯一不懂医术的异数。
坐倒在跪倒在地的司徒御史身边,佘婉婉伸手拍拍男人垮下的肩:“放心,交给阿爹没死透的都有救。”
“我……我……珞山是我的……”看着佘婉婉,司徒繁春嘶哑的挤出话来。
“就算他娶了我,一样是你的。”再次拍拍男人的肩,佘婉婉很同情这个过份热情、过度刚毅得男人,偏偏被一个心思
不正的人给缠上了。
“执子之手……与、与子偕老……”骨节分明的大掌缓缓握上被解开,泛青的手掌,牢牢的握住。
“能的能的,我只是找个人嫁,他只是找个人娶,你高兴怎么执他的手,都用不着在意我。”唉……佘婉婉庆幸自己早
已看清楚珞山的脾气,那家伙爱人的方式太不一般了。
非得让人痛苦、甚至让自己痛苦,才愿意相信对方是爱自己的,清汤流水的示爱对珞山来说,比洗脚水还没有价值。
“呜呜……”细弱的声音从流着血丝的唇里溢出,司徒紧紧握住十三的手,俯身看着他。
“珞、珞山……”
“繁春……”淡淡的露出满足的微笑,带着青紫伤痕的手勾住司徒的颈子,轻轻的将唇贴上他的。
“十三王妃有趣吗?”佘清风总算想起来要关怀一下泼出去的水。
“照着初一十五,都能听见十三王爷跟司徒御史偷情。”不在意的啜口香茗,反正他都跟儿子睡,香香嫩嫩软软滑滑,
搂着就很幸福。
“呜……不行……这样……啊啊……”房内,又是细弱的哭喊,原本张嘴要说话的老人家,立刻闭起嘴,专心的偷听。
“好。”温柔得像水似的声音轻轻笑着:“那就换这样吧……”
“呀啊……不、不要……义父……呜呜……”
“吃起人来一点也不嘴软呀!”拈须微笑,接着叹口气:“到处都是春天,老夫也来梅开二度好了。”
“三度吧!”啜口茶,佘婉婉淡淡的开口。
一抬眼,父亲依然保持良好,斯文好看的面皮微微发红,佘婉婉弯唇笑了。
第6章:春暖花开之酒后(H)
小小打个酒嗝,佘长君手中的酒杯摇摇欲坠的,残酒都洒到了桌面上。
“义父……”揉揉眼,他努力要看清楚义父的脸,不过……“义父,你……你是神仙吗?”
轻挑眉,佘仲卿浅笑:“不,我是你的义父,阿离。”
身子没办法好好挺坐在椅上,他放下酒杯,握住义父放在桌上的手,把脸颊凑上前。
“义父,阿离一直有个小秘密……”唉……他不喜欢秘密,可是秘密似乎很喜欢他,义父不知道醉了没有,他现在能说
吗?
“每个人都会有几个小秘密的。”放下酒杯,佘仲卿温柔的拂开佘长君落在颊上的发丝,接着顺着细致的肌理,从额际
缓缓往下滑。
总是显得太苍白的脸颊,因为酒的关系染上艳丽的色彩,当佘仲卿的指腹摩搓过时候,像是怕痒似的,佘长君微微缩起
肩,模糊的笑了。
“义父,阿离喜欢你这样碰我。”
“那义父能在往下碰吗?”长指已经滑到梢尖细的下颚,逗猫儿似的抚摸着。
歪歪头,佘长君用力眨了几次眼睛……糟糕,义父怎么变成两个了?他得向哪个说出自己的秘密呢?
“阿离?”见他没回应,佘仲卿催促似的问,眼眸带着淡淡的火焰,看着眼前半醉的可爱人儿。
“义父,你醉了吗?”逍遥侯说过,酒醉好办事,他今天一定要把事情都办好!
温柔的弯起唇,佘仲卿点头:“嗯,我醉了,阿离醉了吗?”
嗯?握着义父带点薄茧的手掌,不自觉在掌心画着圈,佘长君歪着头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他应该是没醉,为了维持清醒,喝到一半他就把自己杯里的酒换成了茶,喝茶是不会醉的。
摇摇头,他随着滑向细颈的指头,微微扬起头。
“义父……阿离有话想说……嘻嘻……”似有若无的搔痒让他笑了起来,单薄的肩紧紧缩着。
“说吧,义父会听着。”低语柔得像水,光听着佘长君的身子里就阵阵发麻了。
唉……逍遥侯没同他提过,酒醒之后醉了时候听到的话是不是能记住?他希望义父记着,又希望义父忘了……能不能…
…
“义父,能记着阿离说的话,但忘了阿离做的事吗?”他真的好想让义父呻吟哭泣啊……但要是义父记得,是不是就再
也不理他了?
“好。”一如往常,佘仲卿从未拒绝过佘长君的要求。
长指顺着细颈的侧边上下抚摸,每回都碰到了衣襟的边沿,就停下了。
眉间打个小折,佘长君似乎对这连点到为止都不算的抚触觉得难耐,身子不安份的贴近了佘仲卿。
微微向后退开,躲去了可爱人儿的投怀送抱,佘仲卿轻笑问:“阿离,你要同义父说么?”
“啊?”愣愣的看着那张好温柔的笑脸眨眼,佘长君一时没弄懂这句话的意思,只顾着往义父身上贴。
为什么贴不到?每向前一点,义父就往后退一点,这样他得到甚么时候才能满足心里的想愿?
“阿离,你说有话要对义父说。”手指没停下轻柔的抚摸,却总让贴近的身子最后扑了个空。
“义父!别动!”终于,佘长君忍不住的抱怨,索性双臂一张揽住了义父的颈子。
好!他搂到了!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
“阿离?”手指,已经不再逗弄的抚摸他,转而搂住略细的腰。
心下有些叹息,不管怎么养,用了多珍贵的药帖补品,怎么也没办法将他养得白白胖胖,至多只能养到不至太瘦。
“唉……义父,阿离最喜欢义父了……”微凉的脸颊贴在义父的脸上,撒娇的摩蹭,他终于还是说了。
“义父也很喜欢阿离啊!”
带点滚烫的气息随着柔语,吹进他形状漂亮的耳中,单薄的身子抖了抖,接着叹口气。“义父,你一定没阿离这么喜欢
你。”
“是吗?”佘仲卿将唇贴上那泛红的脸颊,蜻蜓点水的碰了几下:“义父比阿离想的还要喜欢阿离。”
半眯的眼瞬间睁大,眨了眨笑开了:“义父,你醉了。”
“义父能再喝些吗?”唇擦过佘长君丰润的唇瓣,舔了一口。
“嗯……多喝些……”这样他才能放心的对义父做出羞人的事啊……
“义、义父……”下身甚么时候被剥光的,佘长君一点也想不起来。
他慌张的看着眼前温柔微笑,却显得有些陌生的义父,手紧紧揪着衣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不是说……要多喝点酒吗?喝酒为啥要脱他的裤子?虽然他也打算脱义父的……可是……身子不安的扭动了下,腰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