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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eless II+番外篇——by消失的地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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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心领神会,一恭谦的点头,与四对视了一下,四放开十九的两只手,一手在颈部施压,迫使十九更加的俯低了身子,另一只手帮着十九舒展双臂,而后,就着十九的身形,四的双手压住了十九的大臂,强硬按住,自动将十九呼痛的声音当成空气。

这个姿势,十九再熟悉不过,这么耻辱的姿势,是自己出师之前受罚时常被要求做的,可今天……,但即使这样,自己也丝毫不敢挣扎反抗,这是暗影刑堂,不是别的任何地方,这里只有肃穆,只有认真,只有苛求,只有血腥,根本容不得求饶,容不得反抗,容不得放松,容不得放任……

闭眼,他知道,自从自己着了六哥的道儿,被他迷昏,而后醒来听说了一切之后,十九就知道,这顿刑罚,自己跑不了,恐怕,这种程度,也还远远不够吧……缓缓闭上眼,十九等待着,也只能等待着,然后尽可能的,熬过去。

“责臀褪衣。”果然,说起规矩,一的声音,冷漠又残忍。

狠狠一抖,十九的眼角,有一丝冰凉滑过,到底,是要这番折辱的惩罚,到底,自己逃不掉,可毕竟怪不得谁,谁让自己这么大意,这么……,懊悔,也只能对自己。

“等等,”突兀的声音,虚弱,但却坚定,“执事大人,”吊在刑架上的六,话说的有气无力,“那晚,的确,不关,十九的事。”一阵咳嗽声,六的脸色相当的苍白。

“终于肯开口了?”南宫冷冷的责问。

“属下,从未拒绝开口,只是,不知道执事要问什么。”声音极小,虽然无力,六的眼中却仍旧残留着一抹说不清的傲气和道不明的倔强。

冷笑,实然,换做平时,南宫是相对欣赏像六这样的性子的,可是现下,毕竟有任务在身,这种欣赏,反倒成了不满。南宫皱起眉,冷冷的面孔盯着堂下吊着的六,一抹冷狞的笑意之后,缓缓的抬起右手。

都是暗影的精英,自然明白自家执事的意思,自觉自动的有人起身,自一排刑具中,取来长鞭,递给南宫。

“柏言,”并没用代号,南宫破例叫了名字,却惹得六儿狠狠一抖,这个反应倒是有些取悦了南宫,“外派任务多了,忘了暗影规矩,没关系,我帮你想想。”

说罢,南宫的手腕微动,挽起一个漂亮的鞭花,呼啸着抽向柏言的前胸,沉闷的重击声过去一会儿,才听得柏言强自压抑在胸中的呼痛呻吟,极具技巧的鞭打,十成十的力道,百分百的效果。

既然是南宫小小自己动手,那就断然没有至此一鞭的道理,果然,第一鞭之后稍稍停顿,随之而来的,就是接二连三毫无间歇的鞭打,足足十鞭,结结实实的招呼在六的胸前,六那略显白皙的皮肤,登时铺上了一篇血的画卷。

“想起了什么没有?”狠狠质问。

喘息着,六泛白的唇上是满满的血迹。

见六还是执着的不发一言,南宫摆摆手,示意着手下,铁锁哗啦啦的声音响过,绑吊着六儿双手的铁锁向上移动了几厘米,这次,六儿的双脚只有脚尖可以在收紧小腿肌肉的情况下,勉勉强强的碰到地面,全身的重量,几乎完全的压在了本就痛苦的手腕上,身体被迫伸展,胸前的鞭痕悉数裂开,一瞬间的吃痛,迫使六忍不住的闷哼出声。

“给我继续。”喝令,南宫冷下脸,坐在上首,漠然的看着手下扬起的长鞭,一次次的卷向六的周身,而那个倔强的人,始终咬紧嘴唇,脸上的表情不是不服,不是委屈,而是淡定,不符常理,一心求死的淡定。

像是猛然想到了什么,南宫及时制止,“停,”主上吩咐过,要留一口气的,这是暗影刑堂的刑鞭,暗影熬刑的极限记录,最优秀的也不过只是在这条鞭子下撑了六十六下而已,“柏言,你要嘴硬到什么时候?”上刑前就有枪伤,鞭打前受过电刑,紧接着熬刑鞭,是什么人值得你这么包庇,甘愿受这番苦楚?突地,想到这儿,南宫的心里泛起一丝不该有的疼惜和不舍,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孩子,遭受这样的罪责……

难得柔软了心,南宫叹气,“柏言,告诉我,到底是谁指使你伤害使者的,只要你说实话,我答应在主上那儿替你讨个轻松的死法。”

很诱惑的条件,对于斑驳的柏言来说,这个条件的确很诱惑,自从中枪清醒之后,不到二十个小时之间,他体会的就是生不如死,能够有个轻松的死法,自己真的很期待,可是……

不可以啊,不能够说出纪执事,不能够波及到阿松的平淡幸福,不能够……,所以,只有硬撑死扛吧?只有这样,才能护住自己想要护住的人,眼眶有些氤氲,其实,又怪得了谁呢,都是自己的错啊,本就该一枪打死使者,本不该犹犹豫豫说了那么多,大意,轻敌,自负,任务失败,落得如今下场,自己,又能怪得了谁?

“谢谢,执事,咳咳……,执事大人的,咳咳,美意。”嘴里满是血腥气,柏言不知道,这番苦痛,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

“柏言,你不要这么不懂事,要知道,你主动坦白,和被我查出来,你的下场,是天壤之别的!”忍不住的提醒,南宫都不理解自己这般恻隐之心是为了什么。

“无,悔。”拼了力气的两个字,柏言说的坚定,认真。

有骨气!不愧是暗影!可这种赞扬也只能在心里了,南宫对于刑讯,谈不上经验,可在暗影这些年,当年初一处置手下的手段,自己还是学来一些的,平复了自己气闷的心,南宫口气倏尔转淡,“你可知,叫来诸多你的兄弟,是为了什么?”

喘息了片刻,六扬起病态苍白的脸,轻轻回复,“属下,属下明白,执事的,执事的安排,是,咳咳,为了,警示和,和……”突然微垂了眼睑,不论如何,这样的词,说出来还是太……

“和什么?”根本不留空隙的逼问。

“和,羞辱……”一滴泪,自眼角滚落,是了,他柏言不怕死,不怕痛,怕的就是羞耻侮辱,可偏偏,进了暗影的刑堂,这些,便更是无可逃避。

“你还知道?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继续沉默?”南宫小小自觉,真的已经好久没这么有耐心过了,竟给了一个人这么多次机会,简直,破天荒一般。

眼神,只是闪烁了一下,便倏尔黯淡下去,柏言用沉默,说清了一切。

“好,”眼中的光芒逐渐冷如坚冰,南宫小小终于没了好脾气,“那就别怪执事我心狠了,来人,把他衣服给我全扒了!”

066.

知道是执事彻底的火了,不止柏言,堂下的所有人都不敢有什么其他的举动言语,只是默默,空气中是让人压抑的安静,一时之间,撕破衣料的声音显得是那么的突兀。

就算再有心里准备,可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刻的时候,柏言还是羞愧到无法原谅自己,眼圈通红,皮肤渐次染上的粉红,便也足够说明一切。

“刺杀使者,到底是谁指使?”全无好态度的南宫开口责问,语气犀利。

“没,没有任何人,啊……”撕心裂肺的吼声,愣是把后头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

再无遮拦,直接打在身体上,南宫全力的一鞭,这样的痛,绝非常人能忍。柏言的身体悬在半空,飘曳般的晃动,想要躲避疼痛,想要蜷起身体,可偏偏,这样下意识的动作,生生的扯着两只受力的腕子,手掌是充血的胀痛。

“到底是谁指使你的?”有点儿恨铁不成钢了,南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迟迟不肯按规矩来,而是一遍遍的给六儿机会,可就是这倔强的人呢,偏偏如此浪费自己的苦心。

“没,没……”

“一,你立刻带人去给我查,三个小时之内,我要听到结果。”爆发,南宫的耐心已经耗尽。

六儿闻言一抖,可依旧死死地咬住嘴唇,他知道暗影的实力,他做不到阻止执事去查,做不到阻止执事知道一切,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无愧内心,就是不让这全部的真相,从自己口中说出,仅此而已啊,其实,早就知道的,不过依旧有些心存侥幸罢了。

“将十九压下去,二十棍,思过室反省二十四小时,至于六,”邪魅的眯起双眼,冷冷的笑意就在唇边,“不是嘴硬吗?就这么挂在这儿好了。”

不解,或者是不敢相信的抬眼,六痛苦的摇头,口中嗫嗫,“不,不要……”召回的暗影,估计不会有什么旁的任务,算是连带,他们会一直在暗影刑堂待命,可自己,全身赤裸的自己,就这么被吊在这里,供大家‘瞻赏’,这实在……,印象中,执事从不曾给人这般难堪,为什么今次,对自己是这样的残忍?“执事大人……”六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哽咽,可即使这样,依旧没有求饶的话。

南宫自堂上走下,来到六的身边,略略欺近,淡然冷笑,“我清楚的知道,你全部的弱点,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不识时务,怪不得我!

带了点儿刻意的暧昧般伸手拂过六的面颊,南宫直视着六的眼睛,吩咐手下,“小九,去墨执事那儿,给你六哥取点儿幻梦来,记住,不要粉色的,要,红色的!快去!”

“是。”小九被南宫这罕见的狠厉命令吓得身子轻颤,立刻称是,转身便出了门去。

“执事,不要……”自从上刑到现在,六儿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一种不再倔强的弱势,就像是讨饶,特殊的委屈。

“乖,这由不得你!”冷哼一声,南宫转身,再没看六儿一眼。

泪,终究连串的滚落,被吊挂着的身子,不住的轻颤,是惧意啊,幻梦,幻梦……,修罗场独有的媚药,较之粉色,红色的幻梦会让人跌入一种迷惘的幻境之中,在那里,你会抛却现实,忘记痛苦,舍弃廉耻,而后,只有只有性只有发泄,就像一个只会发情的兽类,不断地,一次又一次……

好狠,是自己曾经的训练记录留下的信息吧,柏言,奇特的体质几乎能够扛住所有的药物逼供,却独独,受不得,媚药。

毕竟是在一起共事的兄弟,同柏言关系最好的老三,还是顶着压力,试图为他求情,“执事大人,属下斗胆,若这样下去,恐怕六的手……”

“就会废掉吗?”明知答案的反问,南宫的语气并不好。

“怕再不能用枪了……”媚药之下,必会辗转折腾,身子自然地反应,对于承重的双腕来说,脱臼是小,都知道暗影刑堂的绳索越是挣扎,越是收缩的紧,长时间的不过血,恐怕六的手就……,不能用枪,对六这样的杀手来说,无异于死。

“以后,他也用不上那手了,留着何用?”南宫小小继续冷言,“念你初犯,我不再追究,听着,谁再敢给六求情,就别怪我按罪同坐!”

“是。”一干属下,皆是战战兢兢,也对,印象之中,好像执事从未这样的发过火,明事儿的人也都是能够猜到,如果不是上头给的压力太大,执事断然不会这样,可六向来懂事听话,今次,到底怎就有了这个胆子,公然刺杀使者,还死扛不认罪?

哈德斯堡。

通路好不容易接通,湮汐正是满肚子的火,“Lucas,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实然,当最初知道罂是被Lucas带走的时候,自己多少是放心的,如果,修罗场开始不再安全,那么湮汐唯一能够确认的安全的地方,就是Lucas那里,毕竟,湮汐清楚的知道,Lucas不会伤害罂任何。

“我?”轻佻的口气,不地道的笑笑,“我都干什么了?我想想啊,哦……,当然是救人啊,救我弟弟!别说,Steven,我还真是后怕了,险些,我弟弟就死在你手上了。”

“Lucas,注意你的用词,我怎么会害罂?”

“不会吗?好吧,也许是……”又是轻笑,却全然根本不相信湮汐的话,“怎么,我给你送去的礼物,没好好的问问,他可是对你很忠诚呢。”

手下的人犯这样欺上瞒下的事儿,的确让湮汐有些下不来台,微微皱着眉头,湮汐尽量把口气放轻松,“我的人,我自会处理,不过,Lucas,你别乱说,要是被罂听到……”

“哈哈,”爽快的笑意,“怕了?还是亏心事被我看穿了?不过,没关系,我们万俟家的人,原是不怎么爱计较的,你看,我都不知道呢,原来,我们Daniel在修罗场就是被你这么对待的……”

竟不是责备的口气,可偏偏是挖苦的话,“事情并不是你想像那样,”叹气,湮汐有些气极的憋闷,但也极有自知之明,在嘴皮子上,自己从来都不是Lucas的对手,索性不再理会,湮汐换了话题,“Lucas,你别乱来,你是知道的,罂是修罗场的使者,就是修罗场的人,你这么私下带他回亓家,不合规矩……”

“去TM的规矩,够了,Steven,够了,不是吗?凭什么,几百年来,我们万俟家为了你们端木家族,连自己的姓氏都不敢拥有,凭什么,我们万俟家,就只能给你端木家族做守墓人?凭什么,我们万俟家就一定要效忠于你们,甚至要送去最优秀的孩子,这都是凭什么?”每每提到这个问题,亓之扬就是极其反常的情绪激动,这次也不例外。

“Lucas,你不要一意孤行,自取毁灭!” 那是不二的诅咒,不是你一人之力就可以扭转的,或者,你想让罂卷到风暴里吗?不,不可以,罂是你们抛弃的孩子,是送给修罗场的孩子,那么,他就不该再次被你们利用!不,我不允许!

“这还轮不到你做主。”冷冷的还嘴。

“是啊,我是做不了你的主,劝你那么些日子,毫无作用,我也懒得废话,只是,Lucas,你要想好,二十几年前,你们放弃过罂的幸福,难道这次,还要拖他下水吗?”

“下水?哼,Steven,我知道,几百年来,万俟家的使者,就是送给端木家族的人质,可你别忘了,现在,罂在我这儿,在他自己的家,你还凭什么控制他,凭什么利用他?”

“不,我不会利用罂的,”湮汐的声音倏尔有些低沉黯然,“不,Lucas,罂是无辜的,你有什么,都冲着我来,罂他……,罂他还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告诉他,你……,让他回来吧,他性子太敏感,Lucas,你是他的哥哥,放过他,好不好?”

电话彼端的Lucas有些发愣,不意外的话,这是第一次听到湮汐如此不强硬的态度,难道,湮汐是真的爱罂吗,如果是的话,那么自己这番,又是剥夺了谁的幸福?难道真是罂的吗?不,不可以……,罂,小的时候,哥没能保护你,让你就那么被送走,那么这次,哥一定要护着你,一定要看你幸福,一定,为你扫清一切不安定的因素,罂……

“该放过他的是你!Steven,在我不知道你们修罗场是谁要对罂不利的时候,我是绝不会让罂在回到危险之中,你,处理干净你那边,我们再谈,否则……”

嘟嘟嘟……

忙音,怅然之间,湮汐知道,亓之扬已经断了通路,心中有些疼,而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世上,敢私自断了他端木湮汐的通路的,除了罂,就是Lucas了吧?都是万俟家的人呢……唉……难道真是拿万俟家的人没办法吗?……苦笑,不过还好,最少知道,罂现在是安全的吧,那么,现在,最重要的,就要查出那个人!狠厉的光芒,自湮汐犀利的眼中溢出,是谁,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动他的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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