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雪贴着光裸的身子既冷冰又难堪,而他身上的衣物干净严整,不染纤尘。
慌乱中炙热又的物事抵在了我身下。
我惊恐地仰望他,不敢相信他竟然就在这里!!
“你敢!你敢!!”
他的手压住我的双肩,眸子直直地射向我,寂冷的冰海里竟燃起几簇之火。
爆破性的力量猛然长驱直入。
“啊!!!!”下身被粗暴撕裂的痛苦逼得我引颈垂首。
灼热肿胀的,填满了窄小的甬道。
全身的肌肉因痛苦而绷紧,欲合上的双腿在颤抖中被扳得更开,他腰一挺,残酷地抽出来又打桩似地狠狠顶进去。
“啊!!”我抖着唇,全身因强烈的疼痛不停地簌簌发抖,“停、停下来!!!”
内部被更凶更猛地力道挺入拔出,五脏六腑被重重冲撞地几乎要堆在一起,火辣辣的麻痛自下身蔓延开来。
流血了。
他停了下来,如同帝王般居高临下地俯视我冷汗爬满的苍白的脸,冷若冰霜:“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求你、停下来……”
被羞辱的痛苦与加诸在身体上的折磨湿润了我的双眼。
他的眸子闪过一丝光芒,颜色变得更深,挺身抽了几下,“再大声些。”
“求……你……呃啊!!”眉间展不开的凄楚。
“再大声些。”他一次次加快在体内的抽动的速度,硕大的灼热摩擦着内壁,燎火似的灼痛。
“呃……呜呃……”缚在身后的两手深深地插陷在雪地里,微微渗着细血的指缝,不管再怎么用力,为什么,却转移不了连续加诸在身体上的疼痛?
“再求我啊。”
“……你去死!!啊!!!!!”
沉重凶猛的挺入几乎让我翻白了眼。胸口犹自急促地起伏不定。
生理上的痛刺激了泪腺,脸上冰凉一片。
他不再言语,双手撑在我肩膀前,把我困在他的手与之间,狂暴地自己的。
双腿间湿润狰狞的声音。
内肉被灼热的翻了出来又被送了进去,股间的褶皱却同时被迫拉展到最大限度。
干涩的穴口被粗暴地撑开,来来回回地摩擦,很快红肿不堪。
双腿因剧烈的疼痛而抽搐不已。
声音早已嘶哑。
温煦的阳光早已失去了踪影。
我茫然地仰望天空,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显得更高更远了。
空气中弥漫着血和泪的悲伤。
寒冷在痛楚面前显得好渺小。
男人的身上犹如长出巨大的黑色羽翼,张扬肆殇地拍打着,遮住了光明,笼罩了我。
我在夹杂着黑暗冰冷的痛楚下,慢慢模糊了意识……
第18章
茫茫转醒,看着四周熟悉的家居景物,明白自己又回到了原来的囚笼里,心情疲惫沉重得已经没有任何思想了。而柔和温暖的被褥更凸显身体的种种不适——左脚踝在隐隐作痛,下身似火烧般的灼痛,强烈的钝痛依然残留体内,不曾稍逝。
和门被小心翼翼地拉了开来,却是一个陌生而青涩的面孔。那探着头身穿白色衣服女孩子见我已经醒了,朝我露出腼腆有礼的微笑,然后安安静静地把饭菜端到一旁的餐桌上。
新人吗?我疑惑地看她把盘子整齐地摆放着,见她低着头准备要离开忙叫住她:“请等一下。”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如同乌鸦的叫声。
见她停下脚步望向我,我只得继续乌鸦嗓,“山本她呢?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她茫然的模样告知了她听不懂我说的话这样一个事实。
“还问她干什么,反正不是有新的人来侍候你了?”另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浅黄色衣服的女孩子端着盘子边走进来边冷冷地用中文接口道。
“你知道她的情况?”我撑起酸痛的身体急问。
“啪唧”一声,她把盘子粗鲁地搁在餐桌上,不耐烦地甩开白衣少女的阻挡,抱胸把我打量了个遍,那目光里净是不屑和鄙视。
“不要脸的东西!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罢了,居然还恃宠而骄,让少爷为你来调动人手凭你差遣,你还真以为你是东西啊?!”
我被骂得一头雾水。
她继续令人匪夷所思地说道:“你以为把我调过来就可以收买我或是修理我吗?!你做梦!!我要是被你陷害落得和山本一样的下场,我家小姐可不会放过你!!”
和山本一样的下场?我心里暗惊!“山本怎么了?”
“哼,怎么了!还不是你做出来的好事!她看管下的你居然逃了出去,少爷能不惩罚失职的她吗!!少在这里假惺惺关心人!!”
“你家少爷在哪里?”心急如焚的我想冲上前去问她,却忘了脚踝上的伤,还没起步就重重摔倒在地上。
“你以为你能救得了她?”黄衣少女嗤笑道。
挥开白衣少女扶助的手,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表情冷峻地面对满不在乎的她,“攸泽赫司在哪里!!”
她瞪目结舌,像是活见鬼一样,“你……你居然直呼少爷的名字!”
不想再和她废话,我攀着旁边的支撑物歪歪扭扭地走了出去。身后是一阵饱含怒气的异国语言。
想到当攸泽赫司知道是山本把杜家人的事情告诉我时眼里闪过的一丝嗜血光芒,我不禁冷汗淋漓。
对方是攸泽赫司,他什么冷血无情的事都做得出!!
当时只顾着自己要逃出去,竟没有想到山本要承担这么大的责任!更懊悔自己的一时失言竟让山本身陷囹闾!
一路上跌跌撞撞地走着,见到人抓着就问,但得到的反应总是一致的茫然表情。
身下的伤口被裤子磨来磨去,疼痛难当。而一直如同无头苍蝇般询问的我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
该死!!这别园这么大,如果再不快点的话,只怕!!!我急得全身是汗。
突然看到远处一个熟悉的面孔,我忙一瘸一拐地扶走过去。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人就是第一次见面说得一口流利中文的老人!
他也马上就注意到了姿势怪异朝他越来越近的人,就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地安静地等着我。
“请问,您知道攸、呃,少爷在哪里吗?”我走到他面前时已是气喘吁吁。
“什么少爷!!叫主人!!”那张仁慈的面孔骤变。他唬起眼睛严厉喝道。
我嘴角抽搐,“请问您知道主人在哪里吗?”
“什么找!找什么!!主人什么身份!!由着你找来找去的吗?!你得通传,等主人要接见你的时候,你才能见到他。”他孜孜不倦地传授黑道礼仪。
“我有急事,一定要马上见到他!”我急了,嘶哑的声音也提高了半调。
“急!急有什么用!你伤了主人的帐还没和你算呢?还敢提!”老人责备道。
“可是……”
“外面在吵什么!”冷淡的嗓音自我身旁的一扇和门内传来。
我急忙要走过去,却被老人拦了下来。
他一边用眼神警告我不用轻举妄动,一边恭恭敬敬地回话。
里面静了一会儿,寒漠的嗓音再次传来,这次他说的是:“让他进来。”
老人放手前低声再次警告要我安分。
推开和门,就见深色的软椅上那男人端正的坐姿。
“你要处罚山本?!”我砸上门劈头盖脸地问道。
“她犯下的错就要承担后果。”他拿着金笔唰唰唰地写着,不曾停下。
“这件事情根本就和她没有关系!要惩罚就冲着我来啊!!!”我怒吼道。
他的头依旧没有抬起来。“给你的惩罚你不只是昨天会领教到,以后的每一天也不会例外。山本不过是让她提早记住多嘴的代价是什么罢了。”
“什么代价?”我靠在和门上,借以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我,嘴角勾起冷酷狂虐的弧度。“什么教训能让人从此以后不再多嘴呢?”
我惊叫:“你要毒哑她?!!”
第19章
我惊叫:“你要毒哑她?!!”
攸泽赫司俨然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没再看我一眼,一个扣指,两个高大的黑衣人拉开和门,恭恭敬敬地朝他弯腰低头后,便各自抓住我的手臂欲将我拉出去。
“你给我说清楚!攸泽你这个混账!”我奋力拉住门边传达自己的愤怒。
“同样都是人,你有什么权力这样对待她!!!”
一直在外面候着的老人也上来好声劝道,“你这个孩子!山本只是即将被割掉舌头以示惩戒,这样的处罚已经很轻微了,你就知足吧。”
割掉……舌头?
一阵天昏地旋。
震惊地瞪着主宰这一切的人,那张俊美的脸漠然而冷酷。
身体被强大的力量持续拉拽,抠抓在门条上青筋条条暴出的手指在颤抖着抗衡。
耳边是自己疯狂的嘶叫:“攸泽,不关山本的事!全都是我的错!”
他的表情无动于衷。
指甲在拉扯下刮在门条上发出刺耳的响声,手指被强力地扒开。
“你要处罚就处罚我一个人!!”
依旧冰冷无情的眸子。
头被强制扣住压低,脸颊被按贴在地板上,手被紧紧钳在身后,连心都开始丢盔卸甲。
我听见来自灵魂深处最绝望的哀鸣:“你要怎么处置都可以,我不反抗了,……只求你放过山本。”
四周很安静。
头上被用力按压的力量消失了,双手被松开,无力地垂落到地板上。
嘈杂声渐渐离我而去。只有风吹雪花的簌簌声响。还有激烈挣扎过后狂乱的心跳。
“关上门,跪着到我面前来。”他冷酷的声音低荡在宽敞旷达的和室里。
拉上的门阻挡了最后一朵细雪的飘入。
膝盖扣在光洁地板上发出轻微的闷响。最后戛然而止。
下巴被冰冷的手指掐住,抬高,逼我与他对视,“以后还逃吗?
“……不逃了。”我木然地回答。
手指下滑至喉咙,猛地收紧,“还敢为了逃跑与我对抗?”
气管被捏紧的痛苦令我呛咳了一下,最后将所有欲反驳的话语咽到喉下。
“……不会了。”
他松开施虐的五指,上身惬意地陷入宽阔软适的椅背里,舒展开黑色衣料下坚实有力的两腿。
淫亵的意图不言而喻。
两双拳头握紧后又慢慢地松开。抬手在触碰到裤子拉链时被无情地拍开。
“用你的嘴。”他冰寒彻骨地下达意愿。
耻辱!我克制自己把这个冷血撒旦踢翻在地上的冲动。
嘴唇在贴近裤子褶痕上也能感受到衣服下的高热温度。
冰凉的铁片含在嘴里,往下。
扣动人心的声音。
相同的噩梦再次卷入而来。
半的性器顶入口中,浓烈的味道勾起不堪的回忆。
他没有如往常夜里直往喉咙里抽挺,只是如帝王般俯视着跪在他双腿间更显卑微的我。
闭上眼,放空脑袋,任由舌头僵硬地贴在逐渐涨大的表皮上由左自右由上自下地舔划吸吮,尽心服侍,百般讨好。
慢慢地,舌尖竟能清晰地感应到表皮下凸现的脉动。口中的越来越大,满满地堵塞在口中,那种顶至深喉的恐惧感慢慢涌上心头,窒息将近侵袭。
“呜……呃”
我拼命仰起头,想往后退离出一些空间,却被他压住我的颈后,冷酷地阻止我的后退。
“呃呃……呜……”
我慌乱地攀住他的腿,脸颊被憋得绯红,呼吸紊乱,鼻腔里竟发出如婴孩般啼哭的娇呛。
下意识睁开眼,却感应到了他不动声色的俯视视线,心下咯噔一蹭,忙垂下眼帘,错开闪避他探视的目光。
下一秒,他冰冷的指尖抵住我的喉结,慢慢推开。
粗长肿胀的缓缓从潮湿的口中退出来,渗出强烈气息的伞状头部竟粘连着濡亮的唾液,而唾液的另一端就在我的舌尖端上。
淫糜猥荡的一幕。
脸下意识更燥热了,伸出去欲擦拭唾液的手在半空中被拦住,他拉高我的手腕,我被迫摇晃着站起来。
晶莹的唾丝在空中牵连,最后于中间细薄处断开,回归彼此所属的位置。
“脱掉内裤。”
我咬牙弯腰,一片稀稀簌簌的声响后,内裤被丢在一旁的地板上,衣带被拿掉,穿着开敞着的日式和服站在他面前,在他逼人的视线下,开始有些瑟瑟发抖。
攸泽高深莫测地看着我,眸子里的冰海火焰在冉冉腾起。
“自己坐下来,取悦我。”
第20章
那挺立粗大的物事如猛兽般狰狞着,想到又将重蹈不久前痛不欲生的,不禁开始头皮发麻。双腿却不得不在颤栗中走向颠覆的深渊。
双手抵在扶手上,他颈侧细细的伤痕跃然入眼。
如果当初咬得再深一点,是不是此刻的我就不必经历这样令人厌恶的难堪?恶毒的念头划过脑海,即使只是那么一瞬,也让我无比快意。
他压下我的腿,示意他的不耐烦。
在他腿间上方苍白着脸抖着腿僵持了许久,可每每碰到那爆发着热量高温的物体,受伤尚未愈合的部位如触火烧般灼痛,身体也在下意识中不由自主地退避三舍。
左腿因受伤的脚踝频频打着颤,几乎快要支持不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从我身上滚下来!”一直冷眼旁观我踌躇举动的攸泽出声了。
“什么?”我茫然地抬起头,对上他冷酷如斯的面孔。
“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滚去听山本最后一次用舌头说话!”
“等一下。”我慌忙按住他欲推开的手,迅速放低身体,红肿不堪的部位再次触碰到粗大的肿胀前端,咬咬牙,心一横,猛地坐了下去!
“呜!!”被撕裂的疼痛沿着背脊清晰地反应到神经中枢上,我痛苦地仰头喘息,呼吸也岔乱了,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触碰到的衣物。
尚未缓过神,体内的物体毫不留情地朝更里处贯穿!
“啊!!”滴滴冷汗打湿了紧蹙的眉端。
他捏高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声音里毫无波动,“自己动,如果不能令我满足的话,你直接把山本的舌头捡回来当收藏品想必更好。”
空气里酝酿着发酵的浓烈的气息。
耳边是自己无法隐忍的哀鸣,还有攸泽清冷而微乱的呼吸。
日式和服的衣领滑落垂挂在手肘上,露出一大片瘦削平滑的肩背,比更显得淫乱煽情。
覆着薄汗的身体孤独一掷地坐下,又艰涩地抬起,任凭炙热坚硬的肿胀物在自己的体内重复侵吞撤退。
单薄的胸膛因每一次彻骨的疼痛而频频颤动,如同寒霜下脆弱的蝉翼。
每一个动作的抬起收落都令我痛苦不堪。
每一次的进入退出都强制地撑开撕扯不曾愈合的后庭边缘。
酸楚的辣痛而诚实地显现在因痛苦而苍白扭曲的脸上。
半长的头发已经完全被打湿,湿黏地贴在颊边,肩背上。
汗水自额际滑落,沿着鼻端蜿蜒,润泽了双唇。
一声低喘微弱地传入耳膜,腰被用力地握紧了。
我蹙起眉头,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睛,却看到攸泽那双已经完全被覆盖的眸子。